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艳涩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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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艳涩女时代-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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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恒就那么要死不活地坐在那儿,眼神迷迷离离的,也不说话。

    这手怎么都得包一包呀,用毛巾给他擦了全身,我想扶陆恒回床上,然后去找找看家里有没有纱布什么的。

    刚把他拉起来,陆恒就不走了,把我挤到卫生间的洗化台钱,这前面有瓷砖铺的台子,台子后的墙壁上有张大大的镜子。我这腰就卡在台子边缘,没法进没法退,陆恒在后面抱着我。

    因为动作是突然的,台子上的一些瓶瓶罐罐也倒了一排。

    陆恒开始摸我,把手抄到我的衣服里面,从腰的位置进入,两只手直接就摸到了胸部,穿过内衣,贴着皮肤在我乳房上用力地捏。

    我觉得他很神经,想挣扎,可是被陆恒压的太紧。厕所里的灯是很明快的,他赤身裸体,我还稳稳当当地穿着衣服,t恤因为他的动作,而向上抬起来一截,露出小腹上平滑的肌肤。

    我就面对着镜子,可以直观地看到这个香艳的画面,也能看到陆恒压在我肩上的下巴,以及那一脸迷醉的表情。

    他就这么摸,有点疼,如果我有心情享受的话,或许也该觉得享受。他侧过头来吻我的耳朵,把我的耳垂整个含进嘴巴里,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又是舔又是咬的。

    我的耳朵里,会灌进一种类似海风的声音,这身体被他摆弄的有点酥麻,某个敏感的部位也能感觉到微微的躁动。

   

B版(14)嗯,船戏

     面前就有镜子,尽管陆恒从后面进攻,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起初还是温柔而享受的抚弄,我明明就是僵着不动,我不知道是自己对他做出了什么样的回应,让他忽然变得那样疯狂而激烈。

  他的手揉得我很疼,我越是想挣扎避开这些疼痛,他的这种似于蹂躏的按压就更重。我的腰卡在洗化台边缘,这边缘虽说没什么棱角,但也卡得挺疼的。

  陆恒把脖子伸得老长,才费劲地从后面碰到了我的嘴巴,当然我为了不让他那么费劲,也就稍稍偏了下头。这种亲吻的姿势,好像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他把我的舌头卷进自己嘴巴里,用力吸得我舌根疼。

  手在下面扒裤子,我穿的是那种差不多裤裙的东西,腰部松开之后,很容易就滑到脚面。内裤就那么卡在腿之间,也不好好脱下来了,陆恒迫不及待地把自己送进来,那狠狠一撞的时候,我肚子碰在化妆台上,感觉差那么点就要吐出来了。

  刚开始他还用嘴巴在我肩背上又是咬又是吸的,下面的动作进入状态以后,就什么都不干了。两只手要么是在我胸口上抓着捏,要么就是滑下去掐两把我的屁股。他就是撞,特别用力地撞,撞得很深很深,我觉得有点儿吃不消。

  我一点也不认为这是**,我总觉得,**是要在床上进行的,他在厕所里这个临时起意,然后把我弄得这么难受,很容易让我想到“操”这个字眼。

  镜子里可以看清我们的表情,我心里会有种受辱的感觉,我没办法支撑自己,手就必须按在镜子上,我真担心按得太用力,这镜子哗啦啦地就碎了。

  难受,我当然得叫唤,疼得叫唤,我就跟他商量啊,“你,你先松开。”

  他不松,固执地坚持着自己想做的事情,表情严肃得有点让人害怕。我觉察不出来什么快感,我就是难受,浑身上下像被绳子勒着似的,哪里分的出心思来享受。咬牙忍受了一会儿,他也没有发泄完成的意思,我认输了,痛苦万分地说,“你别这样,我疼”他没反应,我特无力地求饶,“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这话把他说动了,陆恒顿了顿动作,忽然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也松开了在我身上施加的所有压迫,那一刻简直是一种重获自由的轻松。但他没打算这么饶了我,把我抱到床上去以后,又是一串让我根本承受不了的侵占。

  其实这个事情,也不是越卖力就越好的,我和陆恒已经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做这件事情时候的默契是有的,但他今天明显超出了默契的范围,劲儿太大了撞太深了根本受不了,我就感觉自己像是在承受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嗓子里溢出来的哼哼,全是疼出来的。我很想求他轻点儿,但是嗓子光想哼哼,腾不出空来求他。

  这个忍受就忍受了很久很久,忍受到后来我觉得我都傻逼了,我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的表情,只剩下痛苦和难捱。

  陆恒释放的时候,趴下来把我抱得很紧很紧,这事儿我还专门去网上查过,男人在释放那个瞬间,把女人抱紧,其实是怕女人动,因为那个瞬间女人动,碰到某个地方,他会疼。

  他抱我的时候,我还有点感觉,也能听到他在我耳边传来的夸张的低吟。我觉得刚才那个根本就不是陆恒,好像他的身体藏了个野兽,那个野兽抢占了他的身体和意识,跟我**的不是陆恒,就是那个野兽。

  我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这么凶,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喝多过,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凶。

  等他哼哼够了,把我松开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成一滩烂泥了,别动我,我要死。

  喘了几口大气儿,我就这么死着死着睡着了,衣服上有血,应该是陆恒手心的伤口挣开了染上的。

  睡着之前,剩下那么点知觉,知道陆恒把我的衣服全脱掉了,然后他也睡觉,抱着我的姿势特别的霸道,就是跟包饺子似得,整个包进怀里,反正也不舒服。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点的事情了,陆恒也没有去上班,昨天喝成那样,今天确实是不用上班了,而且手还破了。

  但他并不照顾自己是个伤员,我之所以睁眼,还是因为我觉得身上疼,主要是胸口的位置。撑开朦胧睡眼,往下瞟过去,看见陆恒用嘴巴在我胸口玩命儿地吸,吸得红红的,一块儿一块儿的。

  看小说的时候,说什么折腾下来一身的吻痕,我从来都觉得不现实,这个东西和人的皮肤体质有关系,有些人的身体要留下痕迹,那得吸得很用力专心才行,那多耽误正事儿啊。真的亲一亲就一身痕迹了,得是多么吹弹可破的肌肤。

  反正我和陆恒是正常人,从来没那么夸张过。

  而他今天似乎是有意在营造这种夸张的氛围,我垂了下眼睛,看见他在干啥,于是也没打算管他。我就觉得特别累,想接着睡觉,如果陆恒还打算把我怎么着的话,奸尸请便。

  其实他也没打算把我怎么着,但他今天真的特别变态,把我胸口脖子吸得没法见人以后,开始拿自己的手机拍,还捏着我的胸部拍。

  我就火了,蹭一下坐起来,用被子挡着自己的身体,瞪着眼睛骂他,“你神经病啊!”

  陆恒可能是自己先醒了,看见我在睡觉,于是觉得无聊,也没啥可玩儿的,就拿我的身体玩儿,这个变态。

  他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冲他吼他也不火,轻飘飘地看我一眼,轻飘飘地把手机扔回床头,坐起来一点揽上我的肩膀,把我揽回来继续睡。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背过身去不想理他,想把马上就散尽的那层睡意重新收集回来。陆恒的脸埋在我肩窝里呼出几口热气,忽然问:“赵紫妍你让别人看过没有?”

  我现在主要就是烦躁,不会认真去想他问了什么,以及话里的含义,就光理解个字面意思,以及不想给他好脸看。我不耐烦,“看过,看过的人多了!”

  当然有人看过,比如我爸我妈,那我很小的时候,跟我哥也光着屁股打过架啊。其实这个时候,我没大想起来和小锐的那件事。

  陆恒就冷笑一声,“呵,**。”

  我于是又火了,忽然转过身来,照着陆恒的脸就抽了一巴掌。因为他是躺着,我和躺着差不多,这一巴掌抽得并不来劲。陆恒皱了皱眉,也蹭一下坐起来,然后把我压回去躺着,自己特别用力地压着我。

  他瞪我,我也瞪他,而且一脸嫌弃的表情,他一大早发什么神经,这不招人烦呢么。

  陆恒瞪了我几眼之后,还是放弃了,好像身体忽然泄了股力,他还是趴回床上了,胳膊就揽着我,侧躺过来以后,把我使劲往怀里捞,令光着屁股的我们俩,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其实这种拥抱的姿势是舒服的,如果不是在心情闹不愉快的情况下。

  这一天,我和陆恒基本是没有起床,到了中午,肚子饿了也没谁主动起来。我虽然特别烦他,可是却也有点留恋这么和他腻歪在床上的时光。

  也就是下午了,我扛不住了,给了陆恒点好脸色,我让他出去弄点吃的。

  陆恒于是起床了,他起床了,我自己赖在床上也没意思了,睡太久了浑身都疼。起床当然要先去卫生间,然后我照了照镜子,脖子上胸口上这一圈儿啊,丢死人了。

  我试图把头发拨到前面来挡着,但是挡不住,陆恒经过卫生间门口轻飘飘地看一眼,“你又不用出门,在意那些干什么。”

  “谁说我不用出门。”我反驳,单纯是因为想跟他抬杠。

  陆恒皱眉,“你还想去哪儿啊?”

  我确实没什么需要去的地方,而且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不好出门,现在还算是夏天,穿衣服怎么都是挡不住的。

  陆恒想直接叫外卖,我让他出去买,主要是顺便买点纱布碘伏之类的回来,看看他那个破手吧,现在握个拳都费劲。

  陆恒不情不愿地去了,买回来的饭放在那儿也没着急吃,我先用纱布什么的给他包手。

  他伤的还是右手,一段时间内等于残废了。消毒酒精洒在手心里的时候,他疼得咧着嘴,抬起下巴来哼哼,那个样子很孩子气,我忽然觉得他也没那么讨厌了。

  女人吧,都是有母性的,照顾别人的时候,反而会觉得挺享受。消毒完毕,我把陆恒的手拉到脸前吹了吹,他微微撇嘴,垂着眼睛看我,好像还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然后指着桌子上那些药啊医用棉啊的,说:“先喷一层这个,再用这个,然后然后”

  我在他手上捏了一下,“我傻呀,还用你教?”

  他也不服啊,他说:“社区医生教的。”

  “那你怎么不直接让他们给你包完再回来呢?”

B版(15)虐待

     陆恒就是存心给我找事情做,我忍了,反正我也无聊,没什么事情做。我把他的手包成了个粽子,而且他伤的是右手,这生活基本算是不能自理了,变着法让我伺候他。他刷个牙,我就得在旁边站着给他端水,洗澡也得我全程帮忙,连吃饭都要人喂。

  我心里其实是有耐心的,但是表面上并不愿意给他好脸看,这手弄成这样,又不是我给他弄的,还不是他自找。

  我们经常自找麻烦,其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绝大部分头疼的事情,都是自己找来的。比如感冒,多数也是不好好穿衣服,不注意保暖造成的,被传染除外。

  但陆恒虽然让我照顾他这些小事,可是有些事情却不准我做,比方我们懒得做饭,要买吃的。陆恒就不准我去,他手这样也不能开车,但哪怕是打车,也得他亲自去,而且他出门的时候,会把家里的钥匙都拿走,把门反锁上。

  这一点让我很生气,感觉自己像被关在笼子里。

  这是虐待。起初我并没有感觉出来,因为陆恒总共也就出去买了一次东西,走的时候锁门,我也没注意到,而我自己并没有出门的打算,并不知道陆恒把钥匙都收起来了。

  发现自己失去自由,是因为Yoyo终于离婚了,打电话叫我出去庆祝她重获新生。

  我在卧室里化妆,陆恒问我去哪儿,我就告诉他我要去干什么,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正当的,非常有必要出门的理由。陆恒很严厉地说:“不准去!”

  并且把我手中的化妆刷给夺走了。

  我念在他是个病人,身残志不坚,我不想跟他计较,就又找了个化妆刷对着镜子接着化。我不跟他吵架,陆恒可能心里挺不痛快的,他在旁边酸我,“打扮这么漂亮勾引谁去?”

  “你有病啊!”这是我下意识的反应,然后瞥到他那个粽子一样的手,嘀咕了一句,“有病。”

  我继续化妆,陆恒又抢了我一把化妆刷,把两把化妆刷都扔在地上,“我说不准出去你听不见!”

  “你凭什么不准我出去,我出去一下怎么了?你这么大个人还要人时时刻刻盯着么!”

  陆恒没话跟我争辩,一急眼,用自己那只粽子手把我化妆台上的化妆品都扫到了地上,然后坐到沙发上去生气。

  我也生气。我出门的好心情一下彻底没了。我这人也有倔毛病,比如我们吵架,他扔我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弯腰去捡的,谁扔的,谁的错,谁去捡。

  我对着镜子生了一会儿气,气冲冲地走出卧室,盯着沙发上黑脸的陆恒,“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话你放开了说不行,你一天天摆这副臭脸有意思吗!”

  陆恒猛然抬头看我一眼,可能不知道跟我怎么吵,又把头底下了。我就站在这儿盯着他,陆恒沉默了一会儿,没什么脾气,但口气有点冷淡,“我就是不让你出去,没什么意思。”

  “那我要是非要出去呢?”其实我此刻挺心平气和的。

  陆恒说:“那你从阳台上跳下去吧。”

  真有病,该吃药了。我才不搭理他呢,我今天还就非要出去了,我直接走到门口去换鞋,鞋都换好了,发现门被反锁了,我从里面打不开。于是我在自己包里找钥匙,找不到。

  我很不客气地问陆恒:“我钥匙呢?”

  “不知道。”他说。

  我就吼上了,“我钥匙呢!”

  陆恒自岿然不动,不悲不喜不吵不闹,好心态啊!

  我还是被打败了,给Yoyo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不出去了。那一整天,我在卧室的床上坐着,陆恒在外面沙发坐着,谁也不理谁。我觉得陆恒特别不对劲,但他为什么不对劲,从我这次回来以后就不对劲,他脑袋让门挤了?

  可是我也发现了,我想跟他谈,他根本不张口,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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