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潜了窝边草 作者: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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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潜了窝边草 作者:日上三竿-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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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达”一声,浴室的门锁随着旋转被打开,一道黑色的身影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闪了进来。我吓得忙拽过架子上的浴巾给自己围上,慌乱之余,脚下一滑就要跌倒。
  眼看摔在地上即使不会断胳膊断腿,少说也要脱臼。伤筋动骨一百天,心里带着一丝侥幸,期待着自己能够摔的重些。在医院里躺上个两三个月,这样就不用面对黄疏朗了。
  似乎老天是要跟我作对到底,不管我每次想什么,都会让我的希望泡汤。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出现,倒是有一双手顺势从腋下将我抄起,扑了个美人满怀。
  “呵呵,我还以为你是不希望见到我呢,没想到我一进来你就急不可待的投怀送抱了,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邪肆的声音回荡在耳侧,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显然黄疏朗也发觉了,大笑着放开了我:“收起你的虚情假意吧,我就算是缺女人也不至于饥不择食的找你。要身材没身材,你以为你能靠什么吸引我?”
  鄙夷是目光在我的身上扫视一圈,他伸手一拽,我的胴体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嗤笑一声,不等我做出反应,又将手里的浴巾扔给了我。转身出去,他的声音在外面的房间里传了进来:“我让人送了一套女生的衣服过来,穿了就滚回你的学校吧!”


投怀送抱4
  呆愣了几秒,没想到事情会以他没兴趣而告终,侥幸的升起一丝喜悦,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卧室将自己来时的衣服换上。看了一眼一套整齐不用看牌子也知道很名贵的衣服,低叹一口气,拾起自己的手机准备回校。
  正如他所说,只要他失了兴趣,我和他之间也就没有任何关系存在的必要了。
  迷迷糊糊的我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学校的了,是打车?还是一双腿走回来的?直到打开房门,看见夏莎一脸焦急的扑了上来,我对她回以一个笑,示意她没事,可是自己却没用的昏了过去。
  意识重新回到身体里的时候,手上一阵刺痛,是针孔从手上拔出来的感觉。耳边吵杂的像炸开了锅。
  “夏莎,我让你看着点米乐,你到底怎么办事的啊?瞧她都烧到快四十度了,要是再迟点医生说脑子都可能烧坏的。”
  哧,骗小孩的吧要是傻了,我是不是要改名叫米大傻?
  “黄姅贤,你当我是保姆啊!昨晚是小白杨的饯行宴,我怎么知道米乐会放白杨鸽子在外面待一宿啊,你要有本事你住在宿舍里看着米乐啊,她又不是小孩,我能三步不离跟着她吗?”
  “得了,得了,我懒得跟你讲!等米乐醒了我问她哪去了!”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终于护士看不下去了出声劝阻两人才止了声。我翻了个身,侧身躺着,轻飘飘的扔出去一句话:“黄保姆,夏保姆,米大傻饿了,赶紧的准备吃食去。”
  病房里安静了几秒钟,瞬间就爆炸了,把护士气的直翻白眼。夏莎和黄姅贤伸着魔爪朝我的脖子行凶,我被她们掐的快断了气,连忙笑着求饶:“夏女侠,黄女侠,小妹不敢了,饶命啊!饶命咳咳。”


暧昧不清1
  最后的咳嗽不是被掐的,而是看到门口的人被吓得。昨晚他不是还在国外吗?怎么现在就站在病房门口了?那一身的风尘仆仆,为什么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的有男人味了呢?
  难道这就是颓废的味道?
  “不像啊”
  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还是被来人听见了。凌殊提着公文包坐在病床边,含笑问我:“什么不像?”
  “没什么。”
  我脸红的摇头,故意将视线从他身上挪走,却发现夏莎和黄姅贤哪两保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去了,悄无声息跟鬼似的。
  “姅贤和夏莎呢?”
  我抬头问他。
  他的眉端纠结了起来,低低的叹息一声:“人家识趣给咱两二人空间,你却问这么煞风景的话。”
  瞧他一板一眼的模样,我笑嗔他:“不正经。”
  他忽然拉住我的手,倾身躺在了我身侧,疲惫的神情不加掩盖,一览无余。感觉心里有一个地方软软的,微笑着任自己的手被他握着。
  他闭上眼,好半天才睁开沉重的眼皮跟我解释:“我听白杨说你又闯祸,所以我连夜赶回来的,先让我睡会,一会记得叫醒我。”“嗯。”
  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不敢打扰他休息,将身上的被子拽过去给他盖好。怕扰着他休息,准备出去找夏莎聊几句,没等我动作,一只修长的臂膀横腰拦了过来,把我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躺在床边装无赖的人,思考三番,只能顺着躺下。医院的病床很小,一个人睡也就多那么一点点的位置,更何况现在又多了一位身材颀长的男人。怕他睡的不舒服,我往床边挪了挪,旁边的人却不满的哼了声,一用力又把我捞了回去。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我不自在的动了动,悄悄的往床边挪:“凌殊,这样姿势睡觉我不大舒服”
  明明是想让他松手,不知道怎么就说成这句了,羞愧


暧昧不清2
  凌殊终于不在无赖,抽回了手。我挣扎着起身,他却大手一伸,我又跌进了他的怀里,不过这次是脸贴着他的胸膛,还可以清晰的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低笑几声:“这样睡就不会不舒服了。”
  揽在我身后的手拍了拍我的背:“宝贝乖乖睡觉,哥哥待会买糖给你吃。”
  这厮今天怎么没个正经样,窘迫的将握成拳头的手在他的胸前捶了几下,我知道那力道跟小猫挠痒似的,带着撒娇的依偎。
  暧昧似糖,甜到忧伤,说的是不是我和凌殊的关系。他睡得很快,平稳的呼吸带起头上的几根发丝挠的我额头痒痒的,没法伸手拨过去,只能轻轻的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好奇心在作祟,我细细的用目光打量着尽在眼前的俊脸,总觉得这些恍惚的像一场梦境。英气的剑眉配上一双风情的桃花眼,一看就是个多情的主,跟他平时温文尔雅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此刻紧紧的瞌上眼帘看不到随时都散着流光的双眸。
  满足的叹息了声,似乎这个怀抱是我一直渴求的。在快要沉进梦乡之前,无意识的抛下了一句话:“凌殊,白杨说我有选择性失忆症,我是不是忘了曾经我们在一起的一些事情?”
  屋里依旧很安静,我似乎听到凌殊的呼吸频率在寂静的单人病房里凌乱了些。我自嘲的笑了一声,都睡着了哪来那么多的反应。
  睡的迷迷糊糊的,鼻端一直痒痒的,我伸手挠了挠。刚刚被挠掉的瘙痒又回到了鼻端,还有覆在唇上的两片温热。意识到什么,我被惊得瞬间睁开了眼。映入眼帘是凌殊带着深情的双眸,我呆愣愣的看了他几秒,他不满意的咬了我一下。我痛呼出声,他才满意的接着唇舌纠缠。
  口齿交缠间,我还是听清楚了湮没在细细嘤咛中的声音。
  “听话,闭上眼”
  …


醋性大发
  良久,凌殊才结束了这个吻。我坐在一旁狼狈的喘着气,为凌殊的高超的技巧心里很不是滋味。都说经验是累积的,自己刚刚的意乱情迷是不是充分的证明的了他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了不少的经验累积。
  他伸手把我揽在他的怀里,让我后背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一想到那些女人,就抑制不住的想跟他怄气。我别过脸去不看他,日暮西沉,金红色的云霞烧的天空如火如荼。就像心里的那一团火,烧我百般煎熬。
  “怎么了?”
  慵懒的语气从耳后传来,低沉的嗓音迷惑着我的心智。揽在我腰上的手开始拿文件范围,时不时的都可以听到他愤恨的声音。
  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别人说什么我就怎么做,他做什么我就得配合。我干嘛配合,我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又不是我什么人。
  “干什么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谁得罪我家小米了?我帮你报仇去!”
  凌殊又不是白痴,我冷着一张脸故意摆脸色给他看,只要他不是瞎子他肯定会发现的。
  他把我的身子掰了过去,嘴角的温柔像是要把人溺毙。谁说只有女人的莹润饱满的双唇有诱惑力的,男人的嘴唇也很不错嘛!
  我眯着眼,不满的用手指描绘着他的唇形,薄翼的唇在手指的衬托下更加的娇艳欲滴。他伸手抓住我不安分的手,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下:“刚刚没满足你?”
  “流氓!你的技术那么好,怎么会满足不了?”
  我推开他,别开脸去不让他看见我脸上的娇涩。
  不过,这话怎么听着这么不对耳啊?
  “呵呵,原来小米是吃醋了。”
  他促狭的掰过我脸,眼神专注的看着我,真诚的好像在表达他的忠贞似的。
  我对他吐了吐舌头:“我干嘛吃你的醋,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要吃我也吃自己喜欢的男人的醋。”
  …大尾巴狼终于露出狼尾巴了


醋性大发2
  “那你还不是吃我的醋吗?貌似大家都觉得你喜欢的男人是我。”
  “靠,凌殊,你到底讲不讲理,我什么时候说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你了?不就吻了一下嘛,我当在给自己练技术,以后给自己喜欢的男人献吻去。再不济,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胡搅蛮缠,胡言乱语,就是不说他想听的话。
  我憋着,我使劲的憋着,我憋着就是不告诉我他我在嫉妒,嫉妒他曾经吻过别的女人!
  凌殊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微眯的眼透露着危险的信息,即使他的唇角依旧微微上翘着,我也知道他不是因为听到我这些欠扁的话而高兴着。
  头皮一阵阵发麻,我有些后悔撩拨这个男人的脾气了。要知道,凌殊就是一笑面虎,表面一副温文尔雅,对谁都客客气气衣冠禽兽的样,可是心理学上表明越是这样的男人,他的心理就越变态!
  “哼!找别的男人献吻?还就当被狗咬,小米,出息了啊”
  凌殊的冒着寒气的脸越来越逼近自己,我吓得哇哇的往后退,使劲的求饶:“我胡说了,你别当真。”
  这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得寸进尺就应该为他量身打造的。他猛的扑了上来,将我压在身下,愤恨的表情像是要把我撕裂:“你要是敢找别的男人我就剥了你的皮!黄疏朗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嘎?黄疏朗?黄疏朗是谁?你认识吗?反正我不认识”
  我开始装疯卖傻,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往外冒,为什么从凌殊的嘴里听到黄疏朗这三个字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况且,这段时间他不是一直在国外办差吗,为嘛我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靠!凌殊,你派人跟踪我!”
  我愤怒的对他吼,这样我还有人身自由权吗?
  “我才懒得派人跟踪你!是你的好姐妹跟我说的,还说让我把你看紧点,实在不行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怎么跑。”
  他邪恶的一笑,低头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我严重怀疑他不是吸血鬼就是狗转世的,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醋性大发3
  “凌殊,快停下来,我的脖子又不是武汉鸭脖,你干嘛这么一直咬”
  好痒,根本没空管那个出卖我的汉奸是谁,我扭着脖子躲避凌殊的流氓行为,可是我今天穿的是低领的毛巾,围了一条围巾,好像就是专门给他的流氓行为打开了一条方便的大门。
  这次,凌殊倒是听话的没有再有动作。只是那嗜血的眼神的像是要从我身上盯出个两个血窟窿,他的眼神晦涩的不对劲,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自己锁骨以下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虽然淡去了不少,仍旧像烙印狠狠的印在了心里。
  这是前几天黄疏朗在我身上弄的,不用不说,凌殊当然也猜到这是什么了。我慌乱的拢紧衣服企图遮住吻痕,即使遮住了表现,也遮不住心底的晦涩。病房突然陷入了一片死一样的沉寂,我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他。
  他似乎嘲笑的低讽了一声,这跟让我觉得自己无地自容。开放的时代女人没必要为男人留着贞洁牌坊,可貌似也没有我这样从一个的男人床上爬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的。
  整个病房的空气像是被人抽空,让我不得不生出逃出这里想法。
  似乎是缺氧让我的行动格外的缓慢,足以让反应迟钝的人做出任何反应。凌殊也做了,但更让我心痛。
  他伸手揽过我的腰,紧紧的把我禁锢在他的怀里,差点让我窒息。
  “对不起”
  晦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心上一痛,忍不住就哭了起来。他细细的拍着我的背,轻柔的吻着我的额头,让我觉得很安心。
  我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一半是不好意思,更多的是贪恋他温暖的怀抱。他低笑了一声,淡淡却坚定如磐石的声音围绕在耳侧:“小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要做好你以后身边只有我一个男人的心理准备。”
  “哧。”
  我很不捧场的笑出了声,一双手早就揽住了他的腰:“想我米乐那也是一回头迷倒万千少男的美女杀手,这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将异性物体从我的身边彻底清除了。”


醋性大发4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是体现我性格的一大特点,即使不用特意表现,大家也看出来了。但是,作为这类人的榜首不得不跟大家说一下,即使要卖乖也得看在谁的面前卖乖,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毁了。例如现在
  “我清除不了那些个雄性物体,我还糟蹋不了你吗?把你折腾的人不像人,鬼不嫌鬼,我看你还能迷倒哪个?”
  恶狠狠的声音从颈窝处传来,我痛呼出声,这男人肯定是饿疯了,把我的脖子当武汉鸭脖了。
  从昨晚就没有吃饭,我已经饿惨了,肚子不合时宜地叫出声,我也有样学样的咬了一口凌殊的脖子,这是这厮脖子太硬,咬起来实在没感觉,只能恶狠狠的威胁道:“速度请我吃饭,不然我就把你吃了!”
  凌殊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起来,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浑身发毛,瞪了他一眼:“笑什么!”
  “我在考虑要不要让你吃了我。”
  非常严肃的表情配上非常不正经的话也就他能说的出来。我翻了个白眼,不留情面的奚落他:“等你变成北京烤鸭,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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