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完本]作者:午后方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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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完本]作者:午后方晴- 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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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军队结束作战后,将全部集中到北方去。不过那要很长时间。其实经过这一整,南洋也没有几个国家了。用石坚的话,那以后留着权当练兵吧。这些地方与天堑气候差不多,如果想出兵天些,都是一个绝佳的练兵场所。而且经过宋朝这么一弄,剩下的几个小国家也没有人再敢轻举妄动了。

    这是军事的安排,实际上要结束这所有的战斗,要很长时间。以后的事也无法安排必须静看时机。石坚才说到国事。首先就是银行。当时银行的日的,一是帮助商人保管,二是将交子信誉打开,三是放贷。也就是赢利。这次除了遭到抢掠的大量银行外。其他的银行果真在赢利。但失去了另一个目的。就是救助贫苦百姓。

    而且当时还做了补充。乡霸村霸者不贷,这些人连某些低层官员都避让三分,贷给他们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有严重不良爱好者不贷。如喜欢嫖娼、赌博,多少钱下去也是一个无底洞。非正常困难者不贷,明明家中没有困难,却要跑来编造一套理由,说自己有困难,将钱放了高利贷,谋取其中的差价。或者其他事例。同时为了避免无赖不还。制订了一条制度,就是银行有权对贷款到期,家中有钱不还有,没收其财产。

    这些条例也大多数是吕夷简带着大臣制订的。石坚看后也无话可说。人家吕夷简也不真是一无是处,当然如果没有本事,也不会让石坚看中。

    这种性质与王安石的青苗法有些内似。但王安石的青苗法做得更彻底,特别用常平、广惠仓所积存的钱谷为本,其存粮遇粮价贵,即较市价降低出售,遇价贱,即较市价增贵收购。录夺了大量商人的利益。再向百姓放贷,使百姓不受高利贷的录削。百姓受福,朝廷得利。

    可为什么失败?一时各种势力,特别宋朝许多商人本身就是大家族,有许多人家都有官员,他们的利益受损。二是执行的是官员,能会操作出来什么好结果,大量的贪污。结果朝廷的利益没有得到,百姓还因为下面官员的各种变向的操作,受损。所以司马光说,青苗之法,人们负债,官府无得。

    其实石坚当时回想这段历史时。他就考虑过各个方面的利益。不能参预买卖,招惑太多反对,反而钱进了硕鼠的口袋。而现在有可能妨碍了一些高利贷商人。但问题不严重。因为现在即使银行也在放贷。但需要的钱缺口太大,因此还有向私人借款。当然想获得那种利滚利。就不谈了。二是这种借贷可以说十有二三归还不了。特别是那些生了重病的家庭,如贺暖的幼年,到哪里还去?这是一种人道行为。

    连那些商人都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反对。但一旦这种思想观念落实下去。

    以后借款就会成为主流,成为农民瑰心浔人救急的垂要门路。也将那种残暴的利滚利高利贷消唤上习这是一种徐而渐进的过程。

    但这次天理教叛乱,为什么有许多百姓参加。石坚问过许多叛军原因。有一条主要原因,就是他们家中遇到急事时,向银行求助。可银行的官员并没有答应。实际上石坚也翻看了银行的帐目,没有看到几家银行有向贫民放过贷款的项目。

    如果不是这些百姓遇到困难,得不到帮助,怎么会有那么多百姓被天理教收买。事实上朝廷是好心的。这一点就是石坚不主持朝政,也知道国家每年拿出许多钱来,安抚灾民。赡养老寡。这一点历史上很少有朝代做到。

    石坚将这事情说出后,众人的脸色都感到沉重。为利是好的,可现在无论是赵祯还是石坚,连自命清高的王曾、薛本还有王曙都被拉下水去,但这是为民谋利。不惜丢这个声名。朝廷也不再乎少数不能归还的钱,能有多少?大多数是救个急。秋后一收就还了。真正不能归还的不会占到二三成。这样全国下来,最多五十万户,那已经是一斤小垓人的比例。一年五十万,十年五百万,这也不可能。宋朝总共有多少户?那么一户十贯,这对于百姓,特别是那些穷苦百姓来说,简单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也不过五百万贯。

    要知道,石坚这一次为了将那个罚字落实下去,两个州城百姓,加上昌夷简的花费,都有这个数字多。这还不算后期对江南的各种安抚再看河北河东三路,那用费是以千万贯计算,往下砸,而且不是一笔。至今都花了一亿多贯。不然怎可能许多人家为刘娥、赵祯立生祠。

    这种花费在以前是不敢想像的。但石坚说,你们尽管花,只要不到自己口袋,我帮你们挣,于是花吧。花得一个个大臣脸上有的变色。有的放尖”有的疑虑,有的兴奋,还没有花过泌子钱其。升数毒情有。

    特别是网才,又是土地又是矿的,不用说,又有几亿贯进帐到手了。还愁升么?可为了这一点小钱,将民心流失,得不偿失。

    赵祯问道:“怎么办?”

    盛度小心地说道:“或者强行摊派?”

    那就是不贷也得贷,没有,自己儿找出。

    石坚苦笑,说道:“只怕这样更忧民。”

    因为还是有利息的,如果百姓不贷,难道逼着他们贷?不用付利息?需要的高兴,不需要的就同样有怨言。

    王曾又说出一条建议,那就是不以利为考核银行官员政绩的标志。这样他们就不会为了银赚钱。而不象百姓发放贷款了。毕竟在不妨碍自己利益的同时,也没有那一个愿意做坏事。就是秦栓也是如此。

    石坚还是摇头。这一条也不好。如果不考核这个,他们就会疏慢本职工作,追要贷款不会尽职,将会有大面积的坏帐死帐出现。到时候国家的钱流失得更多。

    于是陈尧佐便说道,不如将帐面做成两本,这部份不作考勤。

    石坚还是摇头,这还是不行,一旦不作考勤,天知道他们将贷款放到哪里去了?因此利率不能降。况且现在银行的利率本来就比高利贷人道得多。

    无奈最后还是采取吕夷简的做法,将这部份的钱单独划xち分出来,不作赢利考勤,一作的话,将会出现许多逼帐的情况,或者对支付不起的百姓根本不会放贷。同时,各里正、户长和者长(里正、户长负责课督赋税。者长则专司逐捕盗贼。是乡村最基层官员)将所有贷款百姓情况,另备挡案,上缴各知州知县,相互监督,这样减少帐面流失。

    石坚对这种方案还是不满意。虽然银行的官吏不会无聊到为这点小钱。与里正这些小官勾连,可是这些基层的官吏有时候品性更坏。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好同意。

    然后石坚说出第二件事,那就是江南各地百姓拥挤。为了吞并土地。还有许多不法现象,特别情节严重的都会逼死人命。石坚直接指出一个尖锐的问题。那就是吞并是必须的。怎么说”必须将百姓挤进城里,这样才会有更多的人进入作坊。形成粗扩的资本主义原形。没有大工业,大作坊的出现,靠在土的上发那点财,国家还是发展不起来。

    对于这一点,在座的几人都点头同意。因为现在的宋朝财富来自土地的比例也越来越少。

    还有一点,土地集中操作,更有效更方便。象现在有些地方土地紧缺的,田地都划成了碗大碟大。有的种水稻,有的种棉花,结果相互影响。其实石坚穿越前的农村还是这种情况。但如果集中管理,如施肥。一次性施完。灌水一次性灌完。将会节约许多不必要的时间与开支。

    但这么多人往哪里安置?也许他前世不行,可在这些界里,安置的地方太多了。可百姓不愿意离开家园,认为他们与那些蛮子蕃子不一样。那是朝廷怕他们造反,才将他们打散的。

    可窝在那块大的地方,一旦遭受不公,心里不平衡,这也是天理教利用的另一个方面。

    因此石坚就说道,必须做他们思想工作,让他们明白不一定呆在家乡就好,其实也可能到外地去。可这还有两个因素,那就走进城打工,房屋的问题。买不起房屋,因此也不愿意进城,加入作坊。还有到新大陆,没有路费,就走到了哪里。也没有本钱。其实早先有许多人发了财回来,可时间一长,也有一些不好的消息传来。

    石坚就指出。朝廷必须为他们建造房屋,或者提供路费,和一些原始的本钱。让他们进城,或者开发新大陆。这也有利于国家的长期发展。但这又要不少钱。几个人听了又是肉痛。

    石坚解释道:“无妨,一旦国家繁荣起来,同样税务增加,这是变向地发放贷款。只是还有一个问题也随之而来。”

    这就是第三个问题。因为现在的税务还有人头税在里面,进城的工人本来收入就低,加上这些人头税,生活还是很沉重。说到这里,石坚掏出一个奏折来。

    但他慎重地说道:“现在只是看。可以想,但不能去做。”(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五百四十八章 税务改革

    更新时间:2010…7…7 17:04:17 本章字数:11633



    本章节由()

    石坚拿出来历史上所有的税务改革

    孟子说过,粟米之征,布缕之征。力役之征,用其一,缓其二。

    意思是实行其中两征,百姓就耳能饿肚子。那么三征,就更不用说了。

    可是后世的统治者基本都是这三征。就是宣布废了一样,也是转移到另一项。但不管怎么变,朝廷需要开支,就得征税。只是收入好了,让百姓感觉上税务少了。如果收入不好。感觉税务就重了。还有一个变化。就是征收对象的轻重不同。

    其实统治者本人,也许希望轻继薄税,可是下边的官员却不一定会执行。也许朝堂之上政策是好的。但底下官员可以找出其中的漏冉。

    照旧搜刮。这也是王安石变法最忽视的地方。

    石坚没有敢动,他只是将历史上各种税务改革放在这张奏折上,让大家看。

    首先是春秋时鲁国的“作丘甲”(按照耕地面积口顷为井,4井为邑。绝为丘来征集甲胄),楚国的量入修赋(照调查得到的私人财力来确立缴纳军用品的数额),还有郑国子产的作丘赋。但石坚没有作品论,太远古了,也落后了,不值得论讨。

    然后就是汉朝的三十税一,这也是一个很仁义的税率,远低于春秋时的什一税,当然还有其他的人头税之类。石坚坚在后面写了一行大字。官富勾结,少报田产,难估产。就是这种税制,虽然低,可有钱有势的人与官员勾连起来,富人少报田产,那么国家为了收入,必然将其他税务加重。就是没有这些现象,想估出每亩田的产量,也不可能。

    东汉便出现了度田。确定土地等级,分为“三品”来征税,不是以收获量为征税的基准,田税是按照土地面积来征收了。石坚写道,豪门不倒,度田勿行。事实上因为豪门的抵触,这一制度也不了了之。

    于走到了东汉曹操执政时,出现了租调制。按照田亩面积来计算税务,同时每户缴纳一定数量的绢。石坚回想起这段税务改革历史,他甚至想过以前老百姓不愿意分家。是不是因为这个按户缴税得来的。

    这是通过降低田税,通过户口税,向豪门低头。百姓还是负担沉重的一群。至于到了晋朝更奇怪“九品相通”把全县的人户按照资产排列成口等,以人户总数乘以那个理论上的标准后,再按照不同的等级进行分摊。这似乎又大大加重了地方政府的征税成本。也许是对于豪强多征收一点人头税的权宜之计。

    最有意义的是在北朝时期,兵役正在减轻。少数民族皇朝先是采用本民族的部族兵,以后在北周开始推行“府兵制”兵役不再是所有成年男子必须负担的“血税”隋朝又把传统的成年男子每年要为朝廷服劳役一个月,缩短到了二十天。还允许在朝廷不需要劳力的时候“输庸停防”以缴纳绢帛来顶替劳役。

    然后是唐朝,出现了一种成熟的制度,租庸制。成年男子理论上都能够按照“均田制”获得同等的耕地,因此按照人身来负担“田租”:每年缴纳两石粟。“有家则有调”成年男子每人每年缴纳绢帛两匹,绵三两(木棉,不是棉花)。“有身则有庸”理论上成年男子要为朝廷服役二十天。但一般情况下都折换为“庸”以缴纳三尺绢抵服役一天,二十天就是一匹半。这三项都是“以人丁为本”从制度上讲,兵役与劳役到此都算是废除了,这个“善政”实在走了不得,很具有先进性。前提是老百姓都要乖乖的报户口,不自动迁徙;政府也总是有一定量的土地发放。如果这个前提发生变化,那么这个制度要维持就有问题了。

    但石坚在这里写得很祥细。因为从理论上来说,这一制度算是比较好的。

    然后就是杨炎的两税法。石坚写了几个大家,了不起!惜实之不宜。迟一千载或行。

    两税制,还在户与。废除原来的祖庸调制度以及所有的杂税杂役。无论原籍,一律按现居地申报户口,由官府核估资产排列九等户等,分等缴纳户税。无论社会等级,一律自行申报所占有的耕地,按照面积缴纳“地税”每年夏秋分两次缴纳实物。将朝廷及年所需要的劳动力做出预算,折合为雇工所需要的钱财,按照户等分摊到各户,作为两税的附加税一起征收。

    这次改革实质是建立以资产税、货币税为主体的赋税体系。而且“量出为入”实行预算管理。因此石坚说要一千年后才能实行。石坚在下面写了几行小字,也注明了缺点,这种资产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核算。二货币量不足。三无法对这种预算监督,特别更容易方便贪官污吏混水摸鱼。

    这已经是石坚数次指出官员在中间扮演的不光彩角色。其实经过石坚商会后,连老好人张士逊都没有办法对官员相信。但你得要用官员。没有法子。各自凭良心吧。不要说石坚,将诸葛亮、张良、刘基加上石坚四人开一个座谈会,都解决不了。

    于是两税法的概念逐渐被偷换为地税的一年两征,成为单纯的土地税。

    然后就到了宋朝。看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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