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曲之枕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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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曲之枕上奴-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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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
  “啊啊啊!!!”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痛不要不要”
  啪啪啪!
  “啊啊!!”
  无情的鞭子不顾她的哭啼哀叫,只是一味劈头盖脸的就朝著那粉嫩的雪臀一鞭子一鞭子的狠狠抽过去,一下比一下的很,一下比一下的用力,很快她的雪臀便布满了纵横的鞭痕,一道道的如蛇信子一般,一道道的爬满了红痕,红的像是日光中的晚霞。
  “不要打了不要好痛”奴桑儿哭著摇摇头,雪臀痛苦的在半空中剧烈的摇晃著,想要逃脱这可怕的修罗地狱。
  子不语目光闪过一丝波芒,反手又在她的大腿根上狠狠抽了一鞭,看著她双腿发抖的啜泣不已,方掐著她的下巴冷笑著斥骂道,
  “不识好歹的贱人!枉独酌他往日对你百般照顾,诸多维护,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在意过谁,你却转过身来,有了别的男人,便对他这般绝情!让他日日为你酗酒伤神,黯然神伤,你觉得很过瘾是不是?你觉得玩弄男人的心很有趣是不是?像你这种下贱的小骚货我见得太多了,我今日就替他好好管教管教你,你才会明白什麽叫乖乖听话!”
  “不是的我我不是那样的人”奴桑儿哭著摇头想要解释什麽,她不是他们想的那种人,她不是要刻意玩弄人心的,她不想要伤害他的
  咳嗽,子不语又怎麽会给她解释的机会,只是挥著手中的鞭子,继续一鞭子一鞭子的朝著她的大腿根和雪臀打去,命令的叫道
  “说,你会一直留在这里,一直乖乖的服侍我们”
  “啊不我不要嗯啊”
  “说!” 子不语见她不肯说,心中的怒气也是一阵高过一阵,下手更加用力,一边怒吼著,一边甩动手中的鞭子,朝著她的股沟之间狠狠的抽了过去,
  “啊!啊!!” 奴桑儿痛的冷汗淋漓而下,被打的红彤彤的雪臀无助的摇晃不休,小脸则是苍白无比,双腿难以自控的颤栗不休。
  可是她再痛,再难熬,却也不肯说出自己会一直留在这里,伺候他们,她只是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一定要离开这里,她要离开一定要离开不可以妥协放弃
  暖阁的二楼上,空空荡荡的楼阁上,唯有一桌,一椅。还有几个零散的酒坛,和一个抱著酒坛斜靠在窗边的青衣男人。
  这个曾经风华绝代,眉梢眼底春色无边,尽是风韵撩人的男人,此刻没了那招牌一般的迷人笑容,俊颜上失了所有光彩一般的说不出的落魄、迷惘,被酒浸透的衣服在夜风中,散发著一股股浓烈的酒香。
  他看著自己被酒浸湿衣衫的落魄摸样,自嘲的笑了,只是那笑满是苦涩,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就会对那个时而疯疯癫癫,时而那般绝情的女人动了心,到底为什麽呢?
  为什麽,她就这麽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她怎麽可以就这麽样将自己如此轻易的放下,他仰头望著窗外的星光,忽而想起自己的义父蔓青藤。
  他记得,那时候自己的义父也说过,曾经为了得到自己的义母而不择手段的将她囚禁起来,也曾为了她受尽相思之苦,也曾暗暗恨恼过她的无心与绝情、
  现在看来,他忽而觉得自己的情感和义父竟然那麽相像,是不是曾经义父也如现在这麽,这麽痛苦又这麽茫然
  不知不觉的,他耳边仿佛又回荡起了蔓青藤最爱念的那首诗,
  尊前拟把归期说, 欲语春容先惨咽。 人间自是有情痴, 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 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阳花, 始共春风容易别
  作家的话:大家可还记得蔓青藤哇,嘻嘻,突然又怀念起了他所以捞出来晒晒
  出去玩了两天,之後会天天更滴

  (15鲜币)第177 终於招了 (限)

  咚咚咚,门扉轻叩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花独酌皱了皱眉头,目光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可是当他的目光在瞥到门口出现的那娇小稚嫩的身影时,不由一僵。
  “小相公”奴桑儿倚靠在门口,娇声呼唤,酡红的双腮笑靥妩媚而动人,身子软弱无骨的靠在朱红色的门扉边,盈盈的伸出手指,娇俏笑道,
  “怜儿身子软,你过来扶我一把,好不好?”
  “你”花独酌狐疑的打量著她,薄唇张了张,却没有起身。
  “来扶人家一把嘛人家腿好酸”奴桑儿倚著门扉,轻轻蹭动著身子,水杏般的眸子里面暗暗涌动著渴望被燃烧的情欲
  花独酌注视了她一会儿,缓缓站起身来,朝著她走了过去,清冷带著妖娆的眸子深黑如潭水冰凉的声音含著一丝暗哑,
  “怜儿你想通了麽?肯留下来了?留在我身边?”
  “嘻”奴桑儿扑闪著眸子,掩口一笑,身子一软整个人猛的朝著他的胸口扑了过去,花独酌喝的有些多了,不防她这麽突然一撞,不由步伐一虚,搂著她摔倒在地上,看著他醉眼朦胧的看著自己有些发愣,奴桑儿笑的更欢,酡红著脸颊在他胸口不停蹭著,甜甜笑道,:“小相公怜儿喜欢小相公相公快来疼疼怜儿呀!”
  “你给她吃了什麽?” 花独酌垂眸看了奴桑儿一眼,目光凉凉的落在门口的另一道身影上,风灵俊秀的面容暗了几分
  “吃了什麽不重要,只要你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就行了麽?” 子不语轻哼了一声,唇边的笑容不言而喻。
  “小相公怜儿好热” 奴桑儿将脸从他怀里抬起来,自言自语的呢喃著,信手便将身上那唯一的一件白纱衣解了下来,露出玲珑窈窕的白嫩身子,那雪胸前两粒玫红色的蓓蕾如同雪地中的梅花,盈盈挺立绽放著,引诱著男人去摘取,去品尝。
  看著眼前的旖旎春色,花独酌瞬间觉得喉咙一干,口渴难耐,身下亦是一热,那双遍阅风月的眸子渐渐弥漫起漫漫春色。
  “小相公,你是不是也很热?来,怜儿帮你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奴桑儿一边娇柔笑著,一边已伸出手去拉扯花独酌身上的衣服,顷刻间,花独酌大半个雪白的胸膛便暴漏在空气之中。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和那养尊处优的精致身子。
  被她拉扯下来衣服,花独酌也不动,只是定定的看著奴桑儿,看著她有些羞涩又有些迫不及待的将他身上的衣服尽数拉扯了下来,又羞答答的将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手指一寸一寸的在他素白而结实的胸膛前轻轻抚弄。
  她的手指勾引一般的在他胸前一点茱萸上画著圈圈儿,只惹得他敏感的身子一颤,倒吸了一口气将她的手捉住。
  “怜儿”
  奴桑儿见自己的手背他紧握住便有些沮丧起来,不依的微微撅著嘴撒娇道:“我还要摸,放开我嘛~”
  花独酌见她红著脸颊,面露春色的娇憨摸样,只觉一股熟悉的感觉从悠远的过去随风而来,是曾经很多个夜晚,她也这般娇憨的在自己身下承欢,这样的感觉,多久没有过了? 他心头一动,不自觉的将她的小手在掌心里握的更紧了一些。
  见手指被他紧握著手中挣脱不掉,她蹙了下眉头,目光痴痴地看著他胸前的茱萸,水汪汪的眸子忽而一闪,直接伸出舌头朝著那敏感的地带舔弄了过去,
  “唔”花独酌浑身一震,愉悦的呻吟起来,胸前的茱萸在空气中微微战栗,素白的肌肤因为兴奋和情欲而泛起淡淡的红色。
  奴桑儿看著他微眯著头似是很享受的样子,便也弯了弯眸子,伸出小巧的舌尖在他的胸口上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直惹得他冰冷的心口窜起一簇又一簇旺盛的火苗,下身的欲望渐渐胀痛起来。
  他勉强忍耐了一会儿,闭著眸子呻吟了几声,猛地掐住她小巧的下巴,幽深笑著的注视著她道,
  “你确定你要玩火麽?这把火点燃了可不是那麽熄灭的,到时候你可别哭著求我停下来!”
  奴桑儿歪头笑了笑,柔滑的手指有恃无恐的继续往下,划过他结实窄瘦的腰,来到他的敏感处随意摸索著。感受著男人的身子又是蓦然一僵,她方有些羞涩有有些渴望的娇柔笑道,目光水盈盈的望著他,
  “怜儿想要相公,给我”
  花独酌听著她这般勾人的言语,又看著她眸中那愈发撩人的媚人春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在她的手指越加放肆的时候,终於猛地一个翻身将她重新压制在自己身下。唇边的笑容迷离而深暗,
  “好,那相公我便如你所愿,今晚一定让我们的怜儿欲仙欲死,可好?”
  很快,屋子里很快便响起男女交合地撞击声以及殷靡地呻吟声,那撞击声和呻吟声在屋子内如海浪一般,此起彼伏的不停拍打而来,一下又一下的,仿佛永无休止。、
  深红色的帷幔也随著夜风柔柔飘动不止,如梦如幻,如烟似雾。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的声音渐渐消止,重归寂静。
  屋外的人侧耳又听了一会儿,方一脸邀功般的信步走了进去,拍了怕背呆坐在床上的男人肩膀,呵呵笑了几声,
  “爽够了?这一次你又欠了我一个大大的人情,你要怎麽谢我?”
  花独酌的视线从床上已然昏厥过去的少女脸上收了回来,漫不经心的的回眸看著他冷笑道,:“我为何要谢你?”
  子不语愣了一下,重重哼了一声,:“若不是我给她服下‘媚骨香’,你今晚恐怕还是要一个人呆坐在这里喝到天亮呢!”
  花独酌目光自嘲的笑了一下,神情淡淡的道,:“想要得到她的人,想要让她如今晚这般沈迷於我,我也与你一样有万般手段,可是我要的不是她被药物失了神智後的谄媚,我要的是她的真心”
  “哈,我没有听错麽?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独酌居然也开始想要一个女人的真心了?” 子不语挑了挑眉头,揶揄笑道。
  “呵呵,我也觉得这可笑的很” 花独酌也弯唇笑了笑,冰冷的手指缓缓滑过奴桑儿的脸蛋,在那芙蓉般的脸庞上轻轻抚摸了一会儿,冷冶风情的眸子蓄起势在必得的决心,
  “不过我还是要谢你的,至少你让我决定了不再坐以待毙,我一定要重新得到她的心,就算是沈迷在情欲中,我也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觉得她离不开我,一丝一毫都无法离开我”
  “哈,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辽国,深宫。
  百禽兽园内,鸟声叽叽喳喳的从光秃秃的树枝上不停地传了下来,让这冬日冷清的园子里平白的添了几分热闹与生动。
  耶律渲云手里抱著一个暖炉,窝在铺著厚厚毛裘毡子的轮椅上,晒著温淡的日光,有些昏昏欲睡,
  在他的怀里,一直五彩羽翼的大鸟正栖息在他的臂弯里,神情惬意而慵懒,时而东张西望,时而弯头梳理梳理自己的羽毛,
  忽而,那大鸟不知看到了什麽,突然兴奋了起来,伸长了脖子,扑闪著翅膀清脆的鸣叫起来。
  耶律渲云听到鸟叫声,目光一凛,坐直了身子,目光直直的朝著远处看了过去,但见一个青衣宫女硬拽著一个跌跌撞撞,脸色惨白的黄衣宫女走了过来,
  :七皇子,这便是那个宫女了!就是她不知和虞萝公主说了什麽,公主才会跑出宫去!”青衣宫女叉著腰,雄赳赳的说道。
  耶律渲云垂眸看著地上不停发抖的粉衣宫女,柔和清静的目光泛起一抹威严之色,声音冷然,
  “公主到底在哪里?”
  “七皇子饶命啊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奴婢只是让公主送了一些银子给病重的家人,公主失踪之事真的与奴婢无关啊~!” 粉衣女子心惊胆颤的叫喊道。
  耶律渲云摸了摸怀里那只大鸟的羽毛,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要你现在说出来公主的下落,我可以不再追究此事”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啊七皇子明鉴!” 那宫女磕头连连,不停哭叫道。
  “掌嘴,掌到她肯说为止”
  耶律渲云的声音依然是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但是那声音确是比往日冷了许多,仿佛冬日漫天飞舞的大雪,冷的足以冻僵一切。那周身温润无争的气质也仿佛被冰雪冻住,只剩令人心生敬畏的冰寒之气,这样的耶律渲云,是他真正生气的时候,而且还是怒不可遏的时候。
  “是!”青衣宫女大声应道,抬腿走到那宫女身边,不由分说的便对著那宫女的脸左右开弓起来,。
  那粉衣宫女也被吓住了,她起初还是勉强忍著,但是眼看那巴掌一下子比一下子重,把她打的嘴角鲜血之流,耶律渲云也没有叫停的意思,她终究是挨不住了,身子不停地发著抖怕极了的哭著叫道。
  “七皇子饶命啊!!奴婢说了,奴婢什麽都招了公主她她在醉舞沈香楼”

  (14鲜币)第178章 如果预言是真的(郡主)

  “郡主,吃药了”
  一个宫女端著药走入寝殿,听著著纱幔里面的人儿躺在床上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急忙又加快了步伐,将黑漆漆的药汁恭敬的递了上去。
  鸾萱躺在绣著百花争芳的五彩毡子上,满是嫌弃的瞥了一眼那黑乎乎的药汁,忍痛嘟著嘴道,:“不喝了,不喝了,我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这药太苦了,我不喝了!”
  “郡主,你的伤还没有好彻底,还是把药喝了吧,万一到了半夜又发起热来,又要难受了” 那宫女急声劝道,
  “我说不喝就是不喝!”鸾萱任性的叫著,乌亮的眸子盯著屋顶转了转,掀起被子下床就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郡主,郡主你要去哪啊?你的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啊,还是还是回床上躺著吧” 那宫女急忙拦住她的步子,小心的扶住她的手臂想将她搀扶回床上。
  “我不是都跟你说我没事了麽!你别拦著我,本郡主要去大牢!你再在这碍手碍脚的,当心我要你好看!” 鸾萱眼睛一瞪,甩开她的手,刻意板起脸来吓她。
  “可是可是郡主“那宫女见她就这麽往外走,担心她的身子,却又被她吓的不敢上前,正紧皱著眉头不知如何是好,便见一个身影闪了进来,见状,她脸上立时一喜,求援般的叫道,
  “小侯爷,你快劝劝郡主吧,郡主她不肯喝药,还闹著要去大牢!”
  “哦?是麽?”叶浮歌悠闲的挑了挑眉,狐狸般的狡猾眸子微微眯了眯,令人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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