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睁开眼,长长的睫毛闭了闭,看着苏以荷俯在他身侧的头,埋向她的颈窝。“别再折腾了我了,我很累。。。。。。”
容恒说完便再无动静了。
他的手死死地揽着她的腰,苏以荷躺在沙发上没有动,心中却毫无预警地为他的话感到心疼,看着容恒黑色的发丝和睡得像孩子一样的面容,苏以荷细细地叹息了一声。
我不怕你强硬,却最怕你。。。这样把□裸的妥协丢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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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爱出色 。。。
作者有话要说:请在此章节下留邮箱看无删改章节,我改了很多遍无效,我只有出此下策。望理解。。。。。。
苏以荷没想到这短暂的七天可以发生这么多事。
收拾好行李,苏以荷上了车。
看着天上的云,苏以荷就想起了秦梅西,一个像云一样柔软的女人。
妈妈,我也能坚强。
你可以为了爸爸,隐忍那么多年,蹉跎那么多年,去举目无亲的地方独自生存。
我也能,只要他好好的。
只要我们相爱。
我或许能体会到你当时的心情。
只要相爱,哪怕让我的影子在他的世界中灰飞烟灭也甘之如饴。
我不嫁他,他可以毫无顾虑地做他想做的事。
他爱他的父亲,我不想让他为难。
可能有一天,在街头相遇的时候,我挽着我的夫,他身边有他的妻,然后我们相笑而过,然后各自继续坚强地生活。
想到那样的场面,我的心会绞着疼,可眼下他能安好才是我的期盼。
想到我们的爱或许会被时光冲淡,会毫无痕迹可循,我会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
可我又希望我走了,能有另一个女人填满他的生命,给他温暖。
苏以荷一边笑着,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哭着,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表达这种矛盾的心理,终是昏昏然地坐上了北上的列车。
。。。。。。。
躲着他该有两个月了吧,苏以荷看着日历。
“苏以荷,有人找!”
熟悉的话语又开始重复,苏以荷面上毫无表情,可心里却激烈地翻腾。双手用力地摁住自己的腿不让自己冲下去。
路小北趴在外头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人,从江述变成了容恒。
路小北没有那个心思再去取笑苏以荷,扭了头,看见苏以荷瘦弱的背。
每个星期必来一次,每个周末都会从下午五点一直等到寝室熄灯。
苏以荷不动声色地坐着,秦翊告诉她,他真的离开部队了。在容家的公司里很辛苦地打拼,从最基础地做起。
他肯定很累,苏以荷想。他肯定会被周围的人取笑吧。
两个儿子,收养的那个当最高层的领导,亲生的这个却做最底层的工作。
可这些都不重要,她相信他能做好的,在军区大院里她瞄着他在书本上认真做得标记就知道,他的理想,不在那一身戎装上。
只要他不再惹容父生气,总有一天,容伯伯会宽恕他,会再接受他的。毕竟父母永远斗不过孩子。
苏以荷经常在想,他跨出的这一步,幸好是他喜欢的。
把头埋进臂弯,苏以荷等着这漫长的六个小时赶快过去。
明明她可以选择和路小北去逛街,可以去图书馆呆上一个下午,也好过在寝室里头挣扎。
可每次偏偏,路小北拉都拉不走苏以荷。
苏以荷看这手表上的指针缓慢地指向十一点,走到阳台边靠着门,无论地站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苏以荷侥幸地想,幸好每个周末都没有下雨。
很快地,下一个周末来了。
苏以荷看着指针缓慢地移动。绕着熟悉的弧度转过。
容恒今天没有来。
苏以荷站在阳台上看着树下空无一人。
苏以荷下了楼,站在粗壮的榕树下,然后仰望二楼。这是一种很卑微的角度,近似祈求。
“舍得下来了?”容恒穿着一身白衬衣,靠在树干后头。
苏以荷听见声音从身后传来,抵着树干的背紧绷住。
“苏以荷,你给我站好,听我说几句话。”
他们背靠着树干的南北两侧,容恒开始很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
“没有把照片的事情跟你说,我抱歉。但是我不后悔。苏以荷,你只能因为不喜欢我离开,其他的一切条件都不成立!”
“容恒。。。。。。”苏以荷静静地靠在树上,“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是生活中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说亲情,还有事业,当你不能周全的时候,必定要放弃一个。亲情是不能改变的,而喜欢的人,没了可以再找,人的一生总会遇到很多人,有缘才能相守,而我们,没有那个缘分,硬在一起,谁都会受伤。”
苏以荷站直了,绕到容恒跟前,看着他,“别再来了。”
苏以荷转身要走,倏地被容恒拉住了手腕。
“我说了,只能因为不喜欢。”容恒冷冷地说。然后不等苏以荷答应就拉着她往外头走。
苏以荷僵持着不走,容恒眉头也不皱地就将她扛了起来。
苏以荷一直捶他,无奈容恒倔脾气上来了,就像一头牛,拉都拉不回。
苏以荷想,跟他还真不能讲理。
“你放开我!”苏以荷一直晃动,又要躲避周围同学的目光,苏以荷觉得被这样扛着丢死人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我要吐了!”苏以荷尖叫。
容恒放下她,牵着她,苏以荷愣了下,容恒以为她不走,又准备——
苏以荷见势马上躲开,在容恒的目光下,很无奈地往前走。
苏以荷被推进车里头,看着车子砰地锁上了。
苏以荷见容恒开着车子,离学校越来越远,心里着急,马上寝室就要锁门了啊!
容恒一言不发地开着车,苏以荷坐在后头打算采取怀柔政策。
“阿恒,你别闹了,寝室到时间要关门的。”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我不是跟你闹着玩儿的!”苏以荷锤了锤车座,“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你成熟点!”
容恒转了头,冷冷地射了苏以荷一眼。
苏以荷噤了声,气嘘嘘地剜了他一记,哼了一声,扭头不再看他。
容恒开到了地方,停下车。打开后车门把苏以荷拉了出来。
苏以荷被容恒扯上了楼,容恒掏出钥匙打开门,苏以荷还没有站稳就被他压住了。
“苏以荷。我认真地跟你说,你当什么了?!”
苏以荷还没来得急反抗就被容恒抵在门板上,后脑磕得闷疼。
容恒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唇,吻得很重,苏以荷推攘着,容恒反而把她的两只手都卡住拉了上去。
苏以荷呜呜地叫,容恒显然是生气了。
容恒堵住她乱叫的嘴,用力吮吸她的舌,等到她终于安静了不吱声,才离开她的唇。
苏以荷喘了口气,用腿抵着容恒,不想让他紧贴着她,那样的姿势太具有侵略性。
容恒看着她发红的面颊,抬起头亲亲地吻她的额头。忍住□的紧绷,他不能吓着她。
苏以荷以为他发泄完毕了,抬起头很生气地吼他,“容恒,你就会强迫女生!我明天还要上课!你让我在这里算是什么事儿!你很闲吗,每个星期都在楼下显摆!你逞凶我就会依了你?!我都那样说了,你难道都没有自尊心吗?!”苏以荷说着说着眼圈红了,继续骂,“我怎么会看上你啊!整天莫名其妙地说发脾气就发脾气!你送我回去,快点!你这个幼稚的家伙!”
容恒看着苏以荷红着眼像是炸了毛,嘴唇抽了抽,话语像是冰珠子一样滚出来,“你再说一遍!”
苏以荷扭开头,抬起下巴,镇定地讲“我不想跟你吵架,送我回去。”
“啊啊啊!你干什么?!”苏以荷被容恒捞了起来,夹着腰就往屋里走,苏以荷眼花一个天旋地转,就被容恒给压在了沙发上。
苏以荷挣扎着推开容恒,看着容恒一直冷着脸,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
“怕了?”
“没有。”苏以荷移开眼,不看他深邃的眸光。
“那就好。”
容恒话音刚落,苏以荷便看着他的手压住了她的肩膀,然后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甩在了一旁,苏以荷脑中顿时警铃大作,往沙发里头缩了缩,“容恒,你敢!”
容恒没有理会她的警告,将她的两双手压在身侧,俯下上身紧紧地压着她,苏以荷感受到修长的男性身体贴在身上夹着容恒固有的清爽气息,血液瞬间窜上了脑门。
容恒跟苏以荷面对面,鼻尖贴着她的脸颊,嘴唇从侧面贴着她的嘴角,手揽住她,随着言语摩挲着她的唇,狠狠地道“苏以荷,是不是直接办了你,你才能给我听话?”
苏以荷睁大眼看着容恒,被他生气的样子吓住了。想要反驳容恒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容恒看着苏以荷睁大眼睛怔忪的模样,闷哼了一声,便不顾其他开始了侵略。
容恒喘着粗气吻着她的唇,手扯顺着她的衣摆下沿伸了进去,苏以荷睁着眼睛手脚被他困住难以反抗,容恒似乎料定了苏以荷必会挣扎一番,所以来不急细细流连,便直接攻城略地。
“唔。。。”苏以荷被堵住了嘴,叫声被他的吻湮没,容恒扯开了她的胸衣,直接将手覆了上去,用力地揉捏,苏以荷整个人立刻如遭雷击般绷直了,感受到他正在摸着她,又羞又气,剧烈地挣扎起来。
容恒因为她的扭动喘息了几下,恶狠狠地瞪着她,然后开始像发了疯地野兽一样,苏以荷见他甚至低下头埋进她的胸脯啃咬,“啊!”被他咬疼了苏以荷尖叫了一声,嗤啦一声,容恒扯开了她的衣服,苏以荷真个上身都成了光裸的状态,苏以荷被容恒的举动弄得羞愤欲死,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在别人面前坦露过。
容恒看着女孩儿白皙的皮肤上红色的印记像是烙印一般,他抬起头,看着苏以荷羞愤的脸,眸子里满是暗沉色,容恒俯□,亲吻苏以荷的耳廓,低哑难耐地央求,“给我。。。。。。”
苏以荷听着他与平时大相径庭哑然的嗓音,抓紧了裤子,被这突入其来的状况搞得有些不知所措“阿恒,你忍忍,我。。。我们不能!”
容恒抬起头抵着她的额头,手不停地揉弄着她,苏以荷不敢动了,她好像觉得她越挣扎,他就越激烈地入侵,苏以荷忍住被他弄得异样难耐的感觉,轻轻地劝告,“我。。。我还没有毕业,我们这样很危险,说不定会。。会怀孕的。”
82、床头吵架床尾和 。。。
早上醒来的时候,苏以荷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趴在床上眼皮沉重地望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哀嚎。
果然不计后果的疯狂只会让她更加惨不忍睹。昨天被他折腾的那么晚,她好困喏。
看了看旁边的床位,空空的,苏以荷搂着被角,眯了眯眼,翻了个身,感觉腰好酸。真想好好的睡一整天。
迷迷糊糊的有人叫她,苏以荷哼哼唧唧推攘着不想起来。
“起来吃饭。”
“不吃。。。。。。”苏以荷往被窝里面缩了缩,把头埋进枕头里。
“吃了再睡。”
“我再睡一会儿。。。。。”
“先起来,乖。”少年难得很温柔地哄着。
“就五分钟。。。。”小女人撅着嘴,抿了抿唇继续睡。
半个小时之后,好像感觉有人在拽她的被子,苏以荷死死地抱住被子嘴里哼哼唧唧老不情愿地往床里头翻。
哗啦,被子被扯走了,苏以荷身上一凉,条件反射地闭着眼睛用手摸索着身下的布料,摸到之后抓住身下的布往身上遮,滚了一圈正好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继续睡。
容恒张了张嘴,想吼她一句又闭上了,看着连床单都已经被翻卷起来的小女人,无可奈何地又将被子放回去给她盖好,将她滚到墙角的身子往床中央挪了挪,将她缠绕的头发拨顺,拉上窗帘让她继续睡。谁让罪魁祸首是他呢。
太阳已经从西边射过来的时候,睡饱了的苏以荷才终于像是癔症般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地捞起床边的睡衣穿上。
苏以荷踮着脚尖踩着地板跑到隔壁门口,扒着门框往里头瞧,对上容恒看过来的视线然后猛地缩了头。
容恒看见她鬼祟的模样,关上电脑起了身。
苏以荷很乖地站在门口,知道自己睡过头了,看见容恒熨烫得笔直的卡琪长裤,嘿嘿笑着抬起头,“阿恒,晚饭你要吃什么,我去做。”
“睡好了?”容恒问。
苏以荷脸腾地一红,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今晚出去吃,你先去换衣服。”容恒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哦,好。”苏以荷转身跑到容恒的房间里,从衣架上取下来一套衣服,是运动服。苏以荷伤脑筋地挠挠头,就只带了这么一件,前天晚上的那一件被他给撕破了。苏以荷看了眼身上的睡衣,和那些遮不住的印记,果断地换上了还算很保守地运动装。把长发披散下来遮住脖子上的犯罪证据。而后跟着等在外头的容恒出去了。
苏以荷看见容恒停好车,瞥了眼前头要带她去的地方,停住拽着容恒的手,“我们不吃这家的,不好吃。”
“你吃过?”容恒挑眉。
“不用吃就可以看出来,相信我,我会做菜,我可是内行。”苏以荷扭过头,心虚却强装气壮地把容恒往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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