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逃婚高手) 作者:风中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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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逃婚高手) 作者:风中的阳光- 第9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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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在电视上,经常会有这样一个桥段:某位大侠被恶人用药搞昏后,先被人家在捆了个结实后,才会有人用一盆凉水迎头浇下,然后他就悠悠的醒来,开始挨皮鞭了
  当有人因为药物原因而昏迷后,只需一盆凉水就搞定的常识,一般人都知道的,所以北宫错在提出这个法子后,叶初晴马上就走到墙角,从盒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来到柴慕容面前,屈膝蹲下身子低声说:“大姐,要不要试一下?”
  “嗯。”
  柴慕容犹豫了一下,让楚扬仰面躺在自己大腿上,使他的脑袋探到茶几一侧:“好了,小心别灌在他的口鼻中。”
  叶初晴拧开矿泉水瓶的盖,对着楚扬的额头慢慢倾斜瓶口,清冽的矿泉水,就飘飘洒洒的洒在了他的额头上。
  虽说楚某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迷过去而已,但当叶初晴开始向他脑袋上喷冷水时,现场的所有人,还是都有些紧张的闭上了嘴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反应,渴望他能快点醒来:你丫的别在装死了,不知道我们大家都很着急吗?
  不过,从叶初晴对着楚扬额头上开始倒水,到矿泉水瓶完全倒立了过来,可他还是死人那样的毫无动静。
  “难道这个办法不管事?要不还是叫军医来看看吧。”
  叶初晴晃了晃空荡荡的瓶子,站了起来。
  柴慕容这时候却摇了摇头:“不要去叫军医,再拿瓶水过来。”
  柴慕容不同意叶初晴去喊军医,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玛雅新城未来的城主大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搞昏了,这对他的威信有着很大的影响,所以宁可用‘土办法’再来一次,也不想在这时候就动用军医。
  柴慕容的意思,叶初晴很明白,低声哦了一声,刚想去拿,很有眼里价的楚银环,却已经递过了一瓶。
  “谢谢。”
  叶初晴接过矿泉水,拧开盖子刚想倒下时,却见那个躺在柴慕容大腿上的楚某男,这时候却忽然打出了个喷嚏,然后腾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他终于醒来了!
  随着楚扬的坐起,所有人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到楚扬醒来后,柴慕容惊喜的一把就抱住了他:“楚扬,你刚才可吓死我了!”
  “咳咳咳!”
  楚扬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抬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望着手里拿着矿泉水瓶子的叶初晴,茫然的问:“屋子里怎么这么多人呢,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忽然昏过去了?”
  叶初晴指着宙斯王:“你怎么昏过去的,我觉得最好是问她!”
  “问她?”
  楚扬扭头,就看到了嘴角带着神秘笑意的宙斯王,稍微愣了一下终于明白了过来:“哦,我想起来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昏过去了,难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守着这么多人,虽说楚某人很‘不屑’提起曾经在宙斯王手中昏过两次的丑事,不过在说话时的语气中却带了出来,眼里也带有了恼怒的意思,毕竟被一个女人接二连三的搞昏了,的确是件很丢人的事儿。
  对此,宙斯王根本不解释,只是无奈的耸耸肩,摊开双手做出一脸的无辜状:“你为什么昏过去,暂时我也不确定。”
  楚扬双眼一眯:“你真的不确定?”
  对楚扬瞬间流露出的犀利杀意,宙斯王情不自禁的向后缩了下身子:“我没有骗你。”
  本来被一个女人搞昏就很丢人了,尤其是守着一屋子自己认识的人,这让楚扬更是感到不自在。
  “哼哼,你没有骗我?”
  楚扬冷笑两声,刚琢磨着该用什么方式来挽回一点颜面时,柴慕容却拿出手帕,动作很轻柔的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水渍,低声说:“楚扬,你昏过去虽然和她有关,但却不能怪她。”
  “不怪她,难道怪我了?”
  楚某人有些不自在的夺过手帕,胡乱在脸上擦拭了几下:“柴慕容,你这样说的意思,是不是暗示我是活该昏过去,或者干脆认为,我是对她非礼而被搞昏了活该呢?”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唉。”
  看到楚某人有些气急败坏后,柴慕容拿起被楚扬甩在茶几上的手帕,然后对上官灵说:“上官,你们几个暂且先出去一下吧。”
  柴慕容现在已经确定:宙斯王暂时还没有害楚扬的心思,要不然早就在他昏迷时动手了。
  既然宙斯王现在没恶意,那就没必要留下这么多的人在屋里了,免得楚扬会因为被那么多人看到他昏迷,而不自在,所以才让上官灵先出去。


第22章:占便宜!
  在楚扬醒来后,柴慕容为什么要让大家出去?
  在场的都是些聪明人,很快就明白她这样说的意思了,于是就纷纷的站了起来。
  除了宙斯王、南诏戏雪和叶初晴外,包括北宫错在内的其他人,都装做啥事也没发生似的,走出了办公室。
  叶初晴本想也跟着走出去的,可她看到南诏戏雪没有动作后,也就马上醒悟了过来:我差点忘记我是他老婆了,老公有事,当老婆的自然要在场。
  的确,当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三个老婆,和一个宙斯王后,楚扬的难为情就少了很多。
  “嘿嘿,短暂的睡了一觉后,感觉还不错。”
  说了句挽回面子的话后,楚扬点上了一颗烟,脑袋后仰的靠在沙发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好像刚才他压根没用昏过去那样,吐出一口烟雾说:“谁来给我解释一下,我刚才是怎么昏过去的?”
  要说这人的脸皮,还真够厚的,自己昏过去后还有脸问别人,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大家已经习惯了他这幅嘴脸,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只是,叶初晴在转身向南诏戏雪那边走去时,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复杂的神色,恰好被他捕捉到,于是就问:“咦,叶初晴,你干嘛用这种眼神这样看我?”
  叶初晴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耳垂,轻笑一声:“没什么,我就是看你坐的这个位置蛮好的。”
  “我坐的这个位置蛮好的,有什么好的?”
  楚扬有些纳闷的左右看了一眼,随即明白了过来:他右边是柴慕容,左边却是宙斯王,三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虽说并没有紧紧的挨着,可却会给人一种他正在‘左拥右抱’的假象。
  经过叶初晴的提醒后,宙斯王和柴慕容这才感觉到了不妥,同时楞了一下,又同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如果宙斯王是自己姐儿们的话,别说是‘左拥右抱’了,就算是‘同床共枕’,柴慕容也断断不会在乎的,可关键问题是:这个和她一起坐在楚扬身边的人,是宙斯王,所以才让她感到别扭,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柴慕容感到不好意思了吧,其实宙斯王更感觉别扭:毕竟她是伟大的宙斯王,就算暂时**要和楚扬合作,可也不能被他‘抱着’呀。
  不过,就在柴慕容和宙斯王一起站起身,都要远离楚扬这个‘瘟神’时,她们的左右手,却被那个家伙一把拉住了。
  “喂,你要干嘛?”
  宙斯王和柴慕容,齐声问出了这句话。
  “不干嘛,就是让你们坐下。”
  楚扬不由分说的稍微一用力,把两个女人拽到在了沙发上,接着做了个让四个女人都目瞪口呆的事儿:他、他竟然真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搂在了怀里!
  左拥右抱,这才是真正的左拥右抱呢!
  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这个小子忽然做出这个动作,完全是因为心血来潮的恶作剧,根本不存在半点龌龊的想法,真得,老子我可以为他作证!
  在楚扬做出这个动作后,屋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都瞪大眼睛的望着这边,嘴巴张的老大,像楚扬怀中的柴慕容那样,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他守着我们几个人,竟然把宙斯王也搂在了怀中,我靠,他也太不要脸了吧?
  柴慕容等人,只是觉得楚扬很不要脸,但宙斯王的此时的感觉,却和她们大不一样,说是‘如遭雷击’,也不为过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宙斯王一时间不但呆若木鸡,而且浑身的力气,也好像在瞬间流逝,就这样软绵绵、晕沉沉的趴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按说宙斯王不该有当前的这种感觉才对,因为她和楚扬的第一次见面时,就曾经‘坦诚’相见过:当时别说是被他搂在怀中了,她浑身的每个部位,也都被他摸了个遍,当前情况和那一天相比起来,完全是小儿科的。
  不过,人类却有着一个非常奇妙的思想:当一个人的身份不同时,感受也会相应的改变。
  在这儿打一个很龌龊、很肮脏的比喻,与大家共勉:一个男人去**x娼时,不管寄女长得多么清纯、表现是多么的羞涩,他只是把她当做一只出卖肉体的‘鸡’,在完事提上裤子后,肯定对她是扭头就忘了的。
  可一旦这个寄女离开那个肮脏的场所,回归平常成为一个良家妇女后,那么这个男人再和她发生点什么事儿后,绝对会有种‘妾不如偷’的愉悦感,而那个尝到**滋味的女人,也会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
  人还是那两个人,但感觉却是大不一样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就是人的魅瞳殇:紫眸公主华丽转身sou地位,改变了人的感觉,就像当前的楚某人:抱着一个寄女时的感觉,能和抱着神秘的宙斯王一样吗?
  一样才怪!
  不但楚扬会有这种很刺激,很自豪的感觉,就连宙斯王本人,也因为自身角色的改变,而变得晕乎乎的,内心里带着惶恐,还有一丝兴奋和享受。
  说实话,因为在冲动之下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抱在怀里后,楚扬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为自己的孟浪而后悔了:我草,我这不是故意找不利索吗?
  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楚扬要是表现出后悔、或直诚惶诚恐的道歉,那么不但柴慕容会饶不了他,就连宙斯王也许会骂他轻薄的。
  所以呢,他当前唯一化解这个该死的冲动的方式,唯有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才行:“好了,好了,不就是坐在一张沙发上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用得着站起来避嫌吗?反正也没有外人,就是真得抱抱,又能咋了接下来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昏过去的?”
  楚扬在说着话时,双手已经很自然的松开了怀中的两个女人,仿佛刚才他抱住人家,就是为了表示‘坐在一张沙发’上没什么了不起那样。
  不得不说,楚某人说出的这句话,起到了应有的作用,柴慕容和宙斯王,表面很自然的坐直了身子后,心中都在想:哦,我说他怎么做出这种混帐事呢,原来就是为了证明一下某个观点。
  柴慕容和宙斯王俩人,心中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因为在潜意识里,在为自己找理由开脱。
  可是叶初晴和南诏戏雪,这俩个局外人却能看得出,楚扬刚才的做法,就是占人家便宜。
  确切的是说,是在占宙斯王的便宜。
  也是在给大家光明正大的戴绿帽子!
  不过,这小子既然已经岔开了话题,叶初晴俩人自然不会傻到再揭穿他了,到时候柴慕容要是恼羞成怒了,咋办?
  所以啊,在楚扬问起刚才那个问题后,南诏戏雪就很配合的说:“楚扬,据我们推测,刚才你莫明其妙的昏迷,很可能是因为过敏的缘故。”
  楚扬一愣:“过敏?你说我昏过去是因为过敏?我对什么过敏啊,我刚才只是闻到了一股子香气,然后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看了一眼脸上还带着两抹红潮的宙斯王,南诏戏雪点点头说:“是的,就是过敏,你听我给你解释。你也应该知道,有的人对花粉过敏”
  用了最少五六分钟的时间,南诏戏雪才把刚才的推测,详细的向楚扬解释了一遍。
  舔舔嘴唇后,南诏戏雪末了才说:“你听明白了没有?”
  楚扬很实在的摇摇头:“没有。”
  “呃。”
  南诏戏雪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无奈的说:“你要是不信的话,那么你现在可以再嗅嗅她的发丝,她的发丝中应该还有这种香气的残留,假如你再感到有晕眩的感觉,那么就可以证明她在出汗时发出的香气,对于你来说是个很头疼的事实了。”
  脸上带着好像在听天方夜谭那样的表情,楚扬喃喃的说:“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岂不是惨了?”
  别看宙斯王现在暂时来玛雅新城,主动找楚扬寻求合作,但任何人的心中都很清楚:等奥林匹斯山的事儿告一断落,这俩人的合作关系也结束了,那么他们肯定会再次成为敌人。
  如果宙斯王再次成为敌人,那么楚扬可就该真得很头疼了:人家要想干掉他,根本不需要打打杀杀的,到时候只需出身大汗,然后他就昏了个比的了,到时候还不是任由人家杀刮啊?
  所以啊,尽管柴慕容等人不想看到楚扬拿鼻子去嗅宙斯王、他本人也担心会再次昏厥。
  可是,他还是得按照南诏戏雪的话,来证明一下,因为这件事可是关系重大的于是,楚扬在愣了片刻后,就一把抓住宙斯王的肩膀,把她拉在自己怀中,然后闭眼低下头,把鼻子放在了她那头金色长发之上,一脸深情的嗅了起来。
  宙斯王,也没有拒绝,很是配合。
  那模样,好像一对儿热恋中的小情人。
  想到自己出汗时散发出的香气,很可能会致使某个家伙昏过去后,宙斯王无疑是骄傲的,窃喜的:哼,你就算是再厉害,又能怎么样了啊?以后你要是敢和我做对,我随时都可以让你无声无息啊,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为了证明自己真是楚某人的克星,所以宙斯王在他的拉扯动作中,并没有丝毫的反抗,就像是个乖巧的小媳妇那样,任由那个家伙拉到了他怀中。
  要不然的话,伟大的宙斯王,岂能是楚扬这种凡夫俗子,能随便闻闻的?


第23章:你、你没事!
  在楚扬低头去嗅宙斯王发丝时,柴慕容就很紧张的注视着他,生怕他会真得再次昏厥。
  如果楚扬真有这种丢人反应的话,那么她会当即做出一个决断: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在今天找机会把宙斯王干掉!
  别看柴慕容表面上很善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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