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清淡寒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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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清淡寒宫暖-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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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寒君的手僵在了半空,叹了一口气:“兰兰,小冲已经死了很久了。”
  
  江兰低着头不敢看他,使劲地摇头:“我不想嫁给你。”
  
  付寒君轻声一笑:“兰兰,现在你已是我的妻,你是我的。别怕,你有心结,我帮你。”
  
  江兰猛地抬起头:“我不需要你帮”
  
  话未说完,她全身一软,倒在了床上,惊恐地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付寒君温柔地盯着她,缓缓地脱□上的衣服,脸颊在红烛的映衬下晶莹剔透,犹如施了一层薄粉。
  
  “我在帮你,只要我帮你解开这心结,以后便好了。”说着,手一挥,点住了江兰的哑穴。
  
  心中惊恐万分,喉咙里又像堵了团棉花,发不出声音。江兰又惊又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付寒君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扒了下去。
  
  整个过程无比漫长,如同酷刑,一点点摧毁了的她的尊严,还有沈冲模糊的笑颜。
  
  终于,付寒君爬上她的身体。没做任何爱|抚,扶起火热,一寸一寸,冲破了她最后的防线,完全将她占有。
  
  干涩和紧致让付寒君吃痛地呼了口气,他俯□,在江兰耳边呢喃道:“兰兰,现在你完全属于我了,从今以后,跟着我。”
  
  江兰听不清付寒君在说什么。她的胸口空荡荡的,麻木得可怕被粗大撑裂的地方丝毫感觉不到痛,眼睛茫然空洞地盯着头顶晃动的鲜红纱帐。
  
  她想,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觉吧。
                          
作者有话要说:太抽了。




☆、第34章

  池水清澈如镜,一群鲜红的鱼儿在池底自由自在地游着,池边的雪白蔷薇开得正盛。天边,晚霞妖艳似火,飘着几片橘红色的薄云。
  
  江兰斜坐在桥栏上,静静地看着水里的倒影。水面上的女子身穿一件宝石蓝锦缎高腰襦群,手挽淡粉色粉纱披帛。头上盘着一头妇人发髻,斜插着一支璀璨晶亮的宝石凤钗。雍容华贵,端庄美丽,却十分陌生。
  前几天的婚礼像一场梦,她到现在还回不过神。心里头空洞洞的,一片茫然。
  
  新婚之夜后,付寒君再没有为难过她。他每日早出晚归,午饭晚饭都和幕僚们一起吃,并不回内院。晚上回来,两人也几乎不说话。睡觉时他睡在床的一侧,从不做什么过份的举动,两人相敬如宾。
  
  但以后两人的生活该怎么过下去呢?永远形同陌路?这几天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不一会儿,付寒君回来了。身上穿着一套汗津津的白色劲装,脸上全是汗,头发紧紧地贴在额头上。
  
  江兰急忙站起身,紧张地捏着双手:“你回来了。”
  
  付寒君微微一笑,笑容温柔似水:“嗯,刚练完功。”说着,伸出手想拉她。
  
  她往后一缩,躲过了付寒君的手。
  
  付寒君并不在意,笑得更欢:“饭好了吗?今天我在内院吃。”
  
  旁边的侍女忙屈膝道:“禀王爷,准备好了。”侍女扭头吩咐手下,“快准备饭菜。画影,伺候王爷更衣。”
  
  付寒君抬起手止住她,转头看向江兰:“王妃,能替本王更衣吗?”
  
  “我?”江兰呆呆地眨眨眼。
  付寒君撒娇似的噘噘嘴:“当然,我是你的男人嘛。”
  
  因为有些忌惮,江兰不敢和付寒君起冲突,艰难地笑笑:“好。”
  
  “那本王先去沐浴,烦劳王妃替本王准备换洗衣物。”
  
  江兰低头答:“好。”
  
  在侍女的指导下,她找了一件米白色的长衫送到浴池。
  
  付寒君正泡在浴池中小憩,池中水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身体。但江兰还是腾地红了脸,她犹豫地站在浴室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见声响,付寒君睁开眼,笑盈盈地望向她:“都成夫妻了,兰兰还害羞?”
  
  江兰抿抿嘴,低下了头。
  
  “把衣服放下,先出去吧,我穿好衣服便吃饭。”付寒君轻声道。
  
  闻言,江兰如同得了大赦,她赶紧放下衣服转身跑出了门。
  
  不一会儿,付寒君换好衣服来到了饭厅。看见他,江兰急忙站起身。
  
  付寒君轻笑出声:“兰兰怕我?”
  
  江兰摇摇头:“没有。”
  
  付寒君也不逼她:“那便好,吃饭。”说完坐下。
  
  江兰也只得随他一起坐下,拿起了饭碗。
  
  付寒君夹起一个翅尖,放到她碗里:“这几天是不是很闷。明天若有空,翻翻府里的内帐。马上要到圆月节,给父皇的贺礼,府里人的打赏,这些你都安排下去。我这阵子很忙,秋祭的事你也全权安排。”
  
  “我安排?”江兰一惊。
  付寒君微微一笑:“当然,你是家里的女主人,以后王府所有的事都有劳你安排。”
  
  “家里的女主人”,听到这句话,江兰心底兀地一热,仿佛涌起了一股暖暖的泉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不是在耶律夫人家寄居便是租房子住,好容易遇到沈冲,他又离她而去。
  
  现在,她终于有了“家”?还成了“女主人”?
  
  想了想,她试探道:“王爷,小新一个人住在干娘家我不放心,能不能把他接到府里来住?”
  
  付寒君笑意更浓:“这点小事王妃自己做主便是,何必问我?”
  
  江兰大喜,心头一阵轻松,某些问题也模模糊糊有了答案:“多谢王爷。”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还是嫁给了付寒君。日子还很长,生活总要继续,她不想永远沉浸在悲伤中。饭桌上付寒君说的话,似乎打开了一扇通往新生活的门。她决定试着,慢慢地从那扇门里走出黑暗的世界,过上太太平平的,不用再四处飘零的日子。
  
  沈冲,对不起。
  
  用过饭,夜幕渐渐降临。屋外蛙鸣阵阵,亮晶晶的萤火虫漫天飞舞。甜腻的蔷薇花香随着夜风一起,一波一波地灌进屋子。
  
  付寒君坐在书桌旁,正低头披阅折子。莹黄的灯光一闪闪的,将他英俊的侧脸映得犹如施了一层薄粉,晶莹剔透。
  
  江兰在侍女的怂恿下,端着一碗莲子粥走到他身边,轻声道:“王爷,喝完粥再看吧。”
  
  闻言,付寒君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
  
  她有些害羞,飞快将粥放在桌子:“你忙,我去睡了。”说完快步回了卧室。
  
  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总不能老是别别扭扭的,至少先做回朋友吧。今天先送粥,以后再找什么话题聊聊。
  正在胡思乱想,卧室门帘被人挑开,付寒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江兰吓了一哆嗦:“王爷,你看完折子了?”
  
  付寒君唇角漾开了一抹魅惑的笑:“兰兰突然变温柔,是因为想与我和好。既然你进一步,为夫便要进两步才不辜负娘子美意。”
  
  江兰一怔:“进两步?怎么进两步?”
  
  付寒君脱掉外衣,快步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闭上了眼睛:“自然是与娘子一同睡觉。”
  
  一瞬间,江兰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些许沈冲的影子,调皮,无赖。毕竟是亲兄弟,坏到一处去了。踌躇半天,她磨磨蹭蹭地脱掉外衣,走到床边放下大红纱帐。像前几天一样,小心翼翼地侧身睡在床边。
  
  突然,身后的付寒君翻身而上,压住了她。
  
  她一惊,身上兀地被冷汗浸透,正要开口说话,付寒君俯□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男人的力量是那么大,她根本无法摆脱不了对方的纠缠。薄薄的衣衫很快在对方的撕扯下褪去,私密的地方也被对方扯开,异样的恐惧再次在胸口泛起。
  
  这时,男人松开她的唇,却在她开口前抢先道:“别怕,我们是夫妻,你会喜欢的。”
  
  听到这话,她浑身一僵,有些想哭。对,他们是夫妻,可为什么她如此难受。
  
  趁着她发呆的时候,付寒君抬起她的腿,慢慢地将坚硬和滚烫刺了进去。一下重一下轻地移动起来。
  
  江兰睁大了双眼,茫然地感受着最柔弱的地方被反复侵入。她想,像第一次那样熬过去便是了,很快的。
  
  但今天付寒君做得很慢,像是有意在延长时间似乎,用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渐渐的,一股麻|酥|酥的感觉随着付寒君的运动一起,从江兰血液中泛起,再慢慢地顺着经络传遍了她的全身。身体在这种新奇感觉的麻醉下,不断绷紧僵直。像一波又一波激烈的潮水,吞噬着她的意识和恐惧。
  
  她和沈冲亲热过一次,那次很疼很幸福。和付寒君洞房那次,身体怕得都麻木了,没多少感觉。可今天她是怎么了?
  
  慌乱中,她拼着最后一丝清明推住了付寒君的胸膛:“不。”
  
  但付寒君抓住她的双手,推到头顶,加快了频率猛冲猛刺。
  顿时,骨|软筋|酥、心神俱醉,江兰终于忍不住娇吟出声:“额”
  
  
  
  红帐外,烛光在娇弱的呻吟声中轻柔的舞蹈着,旖旎的夜晚还很长。
                          
作者有话要说:这阵子和寒君一样,很忙,所以更得慢。JJ又卡,几次发不出来。




☆、第三十五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江兰渐渐适应了当王妃的生活。付寒君对她无微不至,衣食住行样样上心。怕她闷,除了王府内务,又将王府租田,还有几间铺子交给她管理。日子变得充实,两人的关系也在天长日久的相处中慢慢融洽。
  
  秋末,付寒君出城监督百姓秋收,一走就是五天。这是婚后两人第一次分开,这天查完酒楼账本,江兰忽然想起好久没见江新了,寻思着去检查下他的学业。
  
  江新住在王府西院,穿过花园还要走很远。刚走到西院门口,就见一个小厮露了个头,转身就跑。
  
  江兰急忙喊住他:“站住,回来。”
  
  小厮没办法,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回到她面前:“王妃娘娘。”
  
  江兰问他:“你跑什么,是不是小新在干什么坏事?”
  
  小厮一惊,表情慌张:“没有,爷没干坏事。”
  
  见他如此,江兰更肯定了,小新绝对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她怒气冲冲地往院里走。
  
  小厮赶紧大声叫道:“王妃娘娘,爷真的”
  
  江兰扭头瞪了小厮一眼,喝令道:“闭嘴,罚你半个时辰不能说话。”说着又命令侍女们,“你们留在门外。”
  
  说完,一个人进了内院。她了解江新,江新不干坏事则罢,一干便是要胡来的。在王府里不比别处,若有丑事可不能传出去。
  
  疾步走到江新的卧室前,还没进门,里面就传来了妖娆的喘息声和男人的吼声。
  
  江兰一听就明白里面在干什么了,正想返身出门,却瞥见卧室门虚掩着。透过巴掌大的门缝,一个少女趴在床上,放肆地呻吟着。身后江新一面低吼,一面掐住她的腰用力在她身体里挺|进。另一个性|感的女子揽着江新的脖子,用□的前胸磨蹭着他的身体,朱唇里飘出若有若无的娇哼声。
  
  已为人妇,江兰对这事并不陌生,但一男二女一起打滚的场景太过刺激,她有点想吐。本想闯进去,又怕吓着江新留下病根。正在犹豫,屋里的江新突然揪起前面少女的头发,强迫她半直起腰面对着门这边。自己的眼睛却越过少女的肩膀直直地盯着门口,唇边歪起了一丝邪魅的笑。
  
  少女的前胸汹涌澎湃,明晃晃的十分刺眼,江兰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转身出门守在门口,不停地自责。
  
  原本是想等过几年再给江新娶亲,却忘了承天男子十五岁便可成亲,也没教江新怎么看待男女之事。现在江新竟迷上了这种事,她这个姐姐当得真失败。
  
  好半天,屋里终于安静下来。
  
  只听江新说了声:“滚。”
  
  两位少女赤|身裸|体,抱着衣服,低着头退到了门外。看见江兰,一齐跪下。
  
  江兰急道:“还不快穿衣服。”
  
  两个少女急忙站起身,套好了外衣。两人忙活的当头,江兰仔细端详了两人的长相,又问了两人的名字。待她们穿好衣服,挥挥手让她们走了。
  
  屋子里仍弥漫着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香味,江新支着腿,半躺在床上,只穿了一条白色长裤。小麦色的结实胸膛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色瘢痕,柔软黑亮的半长头发随意地洒落在肩头。
  
  不知不觉,江新已经长成了男人。
  
  “姐姐看了很久?”未等江兰开口,江新抢先问,口气无比轻佻。
  
  江兰懒得理会这种话,她走到衣柜边一边找新床单一边道:“小新,那两个女孩是什么人?”
  
  江新翻身趴在床上,眼睛牢牢地盯着江兰的后背,轻笑道:“两个小婢。姐姐,我做得好看吗?”
  
  江兰劝道:“还胡说。小新,姐姐做主,你将那两个姑娘收了吧,以后别再胡闹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那两个女孩做了这事以后没法嫁别人,只能让江新娶进门。
  
  江新漫不经心地撇撇嘴:“姐姐说收就收呗。反正除了姐姐,其他的女人在我眼里都只是玩物。”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成了纨绔子弟?
  
  “玩物?那你娘呢,没有她你哪来的。”江兰没好气地走到床边,抓住江新的手臂将他拖下床,掀开旧床单,将干净的床单铺了上去。
  
  江新不肯走开,站在她身后笑道:“不就是玩两个女人,姐姐何必气成这样?这阵子姐姐不也在玩?姐姐,两个姐夫,哪个更会玩?”
  
  江兰想都没想,反手就是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两人都愣住了。
  
  半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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