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拨号键拨了出去。
我不知道我自己慌乱之中把电话拨给了谁,只是担心接到电话的人未必能够及时赶来。
慌乱中想起夏莎的一句话,如果你被困难钳制住了臂膀怎么也逃不掉,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
看着离自己两步开外的色魔,我困难的咽了咽口水,把手机又放回口袋,走到男人的面前。
我轻轻的把手搭上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脖子,对他妩媚一笑。男人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我,随即绽开一个猥琐的笑容盯着我胸部直流口水。
色魔袭击
我又对他绽放了一个笑容,另一只手指了指他手里一直拿着的匕首:“不是我说你啊,人家都乖乖的从了你了,你还拿着刀干什么?”他推开我,晃了晃手里的匕首:“为了防你这个小妖精逃跑啊”
我皱了皱眉头,强忍住想打死他的冲动,又扯了扯嘴角:“那你拿着刀,怎么那个啊”
说完,我自己都差点被这句话恶心死。
他摸了摸下巴,随即一笑,把匕首收了回去,我一个大意,就被他扑到在身底下。他把脸凑在我的颈窝处闻了一下:“还是小女生的身上香啊”
我把头偏向一边,躲开他要亲吻我脸的肮脏的吻,他有些不满意,用力的扇了我一巴掌。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他急不可待的撕开我身上的外套,一双粗糙的手在身上胡乱的摸着,时不时将嘴凑上留下濡湿的口水。
那种恶心到极致的感觉,让人的神智行走在崩溃的边缘。羞愤顿时涌上心头,羞耻的眼泪不可抑制的从眼眶里奔出。
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羞辱,趁他张开双腿的时候,慢慢的单腿弯曲用膝盖猛的顶向他最脆弱的地方。
男人猝不及防之下受了我这狠狠的一击,疼的滚向一旁哀嚎。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几次拿着匕首起身,却因为下体的疼痛而跌落在地。
我顾不上夺过他手里具有杀伤力的武器,裹紧身上被撕坏的衣衫,慌忙的就起身逃跑。没有灯光,周围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周围的环境更看不到来时的路。而我,是一个被恶魔追赶而迷路在黑暗里的女孩。
心里的一阵阵的抽痛,眼泪掉的更加的厉害了,我心里不住的哀求:有没有人能够帮我一把。
我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的按下那一直铭记在心里的几个数字,想不到我米乐一生,会使用到这个号码。
电话里传来温柔的女音:“你好,这里是110急救中心,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
我心里慌慌的害怕身后之人追上来,不停的奔跑着,面对电话里的问题,我只能一个劲的哭嚷着,却根本理不清自己说了什么。
“
色魔袭击
还没有跑出多远,身后就有两道刺眼的灯光照射了过来,伴随着机车开动时的声音。
我回头,车的灯光良的眼睛都睁不开。没有看清车的模样,但是想来定是那色魔无疑。
“嘭!”
是色魔关车门的声音,他拿着手里的匕首,飞快的逼了上来。拳打脚踢的全部用上,才堪堪抵挡住他蛮力下的钳制。
色魔吐了一口唾沫,低骂一声,举起匕首就朝我的脸上飞了过来,我惊吓住呆愣当场,看着那冒着寒光的匕首就要插到自己的眼睛,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将我推飞了出去。
坚硬的地面划破衣衫,胳膊处也传来如刀割般的痛。
“嘭!”
两个男人的身影纠缠在一起,被打击到的人发出肉搏的闷哼声。明亮刺眼的灯光下,即使身影纠缠,我还是分辨出了那个神灵般降临解救自己的人。
见原本到嘴的肥肉吃不到,色魔恼羞成怒,对着他挥刀。而他始料未及,即使灵活的闪身,还是让锋利的匕首刺伤了胳膊,顿时鲜血溢出。
“黄疏朗,小心!”
黄疏朗怕血,看到汩汩留着鲜血的胳膊,原本带着十分力道挥向色魔的胳膊在半空中停顿了下,这一个小小的愣神,就让色魔有机可趁。
被踢了下盘的黄疏朗跌落在地,却仍旧看着他胳膊上的鲜血呆若木鸡。
该死!怎么好死不死的就让他看见血了,我大喊:“黄疏朗,赶紧跑!”
色魔也发现了黄疏朗怕血的现象,随即不耻的嘲讽道:“就你这样,也算男人?”
伸腿重重的踢了他一下,随即得意的笑着向我逼来。
刚才被黄鼠狼猝不及防的推开,跌落时不小心崴了脚,轻微动一下,脚裸处就传来钻心的痛,我也忍不住咒骂一声,真TM的雪上加霜。
如救星般的警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几束刺眼的灯光打了过来。从出生到现在,我第一次发现警车的警报声如此的悦耳动听。
色魔伸手遮挡刺眼的灯光,有些怨恨的低头看我一眼,随即不甘心的掉头向的士奔去。
获救两人都受了点小伤,在医院包扎的时候,警察问了些问题也就撤了。
黄疏朗坐在医院的休息椅上看着那只受伤的胳膊有些愣神,好奇心驱使下,我往他身边挪了挪,伸出一只手推了一下他。
他一个惊吓的回头,随即又对我怒目相对:“受伤了就给我好好的待着,别没事就打扰别人。”
原本准备了一肚子的感谢话在这个英雄的怒气冲冲下就这么夭折了,我嘲讽的对他扯了扯嘴:“不就胳膊被划伤了嘛,也不是大伤,一直盯着那绷带也真是丢人!”
他“腾”的就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我,看着他的嘴角动了下,原本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张了张嘴又把话咽了回去。
“米乐,疏朗,你们怎么样了?”
尖细的高跟鞋踩着光洁的大理石面发出“嘎达嘎达”的声音,由远而近,很是匆忙。
夏莎第一个冲到我的身边,来回举着我的胳膊查看我有没有受伤。我取笑她:“成了成了,我没事,黄疏朗为了救我却挨了一刀。”
姅贤站在他的身侧,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一边吼着一边眼泪就来势汹汹的掉了下来:“黄疏朗!你丫是男人就别让别人担心,你今天伤的是胳膊,改天伤的就是你的命!”
黄疏朗受伤的胳膊用白色绷带裹着,很是显眼,早就听闻姅贤和他的姐弟关系特别深厚,直到今天才明白
黄疏朗硬生生的挨了这一巴掌,左边的脸顿时红了起来,看样子,姅贤是真的生气了。
羞愧涌上心头,如果不是我,黄疏朗也未必受了这伤。姅贤还在怒头上,我还真怕他像对黄疏朗一样耍我一个巴掌。我有些胆怯的伸手扯了扯姅贤的外套:“姅贤,对不起”
姅贤表情冷漠的甩掉我的手,没有说话。
夏莎却突然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我吃惊的抬头看去,凌殊的半张脸也爆红了起来。
最后到场的人
夏莎这是怎么了啊?我单腿慌张的蹦了过去,凌殊的脸色深沉的可怕,我把夏莎往身后拽了拽,向老母鸡护着小母鸡一样挡在她的身前,他可千万别冲动的打夏莎吧。
不知道夏莎是死脑筋还是怎么了,推开我护着他的手,指着凌殊劈头盖脸的就骂了起来:“凌殊!你丫到底是不是男人?你是米子的男朋友诶!每天没有关心的电话就算了,今天发生这种是你竟然还是最后一个到场的!你真是丢男人的脸!”
凌殊突然伸出手,我慌张的又蹦到夏莎身前,腰间一道有力的臂膀伴随着冲力把我带向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鼻间还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和烟酒味。
身子突然腾空,我一声惊呼,已经被凌殊拦腰抱起。腰间的那只臂膀,拥的我是那样紧。凌殊是异常的沉默,眼神里是沉重的哀伤和不知所措的愧疚。
我把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或许我该出声宽慰这不关他的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啊!”
再次被噩梦惊醒,也再一次的被拥进散发着清新的薄荷味的怀抱,头上传来轻轻柔柔的声音:“别怕,我在呢!”
从被警察解救开始,一直没有掉下的眼泪就这么一股脑的打湿了眼前的衣衫。我忘不掉那个禽兽在身上留下的羞辱,那恶心的感觉我再怎么伪装也忘不掉。只要一闭上眼,那种令人恐惧发指的感觉就盘桓在心头。
凌殊宽厚的手掌轻柔的拍着我的背,低低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安抚:“米乐,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放肆的在他怀里一直哭着,哭道最后,只剩委屈的抽咽,眼睛肿痛的却一滴眼泪也掉不下来。
其实我真的很在意夏莎的那句话,即使不是真正的情侣,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却是我最亲的人啊他竟然可以最后一个到场!
泄愤的吻
想到这里,我抽噎着推开他的怀抱,他却双臂紧紧的禁锢着我,让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仰起头,想狠狠的咬他一口,唇上却突如其来的被覆上一片柔软。当唇瓣上传来丝丝酥麻的感觉,让我惊吓当场。
他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泄愤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我震惊莫名,他却继续轻柔的啃噬着我的唇瓣,带着浓烈的悲伤。我不忍拒绝,却终究在他那条湿润的长舌钻进口腔内扫荡的时候,面临缺氧之下崩溃的神智将他推开。
他却固执的又将我禁锢在他的怀里。我没拒绝,只是在他的怀里大口的喘气。深深的吸进一口气:“凌殊,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嗯。”
他起身,帮我把身上的薄被往肩上拉近了几分。
我侧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天际亮起了鱼肚白,朦朦胧胧的也能看清远处的车水马龙。这个城市,水泥钢筋铸造,冰冷,坚硬。
心头突然有些伤感,我会不会终有一天在这繁华中迷失,忘却原始的初衷呢?
就如刚开,那份欺骗的了别人却隐瞒不了自己的那丝悸动
我该怎么办呢?
呆呆的看着天空,却发现当太阳射出第一抹阳光的时候,顿时朝霞满天,渲染的天空多姿绚烂,我痴迷的看着天,心情也逐渐好转了起来。
我米乐,即使在命运的轮盘中早已注定结局,但是过路的幸福,我永远不会放弃,一如那份真心!
掀开身上的被子,看着有些红肿的左脚,想起凌殊抱着自己一步一步的从楼梯通道爬到四楼,明知道他在故意惩罚自己
低低的叹息一声,心里不可抑制的泛上一层甜蜜。
起身推开门,就看到凌殊站在窗前,手里夹着烟,一身落寞的样子落寞?凌殊,我还真的没了解过你呢。
他听到开门声,转过身换上了让人沉醉在温柔里的笑:“你要什么叫我一声就成了,我请了几天假,可以好好的陪你了。”
大尾巴狼
那个我是不是听错了?请假?几天?貌似他刚刚才对我图谋不轨,那这几天
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的往外冒,盯着自己没有穿鞋的脚,扭捏道:“那个我回宿舍就好了,你还是去上班吧”
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你可以什么都不穿出来的!”
我刚刚有没有听错?什么都不穿!他想要对我做什么?我震惊的抬头看着他,看到他与平时不一样的眼神,艰难的吞咽掉自己的口水,紧张的拉紧自己衣服的领口。
他眼神转暗,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逼近,我一步一步的后退。
我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要干嘛?”
他淡淡一笑,整个就一大尾巴狼,看的我心里一个劲的发毛。虽然,虽然他刚才的吻让我有了一丝悸动,可、可我也能就这么随意的奉献了自己的清白啊。
他把我逼近角落里,后背抵上坚硬的墙,冰冷的感觉顺着脊柱一丝丝的往头上爬。
他站在我的身前,脱掉他身上的衣服,虽然里面还有一件衬衫,很随意的动作愣是让他做出了风情万种的味道,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响起,脱啊,接着脱此刻,我忽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花大把的钱去看脱衣舞了。
肩上一阵温暖,他脱掉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黑色的呢绒外套还带着他身上的体温和淡淡的薄荷香。
突然有些眩晕。
我有些窘迫,不敢置信道:“你、你、你过来就是为了给我披外套?”
他轻轻的一挑眉梢,嘴角带着一抹笑:“难道,你希望我做些别的?”
别的?例如刚刚那个让人心悸的吻?
太丢人!太丢人!自己刚刚在想什么啊?想我平时是个多纯洁的一娃啊,我知道了,肯定是被色魔给传染了
脸上有些火烧火燎的,我都可以想象出自己脸颊上的绯红。
他突然诡异的一笑。
我的身子瞬间腾空,被他抱在了怀里,一步一步向屋内走去。看着那张大床和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吃醋的后果
倚着身后软软的靠枕半躺在床上,看着凌殊关门离去。我悔的肠子都青了,啊!我刚刚在想什么啊?
羞死人了!
我抓起被子蒙住脑袋,直到闷得不透气才把被子揭掉。
疯了!疯了!我刚刚肯定被鬼迷了心窍了
“嘎达!”
凌殊推开门,提着药箱进来了,坐在我床边后,却皱紧了眉头。
他伸手放在我额头上,放开后纠结的眉头也跟着打开:“没发烧,怎么脸这么红?”
我胡乱的回道:“红吗?你肯定眼神不好看错了。”
凌殊的脸顿时黑了半截。
我一边观察着他的动作,一边腹诽着。难不成,老实的交代刚才自己对你想入非非?
电话“呜呜”的叫了起来,我翻开电话,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米乐,你现在在哪呢?我现在去看你!”
“哦,白杨啊,我没事,你不用来了,你昨晚酒喝的太多了,今天好好休息吧!”
一双修长干净的双手突然搭上我受伤的脚裸,抬着放到他的大腿上。
“啊!凌殊,你干什么?”
随即看到凌殊神情不满的打开药酒,我了然,随即吩咐道:“凌殊,你轻点,我怕疼”
“米乐,你和凌殊在一起?你们在干什么呢?”
电话里传来白杨疑惑的声音,我刚想回答,就被脚裸上一阵刺痛打断,怕白杨担心我隐忍着没有开口,但是还是疼的我直哼哼。
“嗯啊”
可是凌殊下手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