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剑道社成员都大笑起来。
“”我瞥了他们一眼懒得理他。
“怎么没和他在一起,被他甩了?” 他却还是不肯放手。
“玩过后的确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不要担心,还有我们了不是啊!”有个人头扯住我头发,他们看着我大笑。
我打开扯住头发的手。随手抽出了配在他们腰间的剑。
“怎么?生气了?想砍我?来啊!来啊!”他拍拍胸口,“小少爷,剑可是很重的,当心不要砸到你自己的脚。”
我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把他踢到在地。“放心。老子用剑绝对比你溜。”
虽然剑术还是很生疏,但是想他那样的货色,来一打我也能杀一打。所谓什么单人独剑挑了剑道社,这个是别人说的。我只不过是把他们都揍了一顿而已。
明明是同样的剑切割近身体里,血的腥味。可是挥剑时浓浓的违和感,却像是一块巨石压得我透不过气。明明没有多长的时间,竟然已经连剑都生疏的不怎么会用了。
那生疏的,奋力厮杀的感觉,鲜血满地的战场,以及我守护的人。
背后忽然传来毛骨悚然的感觉,我回过头却看见XANXUS面无表情的站在后面。
我甩了甩剑上的血,向他打招呼,“哟。XANXUS,你好。”
“哼,一群垃圾。”他看了眼地上的人。
“的确很废啊。”我抓了抓头发,无奈道:“这样吧,如果我打败剑帝,你就让我加入巴立安怎么样?”
“你觉得你能赢?垃圾。”他冷笑。
“啊,别这么说,我还是很强的。”我嘟哝。
剑术决斗定在 号,在 号的下午几乎全校都知道了这件事,大家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我研究了一下剑帝的实力,也觉得自己快疯了。
啊我不该低估当代剑圣的实力啊
如果这些年稍微锻炼一下就好了。
我趴在桌子上有些忧郁的望着窗外,青草茵茵的春日景象。金发少年却在这时冲进来质问我。
“斯夸罗,他们说你要和剑帝决斗。是真的吗?”
“啊是真的哟。”我爬起来看着他。
“你疯了吗?”少年却是不敢置信的望着我。
“没有啊,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拍拍他的肩膀。
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输,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而已啊。
更何况我最后还是赢的。
圣里梵帝的宿舍里蔓草疯长,已经是 年的秋天了呢。我抬头看着阳光有些刺眼。
“斯夸罗的眼睛真的没事了吗?”低下头正好看见阿纲少年有些担心的问道。
“啊完全好了呢。托你们的福。”正好是他们到达那天视觉恢复的。
“这样就好。” 他笑了笑。
我带着他们离开了宿舍,“下面去看看教室吧。”
“啊,麻烦你了。”他有些不好意思道。
“不麻烦啊,反正我很闲。”因为是恢复期所以都没有任务,而迪诺因为家族的事情被拖回去工作了,于是我带着阿纲少年一群参观校园。
“话说XANXUS也是圣里梵帝的学生呢。”大我三级的学长。
“诶?他也读书吗?”少年惊讶。
“”阿纲少年,XANXUS不是非生物,虽然我一直认为他不是人。
参观完学校,迪诺才想到这一群被他丢在意大利孤苦伶仃的少年们,于是为了让他弥补心里的不安,我张口让他请我们吃饭。
他满口答应了。
吃完午饭,回到巴立安却看见XANXUS坐在长桌一边喝着酒。
“呐,boss。我们一起出去走走吧。”我看着他微笑道。
他沉默着算是答应了。
说是出去走走,我却是有目的地的。不过因为离得很远不可能真的走过去。
车停在家里的车库已经好久了,虽然是好车可惜开的时间却很少。灰色的玛莎拉蒂,当初买下来后肉痛了好久。
“那个boss,我没开车很久了,如果有什么万一,记得跳车。”说实话我开车技术不咋的,当初也只是拿到了个驾驶证而已。
XANXUS盯了我会,转身坐上了驾驶座。我只能纠着脸坐到副驾驶席。
“去卡洛夫卡庄园。”我淡淡道。
他顿了下,启动了车子。
两边的景色飞快的掠过,一直驶向了郊外。我把脸磕在XANXUS的肩膀上闭目养神。
卡洛夫卡庄园离彭格列总部并不远,当然离巴立安还是有些距离的。庄园在山上,因为再往上没有了汽车可以开上山的路,所以我们把车子停到了彭格列。
却都没有进彭格列的大门。
“不和九代目打个招呼吗?”
他轻轻皱眉。
“算了。”附近有几个花店,挑来挑去还是选了纯白色的百合。
卡洛夫卡庄园其实是墓地,彭格列历代首领和一部分守护者们的埋骨处。墓碑上刻着出生和死亡的日子,并没有大段的墓志铭。
最终,我们停在了一个墓碑前。
“这里埋葬着过去的我。”
由于岁月而模糊了的笔记,却还是看的清:
I ·L NOR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与过往说再见
紧邻着的就是Giotto的墓,我把百合放在墓碑前。指尖触碰在石碑上可以感受到阵阵凉意。
“其实我是出生在佛罗伦萨,但那之后就被抛弃了。”
所谓童年的故乡其实是在佛罗伦萨边的一个小村庄。被养父捡回去后就两个人相依为命了。被要求着学习剑术,每天为柴米油盐而烦恼,那时候觉得生活还真是无趣的。
“后来我们村子上来了一群强盗,就被全部屠杀了。这个是官方上的说法。”
记忆里是什么样子的呢,被卷入教会和贵族之间斗争的平凡小村落,在一夜之间被屠杀灭尽。燃烧着的熊熊大火,哀号着的村民们。和杀手们奋力拼搏的养父。
被一刀砍进河里,我以为我已经死了,但却还是活着。
“后来”
后来我遇见了Giotto。
那个少年说,『既然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么我们就是同伴了。』
于是我们就是同伴了。
一起在教会接受训练,一起叛逃,一起创建彭格列
『那么我算什么呢?』杰德罗的面孔忽然从脑海深处跳了出来。
『算是喜欢的人吧』
『呀,你竟然喜欢上那个变态啊,以后有的你辛苦了。』Giotto坏笑着拍我的肩膀。
『彼此彼此啊。』我咬牙切齿的重重回拍回去。
我看着墓碑边长出的荒草,微微叹了口气,接着道:“我们在逃出教会时得到了一块石头,后来发现它有对能力起增幅的作用,于是我们把它分成七分做成戒指,就是彭格列指环。”
得到了宝物于是变得所向披靡的少年们开创着自己的伟业。彼此努力着,即使踏上不同的道路也可以毫不在意,知道有一天的
“我们发现,彭格列指环能给与的不仅仅是力量,还有惩罚。”
是的,惩罚。夺走别人的生命,所犯下的罪孽的惩罚。
“不知名的诅咒缠上了我们,首当其冲的就是杰德罗。”
当然他的过程并没有我在十年后所经历的那么迅速,而是相当缓慢的一个过程,但是。我们却不得不承认这是最严厉的惩罚。
看着对自己至关重要的人一点点的衰弱死去。
在六个月内,杰德罗相继失去了视觉和味觉。而Giotto却还是无法找到第三种方法。有的人无法再忍耐下去。
“于是,多兰德叛变了。同时他带走了杰德罗。”
少年决定用自己的方法拯救自己的朋友。将十万人献祭给神明,来抹消诅咒。
“因为仪式需要的是原块的原石,所以我们以为只要守好自己的戒指就可以阻止他。可是我们都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原石不单单是彭格列所有的这一块。”
我停顿着,努力回忆。最后的记忆太过混乱。满篇都是燃烧的烈火和被屠戮的哀号。
多兰德本来就是国王,而克劳因在决定退出我们两派之间斗争的同时也放弃了他的军权。原本属于他的第五军团都回到了多兰德的手中。加百罗涅的旧部自然是不会让自家boss就这样死掉的。
已经成为教皇的洛浦不希望我卷入这场争斗,于是百般阻挠。
库洛姆虽然是Giotto的死忠,但是他本身并没有什么权力。辛诺瑞那虽然和Giotto的交情比较好一点,但是在意见上明显更偏向于多兰德。
被教会软禁了一个月后,以希望和同伴们最后过一个生日的名义骗过洛浦逃了出来。马不停蹄的赶到彭格列总部,却得知他们已经前往北部阻止仪式,于是又急忙赶往北部。
祭台是在地下的,两边燃烧着的烛火,相互厮杀着的人。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汇成里溪流。空气里满是让人作呕的腥味。
被辛诺挡住的库洛姆和被多兰德拼死阻拦的Giot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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