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干燥温暖的薄唇下渐渐忍住抽噎,手臂环上他的脖子,抵着他的唇呜咽,“钟帅,求你,千万、千万不要骗我!”
环在她腰上的大手微微一紧,因为闭着眼睛,所以肖梓涵没有看到抱着她的男人眼底弥漫开的不安
☆、我只有你
那天过后;肖梓涵的反应让钟帅很是吃惊,好吃好喝好睡,一切都很正常。仿佛在关键时刻,突然有一个异常强大的肖梓涵站出来掌管着一切,可这种正常恰恰表现出她的不正常。在这样一个惊天的身世背后,是个男人怕都扛不住;何况是她?
不过让钟帅唯一欣慰的是,她终于肯乖乖谨守他从宋博彦那里要来的经期“十不准”:不准受凉;不准吃生冷辛辣的食物,不准吹风连她一度严重抗议的不准洗头洗澡都严格遵守。
钟帅不想她刻意压抑;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最后只得静静地守着她,细心照顾她的起居饮食。
就这样一直到大姨妈打道回府那天;钟帅看她欢欢喜喜地拿了衣服冲进浴室,那颗提着的心才放松下来。心里暗自揣测,或许她真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勇敢,又或者她也有同样的想法——这样的父母无胜于有!
可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他否定,因为肖梓涵已经闷在浴室一个多小时还没出来。钟帅细想才察觉里面的水声似乎一直没有停过,就算她五天没洗澡,也不至于要刮掉一层皮吧?
不安的念头闪起,他霍地站起来,刚推开浴室的门就看见裸/着身子坐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肖梓涵。
他猛地冲上去关掉水龙头,低声咆哮,“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可手一触到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哪里还舍得再骂半句,只能三下五除二地用浴巾擦干她的身子,抱着她回房间。
钟帅把她放在床上,一把扯过被子把她裹住,再打开空调,直到她的身子不再发抖,他才安下心来,愠怒地问,“你是诚心让我不好过吗?”
肖梓涵咬着唇摇摇头,眼泪止不住掉下来。她没有,正因为怕他难过,她才躲在水声下偷偷地哭!
钟帅长叹口气,大掌轻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可她的泪腺似乎格外发达,他越擦越喷/涌而出。他没有法子只好学着上次一样吻住她,可唇刚贴上那湿润的唇瓣,就被她死死地咬住,还主动伸出丁香小舌引/诱他去吸/允。
这从未有过的主/动热/情让钟帅一惊,他捧着她的脸,轻轻拉开,迟疑地叫唤,“宝贝?”
肖梓涵没有说话,双手抓下他的大掌贴上自己的丰/盈,接着脑袋一偏,湿/热的唇便顺着他的耳垂、侧颈一路舔/吻到喉结
她的动作很生/涩,谈不上任何技/巧,但对钟帅来说却是最致命的诱/
惑。
他低/吼一声,接手主控权,左手用力握住她的丰/盈,右掌挑起她的头,一口擒住她娇/嫩的唇瓣,灵活的舌深/入她滑/腻的口中,翻/搅柔/嫩的舌,汲/取她的香甜。
比起以往,这次的吻格外火/热缠/绵,格外煽/情。让肖梓涵发出轻轻地颤抖,喉间吟/出轻微的呜/鸣。
她做出了更大胆地举动,柔荑沿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身躯游走到腰/间,解开他的皮带扣,拉/下拉链,再放肆地握/住他高高翘/起的巨/大。
“哼啊”冰凉覆上火热带来的刺激让钟帅禁不住低/吼。他一把捉住那调皮的小手,低头狠狠咬住早被他玩/弄得挺/翘的蓓/蕾,灵/巧的舌拨/弄着殷/红的凸/起,诱/哄它们为他尽情绽放。
“嗯”肖梓涵在他灵巧的挑/弄下发出难/耐的轻/吟,身子软得几乎化成了一滩水。
“钟帅、钟帅”她深情地叫唤他的名字,柔情百转却又带着孤注一掷的恐惧。
他的心跟着她的呼唤一颤一颤地疼,说不出来此刻是何种心情,最后只能轻咬着她的耳垂,将她压向自己,品尝着她的颤/抖,一声声重复,“我在这儿”
肖梓涵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渴望/钟帅的占/有,连日来拼命压抑的绝望和无助成长为一个强大的恶魔,不断地啃/噬着她。
“钟帅,要我!”她难/耐地挺起腰隔着裤子磨/蹭着他的火/热。
钟帅迅速解开裤/头,释放昂/然灼/热的欲/望,再以欲/望的前端揩/取温/润的春/潮,而后缓慢地分开她的花/瓣,灼/热巨/大的欲/望顶开窄/小的花/径,带着热/烫与充/实一冲到底,深深潜/入紧/致的体内,被她桎/梏包/裹
“哦”他吼间发出一声低/吼,腰/间一沉,用力贯/穿她娇/嫩的花/径,展开有力的律/动。
“啊钟帅”
“老婆,我在这儿!”钟帅用力稳住她的纤腰,狠狠地推开花/径紧/窒的束/缚,轻轻抽/离,用力捣/进,每一次都深/入到身体的最深/处,引发她的求/饶。
“老公不/要,太深/了!”她扭着身子躲避他的顶/撞。
这无意识的动作却让娇/嫩的甬/道发出更快/速的收/缩,引来身上的男人更勇/猛地抽/插,
硕/大的坚/挺硬是挤进体内闭合的花/蕊。
“痛顶/到了!不、不,我/不/行了不/要了”又痛又酸的感觉带给肖梓涵颤/栗的快/感,让她难受又舒服得蛲首乱摇,指甲滑过他的背脊,留下深深的抓痕。
“还不够!”他嘶/声,提起她的双腿挂在手臂上,再用尽全力顶/开那紧/闭的小口,享受着桎/梏的快/慰。
“啊!”快/感如火花一般在身体里流/窜,肖梓涵高声娇/喘,瞬间脑海一片空白。
钟帅望着身下爆/发的女人——双唇微/颤,乱了的气息里全是温暖的芳香,高/潮中的花/径更是频/频紧/缩,将他包/裹更紧。
“舒服了?那该我了,老婆!”他粗/声宣布,拔/出那还未释/放的硬/挺,再把她反转过来,将娇小的身躯轻压在柔软的床上,黑眸锁住她春/潮泛/滥的花/穴,一个挺/身又让欲/望深/埋/进她的体内。
“不/要!”这个全新的姿/势让肖梓涵颤/抖的低/喊,完全不知所措。
“别怕,跟着我。”他粗/哑的说道,拉过她纤细的腰,将她扯得更近,热/烫的巨/大欲/望再次展开凶/狠的连/连击/刺,嵌/入柔/嫩花/径的最深处,在那儿烙下他的印记。
她无意识的回应,全身酥软,使不上力气,只能死死揪着床单,那一下下硕/实坚/挺的摩/擦撞击让她不停地娇/吟、求/饶。
记不清有第几次欢/愉累积爆发,她只觉得到最后连叫唤都没有力气,只能像个猫咪一样低/呜,感受他进得好/深、好/深、好/深,像是嵌/进她的骨血,也填满她内心的空/虚。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涌/起、凝/聚,猛/得像烟火般爆/发,终于她听见钟帅吼间发出小兽似的低/咆,欲/望胀/满她的花/径,释放热/烫的精/华,把她再一次推上至高的封顶!
失去他的掌控,肖梓涵颓然地倒在床上,趴伏在枕头上重重地喘/气。
钟帅的手覆上她的纤腰时,她带着哭腔求饶,“不、要!”
他无奈地笑笑,知道她肯定被累坏了。
钟帅一把抱起她,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带着拨茧的大掌温柔地轻抚那柔/嫩的雪背,不带一丝情/欲,只有怜惜和贴心,“乖,睡一会儿!”
高/潮后的余/韵本使得她昏昏欲睡,可趴在钟
帅的胸口,那胸腔里传来的心跳声却让她一阵温暖,连日来的无助似乎一点点被驱散,她曾惊恐地发现天大地大但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可这一刻她却明白,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她闭着眼搂紧他的脖子,对着心脏的位置,一字一句地说,“从今以后,我就只有你!”
虽然说得很小声,但她知道他一定听到了,因为他也紧紧地环上自己,郑重地承诺,“定不负卿意!”
第二天钟帅陪着她在“坐下”约见了肖母。
肖母还以为她主动邀约是最终妥协要给聘礼,所以一进门就端着长辈的架子,冷冷地嘲讽,“哼,不是说不想跟我们谈吗?”
肖梓涵瞥了她一眼,淡淡一笑,“过了今天怕是不再有机会了!”
“什么意思?”肖母被她异常的语气搞得莫名其妙。
“妈哦,不对。你不是我妈!”
吴美芬蹭地站起来,惊恐地望着肖梓涵,颤抖地问,“你怎么知道的?”随即又觉得说漏了嘴,忙坐下来,欲盖弥彰地解释,“你别听人家胡说!”
这样语无伦次的话早已印证外婆所说非虚。肖梓涵摇摇头,吸口气缓缓地说,“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谈几件事,你知道我亲生父母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吴美芬还在死鸭子嘴硬。
“我猜到你不会说。不过也没关系,反正能把我扔掉的人我也不想找他们。”
话虽说得轻松,可脸上还是滑过一丝难过。钟帅见状在桌下捏捏她的手。
她侧过脸对他笑笑,长呼出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徐徐地说出今天来的第二个目的,“这里面有30万,密码是六个零。”
吴美芬盯着桌上金灿灿地卡片,迟疑地问,“你给我们的?”
“对。就当是谢谢你们多少赏了我一口饭吃。从今以后,我们再无关系!”
吴美芬一听,激动地又站了起来,“什么?30万?你就想断绝关系?想都别想!”
肖梓涵拧着眉盯着对面这个她叫了27年的妈,暗嘲自己的异想天开,她原以为吴美芬至少会舍不得这些年的感情,殊不知在金钱和仇恨面前,27年的养育之情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她鄙夷一笑,轻声说,“我有一万个
办法跟你断绝关系,到时候不要说30万,30块你都不要想得到,只怕怕你们会无家可归!”
看吴美芬面露犹豫,她端起桌上的茶慢慢地喝下,然后指指桌上的卡,“你要还是不要?”
眼看摇钱树没了吴美芬又气又急,她习惯性地扬起手就想甩肖梓涵一耳光,可刚抬起就被钟帅紧紧地钳住,那生硬的力道痛得她连连嚎叫,“啊,好痛!”
“我说过,不要再碰我的女人!拿着钱给我滚,否则,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钟帅甩开她的手,低沉地警告。
吴美芬痛得一脸惨白,虽然心有不甘,可骨子里却非常惧怕钟帅,只得抓起桌上的卡逃命似地离开。
直到她走得很远了,肖梓涵才倒在钟帅的肩膀上轻轻地啜泣,“钟帅,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傻瓜,你还有我!”他轻拭她的泪水,温柔地承诺。
☆、又一个炸弹(二更)
自从见过吴美芬后肖梓涵对于自己的身世算是暂时放下了;不过她却渐渐发现自己越发依赖钟帅,而他倒好,非但不厌烦她的黏糊,还怎么宠怎么来,半分不客气,大有把她娇惯得无法无天的态势。
这天她洗完头发出来;钟帅捏捏她被蒸汽熏红的脸颊抱怨,“下次不准洗那么久;对心脏不好,晕过去了怎么办?”
说完把她摁在床上;先拿大毛巾轻柔地擦拭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接着用吹风机细心地给她吹干。
那像模像样的动作让肖梓涵忍不住好奇,“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经常给女人吹头发?”
“没有,我小时候养过一条雪纳瑞,常帮它洗澡。”钟帅一本正经地回答。
“感情你把它当成小狗了?”
“你哪有小狗乖,小狗洗好澡还知道把身上的水甩干,哪像你滴着水就出来了,也不怕着凉!”
不对呀,这话怎么听着是说自己还不如小狗呢?
“哦你骂我!”她气鼓鼓地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
“老婆,别乱戳!”钟帅捉住她的手指,徐缓的说道。灼/热的视线从软/嫩的小手挪移到她的脸上。那幽/暗的眸光让她心头一热,粉脸蓦地变得嫣/红。经过这些日子,她早能看懂那样的眼神代表什么,这是他动/情前的征兆。
“哦!”她连忙想抽回手,躲避那热烈的目光。不奈黝黑大掌却倏地一翻,将她整个手腕都擒住。
钟帅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你知道为什么吗?”
肖梓涵摇摇头,他热/烈的目光令她的身子窜过一阵轻/颤,过往亲/昵的画面在脑子里忽闪忽现,她觉得好像有些呼吸困难。
“因为那会让我想/要你!”钟帅坦白地宣告,然后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
手指传来的湿度和温度让肖梓涵羞极了,要不是手还被他握着,她早就拔腿开溜了。
她的羞/赧取悦了钟帅,他邪恶地舔/弄着她的手指,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糖果,还故意发出噗、噗、兹、兹的声响,直到她喘、息着瘫在他怀里,他才满意地把她压进柔软地床垫,讨回她昨晚欠下的债。
被推上顶峰的瞬间,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嘎地说,“老婆,我说过我会收利息的!”
休假在家的日
子他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一起买菜、做饭、打扫屋子,或窝在沙发上看一部部老电影一切都很惬意,当然,如果真的有什么不适那就是她有些消受不了某人据说已经很节制的某项需求。
这不吃着吃着饭她又被某人拖到床上去了,一顿揉圆搓扁后,团长大人就像一只餍足的狮子,砸吧砸吧嘴,“老婆,我们下次还吃虾!”
刚刚被折腾了两次的肖梓涵累得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心底里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给这家伙烧虾了。
刚才她不过是在吃虾时吸了一口上面的茄汁,这色狼非要说她诱惑他,扑上来就是一顿啃吻,啃着啃着就被吃了。
看她累得够呛,钟帅也不再说话,只是轻抚她的黑发,“再睡会儿,晚点起来吃东西。”
肖梓涵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窝在他胸口,听着那规律又强劲的心跳声渐渐进入梦乡。正睡得舒服,楼下猛地传来刺耳的铃声,吓得她整个人跳起来,心砰砰直跳。
钟帅安抚地拍拍她的后背,“不怕,不怕,是我的电话。”
肖梓涵缓缓神,从他身上翻下来,卷了被子准备继续睡,可一睁眼就望见钟帅如临大敌的表情。
“怎么了?”她问。
“没事儿,你继续睡。”他掖掖被角,套上裤子下楼。
肖梓涵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这两个多星期来,他的电话似乎从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