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最近在这里破坏风纪的就是你吗?”云雀恭弥握起拐子。
“又是来挑衅的。”青年淡淡的瞥了一眼。甩玩着手中的匕首,“正好很无聊呢。”
匕首与拐子相交擦出的火花,不同于与迪诺交手时对方的处处留手,这个家伙转往要害下手,稍有不慎就会一击毙命。
虽然不得不承认云雀恭弥很强,但是对手更加厉害些。把打架当做习惯和把杀人当做习惯还是有本质的区别的,前者不过是个输字,后者却是死。
用匕首把少年压在墙上,青年微微皱眉。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考虑不杀你。”
得到的只是少年不屈的眼神。
“彭格列的云之指环,你是云之守护者?”
快要上飞机的迪诺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什么?恭弥遇到了个很强的对手!我马上就到。”挂上电话迪诺往出口跑去。
“诶!boss,飞机马上要开了。”罗马里欧跟上去。
“换下一班。”
刚跑出出口,巨大的镰刀就这样直直的划过来,利刃压住了急急甩出的鞭子刺进肉体。
血液四溅。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我真的不是故意停在这里的
“克拉德很喜欢画画吗?”阿纲少年看着有空就拿了画笔涂涂抹抹的卷发青年。
“恩,是啊。曾经有个家伙说过想把一些美好的片段都记录下来。所以看见喜欢的东西就不自觉的想把它画下来。”青年停下画笔,眯起眼睛笑了笑。
正在这狱寺少年忽然跑进来,“十代目,听说那个跳马失踪了。”
“诶?”阿纲惊讶着。
“跳马?”克拉德疑惑。
“啊,是迪诺桑。”阿纲解释着,不过还是没有说出他加百罗涅首领的身份。
“是么。”青年并不执著这个问题,微笑的说了个借口回避。
一行人住着的是彭格列在意大利的别墅之一,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宅子,三层楼带着花园和游泳池。
青年走上二楼,靠着窗户往外望去。外面是被积雪覆盖的大地,呼出的热气在窗户上凝成水珠模糊了外面的景致,使得他没有看见微皱着眉头晃悠进庭院的银发青年。
“不单单是迪诺,加百罗涅留在日本暗中保护云雀恭弥的人连同云雀恭弥本人都失去了联系。”走进门的银发青年很随意的越过大厅里的两个人,进入厨房挖出放在冰箱里的蛋糕,拿着勺子开始挖起来。
“”
一边优雅的舔掉勺子上的奶油,一边正色道:“而且在日本并盛的几处彭格列的据点也受到了袭击,所以可以肯定是有计划的针对彭格列的挑衅。”
“那云雀前辈?”阿纲少年担心的皱起眉头。
“不知道。现在还是下落不明。”看见少年越发担心的表情,他补充道,“不过他这么强,能干掉他的人应该不多。”
“蠢纲,作为家庭boss,你回日本去看看吧。”墙壁忽然裂开一条缝,里包恩从里面走出来,成功的使得正在吃蛋糕的那个被惊吓到噎到了。
“诶?”少年惊呼。
“十代目,我陪您回去。”于是少年马上发表跟随感言。
“我也去。”青年灌了一口咖啡下去,轻忽了口气缓缓道:“最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也去看看。不过我手头上还有工作。大概会晚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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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巴立安已经将近晚饭时间,我脱掉围巾帽子外套直奔boss办公室,XANXUS正在用餐。
“boss,我申请去日本调查彭格列遇袭事件。”
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不许!”
“为什么?”
他却不再理我,继续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我无聊的坐到他对面,趴在桌子上看着酒杯里的酒荡漾出瑰丽的琥珀色。
“这个什么酒?”貌似这个颜色很少见他喝过。我拿起他的酒杯闻了下,很香。
见他无动于衷,我干脆轻轻抿了口,清新的葡萄香气和一种说不出什么的香味,口感非常醇厚。
我看他,他却挑起眉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自己猜。”
“如果猜对了的话,有什么奖励?”我再抿了口,回味它的香味。
“先猜对再说。”他看不起我实力。
“葡萄酒。”
他无语的看着我,半响吐出三个字:“白兰地。”
“也是葡萄酒的一种吧。”我有些心虚的抓抓头发。
他面无表情的把吃完的牛排推到一边,继续批文件。
我慢慢的把酒喝完,把空杯放进餐盘,一起端起来准备离开。他忽然伸手拿掉了空杯。
“干嘛。”
“去吧盘子放掉。”他把玩着手中的杯子,慢慢道。
我把盘子端进厨房,顺便洗了把脸,白兰地是烈性酒,喝的时候还好,现在开始觉得有些热了。
再回到XANXUS办公室,他瞥了我一眼,“太慢了,垃圾。”
“我去洗了把脸。”我如实报告。
他把杯子递给我,里面换了一种浅金黄色的酒。
我尝了口,甜甜的,气味芬芳。
“香槟?”貌似和以前喝到过的香槟不太一样,不过记不太清了。
“柠檬哈妥。”他淡淡道。
“靠!听都没听过。”我怒了。
“是朗姆酒的一种。”他示意我把酒喝完。
我一边把酒咽下去一边嘟哝:“我对酒又不熟,这样猜肯定猜不准。”
“圣里梵帝一年级就有品酒这门选修课。你选的。”他忽然开口。
“可是我几乎每节课都睡过去了。什么都没听到。就算听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记得。”我把酒杯给他。
他拿着空杯在手中摇了摇,示意我转过去。
瓶盖打开酒倒进酒杯的声音。
把他递过来的酒一口喝下去,咂砸味道,“不知道。”
“杜松子酒。一般调酒用的,你不知道很正常。”大概是我表现太差劲了,连XANXUS都忍不住吐槽了。
我扶着椅子背对着XANXUS坐下来,他似乎兴致很好,不一会又端了杯过来。
喝下去,完全没感觉了。
“什么酒?”我看着他。
“赤霞珠。”
“”葡萄酒的一种。我真想撞死自己。
他把杯子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帮我拨开粘在脸上的头发。
“我不猜了。已经喝高了。”我摆摆手,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
平时酒量也没这么差,难道因为是空腹所以特别容易醉?我看着眼前散成多层重影的X XUS。(鬼话:其实是XANxus那小子坏,都给你烈性酒。)
还没跨出两步,被忽然被XANXUS整个抱了起来。我抓住他的衣服免得掉下去。头昏昏沉沉,直觉叫嚣着情况不妙,可是哪里不妙?
办公室的门被XANXUS一脚踢开,然后往右转。路上看见列维,他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boss~~”贝尔的声音很扭曲,喝多了原来对听力也有影响。
我伸出手。
“斯夸罗,放手。”贝尔扯着我拉住他袖子的右手。
我拉住贝尔想干什么?
“你要的松子蛋糕在冰箱里。”我想了想说道。
“我知道了,你快放手。”他的袖子快被拉下来了。
我刚想松手他忽然拿出小刀,扎我的手背。
“好痛。”
“boss,贝尔扎我。”我把红了的手背给他看。
他不看我,转了弯进入房间,直接把我甩了下来。
不痛!我翻了个身。把被子卷到身上。
番外
番外
倘若时间可以倒流,你是否会后悔你所做过的一切。
后来拉菲一边收拾着我留下的烂摊子,一边问我。
念及此,总有掩面哭泣的冲动。我此生除了留下个彭格列外,浑浑噩噩一生,目标太高能力太差,亏欠了一大堆人,难以偿还。
彼时和居的院子里已经种上了大片的樱花,却让人不期而然的想起很多年前多兰德那里看见的樱吹雪,枝繁叶茂花枝紧促。偶尔温柔的风吹过,飘进窗户的几瓣花瓣,安静的躺在桌角,或者不小心被夹进书页中,干枯失色,可能留到百年以后。
那时我早就不再,彭格列是否尚存也是未知数。
空余扼腕。
早就对我的发散性思维习以为常,拉菲转首继续安静的看着文件。
这时家茂跑进来,瞅了瞅拉菲,转身扑进我怀里。
“父亲大人,去看樱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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