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桑儿只觉整个身子都要被他撕裂开来,她紧紧咬著唇抽噎著,男人粗暴的言语让她反抗的扭动著腰肢,想要逃脱男人大掌的禁锢合拢双腿,但是任凭她怎麽努力,都动弹不得分毫,反而让那巨物在体内抽送的越来越深重而激烈。
直到她的小脸煞白如纸,嗓子也因为哭叫而嘶哑起来,男人才如一同餍足的野兽,缓缓的将粗硕的分身从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内抽离出去。
耶律灼看著她将身子缩成一团,抱臂哭得那般委屈无辜的神色,一向冷硬的心不由泛起一丝涟漪,他轻咳了一声,伸出手想将她拦在怀里
“桑儿”
“不要”以为男人又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儿,她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可怜兮兮的摇头朝後瑟缩著身子,哽咽道,:“不要真的好痛求求你今天放过我吧求求你呜我真的受不了了”
耶律灼无奈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抖的那般厉害,才发觉这次,她似乎真被自己折腾的不轻,语气不由含著一丝愧疚,帮她擦著眼泪道,:
“好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会如此,别哭了,嗯?”
奴桑儿抽噎了一下,噙著泪珠有些疑惑的抬眸问,:“为什麽不开心?”
“军事” 耶律灼答的言简意赅,显然不愿再多提,他沈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再过两日,是不是就是你们中原的端午节?”
桑儿抹了抹眼泪,点点头道,“嗯,怎麽了?”
“你想要什麽礼物,泽枝说想要我送他一串彩灯笼,你呢,想要什麽?” 他微微含笑,眼角朝上轻扬。
奴桑儿低头想了想,脸颊微红的轻轻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耶律灼将她抱在怀里,粗糙的手掌把玩著她的娇乳,看著她两颊红晕更浓,脸上的神情含起浓浓的暧昧之意。“真的没有想要的麽?我那天看到一个绣著两朵并蒂莲的红色肚兜,似乎很是配你呢”
桑儿脸颊更红,她抬起头,看著他英挺成熟的俊容上惹人沈醉的乌黑深眸,羞红著脸小声道,:“其实只要你那天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好,一言为定” 耶律灼俊挺硬朗的面容泛起一丝温柔笑意,薄唇一低,覆在了她惹人垂涎的娇唇之上
清幽干净的院子里,泽枝正手里拿著一把艾草在院子里来回的蹦蹦跳跳挥舞著,一会去扑蝶,一会又去扑草里的小虫,没一会儿,便玩的小脸红扑扑的,满头是汗。
坐在院子里的奴桑儿,从一堆绣线里抬起头,满是怜爱的笑道,:“泽枝,玩累了就歇一会儿吧,林婆婆送了两个甜饼,若是饿了,就去吃了吧”
“嗯” 泽枝憨憨的点了点头,一脸兴奋的跑到灶房里抓起两个黄黄的小饼,一左一右的津津有味吃著,走到她身边,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满是好奇的打量著她手中的刺绣,
“姐姐,这个荷包是送给给灼哥哥的麽?”
奴桑儿笑著点了点头,美眸里含著几抹羞涩之情,目光落在刺绣上的图案之时,又多了几分似水柔情。
“可是,姐姐,你为什麽要绣两只小鸟在上面哇?” 泽枝鼓著被塞得满满的腮帮子,满是好奇的大睁著眼睛问道。
“噗嗤”奴桑儿看著他这般可爱无邪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揉了揉他的头笑道,:“这个不是小鸟,是鸳鸯”
“鸳鸯,姐姐为什麽要绣鸳鸯给灼哥哥?” 泽枝眨眨眼,神色依然有些一知半解。
“你以後就会明白的” 奴桑儿温柔一笑,脸颊边梨涡浅浅,她端详著绣布上那两只在水中嬉戏正欢的鸳鸯,心中又回想起几年前,曾经无意中读听人念起的那首诗
千缕线
一腔痴
珠明双泪垂
愿如鸳鸯比翼飞
问君归不归?
“姐姐,那灼哥哥什麽时候会再来,我还等著他送我的彩灯笼呢”
“应该就快了吧,再过两三天,就是端午节了,他说过端午节会来看我们的”
但是,当时的奴桑儿没有想到,一天之後,她的确是等来了一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却不是耶律灼。
:““好棒,到时候我就可以有彩灯笼玩了!哈哈哈哈!!”泽枝听了不由开心的蹦了起来,撒腿在院子里转圈跑著叫喊起来,
奴桑儿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这般调皮鬼的摸样,最终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正要重新绣起手中那水蓝色的荷包。
却不想一个少年神色匆匆眼眶通红的的跑了进来,道,:“桑妹,我爷爷他他”
奴桑儿赶忙起身,道,:“阿玉哥,怎麽了,张爷爷他的病”
阿玉抹了抹眼泪,拉著她就朝院子外匆匆走去,:“我爷爷他就快不行了,他说有要事要与你说,你快随我来”
“嗯,好” 奴桑儿急忙点头应著,回头匆匆嘱咐了泽枝几句不要乱跑,便与他朝著村东赶了过去。
草房内,病入膏肓的老者双目无神的望著门外,一双昏黄的眸子像是被风吹得快要熄灭的蜡烛,虚弱而又含著一丝顽强,
直到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老者的目光才猛然亮了亮,困难的直了直身子,颤巍巍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爷爷你别乱动,快躺下”先跨进门的阿玉见状,急忙跑到床边,想要扶著他躺下。
老者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他身後的少女身上,喘息了一下,虚弱叫道,:”桑儿,你可是来了”
”张爷爷你你还好麽?” 桑儿坐在他床边,看著老者虚弱憔悴的摸样,眼眶不由一湿。
老者摇头道,:“哎,我这病是没得治了,我活了这麽多年,也算是值了,只不过,我走之前,还有一件心事未了,这件事本来是打算等泽枝成年再告诉他的,可是如今,,我怕是等不下去了”
“是什麽事儿?”
老者又闭起眸子,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沙哑著嗓音开口道,:“其实你们还有一个亲生哥哥”
“亲生哥哥,怎麽我从来没有听我爹娘提起过?”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几个辽人骑著高大大马来村子来烧杀抢掠,你哥哥那时候只有三四岁,就是在那时候被他们抢去的你娘当时因为悲痛过度,得了失心疯,你爹带他遍访名医,治了一年多,情况才有所好转你爹怕你娘再次伤心过度,故而从此对你哥哥的事儿绝口不提”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从来没有听他们说过”奴桑儿怔了怔,微蹙著眉头开口道。
那老者闭著眸子,又休息了一会儿,紧紧握著她的手道,:“我和你爹是忘年之交,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想著找到自己的那个亲生儿子,这也是他临终前无法说出口的遗愿,若是有朝一日,你还有机会看到你哥哥,记得一定要让他来给你爹和你娘上柱香让他认祖归宗”
奴桑儿红著眼眶,目色依然困惑,:“可是我怎麽才能找到他,也许就算见面,我也不知道他就是我哥哥”
老者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整个脸色更加苍白的吓人,“我记得你爹说他身上有一块祖传的凤凰玉佩”
“凤凰玉佩,是什麽样的?
“是咳咳咳是”
老者想要说的话被一阵赛过一阵猛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神色虚弱愧疚的看了她最後一眼,唇无力的扇动了一会儿,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来,随即脑袋一歪,永诀与人世。
作家的话:
下一章,男2号要出来了噢,嘻嘻
☆、第16章 辽国六皇子(限)
翌日,弦月东升,皎洁的月光落在这个静谧的镇子上,平静而柔和,
奴桑儿帮已然熟睡的泽枝盖好被子,也准备就寝,不想屋外却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桑儿愣了愣,这麽晚了,会是谁呢,难道是他
她目光动了动,轻步走了出来,但是当她打开门闩时,眼前出现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容。
门外站著的男子,一身棕金色异域装束,身材矫健,浓密纤细的长睫;柔化了原本深邃的轮廓,一双凤眼雍容懒散,闪烁著傲慢而挑剔的光芒,那张极为性感的双唇唇色绯然,帮他假作了一副略显文雅的样子。但也只是略微而已。
奴桑儿看著他不同於中原人的装束,甚至明显是契丹人打扮的样子,神色紧张的後退了几步,
“你你是”
契丹男子优雅的俊容上漾起淡淡笑意,他上上下下的将她打量了好一会儿,幽幽笑道,:
“原来这些日子,我皇叔就是来找你泻火的?”
“什麽皇叔,你你一定是认错人了,天色不早了,公子还是请回吧” 桑儿心虚不安低头说著,回身就想关门,但是门板却被他身後那两个身材威猛的男子抬手挡住了。
“我怎麽会认错人呢,我可是派人打探大半天,才打探到了这里来的”
耶律弓麟朝侍从使了个脸色,那侍从便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从门里拽了出来,两人一左一右的将她按跪在地上,
“贱奴,见了辽国六皇子,还不行礼”
“放开我,你们到底要做什麽?!” 奴桑儿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双眸子里即是迷惑又是畏惧,她回头朝屋子里看了一眼,只愿泽枝千万不要被吵醒走出来。
“小美人,别怕,”他托起她的下巴,锲而不舍的细细打量著她,缓缓道,:我只是好奇,这二个月来,我们在幽州城外安兵扎寨,异常辛苦,帐子里的那些女人,皇叔他却正眼都不瞧一眼,更别说是碰她们,我还以为是皇叔他有病而不举,原来是在这里有个温柔乡
”
奴桑儿心乱如麻的听著,一张小脸吓的有些发白,原来、。。。。他是辽国的王爷。。。。而且。。这些日子,还一直在幽州城外安营寨,但是这些,他竟然都对自己闭口不提。。
她正发怔间,忽而觉得胸口处一凉,低头看去,却发现男人那冰凉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罗衫,手指在山茶色的肚兜上缓缓游走
”不要,放开我,你要做什麽,放开我“ 她惊得身子一抖,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但是手臂却被身後人紧紧按著,动弹不得分毫。
“做什麽?”耶律弓麟凉凉一笑,两手将她身上的罗衫用力朝两边一扯,看著她刹那间暴露出的如雪般皎洁光润的皓白肌肤,脸上玩味的笑意更深,“自然是享受一下,皇叔享受过的东西,我还真是好奇,你到底有多美味,让皇叔这般眷恋不已”
”不我不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看著他脸上的邪恶笑容,桑儿惊慌失措的用力挣扎起来,清婉的眸子不由变得湿红起来。
看著她像是小兽一样绝望挣扎,男人目光更是趣味盎然,“这算是你勾引我皇叔的手段之一麽?的确是有趣”
他淡笑著说著,手指在她肚兜上用力一拽,那丝薄的肚兜便被拉扯的撕裂下来,那一对绵软白嫩的娇乳立时赤裸裸的暴漏在了男子眼前。
“不要嗯不要呜呜”赤裸的身子被三个陌生的男人这般观看者,被按跪在地上依然难以动弹的桑儿忍不住羞耻的哭了出来。
一双小巧的椒乳随著她挣扎哭泣,而在夜色中晃动出一道道诱人的波光。
男人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唇角恶意的笑容更深,他抬手揪住那一对不安晃动的椒乳在掌心里掐弄著,傲慢的眸子满是挑剔之意,
“这胸跟我们大辽女人比起来真是小太多了,宋人的什麽东西都这麽不堪入目”
看著她泪水掉的更欢,脸颊也因为羞耻而泛起泛红,又重重捏了捏她的那对玉兔,眯眸笑道,:“不过好在,它还娇软一点,这里欣赏过了,来,让我看看你下面的小穴如何?”
“不,不要看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 奴桑儿连连摇著头,湿漉漉的眸子满是惹人怜惜的恳求,那梨花带雨的摸样,看的耶律弓麟也是胯下一热。
“把她给我抬到那个树丛里” 他指了指不远处那个茂密的草丛,淡淡命令道,
“我不去我不去放开我我不去” 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桑儿挣扎著哭叫起来,但是任凭她怎麽哭叫,那两人都不为之所动,又撕下她下身的所有衣物,将她整个人赤裸著身子扔进了草丛里,随即,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的退到了远处把风。
“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看著如野兽般不停逼近的耶律弓麟,桑儿坐在草丛里,湿红著眼睛,抱著双臂朝後退著,但是没退後几步,便被他抓住了脚踝,朝著他的位置用力拽了过去。
“啊” 她惊叫声未落,被抓住的脚踝便被他高高的朝上抬了起来,露出了有些潮湿的红嫩花穴
“这小穴,到的确是很美很嫩啊” 男人神色审视著盯著那粉红的花穴看著,俊容邪气而阴凉。
“不要看不可以看你放开我呜呜不要不要”
她摇著头,努力的想要挣脱他的手掌,身子不停的朝著前面趴著,像是想要逃脱这可怕的噩梦,
听著她不停的哽咽哭叫,男人面上明显的浮起不耐,他轻而易举的抓起她的青丝,将她重新按在身下,反手便是两个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冷冷道,:
“贱人,伺候他就愿意,伺候我就不行麽,你又不是第一次,别在我面前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见她还是抽噎著不肯乖乖顺从,他眸子凌厉的闪过几道波光,抬手便又在她脸上毫不怜惜的左右开弓扇了四五个巴掌,直打的她唇角渗出血丝才住了手。
看著她被打的只会默默垂泪,不敢再反抗,
他才满意的阴沈一笑,:“你早乖乖听说,何必如此苦楚”
说著,便粗鲁的将她翻过身去,让她高抬著雪臀跪趴在地上,随即,粗大的巨物对准那狭窄的小穴上重重的顶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一瞬间,灼痛的火烧撕裂之感让她反射性的夹住双腿,想要阻止那火热粗壮的侵入,但是雪臀很快便狠狠的挨上了一巴掌,伴著耶律弓麟不耐的命令,
“嗯不要”,奴桑儿噙著泪,楚楚可怜的摇动著腰肢,她不想,她不想被除了耶律灼之外的男人触碰,,那种被撕裂的、被征服的记忆涌上心头,她害怕的摇摆著雪臀,想要逃脱,但是落在男人眼中却更加诱惑了。
“小浪货,你还真是会勾引男人” 身後的男人有些生硬的汉话染上浓浓的情欲,他在她粉嘟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