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下身仿佛被生生劈裂成两半的痛,让奴桑儿落著泪哭啼起来,心却更加寒冷,雪臀在夜色中抗拒的摇晃著,
原来对他来说,自己不过是一个贱奴,一个卑微的贱奴。
“嗯不要我不要你出去不要啊”
她哭著紧紧扣著身下的石头,小脸因为疼痛而一阵煞白,她不要再被他没有感情的进入,
不要再被他那麽粗暴而无情的索取占有,她不要,再也不要!
再也不要做他的玩偶,困在他翻身为云,覆手为雨的世界里。
(15鲜币)第155章 一纸离恨 (限)
“嗯嘤啊” 湖水中,两人绞缠的身影在月色中依然绞缠不休,伴著女子声声痛吟和低低的哭泣。
“不准再哭!” 耶律灼霸道而粗鲁的命令著,抬手将她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火热坚硬毫的男刃再度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没入体内,将奴桑儿纤弱娇小的身子顶弄得起伏不断。
“啊痛痛嗯”奴桑儿含著泪哽咽著无力的摇著头,细碎的呻吟不停的从她粉唇间漫溢出来,打颤的双腿几欲挂不住,全靠著男人箍住她的臀瓣才不致滑落水中。
奴桑儿只觉下体被那巨物塞得满满的,炙热坚硬的肿大男刃像一根灼烧著的木棍硬生生的一次次插入体内,让她痛的身子一阵阵的战栗,小脸上一阵粉红,一阵苍白。含著泪哭叫道,
“好痛好痛饶了我饶了我吧灼灼哥哥嗯痛好痛”
听著少女求饶的哭叫,耶律灼却也默不作声,只是沈著脸大掌更用力拉过她的身子,挺腰捧著她的雪臀重重地狂戳而入,一下下的插入最深处。
这些日子,不知为何他的头总是隐隐作痛,让他心中总是含著一丝躁闷之气,尤其是今日早晨醒来,那熟悉的头痛再次缠上他,已让他心生郁燥,再加上这两日又闻西夏国蠢蠢欲动,在辽夏交界之处不断滋扰生事,意图挑起战争,不由更是心焦,如今又见那小太监昏迷不醒,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作证洗清耶律渲云的清白。心中早已大火燎原,隐而待发。
本来,他是不打算拿奴桑儿当出气筒的,如今这混乱的局面也让他有些无心顾及这些儿女情长之事,所以在马车里他只是冥神思索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局,完全没有留意到奴桑儿的心情,但是这个丫头却偏偏一反常态的主动勾引他,让他不由震惊之余,又心生疑虑,多疑的以为这又是谁设下的什麽圈套。
不过,看著眼前的奴桑儿哭的这般伤心欲绝的摸样,他立时便察觉自己一定是误会了她,但是他生来便性子高傲霸道,桀骜跋扈,纵然知道是自己错怪了她,却也拉不下脸来道歉,只是用著他习惯用的‘安慰’方式,自以为是的安慰著她。
“饶了你?明明是你主动的勾引我的?自己舒服够了,就喊停麽?可惜我还没要够,如何停的了?”
耶律灼看著她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低低哼笑一声,在她臀肉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也不顾她在高潮中敏感的不得了的花穴,埋头在她大敞的腿间大开大合地耸弄著,
说来也奇怪,他那恼人的头痛竟然在每一次进入她那香嫩的花谷地时便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愉悦舒畅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不由的在她体内冲击的速度又快又猛,彷佛想要将她弄坏般,在她绞紧的花穴中疯狂捣弄著。竭尽所能的在她体内发泄著自己的所有躁郁之气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痛啊啊啊好深我不要我不要了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嗯啊啊求求你”
,
充血肿胀的花瓣被他紫红的欲身狠狠地挤了开来,伴随著他的动作,被带进翻出,上面还牵连著透明的黏液。 她趴在湖岸边,稚嫩娇小的身子在男人高大成熟的身体下不停的哆嗦著颤抖著,强烈快感从结合的地方一直住上传递,让她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无法连贯。
激烈的肉体拍击声从他们的身下发出,他的大掌在她娇嫩的乳肉上抓握著,留下一片瘀红的指印。 “嘤不要了我受不了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嘤呜嗯啊啊”
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猛烈了,这种激狂的交欢和他高大的身子让她承受不住,灭顶的快感和疼痛,让她哭泣著不停求饶,一阵阵无法自抑高潮让她头晕目眩,眼前泛起一片迷蒙的红雾。
“还敢不敢说恨我?还敢不敢说讨厌我?还敢不敢说要离开我?”
男人拧眉低吼一声,仿佛铁了心要折磨她,不理会她的哀求声,紧紧地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稚嫩水润的花穴里蛮横恣意抽戳著,享受著被紧紧包裹的快感,
猛烈的贯穿激得水流涌动,冰冷的湖水随著他的动作,被激溅到四周,更有一些水液被带进她的身体里面,那种又冷又疼烫得感觉刺激的她就快要晕厥过去。 “呜嗯不要水进去了啊”奴桑儿流著泪,无力的摇著头,强烈的快感和压迫力已然超出她的承受能力,她重重地喘息著,被男人高大矫健身躯压制的娇小身子艰难无助的挣扎著,一张小脸红的如同一朵含露的牡丹花。冰冷的水液跟著他的动作进入花穴,涨满了她,让她受不住地不停摇著头。
“进去了才好,不然怎麽喂饱你?你想要的不就是这样麽?” 耶律灼冷邪的挑起眼角,粗大的男刃刻意进入得更用力,手指将她的花瓣扯的更开,邪意的卷动起更多的冰凉湖水灌入进去,把那红肿的嫩穴涨得满满的。
“啊不要不要啊” 被冰冷湖水和粗烫男刃喂得满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好热又好冷,呻吟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带著丝丝哽咽,落著泪的眸子充满哀求的回望著他,求他不要再如此玩弄的她。
耶律灼眯了眯眸子,一手掐住她小巧的下巴,冷沈声音狂狷而又霸道,:“想我停下?那就告诉我,你还敢不敢再说恨我?还敢不敢说讨厌我?还敢不敢说要离开我??!!”
“不敢了不敢了嘤我我不敢了”奴桑儿抽噎的落著泪,楚楚可怜的垂下眸子哭著道,娇嫩纤小的身子在男人如同魔鬼一般的大掌下不停的打著颤。
“这才乖”耶律灼满意而高傲的哼了一声,手却是没有放松,依旧腰肢重重一挺。紧紧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继续疯狂冲刺起来,在她紧窄的让他发疯的花穴内寻找著慰藉,寻找著释放,寻找著发泄的出口,寻找著那让他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啊恩恩啊啊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终於不敌这种强大的疼痛与快感的冲击,在他几十下激狂的捣弄之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耶律灼又在失去意识的少女身上冲刺了好一会儿,方低吼一声,将灼热尽数洒入了她体内深处,伏在她的身上喘息起来,
月色下,那张俊挺成熟,历经风霜的面容情欲未褪,但是目光却是有些怅然若失,他怔怔的抚了抚眼前这张清丽可人的面容,眉头皱了又紧,紧了又皱,一时间却是再难以舒展开来,
他在湖边又默默坐了一会儿,方给奴桑儿在湖水中洗净了身子,又为她穿好了衣服,方将她抱回了耶律渲云所住的院子里。
彼时,已经是三更天了,耶律灼以为耶律渲云已然熟睡,本想将奴桑儿静静放回屋里就走,却不想院子内仍透著一点烛光,而那一剪单薄身影正俯卧在床上,手中拿著几张纸笺,在烛火下出神的看著。
听到门外的动静,耶律渲云抬起头来,看著耶律灼有些错愕的神色,不著痕迹的将手中的纸笺往床脚一放,清静笑著轻声道
“五皇叔,你们回来了”
“嗯”耶律灼没想到他会醒著的,看著自己怀里抱著的奴桑儿,神情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耶律渲云的目光落在他怀里的女子上,敏锐的发现她的脸色似是有些不对。不觉有些疑惑,
“她?”
“哦,她睡著了”耶律灼垂下眸子,应了一声,转身动作轻柔的放在床上,回身朝著耶律渲云低声道,
“这麽晚了,你怎麽也还不睡?”
“我睡了一会儿,突然醒了,就睡不著了”耶律渲云看了一眼奴桑儿眼角处还没有干透的泪痕,目光静静的重新拿起了那一叠纸笺,彷如不经意的道,:“无意中看到她写的东西,她真的很聪明,那些字和诗词,我只教了她几遍,她就会写了”
“她写的什麽?”耶律灼听他如此说,不由有些好奇。
“你自己看啊”耶律渲云牵唇一笑,将那一叠纸笺递给了他。目光清朗如弦月,却又含著一抹不易察觉的孤冷寂寥。
“反正她这些东西都是写给你的”
耶律灼有些疑惑的接过纸笺,目光不由怔住了,淡黄色的烛光下,纸上的字迹并不好看,甚至不能说是清秀,每一篇都是歪歪扭扭的,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虽然走的每一步都是摇摇晃晃的,但是却是极为认真。
那纸上写的也全都是同一首词,翻来覆去的,就只有那一首,但是,唯有那一首,最是断人肠。
相逢欲话相思苦,浅情肯信相思否
还恐漫相思,浅情人不知
忆曾携手处,月满窗前路,长到月来时,不眠犹待伊
作家的话:话说,我真的是超爱这首晏殊的小词,所以忍不住的一用再用,真的很喜欢晏殊的这首小词啊,
相逢欲话相思苦,浅情肯信相思否
还恐漫相思,浅情人不知
真是说道人心里面去了,有木有哎哎,浅情人不知啊
(19鲜币)第156章 作画
洞仙阁,後花园。
鸾萱穿著一身刺绣妆花裙,身披捻金银丝线滑丝锦肩,三千青丝用桃红色的绢带束起,头插一只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簪,两缕青丝间隙垂在脸颊边,显得甚为娇美可爱,明豔动人,额心中间还贴了一枚小巧精致的碧玉滕花钿,将她的一张小脸映衬得更舔三分娇娆。
只可惜,此刻的她似乎是心情极差,正站在花圃前气鼓鼓的嘟著嘴,目光气恼的将那一朵朵花团锦簇的繁花扯的七零八落,嘴里还愤懑的叫骂著,
“走啊,走啊你们都走啊!哼!!我才不需要人陪,我才不需要!!还有那个讨厌的叶浮歌该死的大混蛋!!就不知道来哄哄我麽混蛋叶浮歌!!大混蛋!!叶浮歌是打混蛋!!!”
“郡主主人他今晚”一个丫鬟怯生生的走到她身边,还没说话,便见鸾萱气鼓鼓的打断她,声音恼意更甚,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洞箫子今晚又不回来了!你下去吧!”
“哦是可是郡主”
“又怎麽了?我都说我知道了!”
“不是的,是阁外有一个公子说想要见郡主” 那丫鬟小心翼翼的小声道。
“男人?是谁?叫什麽名字?”鸾萱目光一亮,想了一想,忽而有些得意的撇嘴一笑,声音明快了几分,
:“是不是长的很讨厌却总自以为自己很英俊潇洒,总是拿著扇子摇啊摇的那个人啊!”
那丫鬟想了一下,摇头道,:“那公子看著很是温润俊雅,手里也没有拿著扇子,看上去也不像是自命风流潇洒之人”
“哦,那会是谁?” 鸾萱怔了怔,有些疑惑。
“那公子说,他姓泠还说郡主你一定会愿意见到他的”
“姓泠”鸾萱愣了一下,忽而目光一闪,满脸喜悦迫不及待的叫道,:“是春涧哥哥哎你还愣著干嘛快请他进来啊!!”
那丫鬟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小郡主,暗暗吐了吐舌头,应了一声,走了下去,不消片刻,便见她带著一个一身雪白长袍,面容俊美出尘的男人走了进来,
“春涧哥哥!” 鸾萱见著泠春涧目光立时一喜,三蹦两蹦的便跳到了她面前,笑吟吟的望著他正想开口说话,但是忽然又想到那日在酒馆里他们的刻薄之言,不由又心里有些不舒服的低下头去,揪著自己的袖口,有些赌气的背过身去不说话了。
泠春涧见她这般,也明白她依然有些余怒未消,不过却也不点破,只是微微笑道,:“郡主进来可好?”
“我过的好不好你们在乎麽?” 鸾萱撅著嘴,目光委屈的看著自己的脚尖,“反正在你们这些宋人眼里,我们这些契丹人都是性冷弑杀,可恶可恨的!”
闻言,泠春涧轻轻一笑,走到她身前,目光清柔的注视著她,神色认真而郑重,:“我知道那日是我们失礼了,是我们酒後失言,所以我今日是特意来给郡主赔不是的,还望郡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再生气了”
鸾萱看著他这般认真的神情,不由一愣,她受宠若惊的与他对视了一眼。看著他那般清凉明润的目光,心中也不知怎麽,便又开始如同小鹿乱撞,砰砰的乱跳不跳,心里哪里还有气能再生的出来,
只见她羞红著脸,垂下头咬唇沈默了一会儿,又蓦然间抬起头来,不放心的直视著他追问道,:“那你真的是从心里把我当朋友的麽?”
“自然是真心的,朋友之情谊从来便不论出身,不是麽?” 泠春涧目光坦然的应道。
闻言,鸾萱紧张的神情立时释然笑了,眼眸一弯,便露出一脸璀璨烂漫的笑容,连连点著头道
,:“对对对,我喜欢这句话,朋友相交,本来便不该论身份地位的!就好像那句什麽英雄出处的!”
“呵呵,是英雄莫问出处”
“对对,就是这句话” 鸾萱毫无芥蒂的歪著头调皮一笑,目光在他身後望了一望,不由闪过一丝失望,
“那个大混蛋没有和你一起来麽?”
“大混蛋?”泠春涧愣了下,似是不明所指。
“就是那个该死的叶浮歌嘛!” 鸾萱撅著嘴一脸别扭的道。
“哦原来如此,这称呼倒是有趣”泠春涧点头笑笑,看著她愤愤不平的小脸,目光揶揄的笑道,
:“浮歌他素来要面子,其实他心中已经知道错了,这几日为了郡主茶饭不思,无精打采的,像是一只脱水的鱼,郡主不如就不要再与他斗气了,还是早日回去吧”
“你不用逗我开心了,他才不会为了我茶饭不思呢,我不在他一定开心的不得了!” 鸾萱显然不信他的话,歪著脑袋哼了一声,便重重坐在石凳上,双手托著腮,一脸不开心的道,:
“今日可是我生辰之日呢,可惜却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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