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软不硬的异物感与熟悉的阳物并存,份外难忍。
熙帝察言观色,趁热打铁,口上含吮著他的唇舌,脚下发力,重重地顶了上去!
“嗯!”男人闷哼一声,倒是没有挣扎。菊穴犹如活物般在根处收紧,甬道内一波波的痉挛,激得李熙立时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约莫抽了一百抽,皇帝早已变成了弓身的姿势,夹著趴伏的男子重重打杵,双手环过胸腹,紧紧捏著两颗圆滚滚的肉乳,随著每一次挺身、抽出,捻起乳尖反复拉扯。
乔云飞早嗯嗯啊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正在得趣间,李熙忽而停下:“云飞可知,朕昨夜在寒露中等了你一晚、寻了你一晚,甚是心焦。”
紧要关头被中途遏止,乔云飞难受得扭动起身子、自动自发地想要撞上体内硕大的龟头,却察觉那物正在一丝一寸地退出!“嗯啊!”摩擦更添瘙痒,“皇上”
李熙戏谑笑道:“云飞难道不喜欢那样吗?朕一不小心,就藏起来一晚不见,你说该罚不该罚?”
“嗯、啊”慌乱间察觉那滚烫火热的肉刃慢慢拔出,乔云飞连声附和:“该罚、该罚”
“那该怎麽罚罚若奴才好呢?”
“呜、啊!求皇上别拔出来!”收紧的菊蕾阻止不了抽离,瘙痒顺著龙根擦过的甬道蔓延上背脊,乔云飞忍受不了地哀求。
“哦?不拔出来?好、好。今儿朕就拿这个罚你,好不好?”李熙别有用心地笑得欢畅,背身而对的乔云飞又哪能瞧见?
“是、请皇上就那这个罚若奴,不要拔出来”随著一声追悔莫及的应答,李熙果然如其所愿,龙根重重地撞击穴心,两只硕大卵丸拍打著臀缝,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连串响起!
“啊”惊涛骇浪袭来一般,乔云飞尖叫一声。乳尖被拉扯得几要掉落,李熙一个深插,随手却粗鲁地拔出了含了一夜的羊肠!两种迥异的体验摩擦著内壁,臀缝间两只重重的囊袋也几要塞了进来!随著熙帝每一次狠命的大抽大干,鲜红的蕾肉翻了出来,又被下一次撞击给推了回去!
渍渍的水声越发明显,李熙却突然搂住乔云飞,提手一抱将他抱了起来。
“云飞这样子只怕也不够爽利。来,跟朕来,朕给你寻一样好物。”
男子早已四肢发软,此际只能无奈地喘息著,被捏著乳尖、搂著胸膛、插著後庭,任由李熙决断。
男子换手抱住他双膝,两人相连处便承受了一整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就如此,维持著相连的姿势,李熙颇为不易地下了榻来,慢慢放下乔云飞双腿,待到迈步之时,两人又是浑身一震。
“啊、不”穴内插物艰难行走,乔云飞不由羞辱得挣扎起来。
然而李熙却毫不妥协,笑道:“云飞莫忘了,今日朕便要如此罚你。无论如何,朕今日都不会允你而拔出,你且看著办吧!”
乔云飞心下忐忑发抖,终於察觉酷刑将至。然而数年之间,熙帝的百般花样,又哪里是他能推拒得了的?遂而默默不语,任由硕大的阳物一下下顶著後庭,时而深时而浅地顶著自己艰难前行。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四)
乔云飞心下忐忑发抖,终於察觉酷刑将至。然而数年之间,熙帝的百般花样,又哪里是他能推拒得了的?遂而默默不语,任由硕大的阳物一下下顶著後庭,时而深时而浅地顶著自己艰难前行。
二人到底动作难以完全一致,滚烫的肉棒便忽而抽出点儿、忽而插入点儿,犹如一面行走、一面承欢一般。
李熙双掌便掴打起圆润的臀肉:“夹紧了!若是出来了”语意未尽,却足够令乔云飞胆战心惊了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原来一夜消失、一夜找寻,万人之上的天子并非一般的不悦,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了。
无法选择,到底硬生生压住想抽身逃跑的意愿,强逼著自己收紧臀肉,屈辱地强夹著龙根、每一步都走得谨慎小心,却耐不住每一次火热的摩擦带来的瘙痒。硕大的肉棍却未顶到深处,囊袋随著步伐一阵阵拍击;渐渐有透明的汁液自大腿内侧滑落,瞬间冷却,带来一股异样的痒意,想要停下身子去擦拭,却被身後人一下下顶得发软无力
“啊哈”勉强行了约数十步,忽而李熙一大步向前跨来,噌的一声,阳刃齐根没入软化的小穴,硕大的龟头正正顶在最敏感之处!乔云飞被顶得一跳,落下时更是啊哈一声呻吟出来,完全瘫软在身後人的胸膛上二人私密之处紧紧相连,他再也提不起半分力气挪动半分,颓然被钉在男根上,犹如一个不甚牢固的楔子,摇摇晃晃的被支撑著,每一动弹,便又激起一阵战栗。
两人颤抖著纠缠一时,李熙道:“云飞快别停下,再弄朕就忍不住了。”
乔云飞喘息著似泣非泣:“走、走不动了”
李熙笑得灿烂:“云飞莫怕,朕帮帮你。”说著吻舔著乔云飞耳垂,慢慢向前勾下身子。
乔云飞随著他的压力,也不断弯折起来;双膝忽而一软,一点点四肢趴伏、跪在了地上。
李熙却直起上半身笑道:“既然走不动了,那便爬吧!呵呵”两手突而提起乔云飞跪伏的双腿,摆出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来。
因著这一动作,後庭自然收紧,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情热稍平,李熙便又开始重重打杵,一杵一杵狠狠向前顶去,顶得乔云飞几要哭爹喊娘:“咿呀!啊、啊啊啊”
甬道被摩擦得火热,敏感之处受到无情的责罚;最难受的,还是昨夜灌酒之後的後遗症,下腹渐渐憋涨,这几下热情的撞击,立时让他几乎要失禁般的痉挛起来。身後男子突然发力一般地狂抽猛插起来,一下下虽然不快、却著实击得他张大了口、连惊喘也发不出来一声!
几缕银丝不受控制的垂落,不知是汗珠还是急出来的泪珠、也顺著趴伏的姿势砸落在地。乔云飞不敢再拖延,在身後粗大肉棒的催促及驱使之下,如同犬类一般,艰难撑著两腿慢慢向前爬去,不时因著後穴的激烈刺激而扭动腰臀向旁歪倒,又被李熙一把扶住、继续凌虐!
见他老实向前爬去,李熙也不再折磨,只是一下下轻微地放缓了动作,严酷地控制著激情的起伏。
未知爬了多久,双手酸软得几乎不能再支撑起上半身,乔云飞歪歪斜斜的倒向一旁;臀部却还高高翘起著。原来天子得偿所愿,此刻顺势放下他双腿,够到一旁桌案上的箱笼。
暖玉雕成的精致男形,一道道纹路交错其上,不用摸也知道会给男人带来多大的折磨;
白银制成的细长男根,一个个镂空美轮美奂,其内却隐藏著神秘的丹丸;
黄金铸就的粗大金势,一颗颗金珠错综密布,戴上不久便能让身下的男子哀泣求饶;
鳖甲制造的多叉巨根,每一叉都能叫最矜持的人瞬间变为荡妇;
还有琥珀天成的晶莹长棒,撑开肉穴便能顺著阳光看到红蕊深处
李熙笑得越发灿烂,将箱笼摆在地上,一件件拿起掂量。身下人早已抖抖擞擞,数次想要开口求饶,却又不敢、不甘。
“云飞到底想要拿一样儿呢?喏,都在你面前,不如今儿你自个儿挑一样吧?”
一句话将乔云飞气得颤抖,然而形势比人强,那粗长火热的肉刃正牢牢地插著他,这个人的性子,又哪里容他拒绝?到底还是屈服,忍了半晌终於羞愧回道:“若奴就要皇上的龙根,不要别的玩物”
“哈哈,好,朕答应你就是了。”李熙笑道更欢,立时从箱中捡出一根黑黔黔的巨物:“这物便是比照朕的尺寸制的,如今倒能满足奴儿的心愿了。便如你所愿,让朕前後插著你两只淫穴,免得又贪吃不足”
“不别啊!”哪里容得乔云飞拒绝?李熙权当得了他首肯,再不放过机会,迅速将那冷硬的巨物插入花蕊!
咕唧一下,早已盈满汁液的花蕊,如贪吃的小口一般柔顺地张开,竟然顺顺当当将巨物吞了个满怀!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五) 肉肉肉
火热的阳具插著他後头,与龙根勃发时一般尺寸的巨物顶著他的前头,胸前早已肿胀的两点被残酷地捏起搓揉,侧头想要逃离,颈後啃咬的唇舌却擒住了耳垂、撕咬著想要吞下被享用的男子跌宕起伏地呻吟起来,闻之似乎是要哭,却又在抽气时带著一股遮掩不住的甜腻。
唇舌微张,银丝一根根垂落,身後人开始一下下狂抽猛干,直激得他眼泪直流。
不一时,温润的汁水在摩擦之下咕咕唧唧地作响,在空旷宁寂的室内、此等白日宣淫,阳光自窗棂照射进来,更令人面红耳赤。
“咿啊、别、别顶”乔云飞百般哀求,却觉胸前越发瘙痒疼痛、体内被反复抽插的甬道被擦得火热,每一次残酷的拧捏、每一次凶猛的重杵,下体处都犹如要破碎一般的涨痛。
想要喷射却无法获得解脱,恍惚之间更觉秘蕊内嵌著的男形在不断胀大!
“啊哈、啊皇、不、不要涨!为什麽、啊哈,为什麽在涨大!撑破了啊啊”原来竟不是错觉!
李熙一面笑著咬耳道:“若奴切莫惊慌。这物乃是上等牛肉浸泡许多珍药制成。喝”一面继续挺进。“外面包的也是上等牛皮,最是有弹性。喝”
“等你淫穴不断吐汁,这物儿便会吸水胀大喝除非你用那穴紧紧夹著,或许它不会涨大也说不定?”
几句简单的调笑更让乔云飞恐慌莫名,体内那物不知经了什麽调制,顷刻间变得更大,蕊壁早已被撑得杯口般大,偏偏李熙还伸出根手指,在张大无法闭合的穴口、根底盘旋。
“咿啊!”敏感的穴口突遭袭击,手指轻轻一点那硕根,便犹如敲击在蕊心一般!每一次敲击,乔云飞都觉一股冲力自穴芯冲上了头颅,顿时神智恍惚、咿咿啊啊地嚎啕求饶起来:“不别、咿啊啊求求啊!”
不过数次,男子已伸直了背脊颈项、仰头翻起了白眼,口中银丝大量涌出,与此同时,涨得紫红的玉茎也破碎一般的剧痛起来,花蕊与巨蕾急剧紧缩,几乎将李熙的龙根绞碎;花蕊处,被挤压的牛筋也汁液如失禁一般淋漓而落!
李熙自然不会坐以待毙,立时伸掌重重拍击起不断颤抖的臀瓣:“啪!啪!啪!”震动更如火上浇油,乔云飞抽筋一般的动弹挣扎,只觉一股白光上脑,霎时间犹如飞到了天上:“啊啊啊”
盏茶过後,经历长久浪潮的男子才停止了抽搐、松软下来。因著挣扎与紧缩而略微挤出甬道的肉势立时吱溜一滑缩了回去:“啊!”刚自高潮中松懈的内壁毫无防御,最娇嫩处被凌虐、击打,男子顿时不知是痛是爽、涕泪横流。
到底知张弛有度,李熙也不再动弹,只是探手掂了掂前方两颗囊袋,果然是鼓鼓涨涨,比平日里要大了两倍有余。
“皇上、淫奴够了够了求皇上不要”略带温凉的手指触到涨红热痛的小丸,一股舒爽之意袭来。乔云飞却不住讨饶,生怕再来一番。
李熙微微向前挺了挺胯,又一手摸上去抚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奴儿够了吗?可是朕”这一下抚摸,乔云飞立时觉得尿意上涌,几乎要控制不住一般。
这时李熙忽而伸手将他双腿搂起,吃力站起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番动作之间,腹部更觉憋涨。
坐下之时,两根巨物直直钉入,乔云飞立时弹跳起来、复又重重跌落:“啊!”竟是再历高潮!
李熙也未曾料想他如此敏感,怕做得过了般轻轻安抚他肩背等无碍情欲之处。等到将晕未厥的人终於缓过气来,端详他神色。
只见男人满脸红霞色,一双星眸雾蒙蒙仿佛无依,身子软绵绵瘫在他胸膛上,双腿被架起大张著,呈小儿撒尿的个姿势,有似温香软玉在怀,又如浪过潮去岸边依依一浮萍,心中既怜又爱,身下火热越加肿胀得疼痛,却尤自强忍著不再动弹。
乔云飞歇息了良久,到底发觉体内那根巨物仿若抽搐一般,相贴的筋肉也一块块儿地弹跳著,只是却无大的动作。而自己维持著这大张双腿、坐插两根的姿势,更觉一股憋也憋不住的尿意,拼命往铃口乱窜;祸不单行,那含著肉势的蕊内,不知方才挤出的汁水被浸染了何等药物,竟是一寸寸地又痒了起来!
他早已只剩下最後一丝神智,此时这神智却让他明了:二人都未解脱,此事还未算完。只好暗叹一口气,慢慢摆动起腰肢来。
熙帝早已憋了大半个时辰,此际见尤物竟然主动挺动起身子,再也忍耐不住:“喝”一声怒吼,搂起柔韧的腰肢开始不断挺动。双手不断掌著那摇摇摆摆的人提起、放手,仿佛跌落更加深了抽插之势:噗叽、噗叽,更多淫汁自两人相衔处不断被挤了出来,喷得乔云飞後臀、李熙小腹到处都是。
“喝啊”爆发的男子突然紧紧钳住乔云飞、试图插入更深,鼓胀的囊袋也几乎要被挤入狭窄的後穴。随著他这一举动,乔云飞立时筛糠一般地噗嗤噗嗤抖起来。原来李熙无意间采取了最为方便顺手的姿势:一手撑住乔云飞小腹、一手捏住他肿胀的阴茎,被完全掌握及深插的男人,本就胀痛不已,此时更如憋不住而失禁一般地乱颤乱抖、几欲癫狂!
“啊啊啊”熙帝嘶吼一声,那甬道一波波一环环急剧收缩、龙精爆发著激射入菊蕾娇嫩湿热的深处,乔云飞无声长吟、眼前白光闪过、终是晕了过去。
无责任番外 夜宴之后(六)
乔云飞再次醒来时,李熙正贴著他嘴唇给他渡气。见他懵懂的双眼慢慢张开,这才命人前来伺候二人。
贴身内侍早已见怪不怪,二人也不穿衣著裳,光溜溜就著相连的姿势起身坐下。“啊!”几乎是摔坐在椅子上的重压,令相连处重重撞击,二人齐声惊呼。
熙帝的龙根再次奋亢起来,他一手捏著乔云飞胀大的奶头,一手握住他红高粱一般的阴茎把玩,口中呼哧喘气:“奴儿,这样可爽?朕好久没有与你亲热一番,今日可不要推拒了。”
乔云飞满面通红,稍一动弹那话儿和乳头就被捏得发痛,口中拒绝的话也因此硬生生咽了下去:“咿啊!”腹中一阵阵动荡,尿泡似要涨破了一般,紫红的阳茎被搓捏得又憋又爽,哪里还敢再动?
李熙有意拖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