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服,甚至希望这所有的感觉都不要停止,能延续越长时间越好。我伸手扣在他身上,轻轻抚摸他的背,刘祯因为得到鼓励,抽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裤子,左蹬又蹬地就蹬掉了。我也不墨迹,跟着他左蹬右蹬,把自己的裤子蹬掉一半,剩下的一半,刘祯又帮我蹬了蹬。
我觉得有点冷,轻声建议,“盖上被子吧。”
他低头舔了舔我的嘴巴,“一会儿很热的。”
“臭流氓。”我在下面蹬了蹬腿。
刘祯本来是笑着的,脸上露出那么一丝丝的难过来,我估计可能是我碰着他今天的伤口了,刚长上,现在碰一碰多少会疼。
他趴下跟我商量,“你在上面好不好?”
我闭着眼睛摇头。他跟我撒娇,“疼呢。”
我说:“你就当是破处了。”
刘祯皱眉,继续劝说,“不是,这不是影响战斗力么。”
我让他这话噎了噎,“你什么战斗力,五块钱的?”
“三十不够。”刘祯说,想了想,又说:“你快点儿呢,再墨迹没感觉了。”
于是我们抱着翻了个身,我就趴在刘祯身上了,我简直跟一小处女似得,全程让他指挥着来。我趴在他身上,和他又亲亲摸摸一通,刘祯轻轻说:“乖,坐起来。”
我就坐起来了,扶着他昂扬的武器,把自己一点点地往上靠,靠近,推进,深入。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身体里轻微的跳动,如有生命一般,也能感觉到寒冷侵袭皮肤,从每个毛孔散发出来的对温暖的渴求。
两个没什么关系的人,两个独立的个体,用这样的方式连为一体,这个事情细想起来,十分神奇。
刘祯躺得很舒展啊,偏着头微笑着看我,我微微皱眉,动了动,然后小心翼翼地问他:“我想去关灯。”
刘祯就动动屁股顶了我一下,“不行,我要看着你。”
他伸手扶住我的腰,轻缓地指引我运动的角度和幅度,我就跟着他的指引动了动,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渐渐散去,脑子里被很久未曾感受过的欢愉所侵袭,我真的很冷,我想抱着个人好好的暖一暖。
也许刘祯是明白我的想法的,他就也坐起来把我整个收进怀里,肌肤紧贴,触感细腻而温暖,他上上下下地颠了一阵儿,仿佛每一下都刺入最深最疼也最痒的部位,每一下都在发泄这些年,想而未能靠近的夙愿。
我跟着他的幅度,哼哼唧唧,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我搂着他的脖子,好像在一个失重的坏境里下坠,这个抱着我的男人,是前来拯救我的英雄,而在我们下坠的过程中,沿途全是绚烂的风景。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56 事后
身体是许久未曾有过的放松,松到把什么都交付给他操控,也许这更类似于一场放纵,因为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甚至不知道这个抱着我的人究竟是谁,想不起他的样子,也叫不出他的名字。
房间里的灯是打开着的,以前我会很不习惯这种亮度,如果是在白天,也一定要蒙着被子做。但我忽然发现,无论明亮或者黑暗,其实都不能影响什么的,我曾认为黑暗是一种情调,但又发现那更像一种保护,把这种隐私藏起来,只有自己才知道。
我微微睁眼,就能看到他皮肤的颜色,刘祯少年的时候就是个美骚年,喜欢打扮,到现在保养得也很好,皮肤很漂亮。我们紧贴在一起,身上渐渐渡上一层粉色的薄汗,而这种有点潮湿的触感,却并不令人感觉烦躁,反而像是能够把距离拉得更近更紧。
我就软绵绵地挂着他的脖子,他把我抱得很紧,在到达顶点的那个瞬间尤其得紧,紧得我脑子里完全懵圈了,就是一片空白,跟要死了一样了。原来所谓欲仙欲死是这么个意思么?
他的身体有微微的抖动,抱着我很长时间没有松手,大概是在享受高潮之后未完的欢愉。而我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某个部位不自觉地收缩颤抖,一遍遍咬合放松。
除了那里,整个身体就是没有力气了,抱都抱不住他了,只想躺下死死地睡,在这一秒钟之内。
刘祯在我耳旁发出几声微喘,就是一口一口呼着有些粗重的长气,我总觉得,等他这气喘匀了,就该睡着了。
拥抱随着热度的消失而渐渐放松,快要彻底松开之后,刘祯又稍稍用了点力气把我抱了抱,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么抱着歪头就睡倒了。
我一条腿还在他腰下面垫着呢,他还没退出,我怕自己被压成残疾,也不想各着他,轻轻推了推他的身体,把自己的腿抽出来,和他彻底分开。
刘祯微微皱眉,摸着枕头哼哼唧唧地说,“睡了。”
他是很累,喝酒了么。
我一时有点茫然,觉得是不是该有点什么交代,但好像也没什么可交代的。说到底,我和刘祯今天能这样,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是个男人,我是个女人,月黑风高,干柴烈火。
我默默地舒了口气,拉了被子给他盖上,刘祯嫌热,就把手臂和大半个上身晾在外面,掀被子的时候,顺便伸手把刻意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的我往怀里拽了拽,像搂着只小鸡儿似得,搂着就睡了。
我估计以他现在这个精神状态,这么搂肯定不是为了照顾下我的感受,完全就是他觉得搂着个姑娘睡觉很舒服。
搂就搂吧。搂着搂着我也睡着了,那灯亮了一晚上,没人去关。
第二天是我先醒的,因为感觉被压迫得要死掉了。刘祯睡觉喜欢趴着,他睡着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趴下了,趴下了胳膊就得找地方放,随便那么一放,正好放在我脖子上面,压得我喘气有点费劲。
我也没完全醒,就是迷迷糊糊的,我把他的胳膊推开,动作做得就比较随意,就把刘祯推醒了。刘祯的头本来趴着对着另一边,然后他就转过来了。
我看见他要转头,赶紧拉了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上,我忽然觉得不好意思见他了!
似乎刘祯也不大好意思见我,所以就算知道我是故意藏起来的,也不过来难为我。他坐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扭脖子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咔咔”声响,别说,这大清早的冷不丁一听这动静,还觉得挺有男人味儿的。
之后他也没啥动作,没躺下也没起来,我在被子里有点憋不住了,装成挺自然地样子把被子扒开,眯着眼睛看了看他。
刘祯也正看着我呢,微微地很勉强地牵了下唇角,清了清嗓子,用十分不清晰的语调说,“厕所在哪儿?”
我觉得刘祯有点连话都不会说的意思了。我指了那么个方向,然后看着他光着背溜到床尾,从地上捡起来昨天随便蹬掉的裤子裤衩,一件一件有模有样地往身上套。
我是既想笑,心里还有点来气,我琢磨着,他怎么好像这么害怕呢?这跟要穿裤子走人差不多的。
刘祯从厕所回来的时候,我也就抓紧时间把衣服穿好了。刘祯找了条毛巾匆匆擦了把脸,闷闷地“嗯”了一声。我感觉他是打算跟我说话。
我抬头瞅着他,此刻情绪还是比较平静的,我打算不管他说什么不要脸让我发火的话,我都暂且先忍了他。
刘祯看看我,但又好像不敢看我,支支吾吾地,“嗯我昨天,没喝多。”
“哦。”我只能这么回应。鬼知道他多没多,不过他要是现在跟我说,他昨天喝多了,所以和我那啥那啥了,我肯定会挺生气的。
刘祯继续支吾,“那个、意思、你、明白了哈。”
我就又没头没脑地“哦”了一下。
“那我我先回去了。”
“啊。”我继续没头没脑。
刘祯看了我一眼,迅速收回目光,“你再睡会儿,回头给我打电话。”
“嗯。”
刘祯走了,我也睡不着了,我回忆我刚才那一通“哦哦啊嗯”,我“哦哦啊嗯”什么呢?不是刘祯问我“那个意思你明白了”,我明白啥了我?我啥也没明白。
秉着对自己和对他都认真负责的态度,我决定好好明白明白,就坐在床上埋头苦思,思明白那么一点点东西。
刘祯说他昨天没喝多,所以他是清醒的,所以知道自己干啥了,也知道这么干应该象征个什么意思,所以他问我明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他这个意思是不是在表达,我们俩已经好上了?
那他跑什么啊,跟我好上有这么难为情么?
不过我自己也挺难为情的,此刻他不在了,除却那么丁点的难为情之外,我肯定还是有很多高兴和甜蜜在心里的。
于是我躺下来了,抱着揉成一团的被子,把脸埋在里面,没出息地偷偷笑了。
我还在想,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前天才在他家吃完饺子,昨天才看了场电影,然后晚上就醉驾了,滚床单了就那个意思我明白了
这么快,是不是不大好?
咳,有什么不好的,那些慢慢吞吞的,不就是图一个了解的过程么,我跟刘祯还有什么可了解的,他的老底我的老底,我们俩知道的比对方还清楚。上大学的时候,他睡过的姑娘的名字,他自己记不得,我现在掰着手指头能比他数出来的都多。
我这么偷偷美了一会儿,起床收拾自己。外面大雪天,我已经跟家长都打过电话,为了孩子们的安全,暂时停课,两个代课老师也不会过来。今天店里就我一个人,并且我其实也没有约会,可我还是给自己化了个美美的妆,化完以后对着镜子不停地照自己,左半边脸、右半边脸、侧脸、俯视、后脑勺,我想知道别人、尤其是刘祯看我的时候,每个角度我是什么样的,美不美。
自己无聊了很久,随便找了点东西来吃,就开始在外面瞎晃。刘祯说让我回头给他打电话,这会儿算回头了么?我现在给他打电话,是不是有点太火急火燎了,关键我也没什么事啊。
转念一想,凭啥是我给他打,凭啥不是他给我打。
我就不打了,我等。
可是没有等到,刘祯真的一整天没有给我打电话,等待的时间越是漫长,越会滋生很多怀疑,而我会越没有勇气再主动去打这个电话。
我们今天没有联系,谁也没理谁。我想我要看开一些,我要淡定一点,其实就算不是我所以为的那个意思,也没什么的,当昨天没那档子事就好了。
再见刘祯,是第二天下午,他们一哥们儿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去XX地方打桌球,他话是那么说的,“刘祯让你过来。”
我打听,我说:“那他怎么不自己叫我呢?”
哥们儿当然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就随便说,“他玩儿呢,你到底过不过来啊。”
“来来,马上。”我干脆利索地答应,从化妆包里扯了镜子端端正正地看自己两眼。我昨天是一整天都化好了妆,随时待约的样子,最后没人约。我今天就不会再维持那个傻了吧唧的状态了,于是我琢磨这个妆也别化了,反正我什么样刘祯没见过啊,这么去反倒显得随意自然,省的他觉得我刻意打扮了过去,再在心里偷偷笑话我之类的。
哎,我想的可真多!
我到台球室的时候,刘祯正半坐在台球桌边上,竖着跳球杆准备打跳球。然后陪同的一哥们儿说了句,“瑶瑶来了。”
刘祯本来挺专心地在看球,就也抬眼瞟了我那么一眼,我故意装得面无表情若无其事,和他对视的那个瞬间,笑也没笑一下。
刘祯继续打他的跳球,其实刘祯跳球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上大学的时候,我虽然不会玩,但我会看,会瞎看,觉得刘祯能打这种高难度的东西,真牛逼。
但我怀疑,他今天可能是想显摆,心理压力有点大了,一杆子捅下去,球没跳起来,台呢破了。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57 地下情
球杆捅到球上捅偏了的那个声音非常不好听,那球只意思意思滚了两下,我看着破成一片直角的台呢,这次倒是没有不厚道的笑,反而在考虑,刘祯此刻是什么心情呢?一定很不爽吧。
刘祯轻轻地惆怅地爆了句粗口,把球杆扔掉,面向我,皱着眉头撅着嘴,做了个特天真无辜的表情。我这才抿着嘴巴笑了,刘祯这个表情一做,我那些小小的担忧就算是消散了,最差最差,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这我就放心了。
服务生过来看台呢,当然就是让赔呗,不过这家老板跟刘祯他们熟,也算厚道,没有漫天要价让人心里不爽。
作陪的哥们儿问我们还打不打了,刘祯说随便,我就建议他们接着打吧,我这刚到,屁股还没沾上椅子呢。关键是,不打了,我也没有别的地方想去,就在这里干耗着。
台球我本来不会打,不过后来跟仔仔他们混,渐渐地也就学会了,多少技术谈不上,指哪儿打哪儿的水平还是有的。
整个打球的过程,我和刘祯的表现都和过去一样,很熟悉,但并没有刻意表现出多少亲密。这个状态让我觉得有点诡异,但又比较珍惜,他不是很在状态,桌子上剩下最后一颗球,怎么都打不进去,我明明剩了一把,却神奇地赢了。
作陪的哥们儿问刘祯怎么回事,我骄傲地告诉他,我这叫球海战术。
打完台球天也要黑了,叫了两个哥们儿一起去小饭店吃饭,雪已经不下了,雪后的天气阴冷阴冷的,不刮风还好,刮起风来冰寒彻骨。站在门口,刘祯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问:“怎么穿这么少?”
我说:“不少啊,三层呢?”
他就又掐了掐,然后百无聊赖地放了手。我们坐在出租车上,我和刘祯还是保持着很礼貌的距离,乃至于有点比过去还要疏远,他偷偷地瞟我两眼,我偷偷地瞟他两眼,谁也不好意思先往对方旁边挪挪屁股。
怎么就应该这么尴尬呢,我很不解,可是我还控制不了自己心里的尴尬。
我们去饭店吃饭,我就坐在刘祯旁边,我也不喝酒,他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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