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代by赛尔亚(现代,年下,女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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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by赛尔亚(现代,年下,女王受)-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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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讨厌,这是办公室,要聊天去外面,臭美什么。彭诚在心里无声的抗议,尽管他也知道自己理所当然的把安辛的言行举止认作是胜利者的示威实在有点小人之心。
  你就笑吧,反正我已经不在乎了。彭诚阿Q的心想。
  “你们怎么还没说完?!”总算有人仗义执言了,可那个声音惊得彭诚心里一紧。
  夏焕之大概有一个星期没在麻醉科出现了。彭诚猜到他是故意回避,就算现在他一脸不快的走近,一样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施舍给自己。
  “你们说完了没有?!我定的座位只保留到7点,看看现在都几点了,有没有时间观念啊你们。”夏焕之果然是不当有第四人在场的毫不客气的K着那两个人。
  “是我不好,拉着他说个没完。走了走了,饿了。”李达抢着把罪顶下。
  安辛反到是笑而不答,从椅子上站了起身侧过脸对彭诚说:“呃我说那个小彭医生啊,你也没吃饭吧,不如一起吃吧。”柔和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诚恳。
  措手不及的邀请,让彭诚一呆。如果是玩笑的话也实在太恶劣了,彭诚自认没有这样的大度要与情敌共进晚餐。还没等他想好要如何应对,夏焕之就替他作了拒绝。
  “他要值夜班。不要老教唆新人上班开小差。”夏焕之的训斥并不是总这样不留情面,只有彭诚被他生疏的排斥在了外面,“还不快点,再不去座位都没了。”话一说完就扔下众人朝门口走去。
  安辛无奈的耸耸肩膀,冲彭诚做了个鬼脸,转身急急的追到了夏焕之的身边:“之之,你现在变好凶。”彭诚看到安辛有张不合身份的嬉皮笑脸。
  夏焕之脚下不停,懒得理人的甩了他一眼。
  “那什么啊小彭,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们先走了啊再见,再见。”同时听到了那句话的李达也觉得有些难堪,打了几下哈哈才告辞走了。
  搬到同学租的小公寓的这段时间里,外科那边自然不再跑得勤快,上班下班也没有了额外的期待。彭诚自己都很满意的,这么快又调整了心态,恢复到普通的麻醉科实习生该有的样子。
  没想到全是自以为是的镇静自若,夏焕之出现不到10分钟,彭诚的心又被翻得一团乱麻。
  难得的清静的夜班,走廊里没响过几次烦人的呼叫铃,楼下也没有几回刺耳的救护车,可要做的工作,一个小时过去了照样进展全无。
  他虽然脚不沾尘的来去匆匆,却勾走了自己的三魂七魄。
  只要一想到心爱的人正和安辛交杯换盏的共度良宵,彭诚就难受得坐如针毡,这班是没办法再值下去了。随便找了一个同学顶班,也不管别人答不答应,就离开了医院。
  能让你得永生的人也必能将你毁灭,原来一点都不假。其实彭诚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无可救药,还以为永远不会爱到要死去活来。现在知道了,只要那个人是他,自己就不可能免疫。
  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12点15,彭诚跺了跺有些麻木的脚,紧了紧已经裹得很严实的衣领,又探头往小区的大门张望了一下。他现在站的位置绝佳,夏焕之回家的必经之路,自己看的到他,他看不到自己。只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像把钝口的小刀折磨着他,4个半小时站在深秋寒风里的疲累和等待的焦躁比起来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彭诚也不想很没品的暗中偷看,何况根本不具备吃醋的资格。自己到底是在等什么,难道还要亲眼见证他们亲亲我我的一起回来?!焕之正和他的心上人在一道,豁达点该高姿态的替他高兴,而不是这样小心眼的背地里咬牙切齿。可怎么想都拗不过自己的心,宁肯下流的作一个偷窥的小人。
  看他一眼就回去了,远远看一下就走,不管看到了什么。彭诚给自己立了规矩。
  又过了半小时夏焕之的身影才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这么晚才回来。”彭诚躲着愤愤不平的小声抱怨了句,心里却因为那个被昏黄的出租车灯光衬得十分孤单的瘦长身影而感受到了小小的欣喜。
  眼神定定的跟着他慢吞吞的上了楼。过道灯亮过一楼,二楼五楼。等了好一会儿,就是没见那个熟悉的窗户透出灯光来。
  别是出什么事了吧。彭诚心急燎的跟了上去,三步并作两步的飞身上了楼。什么看一眼就乖乖回家的约定早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夏焕之就席地摊坐在自家的铁门前,敞开两腿大喇喇地伸在过道里,要不是彭诚上楼的时候碰亮了过道灯,差一点没被他给绊倒。
  走近了蹲在他身边,“怎么了?”彭诚轻轻掰着夏焕之高举着挡住眼睛的手臂问道。
  “嗯不要,好亮。”黑暗里坐得太久一下适应不了刺眼的路灯,夏焕之孩子气的拒绝,好一会儿才任彭诚帮着拿开了手,抬着脸漫无目标地望着前方。
  熏人的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即使是感冒初愈的彭诚也闻得到甜醉的酒味。
  “喝那么多。”他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甩掉了夏焕之一直放在他掌心的右手。
  夏焕之到不回嘴,不好意思般羞涩地抿着嘴露着怯怯的微笑,腮上的红晕直连上了眼皮。
  彭诚“咕嘟”重重咽了一下口水,别开脸闪避着对方的注视:“钥匙呢?”
  被彭诚搀扶着的夏焕之即使背靠着墙壁仍旧东歪西倒的重心不稳,对于他的询问也只能是充耳不闻无所回应。
  彭诚只好好先借了半边肩膀让夏焕之靠着,腾了手出来在他的上下口袋里摸着钥匙。
  偏偏对方全不肯体谅他正做着高难度的动作: “别我怕痒的。”夏焕之一边说一边“咯咯咯”的不停地笑,东躲西藏的和他闹。
  好不容易找到钥匙开了门,连拖带拉的把他弄进屋,前脚不留意,后脚他又躺倒在地板上。等把他搬到了床上,又吵着口渴要喝水。
  彭诚在厨房兜了一圈,热水瓶和茶壶都空着,只在冰箱门上找到了半瓶农夫山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还在犹豫着是重新开火烧水,还是下楼买点上来,那边夏焕之已经再床上翻着嚷嚷着要水喝。
  拧开盖子尝了一口,还好,虽然没有广告里说的有点甜,应该还能喝吧。彭诚回到卧室,单脚跪在床上,一手扶着夏焕之的肩膀,一手握着水瓶去喂他。
  夏焕之喝了几口,嫌不过瘾,自己夺过了瓶子一个劲猛灌,不小心呛了好几口也不肯停下。
  “慢慢喝,没人和你抢。”彭诚爱惜地拍了拍他的背,这么不顾形象的夏焕之还真是难得一见。半瓶水到有四分之一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外头,没几口就被他喝完了。
  “还要吗?”接过空瓶彭诚体贴的问。
  夏焕之摇摇头,又歪下身子缩到床上。
  “换了睡衣再睡吧。”刚才找钥匙的时候摸到他的衬衣都被出汗弄得潮潮的,就这么穿着睡肯定不会舒服,彭诚想着我可没有其他意思,伸手脱掉了夏焕之的外套,衬衣的纽扣也被他解开了三粒。
  醉眼惺忪的夏焕之没有任何抵抗,好脾气的任他摆布。
  衬衣里面还穿着白背心。又不是夏天,穿这个做什么。彭诚抱怨着乘机三下五除二的替他脱了个干净。
  “冷”夏焕之嘟了一句,朝有人在的地方挪了挪,被彭诚心安理得的环手抱住。
  拥在怀里的爱人并不安分,埋在肩头的脸烙得烫人,柔软的头发蹭得他的脖子发痒,彭诚假意去推,手却壮大了胆子伸向不应该的地方。
  夏焕之也学着彭诚的样子,平时异常灵巧的手指此时连最三岁小孩都还不如,彭诚也不帮忙,任由他动作笨拙解开了衣扣。
  松了一下皮带的暗扣,彭诚只是努了努嘴,已经停住手的夏焕之又乖乖伸手过来解他的裤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的夏焕之尽管迟缓,却带上了平时工作时一板一眼的全神贯注,彭诚哪受过这样的“服侍”,自己早就已经高涨到蓄势待发了,等不及爱人慢吞吞的动作,亲自动手褪下了身上最后的遮掩,欲望活生生的跳了出来。
  “好大喔。”被打断的夏焕之轻呼了一句,仿佛不能确定似地两手把在彭诚的大腿内侧,低了头要仔细去瞧,温热的呼吸直接吹在他最敏感的区域。
  忍无可忍的彭诚失去了兴趣享受美妙的前戏的耐性,一把把还在好奇的夏焕之推翻在床上,撸了撸自己的需要直接挺腰插进了爱人的身体,怜香惜玉都顾不上了。
  被他压在身下的夏焕之蓄了一眼的泪哀哀地喊痛,彭诚心疼的摸着他的额头,却又舍不得从那个愉悦的所在退出来,勉强放慢了节奏试探着变化着角度。
  夏焕之逐渐止住了哭喊,推挡的手开始牢牢攀住彭诚的臂膀,配合得扭动着臀, “唔好舒服再快一点”爱人呻吟着,眯着眼肆无忌惮地提着淫秽的要求。
  彭诚知道他醉了,不是不喜欢,只是印象里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胆求欢的爱人。 心一寒,从对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可夏焕之并没有结束的打算,主动的爬到彭诚身边,张开腿,扶着对方的并未消退的欲望慢慢的坐了上去,“嗯”彭诚看到他惬意地阖上了眼睛。
  “要!”夏焕之撅着嘴说,彭诚的无动于衷令他很不满意,急切的摇晃着腰,弄得彭诚差一点就要交枪投降。
  “想要吗?”彭诚决定化被动为主动,揽过爱人的腰,把他死死压在自己腿上。
  “要”夏焕之老实的点头。
  “看着我。”彭诚让开肩不肯让他偎着,“看着我。”彭诚命令道,“告诉我,你是在和谁做,你是想和谁做爱?”
  得不到满足的夏焕之迷惑不解地拼命贴过来讨好的吻他,彭诚感觉到那柔软又潮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扫来扫去。
  “告诉我,现在抱着你的是谁,你想要的是谁。”彭诚也知道和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本身就是没道理的事情,何况自己还是那个乘人之危的恶人,拼了最后残存的理智奋力和欲火抗争着。
  “小诚,别闹了。”挤在他怀里的爱人低声下气的说,“给我,好想要你,好想要,小诚。”望向他的湿漉漉的眼睛里清晰的倒映着自己。
  彭诚一晚上都没舍得睡,尽管高潮褪却之后身体说不出的疲倦,但是心里的满足抗奋地支撑着他。夏焕之睡得很熟,酣然的缩在他身边。偷亲他的时候会不高兴的微微皱起鼻子,但始终紧紧挨着自己没有离开。
  夏焕之睁开眼睛的一瞬,彭诚紧张得心跳都快停止了。怕刚刚过去的美好一夜,不过是宿醉的一场荒唐。清醒过来的爱人,发现身边的错误,只要一个眼神的不快,就能把自己全盘否定了。
  “几点了?”夏焕之两手按着太阳穴,彭诚也听说过喝醉酒的人第二天头会痛,很想帮他揉揉,可又不敢。
  “大概快9点了。”彭诚尽量平和的说,假装现在两个人并不是脱光光的躺在一起。
  “天,你怎么不叫我,我今天早班。”夏焕之一下坐了起来。
  “抱歉。”彭诚小声的说,对方无视眼前的表现让他很有但气馁。
  “你昨天不是夜班?”正在四处找衣服的夏焕之突然回过头来盯着他。
  “呃”彭诚喃喃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记得补假条。”夏焕之丢下他下了床。
  彭诚终于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爱人转身时羞成粉红的脖子。
  彭诚黏在床铺上有点舍不得睁开眼睛,单凭着窗户外面的响动也可以知道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昨天夜里发生的种种依然清晰得历历在目,自己先是暗地里窥视夏焕之的举动,然后进一步升级下流的利用了他的醉酒,最后无耻的留宿在他的床上,好久没有这么安然的睡眠,一整天。
  早晨竟然没有被清醒后的夏焕之揪着衣服踢出门简直就是奇迹。
  彭诚满足拥着枕头。枕头上有夏焕之常用的柠檬洗发水的味道,爱人的味道。隐隐约约的淡淡的味道,如同爱人的心意一样让他捉摸不定。
  焕之匆匆忙忙的就上班去了。那样不置可否的态度,别是喝醉了还没醒吧。他到底有没有看清楚身边的这个是我?!现在再回想起来,彭诚不经有些担心。
  彭诚头痛的想了半天,翻出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送了条短讯过去。
  一。起。吃。晚。餐。吧。想。吃。什。么。
  谨慎的试探,用了最无关痛痒的字句,暧昧全无,彭诚的手心里还是出了汗。连日的阴霾里透出了曙光,千万别又是白日梦一场。
  吃肉。
  夏焕之的回复来的很快,干脆的只有两个字。千年不变的口味让全神戒备的彭诚哑然失笑的摇摇头,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对方又“滴滴滴”的补了一个消息过来,彭诚又连忙打开了看。
  你可以起床了,吃了饭,上夜班。这一次不再惜墨如金了,好一个夏式风格的吩咐。
  耶!总算守得云开雾散了。
  白班和夜班中间满打满算只有半个小时的空档,按照爱人一贯的工作态度肯定不会法外开恩的多耽误一分钟的工作时间。为了让每一分钟都能“尽其所用”,彭诚狡猾的在职工食堂打了饭,反正吃什么都是次要的,关键是看和谁一起享用了。三大块红烧排骨呢,保管叫他满意。
  再看到夏焕之的时候,嘴里哼着李斯特的爱之梦,豪不介意手上提的是不和谐的廉价发泡餐盒的彭诚正走在去他办公室的路上。
  又看到了自己的爱人,心头一阵没来由的欣喜,彭诚差一点儿要克制不住冲上去拥抱他。
  下班铃还有十分才会敲响,夏焕之一如既往的穿着长长的医生大褂,即使只是背影彭诚也可以猜到他的一丝不苟。
  这是在住院部大楼后面专为病人散心而设置的小花园,有草地,花坛,葡萄架,休息用的坐椅,据说是医院创办人的半身铜雕像。夏焕之就站在雕像的边上,彭诚开始还在好奇爱人来这里的目的,等又走近了些才看到他对面站着一位陌生的年轻女士。
  别又是遇到那种为难的情况了吧。彭诚担心的想。
  与他硬朗的工作作风截然不同的,资深望重的夏医生最不擅长的就是和病人家属打交道。特别是每当遇到无法救治的病人,行医多年的他仍旧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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