《出轨婚姻:窒息的欲望 作者:蓝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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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婚姻:窒息的欲望 作者:蓝宇-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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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老是扑空。而他斗起胆来嗫嚅着请了一次赵雅丽,赵雅丽头也不抬地说没空!
  几天的功夫,他就掉了十斤肉!还有让他受不了的呢,那就是周楠对自己嘲弄的神色:“还装像呢!你早已经是监守自盗了!”
  他才明白,周楠那天故意去和自己说银行的变化,就是想让自己自个儿脱下伪装来好让他发笑!他觉得自己心里蓄积着杀人的凶气。
  这天中午他刚在银行里坐下,一个小伙子走进来,扫了一眼大厅,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身上,辨别真伪似的眨了眨眼,问:“你是李全江?”
  他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这小伙子就客气地说:“请你出来一下好吗?”
  他愣愣地问有什么事?小伙子笑着说:“你出来咱说嘛。”
  他就懵懂地跟着那小伙子出了银行,就见那小伙子陡然目露凶光,冲他面目上就是一拳。他顿时眼冒金星,什么也看不见了,就觉得自己被无数的拳头和脚围在了中间,无数的拳头和脚雨点般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了地上,被一群乱脚又踢又踹,但感觉不到疼痛。好久,这些人才一忽霎走掉了。
  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觉得满街的人都围过来看着自己,他们的脚踩起的黄尘直钻自己的鼻孔,落在了自己的脸上。他觉得他们如同围观一条被车撞了的奄奄一息的狗似的围观着自己,真是丢人死了。他唯一护羞的办法就是紧闭着眼,任毒辣的秋阳刺的自己的眼皮直跳,这样就以为人家也看不见他了。他更想让秋阳把自己晒的化成一滩水,渗进地里去多好。
  忽地,他觉得有人在搀扶自己,睁开眼一看,见是周楠。他感到了一股温暖,不再记恨周楠了,配合着周楠使自己站了起来。他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在赵雅丽的眼皮底下窝囊地受了这样的侮辱,赵雅丽怎么看自己呢?他不由得把目光扫向银行,见马长青赵军抱着胳膊故意似的站在银行门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挡住了他的目光,看不见赵雅丽,他又不能让人家让开门,再说,他现在胆气尽失,哪敢开口?就低垂下头,让脑门心去承受人们的目光,在周楠的搀扶下往人群外走。
  周楠说:“咱去镇医院洗一洗吧。”
  他说不用了,买点儿碘酒棉球,自己洗吧。因为他怕去了医院再次引起轰动。但就是这样,一路上遇见自己的人无不惊讶地慢下步子来,或者干脆站下来凝视着他。让他羞愧无比的是,与自己的两个学生碰了个正面,万幸的是他们只是惊讶地看着自己,没有上前说话。他就装作没看见他们,走了过去。
  周楠气愤地说:“这准是那两个人中的一个干的,这次是你,下次说不定就是我了。他妈的,咱得联起手来对付他们,他们能找人,咱也能找人!他妈的,咱只是陪他们玩一玩,不想他们这么残呀!”
  李全江一声不吭,与周楠进了一家小诊所,买了碘酒和棉球。老板巧舌如簧地让他买了些消炎药。他就要人家打来一洗脸盆水洗脸,洗完后对镜一照,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丢人死了,就决定请两天假,窝在宿舍里散一散黑青,免得轰动了全校。
  于是,他又犯难了,因为自己不辞职的理由还没想出来呢,生怕碰见了刘校长,现在又要因为这事儿请假,不是自个儿逼着自个儿再去见刘校长吗?他就央求周楠替自己去请假,至于理由,就说自己的感冒迁延了几天又严重了。
  周楠为难地答应了,让他写了个假条。不想,上课不久,刘校长就推门进了他的宿舍,挖苦地看着惊坐起来的他:“你这症状不像是感冒呀,该去医院查一查呀。”
  他窘迫地低下了头。刘校长冷笑道:“你真是创造了我们学校教师队伍里的奇迹了,来了一个多月就结下了仇人!你不辞职的理由想好了吗?”
  他急的想哭:“刘校长,求求你,我真的不辞职了。”
  刘校长:“没理由?”
  他:“”
  刘校长鄙夷地盯了他一眼:“我试用你一个学期,看在你还有脸的份儿上,准你两天假。”
  就转身走了。


正文 第七章 这么对付情敌
  他怒火中烧,羞辱难挡,闭着眼浑浑噩噩的,不知自己是睡是醒,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时间在流逝。但在这浑浑噩噩中,他还是想起一件事来,那就是自己被打了那么长的时间,赵雅丽为什么一直没有露面?这使他不禁悲从中来:“你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你却把她视为生命!”
  他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来,恨不得立马把赵雅丽这个无情无义的妖精撕成碎片,要掏出她的心来看看是怎么长着的。
  忽地,响起了敲门声,他霍然睁开眼,见屋里已经昏暗了,窗玻璃外的天空昏黄一片,靠窗台的脸盆架发出暗淡的光泽。
  他问了声是谁?门外应一声是我。他听出是赵雅丽的声音,愣住了,片刻,一股涌泉般的喜悦把他心中的悲伤怨怒冲干净了。他跳起来,摁着了灯,趿拉着拖鞋去开了门。见赵雅丽板着脸瞅了瞅他的脸,就从木头一样的他身边挤进了宿舍里,把一兜水果放在了靠窗户的那张当饭桌的课桌上。然后避免着看他,打量着他的宿舍,仿佛第一次来似的。他这才醒悟过来,赶紧拉开课桌下的椅子让赵雅丽坐,赵雅丽不看她,坐下了。他搓着手傻站在赵雅丽面前,见赵雅丽看着他的床,猛地醒悟过来,赶紧去手忙脚乱地把被子叠好了,又搓着手不知道该干啥了。
  赵雅丽平板的脸上有了一丝怜悯之色,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问:“不严重吧?”
  他:“不严重。谢谢你来看我。”
  赵雅丽哼了一声:“本来我不想来看你,但转念一想,这事儿总的来说是因为我而起的,再说,你在这里孤苦伶仃的,我毕竟算是你在这里最亲近的人了,就来看一看你。”
  他从赵雅丽的目光里还看出了她没说出口的话:“你别想远了。”
  就惭愧地红了脸,说:“谢谢你。不过,这事儿你没责任。”
  赵雅丽:“有。你知道是谁指使人打你的?”
  李全江想起了周楠的推测,但嘴上说:“不知道。”
  赵雅丽:“是王向蓉让她表哥带人来打的你。她没让人卸你一件儿算是手下留情了。”
  李全江惊讶地:“你怎么知道的?”
  赵雅丽:“她刚才来短信告诉的我,让我警告你不要再耍阴谋诡计了。”
  李全江的脸又红了,搓着手:“我耍什么阴谋诡计了?”
  心里很是难过:“人家就是为转达这句警告才来看你的。”
  赵雅丽盯着他冷笑一声:“没有?你为什么要把那段视频上的声音删了?”
  李全江像松懈的驻军受到了袭击,狼狈地应战:“没有呀。”
  赵雅丽鄙夷地盯着他:“你还算个男人?”
  他就低垂下了目光。
  赵雅丽叹息着说:“王歇给我打电话来,哭着要过来给我赔礼道歉,因为他要是听到了视频上的声音,会加倍的爱我的,哪会下那样的狠手呢?是王向蓉把那段视频发给了他,他才明白真相的。你害人不浅呀!”
  李全江惭愧地喃喃道:“赵雅丽,请你原谅我,我这都是为了你呀。”
  赵雅丽:“原谅不原谅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和王歇分手是迟早的事儿,你这一搅合,早分了也好。”
  李全江问:“为什么?”
  赵雅丽:“我们的爱情是学生时期的奶油爱情,这样的爱情一上社会,就如同温室里的花被端到了野外,是经不住风吹雨打日晒的。”
  李全江一听,不能自持,扑通一声跪在赵雅丽面前:“赵雅丽,那你答应我吧,我们已经不是学生了,我们是社会中人,我们的爱情一定会经受得住现实中的风吹日晒雨淋的。”
  赵雅丽平静地看着他:“你呀,起来吧!我可不是十六七岁的黄毛丫头了,让你这一跪就跪晕了。”
  李全江:“我是真诚的,要是只有掏出我的心来给你看,你才相信,我这就把心掏给你看。”
  赵雅丽:“得了得了,我可不想弄出人命来。再说,你再爱我,也不能当饭吃呀。”
  李全江:“这”
  赵雅丽:“你呀,学生的尾巴还没褪尽呢!还相信影视和书上那些煽情的爱情故事呢!告诉你,那上面的爱情越浪漫动人,现实中的爱情就越干冷硬邦。你去看看狄更斯的《艰难时事》吧,那上面说了,现实就是硬邦邦的,要是一个女人因为一个男人爱他就嫁了他,那也太简单了吧?事实是,谁养得起她,她就嫁谁。我呢,也没有多大的野心,只要这个男人人样儿还过得去,能给我在市里找个好工作,有房子淄行了。你呀,起来吧。”
  李全江愣愣地望着她一动不动。她一撇嘴:“那你就跪着吧。恶俗!”
  就扭头走了。
  听着赵雅丽关上门后轻盈地远去的脚步声,跪在地上的李全江觉得丢人委屈羞辱又惊讶,因为他看出了赵雅丽真的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也看出赵雅丽并不以自己追朋友的女朋友为耻,只是自己那天的突然表白使她措手不及,别扭了几天而已,现在能够平静地面对自己了。让他心凉愤怒的是,自己对她这么痴情,为了她而犯下了这么多可耻的过错,她竟然无动于衷I见她是个心冷世故的女人。他才明白女人的外表与内心往往是南辕北辙的!他才明白,一个心冷心邪的女人要是拥有了迷人的外表,真是男人的一场灾难M如同权力落在了恶人的手里是天下人的一场灾难一样!他猛然惊醒,自己如果还追下去,一定是灾难不断,甚至走向毁灭!他就站了起来,下定决心离开赵雅丽,离开这个让他狼狈不堪的地方。他就给母亲打电话,让她问一问李校长,现在还能回市一中吗?母亲一听很高兴,让他等她的消息,因为再向李校长开口是很难为情的事儿。
  他挂了电话,觉得自己肚子饿了。他知道学校的厨房早关门了,再说,他宁愿去外面吃,也不愿见学校的人,就上了街。
  好在晚上的街上行人稀少,自己缩脖耸肩弓腰,尽量弄的不像平时的自己,远离开昏暗的路灯走,没人注意他,那种怕人在背后嘀咕自己的情形没有发生。
  他走到一家饭店,踟蹰一下,走过去了。又走到一家饭店,踟蹰一下,也走过去了。就这样,他走过了五家饭店,猛然发现自己站在了银行冷冰冰的卷帘门前了,怔了怔,忽地鬼使神差地转身拐到了银行的院门前往里望,见赵雅丽的宿舍里黑灯瞎火的,顿时嫉火冲天而起,想知道她去了哪里?跟谁去的?再干什么?因为现在才晚上八点多,她不可能这么早就睡了的。他疯了一样挨个儿把饭店、网吧、练歌房、电玩室、舞厅往过找,眼前浮现着赵雅丽正在和马长青调情,正在被赵军抱着,正在和周楠纠缠着的幻象,这些幻象使他脚下生风。
  他终于在一家舞厅暂时休息时亮起的昏暗的灯光下,看见赵雅丽正和那三个人坐在一起休息,才放心了。因为,那三个男人都围着赵雅丽,谁也不敢对赵雅丽怎么的。但他就是离不开舞厅,隐藏在角落里,忍受着饥肠辘辘的折磨,直到那四个人离开舞厅,他才尾随着他们离开。望着他们一路说说笑笑的来到银行的院门前,但不见要告辞的样子,果然,赵雅丽开了院门,他们跟着她进了院子。等他走到又锁上的院门前,见赵雅丽的宿舍已经亮起了灯。他多想也进去呀,但是,那样太突兀了,只会引的赵雅丽反感。他就紧紧地盯着宿舍的窗户,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忽然,赵雅丽走到窗前看了一眼窗外,他赶紧闪到院门一边,以为赵雅丽看见了自己,真是羞愧难挡。一会儿,他探头一看,窗帘已经拉上了,他觉得这是赵雅丽厌恶自己的表示,心如刀搅,就劝自己走吧,赵雅丽和你没戏了。但是,他就是挪不动脚,窗帘上不时晃动一下人影儿,就搅的他不由得胡思乱想。猛不防黑乎乎的巷子里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走来一个人,躲已经来不及了,他就扭过头去,他觉得这人放慢了脚步,盯着他从他身后走了过去,赶紧又扭过头来,知道明天镇上就会有谣传了,没办法。
  忽然,赵雅丽宿舍的门开了,一道灯光向他流泻过来。他赶紧走进巷子深处,听见院门哗啦地开了,马长青出来了,赵军出来了,周楠出来了,院门又锁上了。他看着这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往巷口走去,不明白他们忽然怎么这么投缘呢?等着三个人出了巷子,他又走到院门前,盯着赵雅丽的宿舍。赵雅丽的影子在窗帘上晃了三四次后,哗地熄灯了。他又站了一会儿,确定赵雅丽的宿舍里真的没动静了,才离开。
  从此,他不再下定决心离开赵雅丽了,天天往银行跑,所以,五天后母亲打来电话,说李校长勉强答应了,因为那退休老师的缺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还空着,让他赶紧回来。他支吾一会儿,告诉母亲,自己不回去了。就听见母亲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吃了一惊,连忙叫:“妈!妈!”
  但没人应声。他恨不得长出翅膀立马飞回家去。他张皇了一会儿,给父亲打电话,让父亲赶紧回家去,说母亲出事了。然后他一直打母亲的手机,直到父亲接了,说母亲没事了,他就赶紧挂了,像及时关上了门,挡住了咆哮着扑过来的狗一样心咚咚的直跳。因为他知道父亲一定要问母亲远在复兴镇的他怎么就知道母亲晕倒了的呢?母亲要是如实告诉了父亲,父亲还不冲自己咆哮?但他知道,父亲的咆哮就在家等着他,他就决定最近不回家。
  让他欣慰的是,赵雅丽对她的态度又和以前一样了,但还是多少露出些别扭来。但他却是怎么也随便不起来了,反而是他自己给赵雅丽和自己之间造出了些生分来,这就使得赵雅丽和那三个人更近乎了,常常撇下他和那三个人出去了,这时,盯梢就成了他的重要课题,而跟着赵雅丽出去了,要是他不能呆到最后离开赵雅丽,他也一定要悄悄地溜回来,盯着赵雅丽的宿舍熄灯了,确定没有动静了,才离去。最让他难熬的是,准有人忽地偷偷转回来,黏着赵雅丽不走时,他老觉得这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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