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曲之枕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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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曲之枕上奴-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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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起来。
  带她醒来时,已经是弦月东升了,
  “天黑了?怎麽这麽快就天黑了!我竟然睡著了!”鸾萱揉著眼睛看著黑漆漆的四周,惊的大声嚷嚷著从地上跳了起来。
  “对不起,我看你睡得那麽香,就没有叫醒你” 身边人面色平静的仰头看著她,唇角的笑容依旧温和柔淡,唯有一张脸被月色照的有些惨白。
  “啊?这嗯,算啦,没关系了!” 鸾萱又揉了揉眼睛,看著泠春涧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心中不由为之一荡,下意识的傻笑著摇摇头,但是很快,她又反应过来,怔怔的叫道,
  “糟了,天都这麽黑了,我要如何下山呢,他们现在已经收拾好东西等著我回去呢,这不行,我还是要赶快赶回去才行!”
  她自言自语的嘟囔著,起身就朝山下跑去,但是还没跑几步,脚下便被什麽一绊,狠狠的摔倒在了地上,刹那间一股撕裂的疼痛从脚踝处传了来。
  “哎呦!好痛!脚好痛!” 鸾萱哀声叫了起来,她刚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那钻心的疼痛立刻让她身子一软,重新瘫在了地上。
  见状,泠春涧急忙起身,走到她身边,关切的看著她道::“怎麽了,你没事吧?”
  “我我的脚好痛我” 鸾萱倒吸了一口气,紧紧蹙著眉道,“脚好痛痛死了”
  泠春涧微微拧了下眉,借著月光细细查看起她的伤势,过了片刻,轻叹了口气,:“你的脚看来是扭伤了,这山你是暂时下不去了,先在这里将就的呆一晚吧”
  “这怎麽行呢!他们还在等著我出发呢!七皇兄也还在辽宫里等著我去救他呢!我一定要快点赶快去,若是太後当真下了意旨,就来不及了!” 鸾萱一听说要明天才能下山,立时焦急了起来,她倔强的用力支撑著身子,努力的想要站起来,“我没事的我现在就要下山啊!哎呦!”
  她话音还没落。摇摇晃晃的身子便重重栽倒在了泠春涧的怀里,泠春涧看著她痛的快失了血色的小脸,目光敛了敛,温声劝道,
  “天色这麽黑,你又扭伤了脚,如何还能下得了山?你这样跌跌撞撞的下山,估计下到一半,就痛晕了过去,到时候伤势更重,不是更耽误你救人?你就听我的话,在山上先住一晚,明日我再送你下山”
  “可是可是”鸾萱仍旧有些不死心的望著山下。自我安慰道,:“其实也没有你说的那麽严重吧,我想我应该可以坚持到山下的到时候我们雇一辆马车,就可以不必走路了”
  “但是这天色已经如此黑了,山路崎岖难以看清,万一你再摔一跤,有个什麽闪失,你让我如何向浮歌交代?”
  “他才不会找你要什麽交代呢 !”鸾萱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想著那人玩世不恭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觉撅著嘴气鼓鼓的道,:“我想他巴不得我就这麽摔死了,永远不回去闹他他才高兴呢!”
  她这麽说著,做势又挣扎著往山下走,但是胳膊却被泠春涧用力一拉,身子便重新撞回到那温凉的胸膛前,一股淡淡的檀香扑鼻而来,让她眸子中的水光不由为之一荡,而男人温润的声音也恰巧如春风一般在耳边吹拂
  “怎麽会呢,总是有人会心疼的”
  虽然他说的含糊不清,意思也不明,但是在那清幽的山谷,静谧的月色中,她还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因为他这句话而开始加速。脸颊也不知不觉得烫热起来
  她偷偷抬眼看他,却发现他也正淡淡注视著自己,那如泉水般清涧的眸子此刻不知是否因为夜色的缘故,而变得格外的幽柔蛊人,仿佛千年槐木下的一池幽深碧潭,引的人不知不觉的沈沦其中。
  也让她忘记了再抗议什麽,只是如同一个怀春的少女,满脸通红的由他抱著自己,朝著不远处的那一间破旧的山庙走了进去。
  鸾萱的脚其实伤的并不严重,睡了一晚,便已然好了很多,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刻意
  在抓弄她,就在她心急火燎的要和泠春涧一起下山时,阴沈沈的天空却是一个霹雳闪过,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来势汹汹,令人无处逃遁,
  她和泠春涧面面相觑了半响,终究是又躲回了那间山庙里。
  那场大雨,一下便是整整二天,好在那山庙里有人定期的来打扫清理,里面还放了不少的贡品,所以他们二人的肚子也并没有太过受罪。
  雨,一直下到第三日的清晨,才淅淅沥沥的快要止住,鸾萱见状,急忙撒腿便拉著泠春涧朝著山下疾疾赶去,不过毕竟是刚下过雨,山路大多都是泥泞不堪,有好几次,二人又差点摔倒,步伐也不得不比往日慢了很多,所以,当两人满身泥泞的从山上赶回他们住的 ‘依红偎翠’时,已经是快到日暮时分了。
  二人刚到门口,大门便被打开了,一个黄衣婢女挎著篮子从大门内走了出来,她一看到两人,呆怔了一下,随即便含著哭腔朝著他们跑了过去
  “夫人!泠公子!哎呀,你可算是回来了!侯爷他这几日可是到处找你啊!我们都差点以为你以为你遭遇不测了!呜呜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们这到底是去了哪啊!”  
  “哎,别提了,木牙儿,我们实在是太倒霉了!”鸾萱摸著被雨水和泥水弄的花乎乎的小脸,气急败坏的道,
  “本来我们不过是想要去薄欢崖上看看风景而已,没想到却扭伤了脚,本想第二日就下山与你们会合的。可是却又该死的下起了雨来,害我足足被困了二日!哎,不说这个了,叶浮歌呢,快让他命人去准备马匹,咱们还要该快回辽国呢!”
  “哦。我这就去找侯爷!”木牙儿赶忙点点头,回身一边朝著门跑著,一边大声叫道,
  “侯爷,侯爷,你不必著急了,夫人她回来了!她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她还没跑进大门,一个慵懒而轻佻的声音便从大门内飘了出来,伴著那一身剪裁极为精致考究的翡翠锦衣。
  “我看见了,原来她还没死,去告诉小达子,那两串鞭炮先收起来吧,留著以後再用” 
  闻言。原本满脸笑意的鸾萱立时一僵,看著出现在眼前的那张轻佻张扬到刺眼的含笑面容,她拳头紧紧攥了几下,却还是没能忍住的一个箭步窜到他的面前,扬起脏乎乎的小脸怒视著她道,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你一点都不担心我也就算了,你还希望我就这麽死在外面!!还要放鞭炮庆祝,你真的是太狼心;了!你简直是狼心狗肺!!”
  叶浮歌不屑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眼,眯起桃花眼若无其事的摇著扇子优雅笑著反问道,:“是又如何?” 
  “你??!!”鸾萱这一次当真是气到了极点,想也不想的便抡起手臂,朝著他的脸上甩了去,但是还没接触到他的脸,便被叶浮歌紧紧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分毫。
  “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放开我放开我!!” 鸾萱怒气冲冲的挣扎著大声叫骂著,但是她越是挣扎叫骂,叶浮歌的脸色便越加冰冷,而他唇边的笑容也温柔的越加诡异。
  木牙儿看著他们僵持的神色,急忙上前劝解道,:“夫人,你别生气,其实侯爷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他这两日当真是派了很多人去找你啊,他这几日真的一直很担心你,是真的!”
  “哼!你不必帮他说好话,我才不信!” 鸾萱硬生生的抽回自己的手臂,依旧怒气冲冲的瞪著叶浮歌,那刁蛮的眼神仿佛恨不得要将眼前的男人吞进肚子里。
  “木牙儿,我们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还在下雨,山路泥泞,覆水夫人也淋了一身雨,你还是赶快带她进去梳洗一番麽,别一会儿染了风寒” 泠春涧温温淡淡的开口,那柔如春风的声音让再暴怒的人,也能在不知不觉间平息了下来。
  “哦,山上!夫人,你看你全身都湿了,还是让奴婢陪你去梳洗一番,换身衣服吧”木牙儿会意般的点点头,小心的拉著鸾萱的手往大门内走去,
  鸾萱扭著脸哼了一声,也没说什麽,跟著往前走了几步,待走到叶浮歌身边,又猛然间停住了脚步,用脏乎乎的泥手在那件价值不菲的翡翠锦衣上狠狠推了一把,依然不减怒气的道,:“看见没有,人家这样子才叫做男人!你呀学著点啊!哼!”
  叶浮歌看著那一角裙裾嚣张的从自己眼底掠过,又看著自己画了一千两银子刚刚做好的新衣被摁上一个如此难看的泥巴印,桃花眸子里火苗丛生。那原本好看的唇角也笑的近乎扭曲。
  “咳浮歌”泠春涧掩著唇低咳了一声,目光装似泛起一抹同情颜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郡主她毕竟年纪还小,你还是多忍让些吧”
  “呵呵,忍让,忍让,我一定会忍让” 叶浮歌重新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甚至还故作风雅的摇了摇扇子,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弯唇揶揄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是第一次见你这副狼狈之态,此景此景真该叫姒乌袂也来观赏观赏”
  “呵,这倒不必了”泠春涧淡淡笑了笑,用手轻轻拨开那轻佻搭在他下巴上的纸扇,“我也该回去梳洗一番,换身衣服了,先行告辞”
  叶浮歌也没拦著他,只是在他走了几步之後,忽而斜挑著桃花眸子,直直盯著他的背影,懒懒散散的道,
  “春涧,我记得我们都曾经跟荀道子前辈学过天象之术,难道你带她去薄欢崖前真不知道那里会下雨麽?”
  “你这是什麽意思?” 泠春涧站定,缓缓回过头来,清静的目光漫不经心的回视著他,淡淡道。
  叶浮歌用扇子敲了敲头,不正经的笑道,:““呵,没什麽,我只是好奇连我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你怎麽会看不出?是什麽能让春涧你明知山有雨,还要带著郡主她偏向雨山行?”
  泠春涧目光闪了闪,冷冷的背过身道,:“也许是我学艺退步了吧,我的确是没有注意到山上有雨,这一身湿衣服著实让人难忍,我还是先走了”


☆、(13鲜币)第127章 耶律灼要变心?

  断虹霁雨,净秋空,山染修眉新绿。
  庭院内,几片黄叶打著转从树枝上飘落下来,枝头上两只不知是什麽名字的鸟儿对著清朗的碧空叫了几声,‘扑棱’一声拍拍翅膀,纷飞而去。
  碧色的帘帐内,一个娇柔的身子从床上慢慢的走下来,晃晃悠悠的来到窗边,出神的看著窗外萧萧而落的黄叶,清澈柔美的目光没有了往日的迷蒙混沌,而是如正常人一般的盈盈如水,明亮有神。
  “灼哥哥灼哥哥” 少女偎在窗前怔怔的叫了一会儿,忽然彻底醒悟过来一般的神情激动的环顾著四周叫道,
  “灼哥哥,桑儿想起来了!桑儿什麽都想起来了!灼哥哥,你在哪?!”
  她在屋里子转了几圈,确认屋子里确实没有一个人,又急急忙忙的一把拽开房门,激动而兴奋的叫著 :“灼哥哥,你在哪里?我什麽都记起来了,灼”
  殷切的呼唤在打开门之後 ,硬声声的断在了空气中,她原本兴奋而急切的目光也在一瞬间变的惊惧胆怯起来,呆愣了几秒後,她下意识的就要回手关门,
  门刚关到一半,便被有力的手臂伸进来紧紧摁住,顶在了门後一角,:“见到我不高兴麽?为何要关门?”
  “你你别过来别过来!”奴桑儿畏惧的看著那欣长的身影明目张胆的走进来,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她快步退回屋子里,警惕的保持著与他的距离。
  述澜刺挑著唇角一笑,抬腿跨入房内,在她胆颤心惊的目光中反手将门扉紧紧关掩住,唇边的笑意深厚而危险。
  “我为什麽别过来,要不是我用招魂铃还有那几味药引给你治病,你现在可还只是一个傻子疯子呢!”
  奴桑儿紧团著翠眉不说话,神色并没有因为他的言语而放松下来,他带给她的那几个夜晚的疼痛像是烙印一般印在她的心里,让她的难以成安,
  “灼哥哥我要见灼哥哥他在哪里?” 奴桑儿不想与他多说什麽,只是蹙著眉头问出心中所想。
  “他啊”述澜刺歪头想了下,不声不响的逼近她,脸色则是微笑著的,:“陪我表姐去穆塔拉山了,十天半个月之内是不会回来的”
  “他们他们去那里干什麽?” 奴桑儿咬了咬唇,停住了後退的步子,但是就是这麽一晃神的功夫,便给了男人机会,只见男人猛然间大步走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入了怀里,抱著她坐在了自己腿上。大掌则在她的下巴和脖颈上游走著
  “是去祈福,穆塔拉山可是我们辽国最美丽的山峰,也是最有灵性的山峰,每年这个季节都会有成双成对的男女去山上祈福,凡是被山神祝福过的男女都会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放开我!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奴桑儿用力咬著唇躲避著他轻薄的手指,拼命在他怀里挣扎著,心中却是因为他的言语而微微刺痛起来 ,:“他不会的他不会抛下我的他说过,他想要和我在一起放我下来,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你骗我”
  “我说的可是事实。你痴傻了这麽多时日,那个男人早就不爱你了!他那麽说不过是可怜你!与其对那个男人死心塌地,你倒不如如先前那般好好服侍我,服侍的我满意了,我自然也会让你舒舒服服,欲仙欲死,怎麽样?”
  述澜刺一边说著生硬的汉话,一边斜挑著无情的眼角在她的脖颈上故作缠绵的啃咬,从他额际边垂下的那条浓红色的珠链在她暴露的锁骨上不停的滑动磨蹭,冰凉凉的,硌得生疼。
  “你胡说我不信,你骗我,他不会的他不会的”奴桑儿含著泪摇头推拒著他,原本恢复了血色的小脸又有些苍白起来,
  “他不会抛弃我的灼哥哥他不会”
  “你对他还真是有信心,好,那我们就来打个赌如何?”  他邪笑著,大掌隔著她单薄的衣物重重揉搓著那一对绵乳,看著她的身子挣扎著战栗娇喘,他眼角的肆意更加明显,双指夹住她顶端的红粒,在指间重重拧弄。
  “嗯~啊你你要赌什麽?”
  述澜刺托起她的下巴,眯著眸子凉森森的笑道,:““就赌他回来还会不会对你动心,对你有情,若是他不爱你了,你就要从此以後乖乖的服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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