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两人亲密多次了,可是今日到底是洞房,到底是和往日不同的,豆豆儿还带着新嫁娘的娇怯,稍稍被男人撩拨就已经情动的一塌糊涂,底下的花瓣儿上早已经粼粼的泛着水光,甚至花儿下的细长深沟儿里都湿漉漉的闪着些许泥泞印儿。
唐尧一低头看见的就是水儿,就是湿,就是情动的香味儿,然后呲着嘴坏笑,看到这样儿的小新娘这样的热情,高兴。
“流了这么多呢唔真甜”一嘴搭上去,满嘴的滑腻和香甜,伸长舌头卷了一口,这个男人头都不抬咕哝说话,不知道他一舌头卷上去他的小小媳妇儿怎么受得住。
身下的花瓣儿多细嫩啊,那么敏感的娇嫩地儿,被带着热气的舌头卷上去是什么感觉?浑身都像通了微电流一样的感觉,说不出的麻,也有点说不出的微小疼痛感,像是被人拿羽毛拂了心脏一下,然后全身血管拼命的往四肢末端泵血液一样的感觉。嘴儿一下子张大,十个脚趾头已经蜷成了白玉小扣子,嫩白的肚肚儿已经收缩到极致,上身微动,却是今天的小新娘被新郎舔了花瓣儿然后小腰儿顶到了半空。
“别舔了”离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嘴,拼命忍着大腿内侧传来的酥、麻感,颤颤抖抖的说了这几个,往下看着钻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小女人,噢,是了,能叫小女人了呢,都已经结婚了,都已经是人家的小媳妇儿了呢。小女人额头的汗珠子慢慢往出沁,待到男人搭上了一只手掰了将开未开的小花瓣儿时,挺起的小腰儿已经不自禁的开始起起落落,羞羞怯怯的动了自己身子几下,然后就打住了,小新娘觉得自己过于不矜持了些,怎么能这么迫不及待呢。
多粉嫩啊,多香啊,红艳艳的两瓣儿汁水淋漓,看着就可口的很,吃进去更是香甜,唐尧怎么舍得放开,于是撑着想要闭合的小花瓣儿舌尖使了力道舔着里里外外的花瓣儿。一忽儿嘬弄着最上面的珍珠,一忽儿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轻舔吻着外面的唇瓣儿,过会子舌尖带了力道钻弄着最里面的小眼儿,听见躺在床上的小媳妇儿嘤嘤嘤叫唤啼哭也不起身。
若是单图自己享受,男人怎么可能给女人做这么冗长的前、戏,若不是觉得她舒服了比他舒服更重要,又怎么可能忍耐的自己满身是汗。唐尧看着豆豆儿浑身都是漂亮的粉红色,张开的腿儿间更是红艳,于是成就感甚。
起先是大红色上躺着一个白玉娃娃,这会儿便是大红色上的白玉娃娃披了一层粉光,于是也就更加粉嫩,愈发香、艳,两腿被摆的大大的仰躺着,胸前的妙物儿也还是鼓鼓的样儿,这会儿被一只男人的手掐弄着把玩,底下的腿儿两侧已经湿漉漉的,大抵是沾了男人的口水和自己沁出的汗水,更不消说大开的蚌壳里面,汁水一波一波儿的往壳儿的外面涌动,这会儿男人已经不舔弄蚌肉了,却是舌头正在会阴处吸添着。
“媳妇儿,舒服么 ”唐尧哑着嗓子发问,今天是他们的洞房呢,怎么能不伺候的小媳妇舒畅了,遂手上嘴上的动作不停,然两只眼睛是一直看着豆豆儿的表情的。
左右摇摆着自己的脑袋瓜,被伺候的小东西已经说不出话,是她太稚嫩了还是怎么的,男人还未真正进来她就已经要受不住,底下的水儿怕是要流干自己身上的水分吧,怎么这么湿,她自己都能感觉到的一股股的往出涌,怕了。
咬着嘴唇吸着气,豆豆儿说不出话,待感觉后、穴、儿上也被舔弄的时候再也禁不住,两腿儿迅速靠拢,不要了,后面那里怎么能舔。
“乖,不怕的啊,分开”哄着要闭紧腿儿的小媳妇儿,唐尧慢慢摸着嫩生的大腿儿叫豆儿放松。
灯光下不光是前端的花儿美,连后面的小小花儿也美。因了豆豆儿过于湿润,流出来的蜜水儿已经顺着那细沟沟儿到了后面的粉色小花儿上,加之受不住被嘬弄的感觉,臀瓣儿绷紧的时候后面的小花儿也跟着收缩开放,花苞变成花朵,花朵复又变成花苞,收收缩缩的开放就在眼前,唐尧哪里能忍得住,前后两个穴、儿都舔弄,等两个穴、儿都是湿透软嫩才放过了逗弄多时的花花儿,嘴离开的时候拉长的银丝落在腿窝处,火热中有一丝异样的冰凉,小新娘浑身一个哆嗦,还未起身的男人看见前花儿处吐出了一股浓蜜,慢慢流到后花儿上,艳极了。
双腿间早已经硬似铁,俯身重新亲上小嘴儿,边亲边低声呢喃,这个男人说“媳妇儿,豆儿,媳妇儿”反反复复的男人呢喃声中,两人合为一体。
那么湿热的地方,紧致的小套子一样挤压按摩着他,哪里还能受得住,一进去身子一紧,屏了呼吸才没有泻出来,一层比一层紧致,洞口还是可以进去的,等稍往里一钻就紧窄的要命,男人的物事那么粗长,因了润滑的缘故挤进去,挤进去就是要命的,里面的销魂爱肉儿死命的绞着钻进来的粗大物事,这是怎样的极致享受。
“别夹”沉声说了声,待看见身下的人神智早已迷离唐尧直了身子,往下搓揉着那两只臀瓣儿然后开始出进。
出来是一重天,进去又是另一重天,怎么有这么美的洞儿可以让他钻,要了魂儿,收了魄,三魂七魄还剩多少唐尧都已经不知道,只有进去,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听着小小的媳妇儿声声抽气嘤咛声,唐尧觉得小媳妇儿的声音堪比□。
噼啪的撞击声中,洞房夜的鞭炮也是噼啪作响,灵肉合一,真正的灵肉合一。
“不要了腿酸呜呜”等到月儿都已经落到竹林那边的时候屋里的灯光还是亮着的,大床上早已经一片狼藉。
浑身都赤、裸的男人仰躺着,胸前头顶却是骑跨着一个因了出汗更加白嫩的小小女人。
豆豆儿浑身都是汗,今晚这个男人像是饿了数十年一样,翻煎饼一样的把她翻了无数个姿势,可是腿间消下去的东西不到一会儿就会站起来起来,于是继续折腾。
这会儿两腿分开站在男人肩膀两侧,两腿间就是男人的头,小小的姑娘大眼睛里全是泪花,双腿间要难受死了,这个男人要坏死了。
“再往下点,我吃不到”夜已经越来越深了,唐尧却觉得他越来越精神,已经一把年纪了,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明明知道他的小媳妇儿已经累了,可是还是不想就这么结束,今天是他的洞房夜,他就放纵这么一夜罢了。
豆豆儿的身子又往下降了一点,男人一抬眼就能看见张开的花瓣儿。大手在嫩大腿儿两侧抚摸着,明明一抬头就能吃到,可是这个坏蛋还要小小女人往下再降降身子,脸上都已经能挨到泥泞的毛毛儿了,稍抬两寸的高度就可以饮尽所有的花蜜,然还是让小小新娘再降低一点,再降低一点就要坐到脸上了。
再降就要坐到他脸上了,咬着嘴唇儿低头查看自己双腿间,小小的人儿被折腾的要放声哭了。
蚌壳儿里夹着的东西快要掉了,努力缩了缩双腿夹紧了蚌壳儿里面的东西,可怜兮兮的小新娘得亏是有十几年扎马步练基本功的底子,要不然哪里受得住这个年龄倒退了十年的坏蛋的折腾。
从底下看上去是个什么景儿?唐尧抬眼看着将将就要落在自己嘴上的好东西,闪着水光的花儿间,一颗已经透明发涨的桂圆肉夹在花瓣儿间,像是蚌壳之间的那粒珍珠,将掉未掉的架在殷红的唇肉儿间,还有一小滴透明的水儿凝聚在桂圆肉顶端,快要落下来了。
美极了,殷红的唇儿间夹了一粒水光灿烂的大珍珠,美。
怎么花花儿里面还藏了个桂圆肉?怎么这男人折腾的他小媳妇儿成这么个姿势?
原是嘤嘤嘤说受不住的小豆豆儿可怜见的被不知餍足的男人翻煎饼一样的折腾许久还不放过,终于大哭着不依了,于是男人心疼了,抱怀里哄了许久说再不来了,休息。然一揭被子看见咕噜乱滚的干果,豆豆儿都不知道这男人怎么就生了那坏心思。
还当是男人放过她的单纯小新娘正自闭眼要酣睡的当儿,迷迷糊糊感觉男人在自己双腿间又开始拨弄,底下的花瓣儿接近红肿,本该是难受的,可是一拨弄控制不住的又开始酥麻。死赖着不肯睁眼打算让人家罢了,结果迷迷糊糊一阵子之后还真是消停了,男人身子上来重新抱着她躺下了。
感觉睡了不多会儿就被弄醒的时候还未察觉不对,等整个人被抱坐在人家胸膛上的时候才发觉自己花道里面鼓鼓涨涨不知塞了什么东西。当下气恼的就要哭了,但是人家连哄带威胁说不把穴、儿里的东西放他嘴里他就把他的东西再塞进去,没了办法,抹着眼泪可怜兮兮的小小闺女儿这才有了先前的姿势。
“坏死了,怎么这么坏呜呜不要了”怎么都不能把自己的那里放在他的脸上,小人腿儿都开始打颤那恶人还只是盯着看不抬头,再不吃就夹不住了。
“坐下来”
“不要不吃我睡觉了”终于哭着硬气了一回的小豆豆儿打算抬脚的时候被男人摁着臀瓣儿压了下去,大腿根儿贴在男人脸上的时候被折腾了许久的小新娘浑身都软了。
“乖乖别动。”摁着小媳妇儿不让离开,唐尧往下缩了缩自己身子,然后张嘴,终于吃进去泡了许久的桂圆肉。
“唔嗯”哭着闷哼了一声,豆豆儿知道里面还有个更大的东西呢。
张开的洞儿翕动着就要闭合,唐尧眼睛都要红了,还未闭合的洞儿能看见里面东西的艳红,看小媳妇儿哭的实在可怜,终于发善心快速的掏出里面的东西。
一颗泡的发涨的大红枣沾了蜜汁从小眼儿里滚了出来,正正好的滚进了男人张开的嘴里,靡、艳,唐尧这恶人作恶起来实在要邪死个人。
感觉花道一空,再不支撑自己,往后瘫倒在这人身上,浑身都是汗,只能张着嘴儿大喘气,也管不了自己的姿势有多么不雅,张开的双腿间女儿家的私密处正正对着男人的脸呢。
“甜”砸吧着自己嘴的可恶男人说话间还要摸着身上的小媳妇儿,看着豆豆儿这么不设防的软在自己身上反倒是高兴,等这人终于吃够摸够的时候身上的小闺女儿早已累极睡过去,此时外面能听见竹林里清脆的鸟叫声,两人断断续续竟然折腾了一整夜。
唐尧精神恢复的极快,抱着累极睡过去的豆豆儿去洗了一番,进来换了床单,然后竟然下床去做了早饭,叫醒了已经一点意识都没有的小闺女儿喂了一碗粥砸吧了几口小菜然后自己快速的喝完剩下的半锅粥扫完所有的吃食这才罢了。
此时太阳即将东升。
站在晨光里的男人一身白色,V领的白色T恤,白色的亚麻布裤子,发黑眼黑鼻梁高挺,微出了一点小汗迎着晨曦,性感,精神,强健,容光熠熠。
身后是他的屋子,屋子的床上睡着他媳妇儿,这个容光焕发的男人是妖怪,一夜吸尽了媳妇儿的所有精气,要不然他运动了一夜,做了一夜的坏事怎么能这么精神!
伸展了一下四肢,血管里流动的血液是新鲜的,看了一眼身后,本来打算出去的唐尧折身进屋,小新娘要是醒来没看见该多失望,今天是他的新婚第一天呢。
请仔细看下面这段 、、此事表过不题。且说当日西门庆率同妻妾,合家欢乐,在芙蓉亭上饮酒,至晚方散。归来潘金莲房中,已有半酣,乘着酒兴,要和妇人云雨。妇人连忙熏香打铺,和他解衣上床。西门庆且不与他云雨,明知妇人第一好品箫,于是坐在青纱帐内,令妇人马爬在身边,双手轻笼金钏,捧定那话,往口里吞放。西门庆垂首玩其出入之妙,鸣咂良久,□倍增,因呼春梅进来递茶。妇人恐怕丫头看见,连忙放下帐子来。西门庆道:“怕怎么的?”因说起:“隔壁花二哥房里到有两个好丫头,今日送花来的是小丫头。还有一个也有春梅年纪,也是花二哥收用过了。但见他娘在门首站立,他跟出来,却是生得好模样儿。谁知这花二哥年纪小小的,房里恁般用人!”妇人听了,瞅了他一眼,说道:“怪行货子,我不好骂你,你心里要收这个丫头,收他便了,如何远打周折,指山说磨,拿人家来比奴。奴不是那样人,他又不是我的丫头!既然如此,明日我往后边坐一回,腾个空儿,你自在房中叫他来,收他便了。”西门庆听了,欢喜道:“我的儿,你会这般解趣,怎教我不爱你!”二人说得情投意洽,更觉美爱无加,慢慢的品箫过了,方才抱头交股而寝。正是:自有内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箫吹。
☆、74
窦荛醒来的时候已近傍晚;朦朦胧胧睁眼,复又闭眼;然后再睁眼,入眼的便是站在窗前的男人。
依旧是一身白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背对着她的方向;漫天的夕阳金子一样的洒下来,正正对着窗户洒满了金光,然后站在窗前的男人也就笼罩在一片金光中。单从背影看过去,朦胧而又英俊的男人衣服下虚虚露出来的肌肤轮廓清晰的展现在眼前,想起昨夜的一切,才初为人、妻的小女儿红了脸蛋。
轻微撩动了一下自己的腿儿;豆豆儿半眯了眼睛,就那么趴着睁眼看着唐尧,看着自己的丈夫。
即便豆儿的声音很小,唐尧几乎立刻就转身了,转身就看见自己的小妻子趴在床上的样儿,张嘴笑了一下,只觉得美。
发丝纷乱的覆在脸蛋两旁,缠缠绕绕的乌丝这里一缕那里一缕的散落在被子枕头上,黑漆漆的大眼睛还沾着一点睡意朦朦胧胧的半睁着,脸蛋带着自然睡醒后的粉嫩,嘴唇儿一点点,被子下移露出来的肩膀像是刚揭开锅盖的白面馒头尖,圆润雪白隐约升腾着氤氲的热气,大红床单大红被罩,大红上趴伏着一个玉一样的奶猫儿,奶猫儿眼带恋慕的看着他,这怎么能让人不欢喜。
唐尧走动间,豆豆儿才看见原来她的夫也是光着脚的,男人的脚趾有力均匀,脚掌亦是有力,然抬脚落脚间轻盈无声,着迷的盯着那双脚看着,心里哑然,我喜欢这个男人竟然喜欢到这种地步了么。
正自出神间,唐尧已经来到床边,却是低沉的笑,抬手拂去粘在脸蛋上的发丝,“睡的好么,小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