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则红肿的如同一个小馒头,纵横交错的深红鞭印布满了小巧玲珑的臀肉上,
“错?错在哪里?说!” 子不语暴怒的眸子划过一丝凌厉的闪电,又是一记凌厉的鞭子抽在了她隆起血痕最多的地方,那再也难以承受的撕裂火烧的痛楚立时传便了奴桑儿的全身,让她痛得身子止不住的颤,眼泪劈里啪啦的掉落不停。
这样的打法是妓院里惩罚那些不听话妓女的凌厉手法,重叠的疼痛和另一半完好如初的感觉,让她对疼痛的感受更加的变本加厉,每一次的鞭落,都如同一把刀子一样凌迟著她的肌肤,让她生不如死,痛楚难当。
“错了怜儿不该弄坏画错了嘤”
啪!啪啪!
“为何去那间屋子?!”
“啊肚子肚子饿呜嘤找找吃的别打了痛呜呜啊”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鞭声响过,奴桑儿脸色已经疼得一片煞白,大腿根处也被抽打的一片红肿,浮起一道道的血痕。
“以後还敢不敢再进那间屋子?!” 凌厉的叱问伴著几声响亮的鞭响对准她的双腿之间狠狠的扫了过去,火烧般的锐痛,立时让她拼命地摇著头,在绳子上扭动著挣扎著哭叫了起来。
“不敢了怜儿不去了不去了别打怜儿了别打怜儿了”
“好了,该问的你都问了,她也知道错了,念在她是初犯,今日就放她一次吧”
花独酌看著她被打的这般厉害,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他眸光一敛,上前适时的劝解道。
“” 子不语斜睨了花独酌一眼,收起手中的皮鞭,粗硬的手指一寸寸的划过那牛皮制成的粗长辫子,乌黑的眸子似乎仍旧是有些余怒未消,不愿就此罢休。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此时,眉娘花容失色,愁眉苦脸的跑了进来,朝著子不语叫道,:
“大当家,前堂有一位来头很大的贵客我实在是不能应付啊,你快跟我去看看吧!再晚了,咱们楼里的牌子可是要被他砸了啊!”
“嗯?” 闻言,子不语脸色一变,劈手扔下手中的长鞭,黑著脸大步跨步而出,直奔前堂而去。
☆、(11鲜币)第92章 我来给你揉揉
“你呀”伴著男人的一声微微叹息,奴桑儿身上的绳索被解了下来,她浑身瘫软的偎在花独酌盈满了花香的怀抱里,委委屈屈的啜泣不止。哭的甚是伤心。
“你弄坏了他最紧张的东西,碰了他最讨厌别人碰触的东西,他如何会不生气” 花独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抱著她娇小的身子走到床边,让她趴在上面,神情划过一丝深幽的怅然
“也难怪他这般生气,那个女人生前,他便是万般疼爱,不允许他人浸染一丝一毫,她病逝之後,他更是将她所居之处设为禁地,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那里的每一幅画,都是他今手为她所画,而你不但将他最珍惜的那一副画像弄毁,还将那里搞的一片狼藉,他如何会放的过你呢?!”
“不是故意的”奴桑儿似懂非懂的听著,红著鼻子不停抽噎著断断续续小声道,纤细的手指紧抓著身下的被褥,咬著唇回头朝身後看著,不停哭著含痛。
花独酌的清亮眸子徐徐落在了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翘臀上,目光泛起一丝凉意,手掌则随著覆盖上她红肿烫热的臀瓣,有技巧的揉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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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的话,这里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再踏入那间屋子,那间屋子里,是他设下的禁地,是他缅怀过去,回忆所爱的地方,我不管你到底能听懂多少,你只要记住,若是不想再受苦,从今往後,再别踏入那里一步!
“痛痛呜呜不要揉了痛”虽然他的动作并不算重,奴桑儿还是不停的喊痛,挣扎著不肯让他再揉,
“乖乖听话,这样把淤血揉散,你的屁股才不会再那麽痛” 花独酌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慌不忙的继续揉搓著她的雪臀,掌心的绵软炙热让他的身体也有些蠢蠢欲动,但是看著她痛得发白的小脸,还有她紧紧抓著自己衣袖的手指,终究还是暂时忍耐住了。
“还是好痛不要怜儿不要这样“刀割一般的疼痛,让奴桑儿不肯罢休的哭叫挣扎著,粉臀在他掌心里不安分的摇晃著,似是想要逃脱这种难受的掌控。
看著她痛极了的受罪表情,花独酌目光闪了闪,不顾她反抗的将她一把摁在自己腿上,抽出怀里的一个玉色瓷瓶,用嘴咬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倒在了红肿的臀肉上。
不想,这不倒还好,一倒上那些液体,奴桑儿立时哭叫的更加响亮,粉红色的臀瓣更加不安分的剧烈摇摆起来,
“啊啊痛怜儿身上著火了烧的痛烧的痛火烧的痛嘤嘤怜儿要死了要被烧死了”
花独酌听著她受惊般的胡乱喊叫著,只气的有些哭笑不得,抬手一巴掌打在红彤彤的臀上,笑骂道,:“若真是能烧死你这个小傻姑,我倒真是少了不少麻烦!”
话落,便抓起堆在一旁的一块被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暗室的门走了出去、
他抱著奴桑儿穿过长廊,登上挂满红色灯笼的二楼,正准备抱著她走入浴池,目光无意中朝著灯火通明,醉酒笙歌的楼下大堂瞥了一眼,步伐不由停了下来,他薄唇一扬,清湛聪敏的眸子如同看戏一般的朝著楼下望了去。
酒香弥漫的大堂内,子不语脸色发暗的站在中间,看著对面的两人,眉宇间的怒气隐而待发。
“哎,你怎麽不说话啊,你们这的姑娘都是丑的碍眼,就不能找些漂亮的姑娘们给我们瞧瞧麽!” 女扮男装的公子哥有些醉意的挑衅笑著,身子歪在身边的红衣男子身上,大大咧咧的笑著嚷嚷道。
“是啊,都说醉舞沈香楼的女子个个都美若天仙,摇曳生姿,翩若惊鸿,怎麽我们看来看去,都是一帮庸脂俗粉,看来这醉舞沈香楼也不过是徒有其表,与我们扶桑的‘梦华阁’相差的太远啊!” 红白相间的长袍男人也是醉眼迷离的搂著身旁的公子哥,脸上尽是轻视揶揄的笑容。
子不语冷冷一笑,夜影阑珊的眸子略起不耐之意,:“两位喝醉了,醉舞尘香楼里从来不缺美人,只是我们这里的美人们从来不见醉鬼,两位若是有意想要见这里真正的天香国色,还是待清醒之後再来吧,送客!”
话尽於此,逐客之意已经明显的很了,热闹的大厅内一时间都是噤若寒蝉,这里的熟客都知道,这里的大当家性情阴邪残冷,城府极深,是如何惹不起的人物,故而大都只是单纯的在这里寻欢作乐,鲜少滋事。
然而,如今这两人却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这里闹事,而且明显的已经勾起了这里大当家的浓浓怒气,众人一时都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的看著这场戏要如何收场。
那两人的神色却完全没有丝毫慌张,只见那红白长衣的男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直走到子不语的身边,用手指轻佻的勾著他的下巴道,眸中的醉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大当家这是在下逐客令?这可不是为商之道啊!照我说,看来看去,这里恐怕还是大当家长得最好看,胜过这些女子们千千万万,不如,你陪我一夜如何?我愿意出以千金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洞箫子噗嗤哈哈哈哈,你真的喝醉了他可是男人啊哈哈哈哈你醉了你醉了哈哈哈” 闻言,那个长相俊俏的‘公子哥’立时仰著头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他也喝的太多,还是笑的坐不住了,没一会儿,便东倒西歪的躺倒在地上,胡乱踢蹬著双腿,捂著肚子,大笑不止。
“嘻嘻嘻嘻嘻”
“你笑什麽?” 小楼的二层上,红色的灯影下,花独酌看著被棉被裹的只露出一张小脸,乌黑水柔眸子却也笑的弯弯的奴桑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奴桑儿又朝楼下望了一眼,天真的笑著,神情有些渴望 :“嘻嘻他们笑得很好玩我也想去和他们一起玩,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 花独酌忽略掉她眸子明显的失望之色,将她在怀里抱紧,扬了扬眼角,转身朝著浴池走了去。
而楼下的大堂内,鸾萱揉了揉醉醺醺的眸子,看著小楼二层微微摇晃的红灯笼,有些疑惑的冲著身边道,:““咿?洞箫洞箫子我是不是眼花了?刚才那个男人抱著的人,长得好像是未来皇嫂啊”
作家的话:
有一些小误会希望大家可以看文开心,(*^__^*) 嘻嘻
☆、(14鲜币)第93章 相公你病了啊?(微辣)
入秋的日子,总是阴雨绵绵,枯萎的黄叶在狂风疾雨中翩翩而飞,将这一座城池,也浸染的满满是秋意寒凉。
这几日更是如此,几乎每日傍晚都会下一场大雨,明明上午还秋光明媚,下午便大雨淋淋, 往往让外出办事而来不及赶回的人,被淋在了半路。
这真的是一件很不幸的事,而很不巧的是,花独酌便是这样不幸的一个人。
“啊嚏!!呼咳咳” 花独酌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捧著一个暖炉,神情很是痛苦的打了一个喷嚏!
“相公”奴桑儿怔怔的看著他赤红的眼角,还有紧紧蹙著的眉,小脸上也不由露出一个跟他一样难受的神情,“相公,你不要生病你快点好起来啊!”
“咳我没事你别担心,伤风感冒只是小病,几日就会好了” 花独酌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目光示意般的看著桌子上的茶水。
奴桑儿顺著他的目光呆呆的看了一下,明白了什麽,连忙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连声道,:“相公喝茶喝茶”
花独酌点点头,刚想接过来喝两口,但奴桑儿却没有立刻伸手给他,而是急忙在嘴边吹了几下,才傻笑著递过去,:“小心小心烫”
见状,花独酌不由一愣,盈满了风花雪月的眸子有一瞬间闪过一丝动容,想来这麽多年对他献殷勤的女人并不少,但是他非但没有感到丝毫愉悦,甚至对她们的曲意逢迎甚为厌烦,但是眼前的女子,给他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单纯的如同天山上流下来的水,皎白无暇,他似怜又似叹的呼了一口气,接过她递过来的茶,若有若无的笑道
“看来你也不是那麽傻!”
“怜儿不傻怜儿才不傻”奴桑儿有些不高兴的撅了撅嘴,过了片刻,又挠了挠头,眨著眸子认真的补充道,:“怜儿只是只是有一点笨”
“噗,哈哈哈,是是!我们的怜儿一点也不傻,只是有一点笨,还笨的很可爱!”花独酌大笑著将她拉坐在床边,毫不顾忌的就在她脸蛋上重重啃了几口,直到看到奴桑儿一幅忍痛,想叫又忍著不叫的样子,这才想起她屁股上的伤,不由微微松开她问道,
“已经三四日了,还痛的厉害麽?当日我明明已经为你涂了药,还在秘制浴汤里泡了一晚,还没有好?”
“嗯还有一点痛” 奴桑儿用力的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睛。
花独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开口道,“来,把裙子脱下来给我瞧瞧”
“不不脱”奴桑儿有些难为情般的,红著脸摇头,“不疼了怜儿不疼”
“怎麽,不听相公的话了麽?” 花独酌不悦的刻意板起脸,“怜儿这麽不听话,是想让我生气,让我病的更重麽?”
“不是,不是的”奴桑儿咬著唇摇了摇头。急忙垂眸去解自己的衣带,将身下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对著他,露出光滑粉嫩的雪臀,
白嫩的臀肉已经不复那日的红肿,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也尽数消散,只是有的地方还是有些微微的发红,比起挨打这前,这样的颜色,似乎才更货真价实的像个熟透的桃子。
花独酌看著那凝脂一般娇嫩诱人,充满光泽的雪臀,身体里的欲望不由又开始蠢蠢欲动,但是身子的虚弱却又让他著实使不上一丝力气,眼看到手的鸭子却是不能吃,心里不由闪过一丝抑郁。
不过他素来不是会被轻易破坏兴致之人,他瞄了一眼仍在床脚的一个紫色粗木制作的假分身,不由目光一亮,双手捏了捏眼前软绵绵的嫩肉,满是蛊惑的道。
“怜儿想不想,让相公身体早日康复?”
“嗯,想!怜儿想!”奴桑儿点头天真的应道。
“那为夫说什什麽都要照做哦,否则为夫一生气,可能会病的更严重”
“嗯!!”
看著她一副认真的神情,不停点头,花独酌嘴角划过一丝狡猾的笑意,他拿著那个粗长假分身,在她的臀上轻轻敲了二下,
“来,趴到地上,把屁股抬起来”
“嗯” 奴桑儿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故作虚弱的花独酌,小脸上泛起同情之意,缓缓弯下身,照著他的吩咐,趴在了地上,将臀儿高高的抬了起来,。
“怜儿真乖”花独酌满意的赞叹著,目光却紧紧盯著随著她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的花穴,手中的木势也随之在粉色的穴口敲了几下,柔雅笑道,:“等下这下面的小嘴要努力把我送进去的东西都吞下去哦,知不知道?”
奴桑儿身子微微一颤,回过眸来,水亮的眸子有些天真的迷惑,:“这样相公的病就会好麽?”
“嗯,这样,我的病就会好”
“嗯,,怜儿记住了!” 听到男人的肯定,奴桑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唇边搂住一丝天真的傻笑。
花独酌看著她的笑容,优雅扬了扬唇,握住那个粗长的木棒,对准那形状美好的小穴;一点点的送了进去。
“嗯”那木棒刚一送入,便被小小的穴口紧紧咬住了,那木棒将那後穴撑的近乎紧绷,而奴桑儿的身子也是颤抖了一下,雪臀反射性般的摇晃了起来。
“怜儿,不是想帮我治病麽,那就快点把它们都吃进去” 花独酌凉雾般撩人心弦的声音在身後幽幽响起,手中又是一用力,将那粗长的木棒朝著里面戳的更深。
“啊嗯怜儿会帮相公治病”奴桑儿吃痛的紧紧皱著眉,但是雪臀却开始努力的向上抬了起来,柔嫩的花道似乎也感觉到了异物的进入;努力蠕动著紧紧的包裹住这个粗硬的东西。
没过多久,整个小穴便被那根又粗又长的木棒塞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奴桑儿的身子也开始随著那木棒的深入浅出的摩擦而泛起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