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紧走吧那个什么沙河平原也不用看了反正你早已听父王说了很多遍了还不是那个鬼样子现在就跟着我回京马上
尔雅有些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阮一世却是淡淡开口道:我告诉那人你住在这里了
尔雅当即面色一变拉高声线道:谁让你说的你怎么能告诉他
阮一生乐了看来这回她和他站在同一个阵线上于是更加鼓吹尔雅即刻回京阮一生微微皱眉搞不懂哥哥姐姐为什么那么激动这姐姐总是要嫁人的而且那人看起来又两把刷子关于尔雅嫁给一个太子还是嫁给一个农夫其实只要过了他的眼又对尔雅真心好又有什么关系反正端王府不缺银子
比起叶宁薛来阮一世现在对于叶炎的观感来来得好一些
小弟你一定是这两天呗太阳晒糊涂了阮一生说道便让驿馆的下人简单收拾一番又通信告诉张山他们有事要即刻走
阮一世见二人如此忙活着好像真的要马上走了也不禁一呆问尔雅道:为什么
尔雅被他突然间这么一问也回答不出为什么来好像她见者那个人都是一直在逃跑啊这一次有两个弟弟压阵怎么着也不需要如此心虚逃跑才是就算是那人找上门来还能将她如何
她一拍脑袋总觉得那个被太阳晒坏了脑子的人不是阮一世而是她自己阮一生见她面色有变深怕她变了主意道:父王上次就写信催我们你两年没有见父王和母妃难道就不想念他们百善孝为先为了不要让那两人担忧还是早些回去吧对吧
阮一生采取怀柔政策引来阮一世切了一声阮一生瞪了一眼阮一世还不是他没事搞出来的事情怎么突然扯出一个想要打她姐姐主意的男人来
阮一世道:有人喜欢姐姐有什么不对你这样子倒是叫人误会姐姐见不得人呢
尔雅回过神来被阮一世喜欢那两个字所吓倒问道:你说什么谁喜欢我
阮一生很想要封住阮一世的嘴巴然而他功夫还不如阮一世呢阮一世脱口而出道:就是那个叶公子啊
尔雅脑袋里咣当一声嘴角抽搐那人喜欢她一定是随口说说的吧不过阮一世虽然看着少言寡语可不是一个容易受骗的人怎么着会相信那人的鬼话呢
尔雅道:他那装模作样的说话腔调你一定是被骗了
阮一世颇不认同他怎么会给人骗了去
而在尔雅的心里叶炎根本就是一个不可靠的诡计多端的男人她都好几次吃亏在那男人手上自己这少见世面的弟弟肯定栽了说什么是喜欢她难道是因为知道了她是富康郡主想要打什么主意不成想到此尔雅问阮一世叶炎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阮一世摇头尔雅松了一口气可这样来说就更为奇怪了那人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被雨淋湿的鬼模样完全构不成能诱惑男人把第二次又是穿着男装更不用说了并且那人应该是见过不少女人的主怎么会喜欢她
然而这样想着的时候脑海中又猛地跃出那晚上他轻薄她的画面不禁面上一热咬牙道: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阮一生苦练怪罪阮一世道:都是你
阮一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阮一生还不是灭天将姐姐嫁不出去什么的挂在嘴上这会儿有男人喜欢姐姐了干嘛他要百般阻挠
尔雅回头灌了一杯凉茶问阮一世他去还伞的经过阮一世说到了和叶炎的两个手下动手阮一生立马敲着扇子道:这家伙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对我们还百般试探小弟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我没事阮一世说道那人应该是想要试探一下我的来历以为我们是出身江湖绿林呢
尔雅道:不会我与他说过我是沙河平原一役某位守将的女儿虽然他当时应该知道我扯谎了但是也应该不会将我想到绿林一道去
阮一生做总结:那你们知道这人底细没有到头来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尔雅道:他倒是不愿意故意搪塞我一个假名只让我称呼他为叶公子
阮一生又不悦了道:他连名字都不对你说还说什么想要娶你一点诚意都没有
尔雅想到这人竟是想要娶她便心中有些怪怪的只能当做那人是疯言疯语不会是什么陷阱才对可这会儿想起那人的面容来心头又有一些异样这情绪着实有些复杂总觉得叫人想要咬牙切齿有些不甘心呢
三人在内堂一番话却是见外头有驿馆小厮过来送信尔雅接过信一看正是叶炎写来的竟是想要宴请尔雅兄妹三人不过地点这次没有像是戏弄尔雅一般在潇湘馆而是在雁城最好的酒楼听风楼
不去阮一生直接说道尔雅本来还有些犹豫的被阮一生这么一说却又有点想去了为什么不去干嘛不去她又不是怕他
阮一世道:你自己亲眼看一看总好过听我转述的话到时候你要怎么想怎么说也随你
阮一生沉默了一会儿觉得阮一世的话有些道理便瞪了一眼那送信的驿馆小厮道:你就给送信的人回话晚上我们会到访的
那小厮心头想着小公子怎么着说话如此之冲去赴宴不是好事情吗他退下之后阮一生便问尔雅道:姐姐他对你做了什么没有
尔雅面上一红阮一生问得也着实直接了一些什么叫他对她做了什么呢阮一生原本只是随口问问却是没有等来尔雅干脆利落地回答不禁多了几分狐疑道:他
没有什么也没有尔雅回答道可总觉得好像有点心虚呢
尔雅平日里就算说谎也很少有人能瞧得出来两兄弟却是瞧着现在的尔雅有些奇怪总觉得她似是隐瞒了一些什么便叫二人心思各异起来阮一生是更为生气了阮一世则是对于叶炎更多考量了一些
入夜之后叶炎早早坐在了听风楼的包厢中随从有些不解叶炎的意图莫不是这回主子是真的对那女人有了兴致娶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未完待
008 扯;继续扯
夜间凉风送爽,轿子一路摇晃着到了听风楼,尔雅站在楼前向上看,调整了一番心情,便与小二说了情况。那边叶炎早已安排好了人接应,这便将姐弟三恩引向包间。
听风楼虽然比不上奉昌上好的酒楼,在这等地方也是顶尖的,小二的一路引着到了门口,便停下请尔雅等人入内,这边开席。
尔雅一进门便见叶炎穿着一身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束了玉冠,正坐在一旁等着她。素来三人之中阮一生最为注重外表,看见叶炎这一身收拾得倒是对他胃口。因为阮一生和阮一世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倒是叫叶炎一愣,抬手请两位少年入座。
阮一生却是没有这么容易坐下,怎么说向来都是他来了别人起身请他入座,却见叶炎一副气定神闲不打算起来招呼的模样,他那一双见惯了各色人物的眼睛分析着这人还真不是一般人。
阮一生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拱了拱手,道:“虽说是来赴宴,却是不知道赴的是谁人的宴。”
叶炎心道这便是尔雅其中的一个弟弟了,倒是不知道乃是一对双胞胎,一开口便直接问他姓名,瞧着这笑容满面却是直指问题要害,便知道性子和之前一个是不相同的。
“姓叶,草字焚境。”
阮一世默默入座,可没有阮一生这么麻烦,尔雅却是不知道要坐下还是站着,最后还是跟着阮一生站着,因为她挺想要看阮一生怎么和他过招。
叶炎瞥了一眼尔雅,只见她今日里总算是穿了一身正经的女装,一身丹碧纱纹大袖衣,下身则是暗花白色纱裙,素净了一些。不过总算是见她穿了正经的女装,这样子见她便更为俏丽一些,因了是当着两位弟弟的面。叶炎并未对尔雅过多注视,更为专心地面对阮一生。
“小弟卢英生,这是弟弟卢英世。”阮一生自我介绍道,叶炎对此不置可否,双方明显在互相试探的阶段,名字什么的都不可信。
阮一生招呼来掌柜的,问道:“在下习惯了饭前用君山银针漱漱口,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次一点也无所谓,只不过不要随意拿一些别的茶来凑活。”
叶炎眉头一挑,这边掌柜道:“稍等片刻,即刻为您送来。”
叶炎却是自发拿起一只酒壶。在白玉杯上倒了一些,道:“卢大公子不需要如此客气,喜欢什么点了便是,不够使一些歌君山银针,若是这里不曾有,姜培,去我马车里头取一些也可。”
他将酒盏推到了尔雅面前,笑道:“你今日里倒是穿得齐整,不穿男装了吗?知道你喜欢就。便弄了一些特殊的酒让你试试。”
阮一生目光瞥向尔雅,她何时衣服穿得不齐整了?尔雅心头骂叶炎怎么着在于阮一生对峙的时候就将她拉下水了呢?若是叫两个弟弟知道她那些个事情回去不知道要被唠叨多久,什好歹是郡主,怎么着也要顾着一些个礼节,这人竟是在威胁她吗?
尔雅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那杯酒拿来在闻了闻,道:“酒香馥郁,颜色清透。就知道叶公子是个生活考究的人啊。”
阮一生刚才听叶炎说马车随身携带了君山银针,便知这人还真是一个有钱的主,自己第一手试探倒是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化去。
阮一生忙接过尔雅手中的酒盏道:“那茶忒慢了一些,来时路上有些口渴,小弟便先喝了漱漱口,不知道叶公子介意否?”
“请便。”叶炎自然不介意,他还等着阮一生给他带来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基本上阮一生在时候阮一世都懒得开口说话,对外交流的事情都交给阮一生来负责。他便坐在一旁看戏就行。尔雅时不时感觉到叶炎的目光飘过来,知晓这人是要她时刻注意着。阮一生也发现了叶炎的目光,喝了酒道:“好酒啊真是好酒,不知道叶公子是做什么的。”
“杀人越货。”叶炎微微一笑。
阮一生并不惊慌,笑道:“叶公子还真是喜欢开玩笑。”
“并没有开玩笑,我便是以此为营生。”叶炎说着。却是叫阮一生唇角微微一僵,这人的目光虽然是带着笑意的,可并无多少玩笑之意,难道还真是以那个为生?
杀人越货这样的话叫一般人听来自然觉得可怖,不过阮一生是绝对不会相信叶炎是一个简单的强盗,但凭他一直气定神闲地说话,随身吃穿用度讲究,生活上的精细程度可以赶得上奉昌大多数贵公子了。
此际上菜,鹌子水晶脍、板栗烧野鸡、爆炒河鲜、叉烧鹿脯、茄鲞、姜汁白菜、酒酿清蒸鸭子、酒醉鸭肝、烤鹿肉、龙井虾仁、笼蒸螃蟹、玫瑰豆腐等等不下十八道,皆是色香味俱全,然座上四人皆是看惯了这些的,对于菜色反而都不太上心,待小二全都撤去,气氛不冷不淡地被之前那句“杀人越货”所影响着。
叶炎却仿佛一个已经认识了尔雅很久的人一般,将一盘桂花鱼条拿到了尔雅面前,柔声道:“你喜欢吃这个。”
阮一生一愣,尔雅还真的喜欢吃鱼,然而这事情不过见了两次的叶炎是怎么知道的?尔雅就更不解了,她应该不曾对他说过这个才对,而且叶炎这种种突然的温柔让她更是摸不准头脑。
叶炎颇为享受地看着尔雅有些愣神的那双杏眼,他是因为此前和尔雅一起吃饭观察所得,知晓她喜欢吃鱼。尔雅动筷子,这鱼肉吃到了嘴里也有些奇怪地味道,概因叶炎那举止让她颇为不适。
阮一生道:“叶公子还真是了解家姐的喜好。”
“只是多留一些心思罢了,所以说卢大公子实在是不需要对叶某过多疑心。”叶炎一边说着一边讲一只螃蟹去了壳,将那只螃蟹掰成了两半,给尔雅道:“便如同之前一般无需顾忌,喜欢吃什么便吃什么就好。”他用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那双眼睛中的温柔直让尔雅怀疑她一定是眼睛不好使了,这不对啊,他怎么会一下子对她这么好?
阮一世也稍稍有些吃惊,然而一个男人会在饭桌上替自家姐姐去螃蟹壳,又喜欢她,他没有理由不高兴才对。然而阮一生的反应恰恰是和阮一世相反的,只道:“这些事情交给小弟来做便是,叶公子与家姐不过是萍水相逢,要是太过亲昵倒是有些逾矩,非君子所为。”
叶炎道:“叶某并不曾想做一个君子,便只为得一心人而已,不过若是因此而让卢大公子以为叶某是一个轻薄浅显的人倒是叶某所愿。”
阮一生笑道:“小弟自然不会将叶公子当做一个轻薄浅显的人,然而家姐早有婚约,因而”他不曾想叶炎乃是一个如此厚脸皮的人,视君子之道入无物,看来是和他差不多兴致的,便只好使出杀手锏。
这话听来尔雅心头一凛,面色随即一变,却是见叶炎依旧面色从容,道:“哦?这倒是不曾听说,然而叶某向来是将决定了事情做到底的人,我未娶,她未嫁,便一切都好说。”
他忽然又做有些为难状,叹了一口气道:“这话本来叶某实在是不太适合说,然而”
阮一生心道不适合说的话就不要说了,他可绝对不会因为什么好奇心而问上一问,随即掐灭叶炎的话道:“既然不合适,那不听也罢,小弟并未怀疑叶公子什么。”
叶炎哪里会这么容易让阮一生将他所要说的话掐灭了,只看了看尔雅,尔雅暗道不好,那眼神分明就是要设下陷阱了,果然见叶炎眼中狡黠之意一闪,道:“那日我与你姐姐在大雨中相逢,看来是老天爷有意成就这段姻缘,我便要为她负责到底的,更何况后来她又非要去往潇湘馆住宿,这一来二去,想来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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