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们哪惹来的这样一块铁板啊!
同时迪亚也暗自惊心,后来教会的围剿大部分都是对着他的,没想到他竟然没有死,不过想想也是,像迪亚这样的废材都活了下来,他又怎么可能死呢。
后来。
故事了什么的总要有一个后来。
后来,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后来,坏人们受到了惩罚,好人们得到了好报。
亲爱的,那只是童话。
后来,杰德罗想,他恐怕永世都无法忘记少年那时的眼眸。那是一种单薄的灰,从眼底层层的酝酿出来,醉到动人心魄,而又痛到扣人心弦。银色的剑锋直直挡住那把夺命的匕首,摩擦出尖锐的声音有如啼血杜鹃。
这是他第一次看清那个少年的实力,不同于平时的小打小闹,使得他明白了当初执意要学的是一种怎样的哀婉与凄绝。
刃过颈侧被险险的躲开,少年见愣在一边的众人怒的恨不得狠狠的跺脚:“还不快逃。”
“还有闲心管别人。”杀人娃娃微微眯了眯眼。
剑尖刺向他胸口却丝毫不躲,紧握匕首直取少年心脏。
妈的!软的怕硬的,硬的怕狠得,狠得怕不要命的。
不得已收剑回挡,如果无法放手一搏,今日必定死在这里,但搏一下也不一定能活。
少年微微苦笑。可惜已无路可退了。
夜幕已然降临,黑暗里的拼杀,仿佛是一首刻在崖壁上的诗,非要给个文体也只能是绝句,七言、五言,短短四句,却能唱出了千古传奇。
“你都伤成这样,还要继续?”迪亚捂住胸口,血已经把睡衣都染得殷红,只是对面的家伙未必比自己伤得重。
“为什么不,反正也很无聊啊~”少年吐掉咳出来的血缓缓道。
“”
两个人的对战,已是死局。
有时候迪亚回想,后来如果没有那么一团火,那么是否自己和辛诺瑞那都将要埋尸那里,没有了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开始和结局。
将要同时血刃对方时看见的那一抹幽深寂静的蓝,就如同最初的天空,干净到没有一丝的驳杂。
零地点突破,能冻结所有的冰,而会这一招的只有——Giotto·Vongol 。
一七三零年六月,十岁的迪亚在孤儿院认识了同年的乔托,乔托·彭格列。重生了十年才发现原来穿到了动漫世界,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的呢?
少年扭着一张脸说:“你说你叫乔托·彭格列,彭格列就是那个蛤蜊?”
乔托的姓氏被说成了海鲜似乎有些不太高兴,但还是别扭的“恩”了下。
“”
好吧,只是碰到原著中的人物罢了,没什么好奇怪的雷流满面。
作为杀手被培养起来的小孩不是很少,同年的也差不多有那么十几个,更优秀的不是没有,但偏偏这个因为名字而多加了分关注。
Giotto·Vongol 是我所认识的人,少年是这样想的,很奇妙的感觉,就像见证一个英雄的成长,同时小心翼翼维系着心中的秘密,不愿被别人发现。
后来是怎么成为朋友的呢?
左手被连同剑一起冻住,对面的辛诺瑞那也是。速度快的竟然来不及反应,不过偷袭也是原因。
乔托抓抓头发,有些困扰的看了辛诺一眼,回过脸来忽然死死的勾住迪亚的脖子,“你个混蛋跑到哪里去了?竟然失踪那么久。”
“放手,要被勒死了。”一边挣脱一边不禁微笑,还是没有变啊。
担心迪亚跑回来的三个小鬼看见的是这样一幅光景,金发少年和银发少年扭打在一起,一个咬着另一个的胳膊,另一个捏着这个的鼻子。
原先那个杀手冷冷的站在一边。
囧~这是什么情况?
四 城市
四 同结盟
明明是走进屋子里,看到的确是室外的风景。苍茫的夜空,下面是一片广阔的湖面,睡莲静静的在绽放,空中是飞着的萤火虫,星星点点,如同倒映着的星辰。
可以感受到的是夏夜的微风,微凉的温柔。蓝发少年就这样踏在水面,任由萤火在指尖嬉戏。
“好厉害,就像真的一样,这就是幻术?”迪亚轻轻接住一只停在他手上的萤火,不禁赞叹。
“诶,是啊。”少年有些不好意思道。
“请问你是?”他看着慢慢踏到水面的银发少年,低声问道。
“哦~是乔托告诉我这里的。”
水面上有着淡淡的波纹,但是却没有沉下去。刚想用力踏几下,却发现幻术在慢慢消退,房间变成了原貌。
“乔托。他这两天都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他来。”
“他在忙着玩黑手党游戏啊。”少年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恩?”
打了一架后,几个少年还是瞒合得来的,不知道杰德罗他们说了些什么,反正是把乔托也拉了进来。五个人,去掉一个什么都懒得管的辛诺,多兰德和克劳因忙着在朝堂上打压敌对的贵族,杰德罗和乔托忙着收服小混混。
泡了杯红茶给迪亚,少年作着自我介绍:“我是库洛姆·伊彻拉纳,你叫我库洛姆就好了。”
如果说遇见第一个是镇静,第二个是纠结,那么第三个就是平淡了,少抿一口红茶淡淡道:“哦,库洛姆嘛!我是迪亚,迪亚·兰诺。”
说完这句竟然冷场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大眼瞪小眼了半响,还是库洛姆先问起来:“乔托,他这两天还好吗?”
“啊,很好啊。”几个人每天都要打打闹闹,有时候还为了些很小的事争吵。从吃饭时强别人盘子里的菜,到晚上抢别人的枕头被子。十三四岁本来就是精力无限的年纪。
“那就好。”库洛姆抓着脸边的头发,嘴巴上说着“那样很好啊”这类话,脸上却露出了寂寞的表情。
“话说,那个家伙有提到你呢。”迪亚捧着杯子忽然微笑起来。
“诶?”少年有些惊讶,又有些害羞绞着手指低声问:“他说我什么?”
“他说:库洛姆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美少年,特别是害羞的小媳妇个性,让人不禁想要推到。”迪亚随口瞎掰着。
“噗!”喷出了茶,少年不顾失礼,大叫着:“你骗人。”
“怎么会。”在心里补了个“才怪”,少年正色,“不信你可以去问,他当初就是这么说的。”
“啊”库洛姆红着脸,犹豫要不要相信他的话。
“要不然我带你去找他,你可以亲自去问。”迪亚微笑道。
“好。”
三天前,乔托在忙着整理材料时看见闲在一边吃蛋糕的迪亚,于是道:“迪亚,你帮我去看一个人吧。”
“恩?”迪亚瞥了他一眼。
“是一个幻术师哦,可以变出幻术。很厉害。”
“然后。”咬着勺子。
“如果可以的话帮我把他接过来吧。”想了想,忽然又道:“算了,你就先去看看他吧。接过来的事,还是我自己去好了。”
“帮你把他接过来也无所谓啊,反正我很空。”迪亚吐掉勺子懒懒道。
“不是这个问题啦。”乔托摆摆手,“他的个性有点”考虑着措辞。
“变态?”迪亚好奇。
“不是。只是有点害羞。”乔托看了少年一眼。“你那个失望的表情什么意思。”
“啊啦拉~没什么。只是觉得害羞的小绵羊和你在一起有些奇怪。”
“”
“像你这种人身边站着个变态比较正常哦。”少年笑得眯起眼睛。
“变态的话有你一个就够了。”乔托白眼道。
“啊呀~您的这个期望太高了呢。”迪亚用手遮住脸。
“这不是表扬。”凸
“那就是夸奖啰~”
“”
“安心,我一定会帮你把小绵羊给带回来的。”笑的一脸得瑟。
“喂,不要做奇怪的事。”
“嗨~”
迪亚看着跟在身后的蓝发少年心想,我可没有做什么奇怪事哦,只是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话而已。
新年很快就到了,七个少年围在一起守岁,抱着靠枕,盖着薄毯围靠在在火炉周围。不知道谁先提议说讲故事吧。于是相互催促着讲故事。
彼时安徒生还没有出生,但是乔托将他以前听来的故事一个个都重复了一遍,不得不说,少年很有讲故事的天分,不同于迪亚的背诵剧情和不时穿插的胡言乱语,少年在讲述那些童话时往往带着如同诵读圣经般的诚恳语调和表情,配上他恍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很是让人动情。
卖火柴的小女孩冻死在大年夜的晚上,海的女儿最终化为了海上的泡沫,丑小鸭变成了美丽的天鹅。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隔得很远还是能听见人们的欢呼声。他们在说。
“新年好。”
过年后就是十五岁了,不禁感叹时间流逝的迅速。
朝堂上的形势忽然变得严峻起来,教会内部也出了些乱子,杰德罗和乔托都脱不开身,辛诺的身上也被压了大把的任务。不得已迪亚只好动身前往罗马,去扶助洛浦,怎么说也是半个老师,不能丢着不管。
到达教堂,竟然看见有些人在清理地面,上面还有残留的血迹。
“怎么回事?”直走到后面找到洛浦,开口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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