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自认为这次出手万无一失,夏离忍不住笑道:“本公子最是喜欢挠人痒痒寻开心,不过,常常会一不小心,误点乱按”
话未落音,突然发现背向自己的少年公子,不知道何时转过身来,变成趴在自己身上,明亮的眸子狡黠的望着夏离,粉嘟嘟的小脸笑成一朵桃花。
“看不出哦,夏离公子原来有龙阳之好,怎么,见小爷貌美心动了是吗?”少年公子促狭的戏谐道:“这倒和小爷我志同道合。”
嘴里调笑着,小手不安分的抚摸着夏离的红唇,紧接一句道:“这可是公子主动调戏人家哦,双手一点也不规矩,把小爷抱这么紧”
夏离听了,下意识的缩回手来,辩解道:“误会,全是误会,本公子说了,本公子对男人不感兴趣”
嘴里说着,膝盖猛地上提,想要偷袭少年公子的下体,夏离心里暗道:“对不起,我本来不想下阴招的,只是,有关本公子的贞节,夏利只好得罪了。
不等夏离膝盖触及少年公子的下体,少年公子已经揽住夏离的腰,猛地把夏离翻转过去趴在床上,然后,骑在夏离的翘臀上,俯下身去,咬着夏离的耳朵低语道:“夏离公子,小爷我从不会始乱终弃,我会对你负责的哦。”
“小兔崽子,大爷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夏离暗骂一声,右手反扣住少年公子的后脑勺,左手托住少年公子的腰胯部,猛地用力,把那公子从头顶上甩了出去。
夏离习武不精,是以,临阵先自怯了,气势上本已输了三分,这会儿背水一战,少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少年公子冷不防看似文雅的夏离突然爆发,身体被甩出去,屁股撞在床头的墙壁上,好不肉疼,双脚立刻反蹬墙壁,腰腹一收,同时扣住夏离箍在颈上的手腕,一掰一拧,夏离疼得一声闷哼,那少年已经复又坐在了夏离大腿上,实打实的压紧。
夏离那肯就范,想要嚷嚷起来喊人来救自己,又怕走了消息,让殷坚知道这少年公子的行踪,毕竟人家救过自己,总不能把他出卖给殷坚。少不得困兽犹斗,小腿一勾,脚后跟铁锤般的砸在少年芊芊细腰上,误打误撞到少年的命门穴和志室穴,少年公子的身体顿时瘫软下来,匍匐在夏离的背上。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夏离忍不住恶作剧的调侃道:“公子我本来对男人不感兴趣,但是,久居边关,又无妻室小妾相随,既然小兄弟送上门来,大爷我也就勉为其难,少不得受用一番了。”
懒洋洋的翻身,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公子放倒床上,再笑吟吟的起身,以彼之道,致彼之身,骑在少年的大腿根部,夏离轻佻的拍了拍少年的小脸,嘲讽道:“说吧,小兄弟是小攻还是小受?不过,这可由不得兄弟,因为本公子只攻不受。”
“放开我!”少年公子小脸憋得通红,咬牙切齿的威胁夏离到:“你敢再动小爷一下,小爷定让你不得好死。”
这小兔崽子,都这份儿上了还嘴硬,谁让你刚那么恶心的对付我,本公子少不得要讨个公道。
夏离弯腰在少年公子的嘴唇上“啵”了一下,想到对方是个男人,心里多少有点不自在,但是,柔润的触感,还是让夏离的心弦不由微微一颤。
“唔,又香又甜,还真是不输于胭脂水粉。”夏离促狭的调笑道。
本打算到此为止,和少年握手言和,哪知道少年公子满嘴脏话的骂起夏离来。
“死乌龟,王八蛋,不要脸,再敢碰小爷一下,小爷要你狗命”
夏离见这少年女人般的撒起泼来,不由火起,心里暗道,是你先羞辱夏离的哦,还好意思骂我不要脸,好,我倒要好好消遣你一下,出了这口闷气。
食指一勾,挑开少年的腰带,牢牢地缠在少年手腕上,把少年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然后,毫不客气的解开少年的衣扣,痞里痞气的调侃道:“大爷我还从没和男人。做过,今儿个还就想尝尝玩。小倌儿的味道。”
粗暴的撕开少年的衣襟,夏离不由呆住了,只见少年贴身穿着一件女人的小肚兜,浅绿色的锦缎,上面绣着含苞的睡莲
“哇”那少年公子突然放声大哭起来,一时间眼泪鼻涕的流得满脸稀里哗啦。
夏离十六岁就被选为秀男,和慕青儿相处两年多,并未有过男。欢。女。爱,但是,入住公主府之前,偷偷和自己的小丫头亲吻也是有过的,也没少偷吃贴身服侍自己的小丫头的豆腐,女孩子的那个地方,倒也看过,摸捏过,眼见肚兜下的突起虽然不甚丰满,但是,显然不属于男人所能拥有。
“对不起,姑娘”夏离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再把小姑娘的衣襟掩上,解开绑在人家手上的腰带,手忙脚乱的解开姑娘的穴道,然后,傻啦吧唧站在床前,望着哭个不停的小姑娘发呆。
那姑娘显然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夏离,只是用小手捂住双眼哭个不停,夏离又羞又急,天刚亮,大清早的,夏离唯恐被人听到自己屋里有女人的哭声,让人误会,自己是不是做了强迫女人的事情。
“我又没怎么你,别哭了”夏离脱口劝道,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捂住小姑娘的嘴巴。
“啪”的一声脆响,夏离的脸颊上挨了一记耳光,小姑娘飞身跃起,脚尖一点,倒霉的夏离腹部早中了一脚,疼得冷汗直冒。
“喂,你怎么不讲理”夏离想说,男女授受不亲,是你先猥亵本公子的,话未说出口,另一边脸颊上又挨了一个嘴巴,倒正合适,两边脸颊同时肿了起来,比歪在一边看着顺眼许多。
轻轻地擦去嘴角上的鲜血,夏离懒得再搭理这个野蛮的丫头,转身一边朝屋外走,一边自认倒霉,我夏离一直以为慕青儿已是最不可理喻的母夜叉,哪曾想这个小女人比之更甚。
“不许走!”身后传来一声厉喝。
夏离冷笑一声,河东狮,我又不是你夫君,干嘛听你的,不走,留在屋里等你大耳瓜子侍候呀。
“我们,我们得要说清楚!”那小姑娘到真够蛮横的,一个空翻挡在门口,夏离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在小姑娘手臂长度之外立定。
无话可说,夏离双手横抱在胸前,斜乜着双眼,瞟着那小姑娘,只是不言语。
“我,抱了你,摸了你,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两人目光交织了许久,小姑娘终于低下头去,不再看夏离,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般的说道:“可是,你也抱了人家,还,亲了人家看了人家”
“那又怎么样?谁让你扮成男人来挑逗我的?”夏离觉得浑身酸痛,退到床边坐下,没好气的嘲讽那姑娘道:“负责就免了吧,本公子大人大量,懒得和你计较。”
小姑娘咬着樱唇,双眼瞪着夏离,不时眨巴一下长长的眼睫毛,忍着不让眼中的泪水落下,良久,终于一跺脚,转身走到门口,又再停下脚步,想是等着夏离叫住自己,半天没听到夏离的动静,这才忍无可忍的哽咽道:“去死吧,你!”
看着小姑娘旋风般离去的背影,夏离有些怅然,自我解嘲般的嘀咕道:“对我负责?这话说的,真是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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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大婚之夜
更新时间2011…10…30 19:27:54 字数:3009
靖德元年冬月二十二日,历书记载,大吉,宜婚嫁、诸事顺。靖德皇帝的大婚典礼就定在这一天举行,当然,说的是接受禅位的新皇正德剑语。
正德剑语即位后,没有按常规更改帝号,其苦心,当然是为了让慕青儿感知到,正德剑语的心依然和慕青儿连在一起。
婚礼场面极尽奢华,新郎官英俊挺拔,新娘子貌美如花,堪称是一对璧人。典礼过后的喜宴,南靖国皇帝、宰相、正德大将军、大金国皇叔金子安、皇后的兄长萧子卿王子同席而坐,浅斟细酌间,少不了虚与委蛇的客套和应酬,只是,皇上面无表情,两国的嘉宾本就心存隔阂,气氛自是十分沉闷,无欢无喜。
“陛下,今日陛下大喜,微臣本不该多言,只是,作为先皇的旧臣,微臣不得不为先皇的生死担忧,少不得拼死禀报陛下,微臣刚接到驿马传书,先皇,我南靖公主慕青儿,五日前在宜州街头遇到宜州团练营士兵截杀,其罪名是**宫闱,企图叛逃。”夏瑜宰相声音有些哽咽道:“欧将军虽然带着公主脱逃,但是,二人浑身是血,目前下落及生死不明。”
“你说什么?”正德剑语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夜光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琉璃碎在地上,金灿灿闪烁。
“微臣求陛下赦免公主的罪名,公主如今是陛下的妹子,我南靖国公主在自己的侍卫长保护下出游,于情于理并无过失,何来淫秽宫闱之说?”夏瑜起身离席匍匐于地,泪流满面的叩头道:“公主或许只是受伤,尚在躲避追杀之中,求陛下看在故去的先皇和太皇太后的份上,放公主一条生路。”
正德剑语身体一阵摇晃,连忙把手支撑在桌子上,喉头涌起一股甜腥的味道,喉结轻轻的滑动之后,终于开口道:“传百里将军帅禁卫营铁骑,立即起程赶往宜州,保护公主。公主无罪,莫须有的罪名源于何处,朕查清之后决不姑息。”
冷冷的瞥了正德大将军一眼,正德剑语沉声补充道:“传朕的旨意,若有冒犯公主者,无论何人,杀无赦!”
萧子卿等正德剑语下完圣谕,突然,低声说道:“皇叔松手,不要再逼子卿!”
“这不是我派人做的,我答应过子卿,只要子卿不离开我,我会保证慕青儿的安全,可是,这次截杀慕青儿的是南靖国的人。”金子安扣住萧子卿的脉门,甚是感伤的说道:“金子安从没背负子卿,上次为了赚你回大金,本王不惜被你误会,谎称把慕青儿赏给了手下,险些被你杀死,但是,这次,本王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你再去找慕青儿,因为,我有确切消息,慕青儿已经和欧千洛结为夫妻。”
“皇叔松手。”萧子卿目光十分执拗的盯着金子安,口气依然淡淡的说道:“我只想去确定一下青儿公主的生死。”
“子安王爷,五王子,诸位爱卿,寡人喝多了,先行去歇息,你们请继续尽兴吧。”正德剑语说是喝多了,可是脸色却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步子有些虚晃,大病未愈,又被大金国催促,举办大婚典礼,乍然听到慕青儿被劫杀,生死不明的消息,正德剑语急火攻心,差点再次晕倒。
推开跟上来搀扶自己的小太监,踉踉跄跄的来到雎鸠宫,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床幔和被褥,看在正德剑语眼睛里,就像鲜红的血液在燃烧。
“公主浑身是血,是生是死下落不明。”夏瑜大人的话一直在耳边轰鸣着,扰得剑语心神不宁。
嘶啦一声扯掉门上的红双喜,正德剑语有气无力的对宫女们道:“把红色的东西全给我换下去。”
“臣妾给陛下请安。”坐在龙床上的金梦漪见宫女过来行礼,知道是要撤换床帏被褥,便款款的起身,迎过来,对正德剑语福了一福,不卑不亢的笑问道:“臣妾也需要换过吗?”
这是一句双关语,可以理解为“臣妾也要换掉吉服吗”?也可以理解为“是不是连臣妾也要换掉”?心里觉得十分委屈,表现的却很委婉,这就是金梦漪和慕青儿的区别,换了青儿公主,或许,会直接对剑语发飙大闹起来。
皇后自然不需要换掉,因为在正德剑语心中,我的皇后,就是慕青儿。
“朕已经昭告天下,封你为后,大婚典礼也已经举行过了,正德剑语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正德剑语在圆桌前落座,端起茶壶,小宫女急忙过来侍候,被剑语止住,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对宫女道:“服侍皇后娘娘去馨德宫歇息。”
没有按照常例,让皇太后移出懿德殿,由新的后/宫之主入住,因为,正德剑语认为,懿德殿的主人非慕青儿莫属,青儿不在,那就让姑母正德皇太后继续居住好了。
“陛下,你脸色很差,臣妾今天就留下来服侍你好吗?”金梦漪仪态端庄的走过来,在正德剑语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倏地红了脸,带着几分羞涩补充道:“臣妾只想侍奉左右,决不会打扰夫君休息的。”
“不必了。”正德剑语毫不犹豫的回答,避开金梦漪的目光,继续指挥宫女太监道:“雎鸠宫恢复公主居住时的样子,全部换回紫色的床幔和被褥。
“陛下”金梦漪欲言又止,泪蒙蒙的望着正德剑语,心里无比哀怨,可是,这里不是寻常之闺房,又怎么由得自己任性而为。
“传朕口谕,明日一早,朕微服巡查西北部关防,着关清、关明二侍卫,凝翠、含烟、綉红侍驾随行。”
床幔铺垫一应物事整理完毕,正德剑语缓缓地起身,走到床边,微微抬起双臂,两个宫女立刻过来服侍圣上宽衣。
“皇后,你该回宫歇息去了。”正德剑语沉声道,依旧是午夜电台主持人的富有磁性的声音,只是,金梦漪听来,却是那么的冷漠而又疏离。
“陛下”金梦漪沉吟片刻,正德剑语疲惫憔悴的面容,让金梦漪决定多一点包容和体谅,是以,吞回后面的话,按捺住心中的酸疼,柔声告辞道:“陛下明日难免旅途劳顿,请多多保重,臣妾告退了。”
缓缓的转过身去,一直隐忍着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淌。
“皇后娘娘,五王子刚派人来辞别,说是娘娘吉时,就不来打扰春宵,让娘娘多多保重。”自己的贴身丫头小雅候在门口回话,见金梦漪满脸泪水,大吃一惊道:“娘娘,陛下,他,对你,好吗”
“很好。”金梦漪擦去眼泪,微笑道:“陛下今天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我们回馨德宫吧。记住,这里是皇宫,不是我的公主府,以后不许多嘴多舌。”
“是,娘娘,小雅只是担心公主受委屈”发现公主眸子里满是责备的意味,小雅连忙打住话头,诚惶诚恐的对金梦漪道:“请娘娘恕罪,小雅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
走进馨德宫寝室,金梦漪一眼看到茶杯旁的翡翠玉雕——九尾玉狐,不由吃了一惊。
“你们都下去吧。”金梦漪不动声色的挥挥手道:“本宫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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