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去看樱花。”
“好,我们去看樱花。”我摸了摸他柔软的黑色头发,起身穿外衣。
凌厉的黑发青年在一边忽然冷言道:“若是库洛姆看见这片情景,不知作何感想。”
我长叹,“拉菲。库洛姆死了。”
“是啊,库洛姆死了,迪亚死了,杰德罗死了,克劳因死了,多兰德死了。辛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大概也是死在哪里了。所以你就这样一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了。”青年忽然出离的愤怒了。
我系腰带的手就这样僵在那里。
“夫君。”和美有些许尴尬的站在门口,怯怯的看着我们。
家茂扑进他母亲的怀里,“哇”一声哭了出来。
低声安抚了家茂,她慢慢走过来,低头向拉菲微微示意,接过我手中的带子帮我系起来。
系好后,我拍拍和美的肩膀让她先带家茂出去。
转身看向这个我们一同带大的孩子。我记得刚遇见他时,他还没到我们胸口,现在已经都比我高了。古话向来说的都很好听,岁月催人老。
铜镜里青年的面容仿佛永远停留在二十岁一般,只是脸色苍白,目光无神,金色的头发即使在太阳的照射下依旧黯淡。
“拉菲啊,回意大利吧。”我把头发往肩膀后面拨,少有的口气带上严厉,对着他少许惊讶的眼睛,“然后,就不要再来了。”
“Giotto你这个混蛋。”那小子当场就一拳打过来。
由于拉菲的原因,使得我出门的时间有点晚。和美看着一个人晃晃悠悠到河岸的我有些惊讶问:“拉菲先生呢?”
拉菲虽然是我侄子,但由于他那张严肃的脸,和美在唤他的时候还是习惯在后面加上先生。
“啊。他在房间里冷静。”被冻在房间里冷静。
“是吗。”和美微微低下头,有些难过的说:“他好像还是不喜欢我。”
“他向来都是这副样子的。”我安抚的拍拍她肩膀。
家茂在一边和邻家的小孩子围着樱花树打闹,与和美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各家人家都围坐在一起,喝酒看樱花,耳边听见的都是欢笑,温馨美满到让人落泪的风景。
于是我就真的落泪了。
『啊,花瓣掉进奶茶里了。』银发少年皱着表情把花瓣吹开。
『不是很有情调。』金发少年微笑着帮他挑出花瓣。
『情调个毛啊。』他一叉子叉掉别人的蛋糕。
『那是我的。』被叉掉蛋糕的某人发出不满的嘟哝。
『反正你不喜欢甜食啊!』狡辩还理直气壮。
『好啦好啦,我的让给你,不要发你的怨气波了。』咖啡卷发的老好人微笑道。
『辛诺快过来吧,你的蛋糕快被阿亚这个混蛋偷吃光了。』蓝发少年用幻术抢掉最后一个,叫着一直靠在树边发呆的同伴。
『』少年坐下接过蛋糕,直接递给因为没有抢到正在怨念的某人。
『啊哈哈,果然辛诺最好。』还没开心玩,却被一叉子叉掉。
『小心蛀牙。为你着想。』同样恶劣的某人。
『不要你管啦,boss老妈子!』被称呼搅得一愣,叉子上的蛋糕被某个怨念的甜食控抢了回去。
『我帮你。』蓝发少年说完,正要送入嘴巴的蛋糕变成了某种黄褐色的物体,通俗的讲就是固体排泄物。
『啊!!!』甜食控暴走。直接把受幻术影响的蛋糕甩到幻术师脸上。于是幻术破解。
『啊!!!你们两个不要闹了啊!!』老好人劝架,被牵连抹了一脸蛋糕,于是也开始加入战局。
『库洛姆!不要把吃的变成那么龌龊的东西。』受不了的人开始扶额。
少言的少年捧着咖啡杯躲开些,只是嘴角不自觉的沾染上微笑。
『你们,适可而止!』
勾勒在记忆的长卷里不曾褪色,也再也得不到的风景。
“夫君。”和美有些担心的唤我。
“被花粉迷了眼睛。”我摆摆手表示无碍。
聪明温柔的女子看着我,忽然道:“夫君还记得,当年我在这里问过的话么?”
“记得啊。你问我,为什么要娶你。”我帮她拿掉粘在发上的花瓣。
“那夫君还记得答案吗?”她仰起脸,露出期待的表情
“因为和美是个好女人。”
“况且,我也厌倦了没人陪我看樱花。”漫天樱吹雪,却寂静得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
“我会一直陪着夫君看樱花的。”她伸手挽住我。
“好,一直”话未完,周围的景色却在瞬间暗淡,如同被打翻的墨水碟子,最后只剩下浓郁纯粹的黑,直视阳光也没有任何感觉,温暖都不曾觉得。
我止不住微笑起来,再也看不见了呢。
百般玩弄我们的那样东西,我们称之为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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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乔托远迁日本。
年 月,病死于日本,留一子。
依照他生前的嘱托,遗体被焚化,骨灰分成两半,一半留在了日本,一半被带回了意大利。
被葬在了一起埋骨的那片土地。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话说我心虚个毛啊
倘若真是神有慈悲,佛悯世人。希望可以把所有的痛苦都过滤,只留有美好。
十二月的暖阳照在海面上,把人的心都照的柔软起来。大大小小的轮船在海面上划过淡淡的白条,很快就消失不见。水波荡漾,在晴空下如同洒满了宝石。
“Giotto,快开船了。”船上一同帮工的詹姆大叔叫道。
“诶,知道了。”名叫Giotto的金发青年跳上船。
船舱内听得见海浪击打着船沿的声音,詹姆给坐在货物的箱子上的青年一个香烟。
船舱里很潮湿打火机打了几次都没燃,青年笑着把烟夹耳朵后面。
“等检查的过去,就可以出去了。”詹姆看着青年,于是也把烟塞了回去顺手拍拍他的肩膀道。
“恩。”Giotto低声道。
不同于其他走私偷渡的船,这艘船的船舱里几乎没有什么人。大抵是因为很少会有外国人偷渡去中国吧。
可是除了那片土地,已经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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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我抱着脸盆大吐特吐。所以说嘛,去日本为什么要坐游轮,现在好了,碰上风浪了。
“小s你真的好弱哦,船才晃这么一点点。”鲁斯在一边嘲笑我。
晃一点也是晃啊。吐掉胃里的东西,整个人觉得好多了,我摊在地上懒得动。
贝尔看我瘫在那里,用脚踢了踢我,“斯夸罗,这里有蓝莓蛋糕,要不要啊?”
“不要,什么都不要了”我内心内牛满面。
XANXUS拿着酒杯坐在一边看着我,“太难看了,垃圾。”
难看就难看吧。刚想这么说他忽然弯下腰拉扯我一束头发。
“呜~好痛。”被迫抬起头,不得已扒着沙发的扶手,半跪坐起来。
“干嘛。”我想抽回自己的头发,他却不放手。头发要断了。
“躺在地上太难看了。” 他松开头发,然后拉住我的手臂把我拖到沙发上。
“还好啦。”虽然沙发很大,可是两个人坐在一起还是很奇怪。我往边上挪了挪,靠着扶手喘气。
“轰隆”一声,船身忽然剧烈摇晃,我一头载到XANXUS的身上,撞倒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扒着他的衣服坐起来,“怎么回事?”
“有人攻击?”贝尔抱着玛蒙靠着门板站稳。
一行人跑到甲板上,暴风雨的夜晚,风狂乱的就像是要把人给吹掉一样,雨点打在脸上生疼生疼,远处燃起的巨大火光。
“怎么回事?”我扶着栏杆往那边望去。就这燃烧的光亮可以看见在海面上呼救的人。
“似乎是走私船,出了什么事故吧?”路斯利亚皱着眉。
本着人道主义,开始放救生船救人。
这个时候贝尔忽然撑着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么了?”我看他。
“我记得这片海域好像是有鲨鱼的。”
“”不会吧。
果然,过了没一会忽然模模糊糊听见呼救。巨大探照灯下偶尔一闪而逝的黑色影子。
“贝尔,枪。”前面似乎有人正在和鲨鱼激烈的缠斗,在这样的大风雨天都闻见了淡淡的腥味。
探照灯打过去,一条鲨鱼正拖着一个人的下半身,使劲把他往下拖,那人双手扒着救生船,几乎快把船脱翻。死前的求生本能是很大的。
伯莱塔 ,枪倒是好枪。不过船晃得很厉害,天又黑,对了半天都没有没有把握可以不打到人。
“嘭”一声子弹射进了鲨鱼的眼睛,我回过头看XANXUS他轻描淡写的把枪收了回来。果然用惯了双枪的和咱这种射击勉强及格的人是有很大不一样的。
我默默无语的把手枪塞进贝尔手里,直接拿了剑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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