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好事多磨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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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好事多磨1-303-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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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这个道理!”冯氏看李氏的目光简直相逢恨晚,“当时就我就是死活不同意让叔信抬身边的通房做妾室,那就更别提休妻了”
  两个人围着这话题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直到李氏脸上有了倦意,冯氏才告辞。
  李氏和沈穆清一直送冯氏到了二门,然后又由沈穆清代母亲把冯氏送到了角门。
  冯氏上马车拉着沈穆清的手:“你母亲只得你一个,怪清冷的。你要是闲着,就去我们家窜门子去。”
  沈穆清笑着应了,冯氏这才上了马车。
  回到朝熙堂,李氏已歪在了西次间临窗的炕上,炕几上还放着个黑漆描金退光匣子。
  李氏见沈穆清打量那匣了,就笑道:“说是侯爷让她送来的。”
  沈穆清打开匣子,就看见几朵象残败了的栀子花似白花,她不禁道:“这就是天山雪莲啊!”原来她在书里看到的,那可是什么晶莹剔透、冰清玉洁的东西。
  李氏笑着让汪妈妈把匣子收到库房里。
  汪妈妈就笑道:“算算日子,刘先生也应该来了,不如拿出来给他看看,用在药里。”
  李氏笑道:“让你收着,你就收着——何必浪费。”
  汪妈妈自然是不敢仵逆的,沈穆清听着却心头一跳,正想劝李氏几句,沈箴折了回来。
  沈穆清大吃一惊:“客人这么快就走了吗?”
  陈姨娘上前给沈箴更衣,沈箴轻描淡写地道:“我陪着喝了两盅茶。”
  沈穆清哂笑。
  沈箴是什么人,能让他陪着喝两盅茶,已是极给面子了。
  李氏就关心地道:“不管怎地,说起来也是帮了我们家姑娘的,可不能让姑娘失了面子。”
  沈箴就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答非所问地道:“我没有想到,那个萧飒竟然是山西临城萧家的嫡系子弟。”
  沈穆清就想到了汪总管提起叶素和萧家做生意时的表情,不由道:“山西临城的萧家,很有名吗?”
  “嗯!”沈箴沉吟,“四大商贾,萧家排在最末,是山西的首富。可我瞧着,倒是未必他既在国子监读书,那就应该是萧家老四萧谦的儿子了,他们这一辈,只有萧谦出仕想不到,萧家竟然出了这样一个风光霁月的子弟”
  难怪那家伙腰杆挺得那么直,敢情是银子在作祟啊!
  但是能得到沈箴的称赞,年轻一辈中也算得上是凤毛麟角了。
  沈穆清就想到了那本《论语》上的题字。
  这样看来,萧飒的亲生父亲肯定是个商贾,为了儿子的前途,所以把他过续到了已经出仕的四叔名下,要不然,他怎么能考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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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常氏六娘
更新时间2009…11…15 17:45:52  字数:3262
  
   白驹过隙,很快进入了十月中旬,药王庙事件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盛京也飘飘洒洒下了几场不大不小的雪。而沈穆清却日渐烦躁。
  先是她脚上的伤,一直都不大见好,趁着刘先生来给李氏看病,又让瞧了一回,刘先生让继续用那红玉膏,还说,都是以前用清风散耽搁了。
  再就是锦绣,刘先生说已无大碍,她却整日迷迷糊糊的很少有清醒的时候,迷糊的时候就喊着闵先生的名字,清醒的时候就像交待后事般,自己的哪些衣裳给谁,哪些首饰给谁,梯己的银子全交给了落梅,让给置办一棺椁和牌位:“要记得每年清明给我上香。”也不知道这话被谁传到了李氏的耳朵里,李氏叫了沈穆清去,让把锦绣搬到小柳园去休养。
  小柳园位于沈府西角,住着几位无儿无女又服侍过沈家长辈但年事已高的管事妈妈,不是老,就是病,走进去一股子暮气。
  做下人的病了,本来就需要回避,锦绣这样,李氏一直没有发话,已对她是厚待,沈穆清还能说什么,只得让落梅和珠玑把锦绣送到了小柳园,派了身边一个叫春绿的小丫鬟去服侍,还让明霞时不时地去看看她。
  最后就是那几个新来的丫鬟。鲁金枝改名叫了月桂,陶惠改了名叫盈袖,耿湘莲依旧用了原名,另外几个一个叫凝碧,一个叫步月,一个叫留春,再加上那个璞玉,一共七个丫鬟,全都拔到了沈穆清的屋里。那个湘莲,好像得了陈姨娘的眼,她身边的丫鬟湘荷隔几天就来窜窜门;璞玉完全像个石头般的没心没肺的,看见了什么,谁问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沈家从上到下的人都喜欢逗她说话;其他几个丫鬟也从开始的畏手畏脚到现在的叽叽喳喳,以至于安园天天热闹得像集市。
  沈穆清从小就住校,上个厕所都没有私人的空间,后来到外资公司上班,大家见面只讲工作不讲私事,让她有了如鱼得水般的自由感觉,也养成了讲究隐私的习惯。这种日子她能忍一天,可不能忍一个月。
  她就瞅了一个机会,趁着几个粗使的婆子正逗璞玉“步月睡觉时打鼾不打鼾”的时候发了脾气,然后把璞玉交给了李妈妈管教——也许是因为有了共同的秘密,现在李妈妈对沈穆清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比对李氏还要恭敬。又让英纷带着湘莲、月桂、盈袖、凝碧、步月和留春几个在东厢房里学识字,《三字经》不背全了,谁也不准出门。
  这样一来,沈穆清耳边总算是清静了。
  她就叫了珠玑去给她买山栀子,和了面加了酒贴脚。
  没两天,脚果然好了很多。
  沈穆清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脑中闪过萧飒斜睨的眼。
  要是这脚还不好,她还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说起来,她这段时间一直有些提心吊胆的,总觉得李氏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
  原来李氏处理家务事的时候,她为了表示恭谦,总是立在李氏的炕前,可自从药王庙事件之后,李氏就不让她站了,总是让汪妈妈端小杌子坐在炕边。也不让跟着进财媳妇学做饭的,而是让她下午在家里给镇安王王妃绣帕子,说是等着十一月份要用。这样一来,杜姑姑又开始每天下午都陪着她做针指。不同于以前两人在一起那种寓教于乐的场面,杜姑姑常常眼泪汪汪地瞅着她,好像她欺负了她似的还好沈穆清知道轻重,始终没有松口,要不然,又揽了一桩子事在身上了。
  想到这些,她心里又添了一桩心事。
  镇安王王妃的生辰,药王庙的事如果有人在席上说漏了嘴,那可如何圆!
  沈穆清就想找沈箴说说这事,看能不能想个法子不去。
  可沈箴这段时间好像也非常忙似的,早出晚归,根本就没有回内宅来。沈穆清找了他好几次,都没有遇到。
  她只好求了汪总管,让遇见了沈箴,说一声。
  这样又等了几天,她脚上的伤到是好了,汪总管那里什么消息也没有。
  沈穆清隐隐有种感觉,沈箴肯定是在为他那个打击王盛云的计划在忙。可她这边也等不得了,她只好叫珠玑去问周百木:“老爷回来,想办法给报个信。”
  珠玑到是去了,可回来的时候脸却红得像关公。
  沈穆清心中微动,却没时间去细细琢磨。因为汪妈妈领了常师傅的遗孀来给沈穆清请安。
  那女子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高大健美的身材,穿着白绫对襟袄,鸦青色素面马面裙,露出穿着鸦青色双面鞋的一双天足。她虽然目有戚色,却神色刚毅,完全颠覆了沈穆清印象中未亡人楚楚可怜的形象。
  见到沈穆清,她先是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然后淡淡地一笑道:“姑娘找我来,不知有什么吩咐?”
  沈穆清见她那坚强样子,已心生好感,又听她说话落落大方,更有了几分结交之心。
  她请了常师傅的遗孀到炕上坐。
  常师傅的遗孀没推辞,落落大方地坐到了沈穆清的身边。
  待落梅上了茶,沈穆清也不客气,把汪总管事先准备好的两个银元宝——各重二十五两的雪花银用汗帕包了递给常师傅的遗孀:“因家母病着,不敢让她也知道这事,所以才没有亲自去祭拜,银子虽少,给哥儿姐儿做件衣裳穿。还请常家婶婶不要嫌弃。”
  常师傅的遗孀笑着接了过去:“那就多谢姑娘了!”眼眶中却有莹晶闪烁。
  沈穆清心里也不好受。
  这可是常师傅的卖命钱!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下来,只听得见西次间那自鸣钟滴滴答答的齿轮摩擦声。
  “还没问婶婶怎么称呼呢?”沈穆清为了打破屋子里的沉闷,问了一个相对安全的问题。
  “我娘家姓陆,在家排行第六,你称我六娘就是。”陆六娘的声音里带了一声哽咽。
  “孩子们都还好吧!”沈穆清话一出口就后悔。
  父亲去世了,孩子们能好吗?
  她忙转移了话题:“听说你们这几天就要回沧州去了,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陆六娘深深地望了沈穆清一眼,道:“我们不准备回沧州去。”
  沈穆清愕然。
  “我虽然出身清寒,但也没有种过田。让我回沧州种田,只怕是收成还不够雇人的费用。而且孩子大了,也要进学,回沧州去,私塾先生的学问也不如京都的好。”陆六娘细细地道,“威远镖局厨房里还缺个人,我灶上功夫还不错。跟总镖头说了,暂时在局子里做厨娘,一个月也有一两五钱银子的入账。房子是他原来在的时候买的,只图糊个口,也够了。”
  沈穆清见陆六娘头脑清晰,对未来的安排即合理也符合她的实际情况,更觉得陆六娘不简单。
  “常言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六娘以后闲暇着,常来我们家走动走动。有什么事,互相也好照应着。”沈穆清真诚地道。
  陆六娘却笑道:“姑娘不必自责。他是在河边走动的人,总有一天要湿脚的。这也是求仁得仁,求义得义了。”话虽如此,语气中却是化不开的浓浓悲哀。
  沈穆清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旁边立着的落梅和珠玑、英纷也都纷纷掩面低泣。
  陆六娘却笑着不停地安慰她们:“快别哭了,你们一哭,我这泪也止不住了我这好好容易才想通”
  大家又坐了一会,陆六娘借口家里有事,就要告辞。
  沈穆清也不敢留她,怕被李氏知道,亲自送她到了二门,又让落梅和珠玑送到角门。
  两人去了半天也没有折回来,到把沈月溶等到了。
  这段时间,她常在安园和陈姨娘住的恭园跑来跑去。
  沈穆清非常不喜欢这种情况。以前,她如果有什么事不让想李氏知道,轻而易举的就能控制局面,而现,见陆六娘的时候,还要派人去把风。
  沈月溶过来问镇安王王妃生辰的事。
  “这要看太太的意思。”沈穆清请她炕上坐了喝茶,“有时候会去,要是赶上身子不舒服或是天气不好,未必会去。”
  “大家都去,我们家的人不去那,镇安王府不会责怪吗?”沈月溶有些困惑地道。
  沈穆清笑道:“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沈府的太太十天倒有九天躺在床上,能去,那才能给了天大的脸子。”
  沈月溶也笑,道:“妹妹也不去吗?”
  “太太去,我自然也去。太太不去,我要在床边侍疾。”
  沈月溶就有些失望,道:“我还准备妹妹一起去见识见识这样的机会,我以后怕是一辈子也碰不到了。”
  沈穆清心里一软。
  她所求的,也不过是为自己感情谋个出路而已
  沈穆清就掩嘴而笑:“以后姐姐封了诰命,还怕少了镇安王府的请贴吗?”
  沈月溶的眼泪说掉就掉了下来:“好妹妹,姐姐哪里有那命啊!现在也只能是拖着,拖过了三年的守孝期。”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见到二叔,太太和老爷也不好说什么。”沈穆清安慰她,“姐姐且放宽心住下,总还是有三年,有的是时间,大家都想想法子。”
  沈月溶抽泣着点了点头。
  立在沈月溶身后的黄氏拿着巾子擦着眼睛,哽咽道:“姑娘和我们姑娘倒底是姊妹,还求姑娘在太太面前说两句话!”
  沈穆清心里微哂:看来陈姨娘的路没走通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沈穆清还是决定帮帮沈月溶。她的婚事早点定下来,她也可以早点安心,免得这样上跳下窜的,让人看着心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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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沈家喜事
更新时间2009…11…16 19:04:36  字数:3160
  
   送走了沈月溶主仆,落梅和珠玑欢天喜地跑了进来:“姑娘,姑娘,老爷升了,老爷升了!”
  “什么老爷生了!”沈穆情心里“怦怦”乱跳,却不敢往某个事情上想,只能嬉笑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快站稳了,好好的说话。”
  落梅这才惊觉自己失礼,喘着气:“老爷升迁了,正在福泽堂接圣旨呢!”
  “你可听清楚了!”沈穆清生怕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此生出了幻觉。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落梅再也没有平常的持重,笑嘻嘻地道:“说原来的内阁首辅、文渊阁大学士、吏部尚书时大人因年事已高致仕,由我们老爷接任时大人入直文渊阁,任内阁首辅,还掌户部的事,加封太子太保。”
  沈穆清不由双手合十,向天作揖,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看来,这次的政治斗争中,沈箴赢了。
  “走!”沈穆清笑遂颜开,“我们去太太那里讨赏去。”
  落梅和珠玑听了,都掩嘴而笑,英纷听到动静已跑了出来,叫嚷着:“姑娘偏心,带她们俩个去,不带我去。”
  几个小丫鬟都探出脑袋,张着大大的眼睛笑望着她们。
  沈穆清笑道:“好,都去,都去。”
  小几丫鬟们都笑嘻嘻地跑了出来,却不象以前那种七嘴八舌地叽叽喳喳,只是望着她们笑。
  沈穆清不由暗暗点头。
  看样子,把孩子们交给英纷调教,是选对人了。
  她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朝熙堂。
  朝熙堂自然也得了消息,人人脸上喜气洋洋,犹如过年。
  她前脚进了院子,田妈妈抱着大舍后脚就来了,两厢人见了,自然是行礼问候又是一番热闹。大家一起进了屋,李氏头戴着卧兔儿,手捧着珐琅缠丝手炉正笑盈盈地倚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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