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章
“给哥哥生个崽子成不?”呼出来的气一阵阵的喷在那小脸上;唐尧往上靠了靠自己的脑袋;凑近了豆豆说话。
窦荛发现今儿早上唐尧话特别多;往常自己练完功唐尧要么还睡着,要么早就起来了,这人有他自己的事儿她知道;可是今儿眼看着太阳都落到窗台上了;唐尧还没打算起床,拉着自己唠唠叨叨的说话。
有些探究的睁大眼睛看了唐尧一眼;看不出什么就垂下眼睛,乖乖的趴在人家身上,小动物一样的晃了晃脑袋瓜子,把自己的戳进这人的颈窝里。
“生崽子不?嗯,问话呢?”摇了摇自己身上的这点小人;唐尧侧头问。
洁净素雅的女儿闺房里,地上放着一双男人的拖鞋,大床上躺着那人的身子几乎就和大床等长了,此时男人身上趴着一个约莫就人家一半儿多点的小女娃娃,男人英俊,女娃儿精致空灵,有几缕阳光从窗帘中透进来,房间里看着跟油画儿一般。又加上说话的男人侧头脸上的表情和温温的语气,整个画面美极了一时间。
早上的男人多了些慵懒少了些凌厉,此刻等了半天却是不见身上人的回答,脸上的表情渐渐的就有些发狠了。
“崽子不好听。”小脑袋动了动,头发丝儿滑过唐尧的下巴,痒丝丝的。
正要发狠打算拿出浴室里的东西的时候听见小豆豆闷闷的声音,唐尧准备起身的动作打住了,脸上一下子笑开了。
“好听,怎么不好听呢。那你说叫什么?”
“叫娃。”
立刻有男人的大笑声从房间里传出来,唐尧抬起那戳在自己怀里的脸蛋子,看了半天,然后还是止不住笑意的摁着那脑袋瓜子狠狠的亲了上去,吞咽吸、吮着那可恨又可爱的小嘴儿,半天才平复了下来。
唐尧始终觉得窦荛不是京里长得的孩子,上次小东西骂人的话唐尧记得清清楚楚,这会儿又说“娃”;模糊的觉得窦荛兴许小时候是长在极为豪爽粗放的地带的。
窦荛总是很奇怪,寻常的姑娘家,没人能那么自然的接受一个男人,也没人能那么空灵灵的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很漂亮很自然的能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然后又很矛盾的神神秘秘。在一方小院儿里长大,陈正甚至说小家伙对于男女之别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可是她又知道人家口中的嫁娶,知道人家口中的生崽子。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小女娃,极纯然,仿佛站在云层顶端俯视着众人,可是又毫无违和感的接受着尘世的种种,唐尧云里雾里,可是又从云里雾里的缝隙里看见点模糊的东西。
得,不管是怎样的一个小东西,看上了就是看上了,抱怀里捏巴的时候舒坦契合,这就够了,还要怎么样?去闻形形□的人工香水儿么?唐尧把怀里的这个假象换成过其他人,才想了个开头就想不下去了。他的胸膛已经认了这身子了,再说见过这样儿的小闺女儿,别个女人能入得了眼?果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啊,唐尧玩儿了几分钟的深沉之后回归现实了。
“好,给哥哥生娃啊,生他十七八个娃,然后我们爷儿几个就是个突击队,给豆儿看样好东西。”还十七八个,唐尧这人,真心是
起身挪开怀里的小东西,就那么揭开被子大喇喇的下床,身上一点儿东西都没有,屋内的光鲜那么足,什么都看的清清楚楚。
窦荛半坐在床上,眼看着这人光溜溜的屁股从自己眼前头晃过去,抿着嘴唇脸蛋儿瞬间浮上一层胭脂色,忍不住移开视线,可是在人家往浴室走的时候又把视线移过去,健美,有朝气,宽肩窄腰,臀肌发达,两条长腿匀称有力,只是毛茸茸的稍显不美感。正是男人最美的年龄,唐尧的身子比例完美,劲长有力,小姑娘看了几眼,低了头的样子比那光溜溜的身子还美,怕是带着点儿羞涩,带着些不好意思还有些许已经成为小女人的那些个心思,真个儿是带露水的娇花样儿。
进去的时候还光溜溜的,出来的时候这人手里抱着一个小木盒子,说小也不小,长五十公分宽三四十公分的一个盒子,起先虽说看见那盒子了,可是没太注意,眼睛瞟了那人两腿间就移开了视线。唐尧着实不要脸,毛发发达的草丛里那尺寸吓人的肉柱子半杆枪一样的挺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硬成那样,这会儿光亮,看看那尺寸再想想那东西还进过自己的身体,低头望了自己一下,豆豆也说不上怕,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那小脸儿除了红,倒是没有惧色。
“看看哥哥给你找了些什么好东西。”“嚓”一声,伴随着唐尧的说话声,那木盒子打开了,一溜儿的莹白润玉,由短到长由细到粗的排列开,只是形状皆是柱状,顶端有小孔儿,穿着的红绳儿鲜艳精致,红绳儿黄锻底子白玉,莹润润的发着亮光。
大眼睛细细的看了那些玉柱子一会儿,大约是喜欢的,伸手拿了一个最小的,约莫是跟唐尧的拇指一样粗细,捏着那细绳儿看了半天。窦荛见惯了好东西,光看在那九道弯胡同里住的那院子加里面的摆设,就知道这小东西所用的东西都是些精细的东西。这会儿就算不知道这玉成色的好坏,小闺女看着也喜欢,莹白透亮,润泽的光,可爱喜人的紧。
唐尧打开盒子的时候就观察窦荛的脸色,看见小闺女儿一脸喜欢的把玩着那玉柱子,大白牙呲开了“喜欢么?”
“喜欢。”
“喜欢就好。”嘴咧的老大,唐尧看着最粗的一个,想着这日期,暗自□、了一下,等这些玉柱子全放完,这还得一个老长的日子啊。
等到窦荛把玩了半天,这玉被收进盒子的时候窦荛也没想起来问问这玉是挂在哪里的,系着红绳儿,那定是挂在哪里的,小东西到底是不过日子的,不操心旁的东西,于是也没个常识,等到一周以后再看见这玉的时候,莹白的玉已经变成微黄的时候小东西才发现这玉是干什么用的。
两个人在屋里墨迹了很长时间,干不了实事,唐尧把那盒子宝贝一样的收进浴室,完了压着小闺女儿好一通亲咬之后咬牙赶走了豆豆,等到小姑娘细细笑着关了门的时候唐尧也是狞笑,让你给我笑,等我能进去的时候让你给我笑个够。
收拾好下楼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以往在客厅看书的小闺女不见了,转了一圈儿,路过书房的时候听见里面有说话声,董泽还在院子里侍弄那一排排的小白菜辣椒苗子什么的,伺候的人也都干自己的事儿,唐尧不知道这书房谁说话,小豆豆一直是很安静。
手搭上门板推门的时候麽推开,可是挺清楚了里面的半句话。
“王占山跟我说了这事儿,炸船的动静儿太大了”
推门的手立刻不动了,唐尧的脸凝住了。里面说话的声音是董庆峰的,四处一看,发现在厨房里忙活的阿姨正要过来跟自己说话,唐尧点点头,大步离开了书房外。
“爷爷,我出去了啊。”董泽正在侍弄他的一点菜园子,看见唐尧的脸色有点难看,又看了看书房的位置,然后叹着气点点头。
“盛超,你给我查查董庆峰最近在忙什么。”边发动自己的车子,唐尧边打电话,黑着脸冷声吩咐。
唐尧出门的时候看见门口停着董庆峰的车,走过去的时候无视人家司机的眼神,泄愤一样的踹了那轮胎一脚,然后在看见那兵蛋蛋开车门的时候不走了,那样子凶神恶煞似地,吓得车门开了半中央的兵蛋蛋又关了车门,因为唐尧是大摇大摆从董老爷子的小别墅出来的,整不好人家踢了车紧接着再踢自己,于是头一次在自己给首长开车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这么不长眼的阎罗王,小兵蛋蛋立刻就歇火了,蔫着脑袋看着那人边瞪自己边上了另一辆车。
唐尧现在恨不得赶紧拉着窦荛出了董家,别和董家沾上一点点关系,董庆峰个老王八,拿自己的女儿当工具使啊?!!咬牙切齿的想着事儿,唐尧开着车往山下走。还没走多远的时候,眼角看见半山的树底下站着一个人,没当回事儿的随意瞟了一眼,只看见侧脸,车子一阵风似地掠过了站着那人旁边,车都快开到市区了,唐尧猛然间意识到半山上站着的人侧脸像极了自己见过的谁。
仔细想了半天,可是那个影子老在脑子里打转,就是想不起那个具体的影像,于是唐尧罢了,扔掉这茬,继续开车。
“啪”遥控器带着一股风砸向对面那电视墙,两腿架在办公桌上的人脸色铁青,一脚估计能踢翻沉重的桌子。
遥控器碰到那电视墙,不知怎的那电视没坏,依旧显示着画面,却是那遥控器的壳儿反而掉了,所以坐着的人没能如愿看见上面的画面消失掉。
“这是怎么回事儿,哪来的?”唐尧的脸快扭曲了,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站着的人,偌大的办公室里回响着这人的声音,盛超知道唐尧气疯了。
“这是我从董上将的办公室找见的。”盛超走过去关了那电视,看见唐尧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喂,柴毅然,你他妈的赶紧给我过来,跟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等对面的人说话,唐尧从牙缝里逼出这句话就切了电话。
方才电视墙上出现的是窦荛穿着作训服在特训场里的样子,从说第一句话到最后往出走,那张脸蛋清清楚楚的出现在镜头里,脸脸上的汗毛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唐尧闭着眼睛想董庆峰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能把窦荛在特训场的样子留了影像呢,是极为自行能保护的了他女儿么,可是为什么非要留影像资料,这东西要是被超过十个人看见,唐尧知道不管你是谁的女儿,秘密处死这是肯定的,他干过太多类似的事儿
☆、38章
喘着大粗气;半天平复不了;让盛超去干自己的事儿;唐尧知道他爸要找他谈话了,董庆峰的办公室寻常人进不去,可是盛超有那个本事进了办公事还搞到了东西;估计没人知道盛超进了一个国家将军级别的办公室;可是他爸肯定知道。
知道就知道吧,都搜出这录像带了还管什么玩意儿;马勒隔壁!
等柴毅然推开唐尧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柴毅然在部队,毕竟没有那么自由,整好自己的事儿过来的时候估摸着过了这么几个小时唐尧的气快消了,可是他没想到刚推开门;里面的人看见自己就扑了上来。
“操,你给我说说怎么有这个东西的!”一手抓起柴毅然胸膛上的衣服,一手捏着一个盒子,唐尧青着脸朝柴毅然喷口水。
一头雾水的柴毅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就被提着衣领子喷口水,当下也顾不上其他,“你先放开我,放开,东西给我。”
手里的东西塞到柴毅然手里,唐尧两眼睛睁得大大的,等着柴毅然给他个交代。
塞进柴毅然手里的就一个小塑料盒子,上面没有任何标签,虽然知道是录像带,但是没放出来柴毅然哪里知道是什么,只是看着唐尧的脸色很明智的没有问下去,自己走到机子旁边塞进去,然后没几秒电视上就出现了一个地下特训场的全貌,站在最前面的娇小战士脸上照得清清楚楚的。
柴毅然的脸色也变了,不可能,他们的所有训练过程不留影像资料只有纸张记录,这是纪律。可是这分明是被拍摄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里面有窦荛。
“这是哪来的?”唐尧看见柴毅然脸色也变了,慢慢坐到座椅上,眉头皱起来了,起先他以为是柴毅然拍下来的,可是柴毅然的样子又不像是知道这件事的样子。
“不是你找人弄下来的?”
“不可能,你知道我们不留任何有关于图像的资料。”柴毅然也是一脸凝重,他那里是个什么地方,全中国最最顶级的士兵在他手底下,连他那里都有人录下这盘东西,那后果他简直不敢想象。
唐尧知道柴毅然的那支队伍是不留影像资料的,因为那支队伍太特殊了,特殊到每一批的训练方法和任务都是不相同的,况且死亡率极高的队伍里,前人的任何资料都不能出现。那支队伍迄今没有活着退伍的人,今天你的同伴是这个人,明天你的同伴可能就是另外一个人,任何关于前人的资料对于现有的人都是一个伤疤。现有的人一点点心理动摇都不能出现,活着就是为了出任务然后再回来训练,过去的人事必须只是过去。原来是留有每个人的照片的,只是后来死去的队员的照片加了红a封头,一般人是决计看不到的,更不可能有影像资料留下来。慢慢的,柴毅然的队伍不留影像资料就成了传统,可是现如今,有人在柴毅然的眼皮子底下拍下了他们的训练过程,而且镜头的所有重点是窦荛。
“拍这个的不是董庆峰的人就是董庆峰的仇人。”柴毅然仔细的看了半天,他发现所有的镜头都是跟着窦荛走的,或近或远,画面中心的总是窦荛。
“是从董庆峰办公室里找见的。”唐尧盯着电视,看着站在画面中心的人,眼睛越发黑沉,脸上几乎能滴出水来。画面中心的小东西冷着小脸的样子跟自己认识的完全是两个人,或许,他一开始就不很认识那个搅得自己这几个月不安宁的小狐狸。
“这要不是董庆峰拍下的,那”后半句话柴毅然没有说出来,看着唐尧,唐尧哪里不知道后半句话是什么。
部队找部队以外的人接触很少人知道的那支队伍,这本身就是一个秘密,这个秘密不能被知道,知道的也很少,总共就五个指头数不完的人知道。
军里其实很不和,一直不和,我恨不得把你弄下来,他恨不得生攥了我,这要是被不应该知道的人看见这东西,然后这事儿就复杂了,可大可小。
往大了,他能闹腾成你在军里意图不轨,拉进来老百姓接触军里核心秘密,然后一系列蝴蝶效应,最后自然是不必说,毕竟这事儿军里的很多大头不知道,最先弄这事儿的一干人等全部被拉下来。往小了,没说的,在这件事情没发生之前做掉所有知情的人,这是军里一贯的手法。
唐尧不知道陈正当时为什么要参合军里的事情,然后还把窦荛带进去,现在眼看着都有了影像资料,难保哪一天被传出去。
要是被传出去,即便当时你是出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