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身下人的蜜穴里,
那个窄小的嫩穴现在一定是销魂无比,想到那里面的诱人场景,耶律灼便觉得身下燥热不已,他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双腿,将欲望毫不犹豫的深深的埋了进去!
“啊啊恩啊下面好痛啊坏你坏”
奴桑儿脸颊上泛起的娇美潮红,和诱人的呻吟,此刻就如同催情剂一样,不停刺激著男人的情欲,让他的下身越来越胀痛,那一开始看到女人燃起的熊熊欲火,此刻再也无法克制的开始嚣张的挺动叫嚣著,一下下的挺弄进那还有些干涩的蜜穴里,狠狠的捣弄起来。
“啊,好痛,冷,好痛呜呜不要”
一股钻心的痛袭来,奴桑儿不禁大叫了出来,手不禁抓紧了他的後背,她只觉的下体斯通难忍、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让她害怕,让她畏惧,她哭著捶打著他挣扎不休,但是雪臀却被他向上猛地抬起,按压在头的两侧,而那肿大红肿的分身,则不管不顾的,如发泄一般的朝著那湿漉漉的洞穴狠狠戳刺著。
奴桑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痛极了,指甲不经意的渗入了他的血肉里,印出血红色的血渍,可是他根本就没有理,只是一面吻著她的泪水,一边更加疯狂地在她体内冲刺著
“桑儿忍一忍等一下就不疼了你很快很舒服你会很喜欢这种感觉”
“我不是桑儿我叫怜儿” 奴桑儿哭著挣扎叫著,小脑袋摇的像一个拨浪鼓,此刻的她完全不能明白身上的男人为何如此的粗鲁而焦躁,也完全看不懂男人眼里那失而复得的喜悦和疯狂,以及那数个日夜来堆砌的浓情相思 。“ 痛不舒服呜呜我不要”
然後发起了猛烈的进攻,我被他一下子的用力又疼回来了,更疼,“冷,我疼,你轻点”
“你就是桑儿!我说你是你就是!”耶律灼霸道的叫嚣著,身下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停顿,一下又一下的蛮横而有力的戳著那红肿的厉害的花穴,汩汩春水不由自主的从里面淋淋而出,与男人的分身交合在一起,分外的淫靡,
两人的身子被欲火紧紧缠绕,肌肤渗出了汗水,然而却任谁无法阻止耶律灼渴望结合的欲望。只有在这疯狂的结合中,耶律灼才能感受到奴桑儿又回到了自己身边,真真实实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跌掌控之中,同时,他也在这不断地交合中逐渐地失去理智。贪婪的享受著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他用力抓住她的膝盖,将它们左右分开到极限.臀部下压,身子前倾,以不同角度,毫无规则地激烈冲刺著。,冷沈沈的声音如鬼魅般传来, “好好记住今晚你是我的永远属於我再也不准从我身边消失再也不准”
“啊、啊、痛啊”一连串的极致快感传遍四肢,奴桑儿不能明白那到底是什麽感觉,只觉得脸上和身上都燥热的难受,像是有一把火在身上不停蔓延著,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男人身上的汗滴一滴滴的落在她的身上,让她剧烈摆动的身子也随之微微轻颤,汹涌的快感似乎要把她淹没,她潮红著脸,泪水汪汪呻吟哭叫。但是那调教出几分淫荡的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开始随著男人的动作而配合的晃动著,体内源源不绝的情欲渴望得到宣泄,前所未有的快感即将冲出体内,
“呵呵,我说过你想要的,你很快就会想要的小妖精”男人看著她不由自主的迎合举动,仿佛早有所料的低沈一笑,埋在她体内最深处的巨龙又是朝著更深处狠狠的一撞,
“啊啊!啊”
瞬间,那一种极致的高潮如黄泉之水滚滚而来,那灭顶一般的快感让奴桑儿哭著放声尖叫起来,全身不停抽搐著,花穴更是疯狂紧咬著身体里那作恶的恶龙,汩汩的蜜水无法控制的流淌而出,被男人大掌掌控著雪臀激烈的扭动不休,像是想要逃离这无法承受的灭顶快感。
身被女人死命地吮吸著,耶律灼却也是受不了了,但是这个时候,耶律灼怎麽会允她逃走,他用力地扣住那嫩滑的雪臀,他疯狂地摆动著奴桑儿的身子,赤红的双眸注视著胡乱甩动的娇乳,,更猛更快地冲刺著,直到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沙哑,哭啼声却越来越尖锐
“呜啊呜呜好难受痛啊停下来怜儿不要呜呜”
,高潮快感强烈地涌上,最後一刻,他搂著她的後背,将她身子带起,狠命一挺腰与她深深的结合在一起,滚烫的热液尽数洒入了她的身体里,
“啊啊呜呜”
☆、(10鲜币)第107 二殿下是谁
“参见六皇子” 随著残破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从屋内涩涩的传了出来。
耶律弓麟看著从屋子里缓慢走出来,脸上蒙著黑纱却依然能够清晰看到他脸上纵横交错的丑陋疤痕的男人,有些嫌弃般的捂住了鼻子,朝後退了几步,扭头看著立在自己身边的百里宵池,
“他的脸”
百里宵池看了一眼陇西血,皮笑肉不笑的淡淡道,:“六皇子纵然当时年幼,却也应该对当年‘幽寥亭’失火的那件事略知一二,又何必明知故问”
闻言,耶律弓麟沈默了,他紧紧盯著那个带著黑纱的男人,而面戴黑纱的男人也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那一双寒凉如雪的眸子,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得一阵透心的冰冷,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过了半响,耶律弓麟才不慌不忙的收回视线,抱著臂幽幽笑道,:“这我到底的确记得,记得十几年前西夏与契丹联盟一起对付大宋,为了增进彼此间的信任,互派本国的皇子去做质子,不料”
“不料两国刚刚互换了质子,还没有开始攻打大宋,你们契丹便又以诸事不合与我们西夏产生了不少摩擦。导致不但联盟不成,还害的两国的皇子都被扣押在了对方的国内” 百里宵池冷冷接口,阴锐的眸子重重的划过一丝不耻戾气。
“是麽?只可惜我当时实在是太过年幼,无法看到当初如此精彩的一幕” 耶律弓麟不以为意的信手拨弄著身边的花枝,完全不在意那个黑纱蒙面男人眼中那毒刺一样的目光, 唇角笑容优雅的没有丝毫感情,
:“不过我倒是记得之後听说是我那可怜的三皇兄不幸‘病逝’,而紧跟著这里就莫名的突发一场大火,而西夏国的二皇子虽然在火中幸免於难,但是脸和喉咙都被火烧灼成重伤,如废人一般被从此被幽禁与这‘掖幽庭”,”
蒙著黑纱的男人虽然身子仍然是立在原地不动的,但是紧紧握成拳头的手心却是开始微微发颤,那一双寒霜一般的眸子仿佛被红墨泼染过一般,渐渐漫涌出赤红的颜色。
百里宵池沈著面色笑道,:““既然六皇子早已经知道了一切,不知何时可以放他离开?反正他如今对你们已经没有了丝毫用处,被囚禁在这里这麽多年,他已经如同废人一个,还望六皇子可以帮我这个小忙”
耶律弓麟若有所的点了点头,双手环著双臂,又将那男人绕著圈打量了一番,那目光充满了侮辱性,就仿佛是一个屠夫在考虑是不是该放过这个等待宰杀的羔羊。
黑纱蒙面的男人似是也察觉到了这充满了侮辱性的目光,目色掠过一丝更浓的寒意,却终究是强忍著没有发作,只是闭起眼睛,垂下厚重的羽睫,不置一词。
“百里大人所言甚是,只是本皇子很好奇,不过” 耶律弓麟英俊精明的面容上浮起一丝狡诈的笑容,抬手在那人的肩膀上拍了拍,轻佻的语气含著刺探之意,
“既然他已经是一个废人,又何须劳百里大人如此费心费力的要救他出去?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百里宵池愣了愣,随即微笑道,:“我与二殿下自幼便相识,二殿下又曾经对我有过救命之恩,如今看到他落得这般田地,我始终是於心不忍,所以才想要与六皇子联手玩这一场游戏,你我各取所需,岂不是两全其美?”
“原来如此呵呵”耶律弓麟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背著手微微挑起眼角道,“我倒是真看不出来,原来百里大人竟然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啊”
见百里宵池微凉著脸色不说话,耶律弓麟又仰头大笑了几声,方缓缓收敛了那张狂之态,撩了撩肩头上的墨丝,一边朝庭院外走去,一边道
“再过几日,天竺便会派人来为太皇太後贺寿献礼,到时候我自由办法送他出去,到时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百里宵池必当信守承诺” 百里宵池看著那飞快淹没在沈暗庭院里的一尾紫衣,面无表情的朗声道,子夜般乌凉的眸底中一缕诡异波光若隐若现的浮动不休。
“你的谎话真的是越编越顺。只是他真的会信麽? ” 蒙著黑纱的男人冷冷笑著,拖著嘶哑的声音淡淡开口。
百里宵池唇边无所谓的扬起一个城府极深的弧度,:“不管他到底信不信,他到最後都一定会选择与我们合作”
“”蒙著黑纱的男人沈默了片刻,抬起那一双雪亮的眸子看著对面人道,“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二殿下的主意?他让你这般费尽心思救我出来,是为了什麽?不要告诉我是因为愧疚”
“的确是二殿下的主意,不过你猜的没错,二殿下从来便不知道愧疚为何物” 百里宵池笑了一下,脸上的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二殿下说暮云图里的机关,只有你能参的透,所以这一次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其实你的运气也不算太差,二殿下他自始至终也没有忘记过你”
“没有忘记过我?没有忘记过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戴著面纱的男人自言自语的咀嚼了几遍他的话,忽而仰头狂笑起来,那笑声听上去如哭似嚎,听上去甚为凄凉可怖,而那张被火严重烧伤的面容也因为这疯癫的笑容而显得格外狰狞丑陋。
“是他怎麽忘得掉!那日被烧成这般的人本该是他!本该是他!!他欠我的!如何能心安??!!”
“他忘不掉的!被囚禁在这里这麽多年的人应该是他!是他!!”
男人撕心裂肺的凄厉叫喊,本是悲愤至极的,但是由於他的嗓子被严重灼伤,从口外吼出来的,根本无法让人听清是什麽,只是觉得他发出的是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骇人之极,也恨然之极。
“是他!!他欠我的!他欠我的!”
作家的话:
还记得这个男人不,桑儿和他有过肌肤之亲哇,嘻嘻
☆、(8鲜币)第108 昨夜西风凋碧树
“别跑,别跑啊!”
“你给我出来!喂,你以为你躲到柜子底下就抓不到你嘛!“
“来,南柯,快出来,本郡主可是给你弄了你最爱吃的烧板栗哦!”
看著那只白色雪貂在自己的诱惑下,鸾萱眼疾手快的抓住它从柜子底下探出的小脑袋,一把便将它抄起,紧紧搂抱在了怀里,颇为得意的笑道。
“哈哈哈,还是被我抓住了,我就说你我不放你走,你是逃不出去的,” 她又从盘子里拿出两三个板栗 放到它唇边,一边喂著她,一边喃喃自语道,
“我现在还不能放你走,现在那个玉妃正疯子一样的到处找你,可我就是不想让她如愿找到你,我就是讨厌她就是讨厌”
鸾萱正这般嘟著嘴嘀咕著,忽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传来,心中一晃,急忙想将那雪貂藏入袖子里,但是那雪貂却是有灵性般的挣扎不休,就是不肯乖乖在她袖子里呆著,
正争执间,门已经被人从外面一推而开,一身碧衣的男人笑的一脸风流倜傥的走了进来,但是当她看到在鸾萱臂弯里挣扎不休的雪貂,笑容刹那间凝固了下来,神情惊诧道
“这雪貂”
“什麽雪貂,这里什麽都没有!” 鸾萱一面按著挣扎不休的雪貂,一边抬头愤愤的朝著叶浮歌叫嚷道,:“喂,你懂不懂礼貌,这是我的房间,你怎麽可以说进就进,连个门也不敲呢!”
叶浮歌盯著那雪貂的眸子动了动,摇著纸扇不慌不忙的反唇相讥著笑道,:“在‘饮歌府’的时候,你似乎也从来没有敲过门,总是想进就进,我以为这是你们契丹的习俗,所以我也就跟著入乡随俗了”
“我懒得跟你废话,总之你记住,你现在什麽都没有看到,这个屋子里你看到的只有我一个人,你记住没有!?” 鸾萱一边气喘吁吁的按著雪貂,一边大声道。
“这便是现在皇宫上下都在找的那只雪貂吧”叶浮歌神态悠闲的坐在茶桌上,一边喝著热茶,一边斜著眼打量那只通体雪白的雪貂,那雪貂便仿佛受到了威胁般的蹿腾的更凶。
“郡主,你还真是有够闲” 他又喝了一口茶,别有深意的品评道。
“我闲不闲与你无关!我只要你记住不要管闲事!”鸾萱刁蛮的瞪大眼睛,大声道。
“那如果我们要离开这里,你也打算一直带著这只雪貂一起了?”
“离开?你这是什麽意思?”
叶浮歌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道,:“
“皇上已经知道虞萝公主失踪生死不明之事,圣上虽然震惊恼怒,但是却也不想破坏两国邦交,所以下了密诏要我暗中查访此事,我已经向辽帝禀明再过几日,就启程离开辽国”
“那你为何不留在这里找人帮你查呢?“鸾萱依然有些不能明白,皱著眉头问道。
叶浮歌打著哈欠,伸了个懒腰,慢条斯理道,:“我这人散漫惯了,被拘在这里这麽多久,脑袋都不灵光了,如何能想的出来好点子而且”
他顿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眸子里泛起一丝揶揄狡猾的笑意,:“而且,你现在不是应该比任何人都希望,我们可以赶快离开这里麽这样,这只雪貂恐怕也能少些折磨”
“啊是啊”鸾萱闻言,恍然大悟一般的如小鸡啄米一般的连连点头,咬著唇道,:“对,离开了这里他们就再也不能见面了他再也不会为了她骂我了”
叶浮歌也不应,只是低垂著桃花眸子,拿著手中的扇子在杯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著,吟念道,
“昨夜西风凋碧树,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 欲寄彩笺兼尺素, 山长水阔知何处”
鸾萱歪著脑袋在一边听著,她虽然不能完全明白那诗的含义,却也隐隐的猜的几分,一时间脸上的笑意更深,连脸颊边泛起的酒窝都甚是美丽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