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汪东城诚实的点头，“对了，那个报告结果确定那滴血迹是之前车祸死者的。”
——————————待续
42
“哦，禹哲，你这样靠着别的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辰亦儒端着粥从厨房出来，撇着嘴看着两个人。
汪东城愣在那，不知道该说什么。
“吃醋？厨房有很多，喜欢就去吃啦。”唐禹哲白他一眼，手略过额前的头发，“粥熬那么久，你想饿死我哦？”
“唔，你好没良心啊！”辰亦儒装可怜的眨巴着眼睛，将粥放在桌上，“人家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一夜，你怎么这么无情哦？”
“无情？哼，我是收留你诶！我没问你收住宿费已经很好了！”唐禹哲挽着承袭着自己身体一半重量的男人的胳膊，瞥向辰亦儒，“喏，正式给你介绍，汪东城。”
“正式介绍的意思是”辰亦儒暧昧的眨巴眼睛。
“就是你想的那样！”唐禹哲在沙发上坐下来。
“哦”长长拖着尾音，辰亦儒再次打量汪东城，“难怪我一看就觉得气宇轩昂，能融化禹哲这冰山美人的人诶！”
这两个人是在斗嘴？汪东城此时完全处于懵懂状态。这种语气，应该只是好朋友吧？
“我哪有冰山？”唐禹哲对他撇嘴，转头笑着看汪东城，“大东，我有冰山吗？”
“没有！没有！”立刻摇头，他的小哲是香甜的冰淇淋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是冰山。
“秀甜蜜哦？”辰亦儒长叹一声，“看来，我现在就是超级大灯泡一枚了，我还是早些告辞比较明智！”
“是啊！粥都熬好了，你也没利用价值了。”唐禹哲自顾自的端起碗，“不过，辰大律师的粥还真是熬得很不错呢！”
“下次有时间再给你熬啦！”辰亦儒走去桌边拿起自己的背包，“那汪sir，禹哲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嗯，好。”汪东城点头，还是有点儿没搞清楚状况。
“真的走哦？”唐禹哲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边喝粥边抬眼看他，“今晚不会再没地方住了吧？”
“不会了。”辰亦儒摇头，“就算无家可归，也不来做电灯泡了。”说着，走到门口穿上鞋子，“走了！”
“bye~”唐禹哲没有再看他，重又低头吃粥。
看辰亦儒出去关上了门，汪东城才看回自己的小哲：“小哲”
“他是我大学时候选修课认识的，很谈得来，就成好兄弟啦。”唐禹哲边继续吃粥边说，“人很好的。”
“哦。”汪东城侧头看着身边的人，“那个昨天中午，阿扣是因为在哀颂驻唱，知道一些线索，所以让我请他吃饭的。”
“噢。”唐禹哲放下粥碗，靠在沙发里，摸摸自己的肚子，一副心满意足样，“饱了。”
“你要再去休息一下吗？”汪东城问。
“嗯。”点头，然后小孩子一般张开手臂，“要大东抱抱！”扬起笑颜看着眼前的男人，没错，只有对他，自己才会如此放松的撒娇。
“好！”伸手将他抱起来，宠溺的亲吻他的嘴唇，“你再多休息一下，下午要去警局吗？”
“要去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唐禹哲靠在他怀里，“你现在来看我，是不是假公济私啊？”
“是。”汪东城诚实的点头，“对了，那个报告结果确定那滴血迹是之前车祸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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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那你们有着手调查那个死者的背景吗？”被放倒的唐禹哲勾着汪东城的脖子发问。
“正在调查。”汪东城双手撑在床上，“小哲，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没有。只是喜欢离你这么近说话，感觉很暖和。”唐禹哲笑着，并不放手。
“昨天晚上，辰亦儒在你这睡哪啊？”汪东城突然想到这房子里只有这么一张大床。
“呵呵，”唐禹哲抬头轻啄一下他的嘴唇，“你还是有吃醋，对不对？”
“是啊！”汪东城诚实的点头，“想着你和别的男人一整夜共处一室，我怎么可能完全不吃醋呢？你知道，我有多怕我的小哲的美好被别人看了去？”
“白痴！”唐禹哲依旧是笑，然后指了指窗口，“你看那！”
“嗯？”汪东城转头看去，不似昨天忘记关窗帘，今天是拉着厚厚的窗帘的。
“昨天我和儒回来的时候，先是演戏勾肩搭背的回来，然后我推他进浴室，就过来拉上了窗帘。”唐禹哲眼波流转，“我想，如果那个凶手真的有注意我，那他应该会误会我和儒的关系。”
“你”汪东城皱起眉头，“我不是说不许你用自己做诱饵吗？”
“不要那么紧张啦！”唐禹哲伸手抚开他的眉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相信我，好吗？我可以保护自己的。”
“我不要！”汪东城执拗的摇头，“我绝对不允许你冒险，一点点都不可以。即使你能保护自己，也不行！何况，破案是我的事情，我不要你为了我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如果不是为了你呢？”唐禹哲依旧是微笑着，“如果我是觉得好玩，一定要这样做呢？”
“小哲，不要任性，好吗？”汪东城深深凝视他，“你知道我有多紧张你！听到你请了病假，我就连一刻都坐不住了。何况是这种事情，如果凶手真的瞄上你，我要怎么办？你怎么能让我确信你可以完全的保护自己，不受一点点的伤害？”
“大东！”又是那种糯懦的声音，带着点儿撒娇的味道，“我知道你紧张我，可是，我想这样做啊！我不想和以前一样，有危险就躲到你怀里、藏到你身后。我不只要做你的爱人，被你宠爱；我也要做你的兄弟，和你并肩战斗。我要做配得起你的男人，而不是一个生活在你的羽翼下被你保护着的小宠物！你明白吗？”
“小哲！”深深吻上他的唇，汲取他的芬芳。这一刻，汪东城从没如此清晰的知道这个自己穷一生之爱也爱不够的宝贝是怎样深刻的爱着自己。爱人，不只要抵死缠绵，更要比肩而立，互为支撑。
“唔”绵长的深吻结束，唐禹哲脸颊因缺氧而泛起潮红，“大东，你这样工作时间走私，可是很不对的哦！”
“呵呵，我们不是在讨论案情吗？”汪东城再次轻啄眼前那被自己吸吮得红润的嫩唇。
“是哦？原来可以这样讨论案情哦？”唐禹哲一手勾在汪东城颈后，一手捏他的下巴，“看来和汪sir讨论案情是很危险的事情呢！”
“会危险吗？”汪东城低头拱在他颈间，轻吻着。
“呵呵，痒啦！不要闹了。”扭摆着白皙的脖颈，俏笑着。
那纤白的脖颈仿佛是送到吸血鬼唇边的美味，让人无法拒绝。汪东城深深吸一口气，还是撑起身：“你哦，再这么诱惑我，我真的要在工作时间做不该做的事情了。”
“好啦，不闹了！”唐禹哲推着他，“我没事也该起床了。你先走吧！”
“我们一起走啊！”汪东城坐在床边。
“笨蛋，如果我现在和一起出去，被凶手看到，昨晚我和儒演的戏不就白做了？”唐禹哲也坐起来，“你最好去案发现场，或者为疑犯做不在场证明的人那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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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嗯，好吧！那你自己小心，我们回警局见。”汪东城点头。
“好！”唐禹哲跪起身体，重又勾上他的肩膀，“还有哦，你昨天欠我一顿午餐！”
“那我们中午回去警局的餐厅见？”汪东城恋恋不舍的再次轻吻他的嘴唇。
“嗯，好！你请我哦！”唐禹哲撒娇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好！”看来自己最好马上离开，不然再这么下去，真是顾不得这是上班时间，自己就会冲动的将他压倒了。想着，汪东城站起温柔的拉开那揽住自己的纤细手臂，站起身。
“那你走吧！”唐禹哲放手在站起来的男人臀上拍了一巴掌。
“嗯。”还是舍不得，回身再吻他一次，汪东城才真的出门离开。关上唐禹哲家门的瞬间，汪东城的眼角瞥到一条黑影闪入安全楼梯的门内。快步跟上去，推开安全楼梯的门，上下都没看到人影。案子发生在1104，上两层楼便可以到案发现场。金勤说过，曾经看到那晚走廊的灯自上而下的亮过，那就走上去看看！汪东城想着，拾级而上。楼梯间很干净，想来是每天都有人打扫的，那么如果有什么线索的话，这两天应该也被清理掉了吧？继续向上走，突然听到楼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跨步上去。
“吓？”楼上拿着扫把清扫楼梯的人看到有人跑上来，吓了一跳，愣在那。
“你是保洁员？”汪东城问，眼前的人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个子不高，身材单薄，穿黑色的T恤、牛仔裤，带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嗯，嗯，是！”保洁员还是有点儿怕怕的样子。
“我是警察。”汪东城对他出示了证件，“你知道这楼里前天发生凶杀案的事吧？”
“哦，哦，知、知道。”说话有点儿结巴。
“怎么称呼你？”汪东城客气的问。
“都、都叫我、叫我小马。”怯怯的看着汪东城，不自觉的后退半步。
“你在这边做多久了？”汪东城继续问，眼前这个人的身影有点儿眼熟，但又说不出在哪见过。
“三、三个月。”不敢直视汪东城的眼睛，小马一直低头看着自己的扫把。
“哦，你别紧张，我只是随便问问。”汪东城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亲和些，“你只负责打扫这幢楼吗？”
“不、不是的！”小马摇头，“我负责、负责1、3、5、7、9这、这五、五幢楼，每、每天的清、清扫。”
“这么多？”汪东城再次打量眼前的人，每幢楼都有十八层，这样的清扫工作还蛮辛苦的。
“嗯、嗯，”小马点头，“老板、老板说、说我很能干。那边，22、4、6、8、10号楼是两个、两个人管。这、这边，我自、自己就好！”
“那你辛苦了。”这应该是那个老板欺负他老实吧？汪东城暗想着，“那这几天打扫，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特、特别的东西？”小马疑惑的看着汪东城，“是、是什么啊？”
“就是你觉得不太一样的东西啊。”原来这个人不只结巴，而且脑子也不太灵光。
“哦，有哦！”小马突然点头，然后将手里的扫把放下，从自己的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张开手给汪东城看，是一枚字母S形的碎钻吊坠。
“可以给我仔细看一下吗？”汪东城问。
“嗯！”小马将吊坠递给他。
汪东城接到手里仔细端详：看起来不是真钻的，只是装饰项链或者胸针吊坠而已。但这个字母S，记得之前阿扣提到，付之生和安均灿的英文名都是S字母开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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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我不是、不是偷的！是、是捡来的。”小马急着澄清。
“我知道。”汪东城点头，“那你记得是在哪捡的吗？”
“嗯”小马认真的回想着，“是在十、十一楼到、到十二楼前、前半段楼、楼梯的第、第四、第四个台阶上的、的栏杆、杆外侧。”
“栏杆外侧？”汪东城看向楼梯扶手，木质的扶手、铁艺的栏杆，在台阶的边缘还有不到十厘米的宽度，“你是说，在这外边？”
“嗯，对！对！”小马点头。
如果是谁走路不小心掉的，那应该在楼梯中间的位置吧？当然也可能是谁掉了之后没留意，踢到那边去的。如果被踢到那边，不足十厘米的宽度，很容易就掉下去了吧？汪东城想着，靠近栏杆，低头向下看，果然，楼层之间拐弯的两段楼梯中间有一定的缝隙，从这里能一直看到一楼。
“坏人！”突然小马叫了一声，汪东城回头之际，小马手里的扫把正向他袭来。本能的还手，握住扫把向自己怀中一带，然后出拳打在小马的面门上。
小马挨了一拳，却不肯罢休，直向汪东城扑来，双手掐向汪东城的咽喉：“你是坏人！坏人！”
“你疯啦？住手！”汪东城边闪避，边叫着。
“你就是坏人，我记得你！我记得你！”小马继续喊叫着，企图将汪东城推下楼梯。
被他蛮力一撞，汪东城一个趔趄，脚下踏空，身体向后仰去。顺手抓住楼梯扶手，侧身，脚下一弹，向后跃去，落在两段楼梯中的平台上：“喂，你怎么回事？”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突袭自己了呢？
“你是坏人！”小马将一簸箕垃圾扬向汪东城。
天女散花，躲避不及，汪东城被他弄了个灰头土脸：“你这疯子！”大步跨上台阶，一把揪住他的胳膊将他扯了下来，然后脚下一绊，手上一扭，将小马制服，“我是警察，怎么会是坏人！”
“你就是，就是坏人！”小马虽然被他扭住双臂压得跪在地上，依旧不住口的大叫，“你就是坏人！你不许、不许找他！”
“找谁啊？”汪东城被他搞得一头雾水。
“他是我的！他是我的！谁都不可以欺负他！”小马边挣扎边喊叫。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拿出手铐，将他双手铐住挂在楼梯扶手的铁栏杆上，“你把话说清楚！”
“他是我的！是我的！”小马继续吼着，突然低头撞向栏杆！
“你干嘛？”汪东城一把扯住他，“你想撞死吗？”
“你是坏人，你还找他！你要害、害他！你让我要撞死，让我撞死！”小马拼力扭扯着。
“你是说住902的唐”汪东城似乎明白了什么，探索的问。
“住口！住口！”小马愤恨的瞪着他，“你这混蛋，不许叫他名字！禹哲，我的禹哲，不许你叫他名字！他是我的！是我的！”
“那些内衣是你送的？”汪东城依旧扯住他，避免他再做傻事。
“是！”小马点头，表情陷入遐想状态，“他那么美，如果他穿上那内衣，一定好美！好美！”
“信也是你写的？”汪东城追问，让禹哲穿那种内衣？自己都不敢想哦！
“是！我爱他！我爱他！他是我的！”小马重又开始叫嚣，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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