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他的坚硬的腹肌,在他的肚|脐边划圈。
终于,沈冲大吼一声:“不行了!”
江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已被他牢牢压在下面。
“不干,我还玩够呢。”她忙大声喊。
可惜,沈冲此时已变成了一头饥饿的野兽。他直接用嘴堵住了江兰的声音,火热的手掌袭向江兰娇嫩的软盈,反复揉捏。
在这种粗野的动作下,江兰居然觉得有那么一点享受。她伸出双腿,盘住了沈冲的腰。最隐私的地方,一条发紫的坚硬早已蓄势待发,得到许可,它用力一顶。
“疼”江兰本能地一缩,闷哼出声,所有的兴致统统褪去。想不到过了一夜,还是那么疼。
箭在弦上发不出去,沈冲又急又气,又心疼她不敢硬来,只得愤愤道:“早告诉过你,弄得我很难受。”
江兰理亏,咬咬牙:“对不起啊,那你来吧,要轻轻的。”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一堆闹哄哄的声音。
“门怎么是开的?”
“我上去看看。”
“那个柜子,搬那边去。”
沈冲急忙翻身下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快,忘了今天拉无过来糊窗户纸,起晚了。”
江兰也急了,她里里外外什么都没穿。可是心里着急,反而什么都穿不上。
这时,传来了蹬蹬蹬的上楼声,有人上来了。
来不及了,沈冲赶紧一扬手,掀起被子盖在江兰身上。
上楼的是江新,看见衣衫不整的沈冲,还有裹在被子里的江兰。他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在楼梯口坐下,对另外几人想上楼的人说道:“楼上除了姐姐和姐夫,没别人。”
被弟弟撞见这种事,江兰尴尬万分。收拾完毕,她走到江新身后,咳嗽了一声:“小新,姐姐和姐夫刚才在摔跤,摔累了我们就脱衣服歇一下。”
江新扭头,一脸鄙夷地看着她:“幼稚。”说完,蹬蹬蹬下楼去了。
啊,说她幼稚?江兰大受打击。
沈冲忍住笑:“在承天,江新这年纪可以成亲了,你还当他是小孩?”
“可他明明是小孩嘛,他还没我高呢。”江兰嘟囔道。
沈冲揽住她,笑得暧昧无比:“别管他了,今晚我们把剩下的做完。”
“讨厌。”江兰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寒王府内,付寒君倚在卧榻上,静静地看着窗外淡蓝的天,神情落寞。他赤着脚,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了件黑绸金丝睡袍,长发水泻般滑落在肩膀的一侧。
沈冲一进门,便看到了这一幕,数落道:“哥,昨天还在发烧,今天怎么就坐在风口处?”
付寒君回头,没回答他的问题:“你怎么来了?”
沈冲道:“不是你派人叫我吗?我正和兰儿吃饭呢,什么事?”原本他想带江兰一起来,可江兰死活不愿意,他只好自己来了。
付寒君敛眸,用斩钉截铁的口气说道:“回蒙落去,今天就走,江兰留给我。”
听到江兰的名字,沈冲心头一热,脸上不由自主漾开一抹笑:“哥哥别开玩笑了,说吧,遇到了什么麻烦?”
付寒君亦笑,扭头看着窗外,一缕乌发顺着衣袖滑落:“杨子善偷了我和六部官员来往的书信,此刻已经到了秦中。那是齐王的地盘,我的人不便出手。”
沈冲毫不犹豫地站起身:“交给我,哥哥放心。不过哥哥,再过几天我真回蒙落,你得尽早找到接替我的人。”
付寒君点点头:“我自有计较。”
“那我速去速回,兰儿怪罪下来,哥哥帮我打打掩护。”沈冲告辞离开。
待他出门,付寒君依然倚在窗边,一动不动。窗外,金黄的枫叶漫天飞舞,像一只只绝望的蝴蝶。许久,他从袖中掏出一条狼牙项链,凑到眼下仔细地端详了一番。然后,慢慢收紧手掌。尖锐的狼牙刺破皮肤,殷红的鲜血忽的从指缝尖涌出。一滴一滴,染红了纯白的狐毛毯。
刚和沈冲有了进一步接触,江兰又气爆了肚皮。
本来好好的吃着饭,单云飞突然出现将他叫走,最可气的是没多久他竟然带话回来,说三天后才能回家。不仅如此,连拉无和拉杰他们也一并偷偷溜走了。将一大堆新购置的家具丢在新房里。
为了防贼,江兰只得带着红依住进新房看东西。
晚上,忽然下起了深秋少见的倾盆大雨,空气冷得快要将一切都凝固。也是因为太冷的缘故,江兰做了一个梦。
梦里,依旧下着密不透风的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冰刀似的扎人。四周黑黝黝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挡着头拼命地跑,冲进了一间凉亭。凉亭里挂着六盏灯笼,溢满了荧黄色光芒。
一个俊美绝伦的白衣男子背对着她,静静地盯着眼前的雨,脚边是一把残破油纸伞。右手还捏着一样什么东西,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涌出,滴落在地。
她费了好半天劲,终于想起这人是付寒君,于是鼓起勇气问:“寒君,你的手怎么了?”
闻言,男子抬起右手,慢慢地张开。手心的血泊中,赫然躺着一条血淋淋的狼牙项链,和沈冲送给她的狼牙项链很像。
她抿抿嘴:“这是沈冲送你的项链吗?它刮伤你了吗?”
男子还是没做声,缓缓地回过了头。借着模糊的灯光,江兰看到,那男子满脸鲜血,糊住了本来的模样。只剩下一双清澈的,墨蓝色的眼睛。
他不是付寒君,他是沈冲。
“啊!”江兰尖叫着,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作者有话要说:妖妖,我终于在晚上更了。虽然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嘿嘿。
☆、第30章
头上全是冷汗,心脏砰砰地跳着。
江兰起身,点起灯,推开落地窗。夜很深,雨下得很急,昏暗的灯光里,飘洒斜织的雨犹如一根根琴弦,在黑夜中演奏着落寞的音乐。
刚才的梦太可怕了。她双手合十,对着浓浓的黑幕祈祷,希望沈冲平安归来。
第二天,裁缝店送来了大红的嫁衣喜服。耶律夫人也专程赶到新房,帮助布置成亲事宜。马上就要成亲,新郎却无影无踪。耶律夫人十分不悦,唠叨个不停。
江兰也一点高兴不起来,因为没睡好,她的脑袋晕晕乎乎。心里头烦躁不安。终于,她按捺不住,趁乱偷偷溜出家门去寒王府打探消息。
进了寒王府,单云飞出来迎接。
他拱手道:“江姑娘,您不在家里准备婚礼,到寒王府干什么?”
江兰道:“我找寒王,有事问他。”
单云飞道:“殿下有事出去了。”
江兰只想打探到沈冲的消息:“我等他回来。”
单云飞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那,姑娘得等一会儿了。”
他带着江兰进了寒王府内院的内厅,几位侍女立刻端上了瓜果茶水。
单云飞低头道:“姑娘请在此稍等,在下先告退。”说完退了下去,侍女们也跟着退下。
内厅里只剩下江兰一人。
心里有事,又没人说话,江兰心烦意乱,站起身在屋内踱着步。忽然,远远的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那是付寒君的声音。
会不会是付寒君不愿见她,躲起来了?人一着急,就容易胡思乱想。付寒君为什么不愿意见她,是不是沈冲出了什么事?
疑惑不安之下,她轻手轻脚地循声找去。她来过寒王府内院,知道几条路。不一会儿就走到洗浴室门前。
咳嗽声就从洗浴室传来。
她本不想偷看,可她实在太想确认里面的人是不是付寒君。于是她鼓起勇气,将眼睛凑到雕花窗缝前。
洗浴室里氲氤着一层奶白色的薄雾,虚无而飘渺。浴池里荡漾着一汪奶白色池水,还飘着星星点点的金□花瓣。一股奇异的香味不断从池中溢出,令人心神荡漾。
付寒君趴在池边,上身□,露着一片光滑的后背。□包着一条白色浴巾。正闭着眼小憩,时不时咳嗽一声。
一个身穿红霞色薄裙的女子跪在他身边,正小心地给他扎银针。
突然,付寒君慢慢地睁开眼睛,盯着这个方向:“我还在考虑如何处理你,你倒自己寻我,这难道是天意?”
在说她?江兰一惊,未等她回过神,雕花窗猛地被人拉开。一双大手伸出来,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拖进洗浴室,径直朝浴池拖去。
这个变故发生得太快,还未等江兰回过神,她已被付寒君拖到浴池边,扣住后脑勺,一下子按进了温热的洗浴池。
四方八方的水涌过来,灌进了她的鼻腔,喉咙,封住了她的呼吸。肺痛得歇斯底里,刀割般疼。她本能地挣扎着,想把按在她头上的手挪开。可那只手纹丝不动。
水花被她掀得四下飞溅,打湿了付寒君的脸,淅淅沥沥的水花顺着付寒君的黑发不断滴落。
可他依旧面不改色,表情仿佛像着了魔一般,有些恍惚茫然。声音也飘飘忽忽的,温柔而低沉:“他一个人走太孤独,你去陪他。”
江兰的耳边只剩咕噜咕噜的水泡声,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大脑里的某些东西一闪一闪,像要飞起来似的。手脚也越来越软,身体变得无比沉重。
突然,付寒君一个激灵,将她翻过身,一掌打在她的胸口。
江兰吃痛,猛咳出声,喷出了堵在喉咙口的水。顿时,新鲜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来,脑袋嘤嘤作响。她无力地喘着气,眼泪本能地滚出眼眶,虚弱得一动也不能动。
付寒君伸出手,第一下扯开了她上半身的衣物,第二下扯开了她的裙子。然后俯□,手臂撑在她的脸颊两侧,微微一笑:“剩我一个人,太闷。既然他走了,他的一切归我所有。兰兰,我要你陪我一辈子,你本就是我的。”
说完,扶住坚硬,缓缓地刺入了江兰的身体。
江兰早已没有半丝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一边咳嗽一边嘶哑地哭喊:“放开我”
可她的抗议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付寒君微眯着双眼,享受地律|动着,将她的身体撞得不断晃动。长长的青丝顺着池壁倾泻而下,在水里荡漾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付寒君呻吟一声,趴在她身上,急促地喘着气。
江兰睁着空洞的双眼,静静地盯着天花板上精美的荷花图。这场噩梦太可怕太突然,将她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想死。
折磨还未结束。不一会儿付寒君又半坐起身,将她翻了方向,脸朝下。然后勾起她的腰强迫她跪起,再次刺入。
眼前的事物不断摇晃着,渐渐变得模糊起来。身上只剩下痛和凉的感觉,臀部早已撞得麻木。
江兰觉得,自己快死了。
朦胧中,她看到大门猛地被人踹开。江新拿着一把宝剑,大吼着冲了进来:“放开她!”
付寒君随手拿起旁边的浴巾,化柔为刚,猛地一甩,正中江新的胸膛。
“噗——”江新登时喷了口血,身体向后飞去。
“小新!”急火攻心,江兰两眼一黑。
“额。”江兰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她仍然坐在内厅里,手边放着一碗早已凉透的茶。门外,天已快黑透。
大概是坐在椅子上睡觉受了风的缘故,全身的骨头隐隐作痛,脑袋也生疼,就连小腹也痛得厉害。
她又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她被付寒君给
那个梦真实到可怕的地步。
缓过神,她慌忙站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好,没什么特别的痕迹。还好,那只是个梦。
这时,单云飞进了屋子,拱手道:“江姑娘,恐怕殿下晚上也回不来了,姑娘还是改日再来吧。”
因为刚才的梦,江兰不愿意多呆,急忙告辞:“那我先回去了。”
出了寒王府,身上仍然轻飘飘的,像是被什么抽走了力气似的。她一面走,一面揉着太阳穴。
那梦太像真的了,走了半天她还是想吐。
恍恍惚惚回到新房,江新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嘴唇也煞白煞白的。
想起梦里的情景,她的心咯噔一下,试探着问:“小新,你,一直在家吗?”
江新站起身,一脸木然地看着她:“我一直在这等姐姐。姐姐,有件事告诉你,你一定要坚持住。”
幸好,江新一直在家。可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江兰的心再次跳到了嗓子口:“什么事。”
江新低下头:“你去屋里就知道了。”
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江兰咬紧嘴唇,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子。
屋子站在好些人,有耶律夫人,拉无,红依,红娘
“拉无叔,你回来了,沈冲呢?”她抖抖地问。
拉无眼眶红红的,扑通一下跪地,举着一个黑陶罐跪走到她面前。
“拉无叔叔,你这是干什么?”江兰像被马蜂蛰了一样,赶紧退后一步。
拉无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努力捧着手里的黑陶罐:“姑娘,少主回来了,这是少主的骨灰。”
“开什么玩笑,沈冲怎么会在罐子里。”江兰气坏了,跑到门口大喊,“死沈冲,你给我出来。”
“姑娘,少主是我亲手火化的,还有胡力他们几个。当时,我带不走他们的尸体,只得就地。”
江兰火冒三丈,也管不得拉无是长辈,挥袖大骂:“胡说什么,明天我和他就成亲了,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