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在其他时空里看见的斯夸罗并不是我吧。简而言之,就是只有这个时空里,初代雨守还活着。其他世界里的斯夸罗,只不过是单纯的巴立安雨守而已。”我慢慢道。
“知道了这个又有什么用,难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赢吗?”不知是什么东西飞过来,在我身边炸开。
我滚到一边,捂住受伤的手臂,靠!和狱寺一样是用炸弹了什么的?
“赢不赢的我不知道啊,但是,起码能加点胜算吧。”
不过没想到最后剑士要靠着术士的本领来保命了。幻觉。
我尽量远离他靠在墙上,看不见任何风景,无法尝出味道,闻不到花的香味,然后慢慢的会变得听不见声音,无法感觉到任何温度。他们最后都是这样死去的吗?
如果真的有神的存在,我想问问他,是不是因为我们做了太多的错事,所以才要受这样的惩罚。
我记得Giotto所说过的“对不起”和流下的滚烫的让我生疼的泪滴。
他说:“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自私。”
他说:“如果你觉得难过杀了我也可以,这样你就可以不这么为难。”
他说:“如果你去做,我无法阻止你。”不是“不会”,而是“无法”。
我抬起头可以看见教堂里彩色的玻璃投下的影子光怪陆离,前面的圣母像慈祥而温柔。
“啊,没关系啊,总会有办法的。我相信总会有方法的。”我抱紧怀中的圣经。
那个“我相信”是骗人的,就像那句“我不会死”也是骗人的。
没有人是不死的,大概神可以不死吧,但也不一定啊。
不断有爆炸产生的气流扑面而来,我可以感觉到火焰一点点的变淡。我靠着墙壁慢慢滑下来,倒数着幻觉被破除的时间。
通讯器里传来了阿纲少年的呼喊:“斯夸罗,你那里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啊,阿纲少年啊,不好意思,我恐怕要食言了。把由尼带到尽量远的地方。快逃”
利刃穿透身体的疼痛,没想到还能再次感受到,还以为会被炸成残渣呢。
“有什么遗言吗?”他慢慢的抽出剑。
“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还是没有能坚持相信到最后,还是无法找到第三种方法,还是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因为,我太喜欢他了,还是无法看着他就这样死掉啊。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boss,对不起
炽热的风从身前穿过,手指扶在脸上温热的触觉。
“为什么不躲开?”熟悉的声音。
是洛亚?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见他啊。
“躲不开啊。”我苦笑。
往下滑的身体被架住,伤口被什么按住。可是还是因为失血过多,不住的发冷。
可以听见前方爆炸的声音,不过既然洛亚在这里,那么和石榴打的人是谁呢?我努力探头向要听清楚声音,奈何战斗的人都不发出声音。被刺穿的肺部一阵阵的抽痛,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这种濒近死亡的感觉半年来已经是第三次了,先是指环战,然后是落海,现在又这样。最近还不是一般的霉呢。想到这里不禁苦笑出声。
“快死了就这么值得高兴吗?”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来,头正好靠在他的心口,可以清晰的听见心跳。
现在也不是纠结公主抱姿势的时候了,我无力的闭上眼睛低声说:“对不起。”
“你到底知不知道人是会死的啊。”双手更加用力了,压得我的伤口有些痛。
“我知道。但是”想了想还是咽下了要说的话。
后面忽然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我睁开眼睛。
“放心,是XANXUS,不会有事的。”
“boss?”我记得路斯利亚说boss在意大利。
对此,洛亚显然不想多解释,很快又沉默了。我也没什么力气说话,头越来越昏沉,总觉得很累很累,在这种汹涌而来的睡意之下,似乎连疼痛都淡了很多。
快要睡着之际,忽然被剧烈的摇晃,还有在耳边不断的声音,“不能睡,不能睡。”
“就一会,好累啊。”我小声嘟哝。
“一会都不可以。”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严厉。
“恩。”我低声应者,脑子的反应却迟钝起来。
迷糊间,听见门被踢开的声音,还有洛亚大叫:“医疗队。”
被放在软软的床上,离开了温暖的怀抱不禁冷的哆嗦。什么东西扎进了手臂上。上衣被脱开,连黏在身上的衬衣也被剪开,撕扯的痛让我止不住的颤抖。
痛。真的好痛。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却开始变淡,似乎身上的感觉在慢慢消失,触觉也要没有了吗。我僵着身体。
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说什么“放松,针插不进去了了。”
有个声音贴在耳边慢慢说:“不要怕,只是麻药而已,不是诅咒。因为要清理伤口。”
只是麻药吗?忽然感觉到贴在脸颊上的手,“看,脸上还是有感觉的,是不是。”
“恩。”我渐渐放松下来,脸上被套上了呼吸器。我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是由于疼痛,触觉果然没有消失,不过真的好痛啊。明明那次肋骨断掉也没有这么痛过。
我拿掉呼吸器,呼喊洛亚,却只听见房间里空空的只有我的回声。冷汗浸透了被单,没由来的我觉得很冷很害怕,以及很寂寞。
上上辈子,忘记是谁说过了,好像也是在发着某个人的牢骚:为什么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
忽然有些感触了,为什么我难过的时候,都没有人在我身边呢。
拉着被子哭了会,忽然听见脚步声,于是拿被角擦擦眼泪闭上了眼睛。
来人坐到了床边,感觉手指轻轻擦过有些发烫的眼皮,顺着脸颊滑到嘴唇。气息越来越靠近脸,下巴被微微的抬起来。
我僵硬,难道是?
嘴唇贴了上来,干燥的吻。
下巴上的手稍稍用力,嘴巴被迫张开,舌头就这样卷了进来。扫过牙床,又开始与舌头纠缠。手从下巴滑过脖子一直到肩膀,手心很热,就这样握在我裸 露的肩膀上。拇指还在锁骨上缓慢的摸索。
大概是察觉到我快窒息了,他才停止了这个吻。
“不挣了。”XANXUS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悲喜。
“反正也挣不开。”把伤口弄开反而不好了。我破罐子破摔了。
两个人干对着没多久,忽然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XANXUS大人,您的伤还没包扎好呢。”
“你受伤了?重吗?”应该还好吧,不然也不能坐在这儿这么久了。
“知道了。去外面弄。”两个人离去的脚步声。
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包扎,反正我也看不见,难道是因为伤的很重。
我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再进来,果然是很重吧。不,也可能是他包扎好后去忙工作了。我安慰自己。他这么强应该不过有事的。可是那个六弔花的石榴好像也很强的样子。
心神不宁,因为失血过多,嘴巴也开始干起来。我慢慢的坐起来,探着手。
右边是空的,那么茶几应该是在左边。指尖触到了玻璃,不过似乎够不到,我右手扒着床沿,努力的伸着左手去够杯子。
刚刚握住玻璃杯,忽然从门口传来一阵喝声:“你在干什么?”
右手撑空,摔下了床。杯子也被砸碎了。
“嘶~”坐起来时正好按在玻璃上。我扒着床沿慢慢的坐到床上。胸口有些疼,伤口似乎是压倒了,不过所幸的是没有裂开。
将受伤的手藏到杯子里,我低头道:“我想喝水。”
他走过来,倒水的声音。我抬起头,努力的辨认着他的方向。温暖的杯子却贴上了脸颊。
“谢谢。”我捧着杯子,慢慢喝了好几口。
他接过喝完的空杯。受伤的手被拉出来。不知道他从哪儿拿来了纱布,包扎。
“伤得很重吗?”现在才来,包扎了这么久。
他沉默。XANXUS不屑于说谎,那么沉默就是默认了?
明明想说“对不起”或者是“谢谢”也好,问出口的却是:“为什么要来救我?”
“为什么要来救我?你明明知道”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知道诅咒的事。
“反正是都要死的。我希望的是死在战场上,而不是在病房里挣扎着死去。”因为那样起码那样可以让我不那么痛苦。
“真是不值得。”不值得为一个要死的人受伤啊。特别那个人还是在指环战时曾经背叛过你的我,虽然即使我不背叛也不能会成□,可是这点你并不知道。
我仰起脸,如果可以看见他的表情就好了,可惜现在这样只能防止眼泪快速的流下来。啊,好像也止不了。
好像穿到十年后就特别软弱,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这里是我完全不熟悉的时空,还有变得我不再熟悉的人?可是当初出生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难过啊?
XANXUS忽然轻轻的抱住我。我微微一愣。
真是的变得一点都不像我家boss了,你丢我个玻璃杯,或者甩给我个愤怒火焰才像样嘛。你不是什么人伪装的吧。
我伸手回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脖子里,让眼泪都流到他衣领上。
“对不起。”你明明为了救我已经受了伤,我还向你闹脾气。
我以为我已经可以释怀了,可是却又忽然难过起来。无论是这个迟到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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