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风几乎又要跳起来干涉了,但是心底里又有一丝怀疑,犹豫着没动。
林蓉用力扭动屁股,让徐洪森对不准:“不要,不要,你不要强…暴我。”
徐洪森恼火:“林蓉,分开两腿,让我插…进去,你再动,我就爆你菊花。菊花还是小…穴,你自己选吧。”一只手将林蓉腰部箍紧,一只手扶着自己在林蓉股缝里蹭来蹭去,在菊花上面磨。
林蓉吓得花容失色:“别别,小…穴,我让你干我小…穴。”
“那就趴着别动,把屁股翘起来,等着被我强…暴。”
张南风被两人弄得晕头转向,搞不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反应合适,忽然听见林蓉轻声嘀咕了一句:“既然是被你强…暴,那你有义务把我干出非同一般的高…潮。”
徐洪森不高兴的小声回:“我哪次没让你欲…仙…欲…死,这么损我。”
林蓉轻轻说:“这是最后一次。”
徐洪森心头一痛,将林蓉拥紧:“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我,我纵然有错,错不至此。你惩罚我太过,叫我如何原谅你。”
林蓉轻声说:“别说了。我对你已再无幻想,我们好聚好散,用力干我吧,让我终身不忘。”
徐洪森心头剧痛,抱紧林蓉的腰,跪在她身后用力抽…插。林蓉早被挑逗得万分敏感,徐洪森几下后就擦到了她体内那点不易察觉的嫩肉,林蓉不由的闷哼了一声,徐洪森知道自己碰到了,于是对准那一点穷追猛打,两人姿势不变的猛烈撞击了20多分钟。
林蓉本来情…欲就一直被维持在一个高台上,这次感觉异常强烈,电波不断的从两人交合之处向四面八方发射,体内的那点核心每次被撞击就一次的酥麻。林蓉越来越紧张,紧张到浑身抽搐,而且小腹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有什么正在积聚中。
忽然林蓉大叫一声,身下喷出一小股液体,同时甬道剧烈的抖动两下,前所未有强烈的痉挛,腔壁用力的挤压着,按摩着,吮吸着徐洪森的肉…棒。徐洪森再也忍不住,大吼一声,带着压力冲了出来,滚烫的全部射入林蓉子宫。
两人一起倒在了地毯上。
张南风惊讶的看着正在喘息着慢慢抬起头来的徐洪森:“潮…吹,她每次都这样么?”
徐洪森摇摇头:“不,第一次。”
林蓉体力耗尽,软绵绵的趴在地上,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徐洪森趴在林蓉身上好几分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爬起来,将林蓉抱到了沙发上,把自己的衬衫披在她身上:“我到楼上去给你拿毯子。你躺着别动。”
林蓉过度亢奋后,立即沉入了性晕眩状态,等徐洪森披着睡衣下来时,已经在昏睡中,徐洪森用毛巾毯给她裹好,坐在她身边,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
张南风小声问:“徐哥,你打算怎么办?还分手吗?”
徐洪森大为踌躇:“我,我没想好,我确实受不了。她居然为了那么小的利益,就出卖自己,我无法原谅她。”徐洪森用手托头,痛苦。
张南风轻轻叹了口气:“你们都饿了吧,我打电话去叫外卖。你先去洗澡,休息,等她醒了,我们一起吃。”
林蓉睡了半个多小时才醒,外卖已经送到,徐洪森在加工食物,张南风正在把自己拍的和客厅摄像机自动拍的照片、录像,在笔记本上删选、剪辑、合成,然后刻成光盘。
林蓉沐浴后,三人一起吃晚饭。张南风把两张光盘放在桌上:“你们一人一张吧。永远的纪念。”
张南风带林蓉回去,走的时候,徐洪森拖出一个大旅行箱来,里面是全是林蓉的衣服包包首饰,林蓉坚决不肯要:“这些衣服太高档,我生活中根本不可能穿,首饰太贵重了,我也没地方放。”
“你不要,那我怎么办?我也不想留着睹物思人。”徐洪森说,眼圈发红。
张南风叹气:“徐哥,林蓉。这样,先搁我家吧。”张南风把箱子放进自己后备箱。
路灯一盏盏的被抛到了身后,林蓉望着窗外的霓虹灯。
张南风慢慢的说:“恨我把这件事告诉他吗?”
林蓉摇摇头:“其实我很感谢你。虽然我并不想要他出手。但是他这么做,我还是喜欢的。而且,对我自己来说,怎么都比委身他人来得好得多——卖身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简直是女人的梦想。而且他一直想要有观众,今天他好满足的”
张南风一笑:“最满足的是你吧。”
张南风思考:“还想跟他复合吗?其实徐哥并没有下定决心。”
林蓉摇摇头:“他没下决心是因为他内心对我还有所眷恋,并不是他真的不在乎。就像我忍着他的花心,只是无奈,并不是我真有那么大度。如果我回到他身边,这事就会成为他心中永远的刺。”
林蓉停顿一下,慢慢的说:“就算他真原谅我,我也不会再跟他在一起,因为我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算了,南风,往事已成为过去,生活还要继续。回去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加班。”
张南风默然,北京的高楼依次排列,车轮下的道路不断展开。张南风在回顾时发现,那天晚上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对林蓉再起任何心思——他们两在他面前演了场那么火爆的三级片,两人是那么相爱,又那么满足。
但是张南风回到家后,却长时间的失眠,林蓉的一句话在他头脑里反复的来去,令他痛苦万分:我为了挣钱不要自尊和人格,但是这是我最后的坚持,我一无所有,所以我不能放弃我心中最后这点矜持。
张南风想到林蓉下面的那句: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
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多年,我们从创伤中走过,以为我们自己治愈了,忘记了,其实只是记忆被储藏了,上锁了。在一般的情况下,旧伤疤很结实,经得起考验,于是我们在人前光鲜亮丽,全身沐浴成功者的光辉,但是忽然有一天,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心灵被剧烈撞击了,锁震断了,记忆之门轰然开启,暴露出我们所有不堪的往事,让我们无处遁形。
…
第二天早晨,张南风推开办公室门,一眼看见林蓉穿着一条半新不旧的藏青色套裙装,头发绞成一团用个咖啡色塑料夹子夹在脑后,脸上净洗铅华,只出于礼貌的涂了点玫红色唇膏,坐在办公桌前低头处理文件,就像一根乏味的别针。张南风忽然心头猛跳,脑子里全是她昨夜穿着挑逗性情趣内衣、款步走下楼梯的情景,耳边似乎响起了她淫…荡的呻…吟声。
张南风打开电脑开始看最新的楼市信息,却无论如何集中不了注意力,有一个声音占据了他所有的头脑:徐哥是不可能原谅林蓉的,他们之间这次是真的结束了,无可挽回了。徐哥能给她的一切,我都能给她,林蓉想要的婚后忠诚,其实我也并不是完全做不到,那我什么理由不可以取而代之呢?
☆、66再见伊人
九月中旬的一个周日晚上;10点多了;徐洪森离开办公室回家,一出电梯;徐洪森顿时目瞪口呆。
赵楚背着一个包;蜷成一团;坐在他门口的墙角,衣衫单薄;怕冷似的抱着自己身体,头发乱成一团;脸上还有泪痕;已经靠着墙睡着了。
徐洪森大惊,快步走到跟前;蹲□子;小心的用手推推她:“楚楚,醒醒。你怎么会在这?发生了什么事?”
赵楚慢慢睁开眼睛,看清楚是徐洪森,嘴巴一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徐哥哥。”靠在他腿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徐洪森叹了口气:“进来慢慢说吧。”徐洪森把门打开。
赵楚扶着墙想站起来,但是腿软得直打哆嗦。徐洪森又叹了口气,把赵楚横抱在手,进了门。
徐洪森将赵楚放在沙发上,赵楚浑身又是汗又是尘土,哭得鼻红脸肿,头发乱得打结,裙子皱皱巴巴,袜子都破得脱了线,狼狈的坐在沙发上,消瘦单薄,像只无助的流浪猫。
徐洪森柔声说:“楚楚,你吃过东西吗?”
赵楚摇摇头。
“那先吃两块巧克力垫一垫,我马上给你弄。”徐洪森给赵楚倒了杯果汁,拿取出巧克力和糕点。
赵楚又哭了起来:“我不要吃东西,我永远都不吃东西了,我饿吃才好; 饿死了,我爸就可以开开心心结婚了。”
赵楚已经没力气了,哭得断断续续,慢慢的把事情讲了出来。原来赵建树暑假就已经回到北京了,继续在原来那个系当系主任,同时在校外很近的地方另外买套三室一厅的房子。
两夫妻经济上不相往来已经多年,李亚迪是小学老师,收入不高。除了赵建树每个月固定给她的家用,李亚迪对前夫的收入一无所知。离婚时财产分割很简单:学校里的房子归老婆,女儿最后一年的生活费归老公。没想到赵建树一离婚就买房了,气得李亚迪肝疼,几次跑到法院告前夫离婚时隐瞒财产,又去找律师,但是律师认为她已经拿了套房子,前夫到底有多少钱又很难举证,认为胜算不大。
李亚迪气闷,发誓一定要斗争到底,绝不让前夫好过,于是三天两头派女儿去问赵建树要各种生活费。赵楚被她妈弄得烦得要死。
今天早晨,赵楚又去他爸新家,结果撞见了一个30多岁的女人跟他爸在一起,女人穿着家常便服,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做家务。
赵建树一看,撞也撞见了,干脆叫女儿管那个女人叫“阿姨”。赵楚哪里肯,当场狠狠瞪了那个女人一眼,质问她爸:“这女人是谁。”又冲那女人喊:“谁这么不要脸,大清早的呆我爸家里,找抽呢。”
女的脸上顿时挂不住,但是也不想第一次跟自己未婚夫的女儿见面就起冲突,于是尴尬的笑了一下,退回厨房去了。
赵建树气得脸色铁青,叫女儿闭嘴。赵楚不依不饶,非要叫那女人快滚。赵建树没办法,把女儿拽进书房,关上了门。
赵建树尽量平心静气的跟女儿谈话:“楚楚,你21了,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了,工作也基本上安排好了,爸爸的责任也尽到了。。爸爸也有自己的生活。爸爸年纪大了,想要个平静舒适的晚年”
赵楚怒极,什么安享晚年,明明是要梅开二度,于是跟她爸大吵一场,要求她爸立刻跟那个女人分手。赵建树死活不同意。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赵建树就说多了,原来那个女人是他在外地院校任教时就认识的,他离婚,调回北京,女的就辞职跟他来了北京,另找了份工作,两人打算年底前就结婚,
赵楚这下真气疯了,怪不得这次她爸这么坚决的离了婚,原来是因为出轨了,要跟这个女人结婚,无耻啊,无耻。
两父女越吵越凶,赵楚骂她爸道德败坏,骂那个女人是小三,逼她爸跟那个女人分手。赵建树只是一个劲的跟女儿说:“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你有你的生活,爸爸有爸爸的生活”说到后面,赵建树开始发狠;“楚楚,爸爸的婚姻,你无权干涉”
赵楚说服不了她爸,就冲进厨房,破口大骂那个女人:“你这个狐狸精,臭小三,害的我爸妈离婚,你以为我爸妈离婚了,你就能嫁给我爸啦,你做梦。我绝不会让你踏进我家门的,你给我滚。。”
女的有过短暂婚史,知道没结婚先跟男友最心爱的女儿闹,会是个什么结果,于是拼命忍着没发作,一声不吭,但是委屈得不行,眼圈通红,身体气得不住发抖。赵建树心疼了,大声叫女儿滚。
赵楚不肯滚,冲上去拽那个女人,想把她推出门去。赵建树以为女儿要冲上去打人,顿时忍无可忍,拉住女儿肩膀,将她一直拖到门外。
“楚楚,你太过分了。你已经成年了,不应该这么幼稚。这是我的家,我的生活,爸爸也要过自己的日子。”赵建树用力拍上了门。
赵楚嚎啕大哭,拼命捶门:“爸爸,你开门”又破口大骂“臭小三,贱货,娼妇,婊…子,破坏我爸妈婚姻,你以为你能嫁给我爸,只要我和我妈还活着一天,你就休想。”
女人在门里哭,女儿在门外哭,赵建树头痛欲裂。
赵楚砸了半天门,赵建树忙着安慰未来老婆,没空理女儿,更不会给女儿开门。赵楚哭累了,冲门里喊:“爸,你真为了这么个狐狸精,不要我了,那好,我们走着瞧。”一气之下,决心离家出走。
赵楚离家出走的目的地是徐洪森这。徐洪森已经把她电话拉黑了,所以手机打不通,往办公室打,直接接到秘书语音信箱里了,半天也没见徐洪森打回来。赵楚魂不守舍的上了地铁。再换公车,来到徐洪森家楼下,跟着别人进了楼下的电子门,然后在徐洪森门口坐下等,一等等了一下午又半个晚上,两顿饭没吃,哭了又哭,最终人困马乏,又累又饿的睡着了。
徐洪森听赵楚哭哭啼啼的说完,不由大为踌躇。就他个人的思维方式来说,他认为赵楚不应该去插手父母的感情问题,特别是父母已经离婚的情况下,女儿要死拦着不让父亲找第二春,好事确实有点管得太宽。
如果这是别的什么人,比如苏丹丹,来哭诉,徐洪森早不耐烦了,但是此刻赵楚哭得如此楚楚可怜,想到她生来深受父母宠爱,从小一帆风顺,从没受过什么挫折,幼稚单纯,忽逢家庭如此变故,确实难以接受,总之,能够理解赵楚反应为何如此激烈。
赵楚说完后蜷缩在沙发上继续抽泣,徐洪森把饮料和点心递给她。赵楚开始不肯吃,但是徐洪森哄她吃了第一块后。赵楚发现自己肚子确实是空得狠了,于是吃了起来,吃着吃着,居然吃出了香甜。
徐洪森看她越来越狼吞虎咽,心中充满了柔情和怜悯,仿佛看见一个8岁的小女孩在暗夜的十字路口,迷了路,无助的啼哭。这么一想,徐洪森的心揪紧了:成人的世界太复杂,茫然的孩子该何去何从。
“楚楚,你先洗个澡好吗,我给你拿衣服。”徐洪森柔声说,哄着赵楚上楼,在壁橱里翻了翻,找出几件女人的衣服来给赵楚替换,“我给你弄点东西吃。”
徐洪森回到楼下,看看时间,快12点了,再折腾就得通宵了,于是从壁橱拿出方便面,用开水变态,又开了几个罐头,切了一盘水果。
赵楚洗完澡,心情好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