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
“锦儿,我喜欢你!”
魏如锦用力的投进我的怀抱。我看到他勾起的嘴角。
看来我还是最喜欢他的笑容。我希望每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你都能用我最喜欢的笑容,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来迎接我,好吗?'/size×'
第八章
月影教,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邪教。
教主冷月,喜杀人,善巫术,听人说她还非常喜欢喝婴孩的血,尤其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婴孩。
巫术,也称降头术,有灵降、蛊降、混合降三种。
所谓灵降,也就是精神术,降头师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令受害人产生幻觉,或迷失意识。这类的降头术,必须配合大量的符咒来进行,能在瞬间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做出他原本不想做的事情。使用灵降的降头师,通常是降头师里功力较为高强的一群;但,一旦降头被破,也是被其降头反噬得最厉害的降头师。因此,使用灵降的降头师绝不轻易出手下降,一下降,对方必然逃生无门,只能任降头师予取予求,直至降头师解降,或有高人出手破降,才能逃出生天,脱离对方的掌控。
蛊降,也称为蛊术。降头师多于五月初五之日制之,利用蛇、蜈蚣、蝎子、蜘蛛及蟾蜍之类的毒物,乘其阳气极盛时以制药,再透过食物、饮水或直接附著在人的身上,是以能致人于病、死,来达到下降的目的。这类降头的潜伏期不定,快则数分钟,慢则数年,全凭下降者企图而定。中降者,身体会产生异变,若不能及时解降,则死状凄惨。下降的降头师,毋需有多高的功力,便可使用这类的降头,所以也最容易被破。
而混合降则是蛊降及灵降两者混合使用,施降的降头师功力中等,以蛊降为主,辅以符咒之术,双管齐下,减低被破的可能性,并可藉此加强蛊降的威力。
听说,在这里,能破蛊降的术士,多如牛毛;能破混合降的法师,在二、三十位之数;至于能一口气破灵降的术士,恐怕数数手指头,就可以数完了。
我看完暗士传来的关于月影教及降头术的手卷,放到烛台上,那纸卷一触火,那火星子便飞速上蹿,没几下就变成一片灰烬。
那月影教到是极聪明,追查了一年多,总算找到老巢了,竟然就在玉灵山下。玉灵山庄位于玉灵山的西北方向。而月影教则刚好在山庄的另一边,面朝东南方向。想来谁会知道威震江湖的邪教与带着某种神圣庄严的百年名庄只隔了一坐山呢。想来便觉好笑,还让我煞费苦心的寻找了一年多。更可恨的是,当暗士们终于找到月影教的老巢时,只是一座空落落的地宫,凄凉阴冷,没有一丝人气。而在冷月的练功房内,找到了一堆婴孩的头骨,而这些婴孩大多不满周岁。
月影教就这么从江湖上绝迹了。
带着那个我恨入骨髓的人,再一次消失在世上。
一想到那个背叛我,又害死了我心爱的璃珞的男子,我就止不住的恨意,一把火烧了月影教,让它长眠地下。
可事情往往很可笑,我在那边寻蒋红,不,应该是昊月,正寻的焦头烂额,他到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叫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昨日,我正下朝回来。
刚进门就被路管家拦住了。她神秘兮兮的带我到一处无人的空房前,说道:“主子,蒋青回来了。”
我一惊,她没死!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想到那个和她同姓之人,心里便一股怒气。再想想路管家把我带到此处,我抬眉,问道:“她在这里!”
随即,那空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口闪现一个绛色身影。(曾经有位亲给我指出,玄色是黑色,我一直以为是红色的说。查了下,玄是指赤黑色,黑中带红,泛指黑色。不知那位亲还在不,一直忘了说,多谢指正。)那绛色身影立即来到我跟前,跪下道:“蒋青见过少庄主,来向少庄主请罪!”
望着跪在跟前,低着头的蒋青,我久久未说话。
“那蒋青可知犯了何罪?”
只见地上的人身子微微一颤,道:“属下未查蒋……红的真实身份,害得少庄主……一切都是属下的失职,属下愿受少庄主的责罚。”
“其实,受害的反而是你,失了爱弟多年,应是伤痛至极吧。”
“……谢少庄主体谅。”
“不过,你不是应该对那个昊月恨之入骨吗?”
“属下……属下知道少庄主正在查寻蒋……红的下落。属下不敢只顾私恨,所以把蒋红给带来了,全凭少庄主做主。”
“哦!”我心中一喜。转向蒋青出来的空屋,“他在里面吧。”
“是的。”
我觉得自己有些激动,寻了这么久,想不到他到自动送上门来,一步一步尽量沉着的迈上台阶,踏入房间。
“这房间久未住人,却也打扫的这般干干净净,可多亏有路管家在,才能教导出这么勤快的仆人啊!”我淡淡道。
却见路管家微微一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怎么,路管家很热吗!才四月天啊!”我嘴角勾起,讽刺道。
路管家随即与蒋青一道跪下,“老奴知错。老奴知错。”
我望见角落里一具身子直直躺在地上,面色苍白似纸,双目紧闭。我抬脚使劲一踢,却见其一个闷哼,却未睁眼。我一挥手,空房内随即闪出两个身影,恭敬的立在我身侧。
“抬到地室去。”那两人像是木偶般机械的执行我的任务,随即又消失在房间内。
“少庄主……”
我一个转身,抬脚狠狠的踹上蒋青的胸,蒋青一个踉跄,身子后摔到地上,却随即起身,跪在原处,一动不动。
却听路管家不住的磕头,“主子恕罪。主子恕罪。”
我冷笑一声,怒道:“主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啊?我在那边黑天黑地的招人,你到好,把人藏到我府上来了。怎么不继续藏啊?怕被我找到是不!”
路管家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劲的磕头,额头敲得地面咚咚响,随即额上便出了血,滑过她褶皱的脸,嘴上喃喃念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饶!我怎么不饶!你不就是吃准我定会饶你才敢这么做的吗!我又岂能不饶!”我眯着眼说道。
“到是属下拜托路管家的。属下一人做事一人当。请少庄主放过路管家,属下愿受少庄主任何惩罚。”
“呵!属下?你还自认是我属下吗?我都生还两年了,你现在才跑出来说是我的属下。你这两年又去做谁的属下了呀!”
“属下一直只忠心于少庄主,如若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属下这两年一直在追查蒋红与月影教的下落。寻到了蒋红,便擒来向少庄主请罪!”
“怎么?发现他不是你的亲弟弟了。”
“自从知道了他的身份,属下便开始追查他,也得知了弟弟他在少年时便被月影教掳走,教主把蒋……昊月易容成蒋红潜伏在少庄主身边。”
“但是,他骗了你这么多年,你不恨他吗?”
“属下恨。但属下知道少庄主更恨。所以擒来献与少庄主。”
“你恨?我到觉得你庆幸啊!庆幸杀你弟弟的人不是昊月,是月影教的教主。你知道我在找他,你也知道月影教的教主在找他,但是你不是把他好好的藏了两年吗?怎么不继续藏了啊?”
蒋青倏的抬头,看我的眼里闪过诧异。随即低下头,不语。
“你在猜我怎么都知道对吧!你在猜为什么现在的施玉翎跟以前的差这么多对吧!”我噙着冷笑,看着地上的两人。“既然,蒋青你回来了,就留下吧。看我如何对待背叛我的人。不过,责罚还是要的,蒋青杖罚一百,念路管家你年老,杖罚五十。然后去柴房面壁思过,三日不得进食。”
“谢主子(少庄主)。” 路管家与蒋青一同答道。
我抬步,走到外面,四月的阳光已开始炙热,照得人睁不开眼。我抬手遮了遮光线,嘴角弯起,背着手朝书房而去。一路走过,惊飞了枝头的几只小鸟。
将身子斜靠进太师椅里,以手支着下巴,望着眼前双手被绑住挂在半空的人,我懒懒的对着旁边的暗士道:“为何还没醒呀?”
“回主人,迷药未过。”响起暗士没有情绪的平缓的声音。
“弄点什么让他醒吧!”
“是!”
随即,一人提起一桶冷水,“啪”的一声,尽数泼到了那被吊着的人身上。顿时,那人纯黑的衣衫湿了个透,粘在身上,那人的身形便赤生生的显露无遗。那粘湿的发贴在脸上,脖子上,配上那长期不见光的惨白的脸蛋,到生出几分妖娆。想不到那张平淡无奇的面皮下是这么一张俊美无铸的容颜,当时没有发现还真是遗憾啊!
只见那人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随即缓缓睁开,眨了眨,倏的睁大眼睛,那双眸里还是一如往昔那般深邃,在看清了眼前的我时,眼里卷起千层波澜,深的望不见底。随即又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恢复平静,静的犹如一潭死水,一片死寂,他慢慢的垂下了双睑。
我慢悠悠的从椅子里站起身子,慢悠悠的踱到他面前,慢悠悠的抬起他的下巴,迫得他不得不面对着我,我扯起嘴角,说道:“昊月,还记得我吗?”
昊月的身子一怔,视线对上我,眼神遥远的根本不似在看我。
我倏的捏紧他的下巴,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指甲掐进他下巴的肉里,顿时划出一道指甲印,殷红的血丝沾上我的指甲。我嫌恶的把那血擦到他的衣服上,附在他耳边,慢悠悠的吐着热气道:“昊月,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好呢?”
昊月闻言身子倏的僵直,但耳朵却染上一层红晕,我轻声笑出,既而大笑,用力的笑,笑出了泪花。
第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弦眚(shěng),上生,下目,意思是过失。
“主人,花降楼的管事公公带到。”
花降楼,虎丘(赵都)第一勾栏院,世人只知花降楼的幕后老板神秘,势力雄厚,连朝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不知这幕后老板就是我,若他们知道的话又要骂我“妖女”了。唉,还是低调的好。
“嗯,带进来吧。”我摸着自己的指甲,淡淡的道。
随即,从暗道里走下来一个熏了很多香的中年男子,眼角上吊,尖鼻尖下巴,光看外貌就知道是个尖酸的人。这就是花降楼里有名的管事公公,那些不听话的小倌到了他手里,真比到了阎罗王手里还恐怖。此时,那公公眼睛蒙着黑布,被暗士带到地室,慌慌张张的。
我挥了下手,暗士随即把他的黑布解了。他打量了下四周,看到我,小眼里一转,立马恬着笑脸迎了上来,盈盈拜倒,“奴家见过楼主大人。”
他到机灵,如此懂得世故。
我随意的挥挥手,“知道叫你来干吗的吧?”
“奴家知道。这男子啊,只要到了我的手里,包管把他治的服服帖帖的……”那公公见我眯起眼睛,随即噤了声。
“喏!”我对昊月抬抬下巴。
公公随即转身看到被吊着的昊月,此时他浑身血淋淋,鲜血染红了黑色衣衫,身上一道道鞭痕,衣衫上有些地方还破了。哪怕是勾栏院的管事公公也很少见到这般血淋淋的场面,不由的怔住了。却随即回过神来,靠近我身边,献媚的说道:“楼主大人要奴家怎么做?”的d6baf65e0b24
他身上的熏香实在是香的刺鼻,我微皱眉头,为不可查的向后靠了靠。那公公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退开两步,半跪着身子看着我。果然是在风月场上混的,想必当年也是个有的名堂的角儿,精明的很。我最喜欢跟聪明的人说话了。
“把你们楼主的那些手段都用上吧。做得好,我自然有赏。”
那公公一听有赏,眼里立即亮了起来,笑容也大了。“那奴家就开始了。”他福了福身子,软软的起来。走到昊月身边,看了他一眼,低低道:“真是俊的不得了,比起我们楼里的头牌也毫不逊色。啧啧啧……”
我皱眉,哪那么多废话。“开始吧。”我低低道。
公公的身子一怔,随即福身道“是”,伸手,看了看旁边的暗士,便又为难道:“能不能请旁边的大人帮忙给这位……公子脱去上衣,奴……奴家够不到。”说着,额上竟还冒出细密的汗珠。
昊月闻言,那被我鞭打时丝毫没有波澜的眼里此刻有了些闪动。
我看了他一眼,对身旁的暗士摆摆手指头,那右手边的暗士随即上前,伸手便开始剥昊月的上衣。不知昊月是因为衣衫摩擦到伤口还是怎的,身子竟开始微微颤抖,被缚住的嘴里发出几声呜咽。
暗士很快就脱下了昊月那破烂的黑衣,随即,昊月雪白的上身便暴露在空气中。他身上,交错了无数的伤口,剑伤刀伤,暗器的伤口密布,还有新添上去的纵横交错的鞭痕,有些伤口已经结疤,有些正在冒着血丝。细瘦的腰,曲线优美的背,胸前的两颗珊瑚珠要比鲜血淡了许多,却要比鲜血刺眼许多。暗士的手有些迟疑的碰到昊月的腰带,昊月颤抖的更厉害了,呜咽声也愈发的响了。我顺着暗士的手往上,却看到那百年不见有表情的暗士,此刻脸上竟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心中一滞,我倏的站起,暗士的手一顿。我迈出步子,暗士随即垂手,退离昊月几步。我走过去,站定在暗士的跟前。她随即下跪,身子微微颤抖。我俯下身子,看着她的脸。她额上不住的冒汗,下巴绷的死死的。
那公公也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怔住了,定定的望着这边。
“下去吧。”我懒懒的道。
暗士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夜,”我对另一名暗士喊道,那位始终没有表情,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暗士随即跪下,“带她去重新培训。还有,你该领什么责罚你自己知道吧?”
“是。”被我唤作夜的暗士朗声道。并上前把另一名跪在地上抖着身子白着脸的暗士拖了出去。
于是,地室里只剩下我,昊月,公公三人。
“裤子夜要脱吗?”冷不防的,我问道。
公公一怔,“是……是……”
我轻缓的拉掉昊月腰带的解,随即,那外裤连着亵裤便松垮垮的滑到膝盖上。亵裤里便再也没有什么了,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笔直修长的腿,腿上夜有着错横的鞭痕。
“然后呢?”我道。
公公随即回神,连忙打开他带来的一个木箱,箱子里琳琅满目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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