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过了,我就是至善白莲,我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可是如今我不但出现在这个世界,还来到了你的面前,为何你就不能觉得这也是命运呢?西沙苍海,如果你真的相信至善白莲,或者说如果你还相信我,那你就听我的话,将灭天的残魂交给我。”林久也在不遗余力的企图说服西沙苍海。
武力上,此时的林久尚不能敌的了西沙苍海,阴谋诡计,他又没有那么多可以利用的资源,现在唯一能做的,依然是林久一早就打算好的事情,毕竟从业火红莲和西沙苍海那里他得到了太多的咨询,其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至善白莲竟然是曾经六莲的领导者。
这多多少少让林久有些感到意外,他原以为六莲彼此之间都是互不干扰的关系,以这些人的性格若要真正的相信并信服一个人,那这个人得有多大的魅力,多大的能力呢,林久从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他。
不过这也让林久有了些想法,既然他的前世是六莲的领导者,那混沌青莲西沙苍海也应该多多少少还会残留着前世对他的信任。
这并不是利用,在某一方面,也算是林久对自己的疑问,如果他的回来都是命运安排好的,那此时此刻他所作的一切或许也都是一种命运,一种轮回,不管一干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林久至少要让灭天醒过来才可以。
“交给你?”西沙苍海笑了,笑得无奈而可悲可叹,“林久,你告诉我,你的眼睛是不是只有灭天一个人,我呢,对你而言我是什么。”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这句话,林久并不是在说谎,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希望六莲之间有任何的仇恨存在。
西沙苍海却好像听了极好笑的笑话一样仰天大笑起来,朋友,朋友他等了一干年,追寻了一千年,最终得到的依然朋友,可西沙苍海不想继续追寻着至善的背影,不想继续仰望着这个男人。
一年又一年,不知道要过多少个一干年,西沙苍海宁愿成为让至善时时牵挂的仇人,也不愿意成为至善的朋友,至少,在至善的心里他的地位会更高一些,而不是那可有可无,每一次讲话都带着距离感的朋友。
他宁愿至善白莲恨他——
一阵冷笑之后,西沙苍海看向了林久,眼里暗藏着无法控制的崩溃,崩溃之后的疯狂。
“为了灭天,你什么事情都能做吗?”西沙苍海冷漠的问道。
林久抬起头望向了西沙苍海,嘴角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只要你能信守承诺将灭天的残魂给我。”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呵呵,我反悔了,你还能把青莲瓶给我吗?”
雪殿房间里,西沙苍海手持一条雪白的绸缎,他半跪在李牛的面前,渐渐凑近了男人,望着脸上淡漠一片的男人,内心在挣扎、冲动与隐隐流淌于骨子里的兴奋之中,选择了坚持他今日将要做的一切。
柔软的雪白绸缎轻轻覆盖住了林久的双眼,林久的眼前顿时黑了下来,就像是掉入了暗无天日的地狱之中,这个时候,看不到一切或许比任何事情都要好,看不到面前的人,也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也算是西沙苍海留给他的最后一点尊严,亦或是他自己的——自欺欺人?
不管蒙住他的双眼与否,不管他是不是看得到,这一切都改变不了这一夜将会发生的事情。
西沙苍海用柔软的雪白绸缎蒙住了林久的双眼,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更多的,却还是因为他不想看到这男人清冷的眼神,不想看到林久眼里一丝一毫的悲伤,然而,他现在所要做的一切却足以让林久恨上他生生世世。
这就是他所想要的恨,生生世世的恨,生生世世都深刻的记在心里,不是吗?
西沙苍海不会在这个时候改变他的选择。
一千年的等待,换来一夜的痴缠,仅此而已。
如果至善连择将幽冥自地狱唤醒,那他也有自己的选择,这一次,他连择任性的自我,明明知道将要做的一切会发生些什么,更会导致如何悲哀的后果,他都要不顾一切的任性一次,自私一次。
西沙苍海半跪在了林久的面前,望着这安静的如同睡着了一般的男子,西沙苍海自心底浮起一丝温暖的爱意来,他和他之间,离的这么近,近到他能够请晰的感觉到林久吐出的轻缓的温暖气息。
不是没有亲吻过这个男人,可当时的心情与这时是截然不同的。
在极北冰原里的西沙苍海是内心复杂而冲动的,而此时的安静,却能让西沙苍海听到了他内心深处跳动的响声,与那微微的紧张与激动。
此时,他亦明自了何为入魔,这个男人值得他从天上云端坠入地狱,如果就此可以得到这个人,他宁愿生生世世都待在地狱里。
微微俯下身,西沙苍海单手捧住了林久的脸,闭着眼亲吻上了男子的唇,因几日末沾水的嘴唇有些干裂,却依然是柔软的能够溺了铁石做的心肠。
这一份唇齿间的清甜让西沙苍海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手渐渐从男子的下颚滑至了林久的手臂处,西沙苍海突然猛的将男人拥入了自己怀里,那力度,仿佛要将林久给揉碎了嵌入自己的身体似的。
在一阵掠夺式的亲…吻之后,两个身影同时倒在了床上,西沙苍海将林久推倒在了床上,那一头乌油油的发顿时散开来,在一片雪白之中犹如溪流中的海藻一般。
西沙苍海微微倾身望着躺在床上的男子,视线渐渐下移,西沙苍海伸出双手顺着男子的脸颊抚触到了衣领,指尖的温暖亲…吻着他的手,那般的让人沉溺而不愿放弃丝毫,手顺着衣领探了进去,触摸到了更多更多的温暖。
手微微向下一划,男子的衣领顿时就被解开了,越下,那衣领越开,直至露出了衣服下一片片晃人眼睛的白
当那极致的黑发散落在雪白的肩膀上时,西沙苍海早已径忘记了他之前所有的扰豫与顾虑,他只想将这一个黑自分明如斯的男人拥入怀里
腰带轻解,衣袂飞舞,片片落下。
第六十一章 凤舞九天(第三卷完)
顺着额头,细碎的吻如同花瓣一般洒落男子一身,带着几乎是虔诚的顶礼膜拜,西沙苍海温柔而细腻的将点点吻痕洒落林久的身上,末着片缕的身子毫无遮盖的崭露在了西沙苍海的眼下,每一寸肌…肤的细腻与顺滑都在他的掌下。
曾经不止有一次,身为混沌青莲的西沙苍海都在脑海里描绘过这男子宽大衣袍下的身子会是什样的,是有着吹弹可破如玉一般光…滑剔透的肌…肤,还是有着让人能够盈盈一握的腰肢,在那随风摆动的自裳之下,又是有着怎样一双勾魂夺破的长…腿。
那被步履锦靴包裹着的双脚,在脱下了一片片的束缚之后,那脚踝又是什么样子的?,西沙苍海想要一件一件的脱去这男人外在的所有衣物,连同着那些距离与伪装,他想要真实的看一看,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而今日,他千年以来的夙愿终于得以实现。
他解开了林久的衣服,脱下了这男子的腰带,将男子纤细的脚踝握在了手中,轻轻的**,细致的感受着这男子在强大外表下的真实与细腻。
握着脚踝的手渐渐向上滑了过去,林久的小腿结实而修…长,就像是玉一般莹润而又不会显得过于柔弱,西沙苍海将自己的脸贴近了男子的腿,一路细吻着,轻抚着,路过膝盖,爬上了更为接近私密的大…腿。
林久与西沙苍海脸颊相互触碰到的大…腿…根…部突然轻轻颤了颤,显得有些敏感与微微的抗拒,然而这只会让西沙苍海增添内心更多的谒…望,不顾被蒙住了双眼的林久此时是如何的心情与感受,西沙苍海径直拉开了男人的双…腿,更为私…密的地方顿时一览无遗。
林久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抓紧了身下的被褥,一直紧闭的双唇轻轻颤了颤,最终还是隐忍了下来。
在灭天之外的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全部,任由他人亲…吻爱…抚自己的全身上下,当西沙苍海带着温热的舌一头触碰到了他的身体时,只差那么一点点,林久就快要将蒙住他双眼的白绸缎给染湿了。
紧紧闭着双眼,他所能够做的仅仅是死命抓住身旁一切可以握住的东西,不管是被褥,还是能割破人的刀片,只要能让他握着、抓着、忍着
“原来你这个地方是这个样子的。”西沙苍海突然说了话,他自言自语的呢喃道,“直到此时我才感觉到,原来你也是一个人,和我一样,和我们一样的人,但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如此轻…薄于你,更别论此刻”
更别论此刻他竟然真的将至善白莲拥入了怀里,压在了身下,这千年来只能让他在后面追逐膜拜,宛如神灵一般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在他的身下,可以任由他亲…吻,爱…抚,可以任由他做任何的事情。
美妙至极,却又带着极度的哀伤。
林久,至善白莲,并不是真的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下,而是为了那个男人,为了幽冥黑莲,为了灭天!
为了那个人,至善白莲甚至可以去死,可以躺在他人身下任其糟蹋,西沙苍海的心里复杂着,有着揪心的悲痛,更有着无以复加的绝望。
他知道,不管过了多少年,多少辈子,不管至善白莲转世成了林久还是谁,他们都不会爱上他,永远都不会。
如果不能拥有一辈子,那一晚的缠…绵春…光,一晚的短暂拥有,也足够了。
永远有多远,在西沙苍海看来,这一晚就是永远
而在林久看来,这一晚,却是如同永远那么长,长得让他绝望、艰难。
“至善林久”耳边是西沙苍海一遍遍的轻声呼唤,然而即使看不到眼前的男人,而耳边熟悉的,却不属于灭天的声音却像是刀一样割着他的肉,如同凌迟一般,一片片的割着,却始终要不了他的命,折磨着他,摧残着他,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修…长的双…腿大大的敞开着,林久已经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屈辱,心如死灰,更多的却还是左胸口如冰刀割心一般的疼痛,内疚,羞愧种种情绪复杂的纠结在一起,让林久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思念那样一个人。
灭天你会怪我吗?
怪我为了你,连这自尊和清白都不要了
白绸缎下的双眼渗出伤心欲绝的清泪,却浸湿不了那厚厚的白绸缎,伴随着一郑刺骨的钝病,许久未径雨露的身体顿时被锋利的外物涌入,身体最为私一密的地方刹那间被填满、占有那不属于他所爱之人的炙热如同地狱的火焰烘烤着他的身体,几乎快要将他整个人给撕碎了。
就像是一块白绸缎,被一刀刀的割破,任鲜血如流,染了雪白一片,不再是一尘不染的洁白,蒙了鲜血与污秽的身体己径变成了事实。
一下又一下,采自外界的猛烈撞击让男人禁不住微微颤抖。
林久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被褥,双唇已经咬破了血肉,苍自的脸上,一抹鲜艳的红是如此的妖冶凄魅,额头间的雪白莲花印微微闪着淡淡的光,掐似男人隐藏在白绸缎下的清泪,仿佛在哭泣一般。
“至善至善”
仰着头一遍遍的念着男人的名字,西沙苍海沉浸于那一片温暖的紧密之中不能自拔,他仰着头,微微眯着眼睛,头顶的雪白明晃晃的,仿佛一下子就升入了不知何处的天界,唯有身下为他占有的男人能够给予他所有的欲与望。
唯有这个男人,能够满足他千年以来的空虚。
而他,所能给予林久的却只有深深烙印在身体上的痛楚。
夜,宁静;
雪,苍自。
黎明的光辉,自远古的群山之中散射而来.天边的云染了血一般的颜色,映红了一方天际。
西沙苍海静静的站在雪殿里,在一片晶莹的白之中,有那么一片斑驳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这一晚所发生过的残忍与残酷。
隔间的帘子后边,不知道那个男人此时还好不好?
西沙苍海却没有这个勇气再去思考更多了
帘子后边儿,成了一湾晶莹剔透的清水,全身湿漉漉的男子浸泡其中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身体上的污秽。
被人脱下的衣服可以一件一件的重新披上.被人弄脏了的身体可以用清水洗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可是人心呢?这世间是有什么神仙物品能够清洗人的心,也将那些痛苦与衷伤全部洗了去,如此,最好只剩下快乐就好。
眼泪值得什么?什么都不值得——
林久淡漠的站在池子里,用清水将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洗的干干净净.就算是洗破了皮,渗出了血也没有关系,他己轻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了。
就当做是被人砍了一刀,仅此而已。
不然他还能做什么呢?他什么都做不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怨不了谁,也怪不了谁。
从清池中起身,林久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一个小袋子放在了一旁,赫然是西沙苍海曾径从他身上拿走的乾坤袋。
林久看了看,却没有再转身去拿乾坤袋。
已经不需要了,他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除此之外,他也不必再将什么东西拿回来了。
在乾坤袋的旁边,放了一个精致的青莲瓶.林久只是弯腰拿走了青莲瓶,却将乾坤袋留了下来,望着手里装放着灭天残魂的青莲瓶,男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意里,他的眼里却是渗着泪水。
不到半年的时间里他就将灭天的三魂都收回来了,他马上就能够看到灭天了,这世间就算有再多的苦难,又有什么事情能比此事让人来得辛福愉悦呢?
用力擦了擦眼角,林久四处寻找着镜子,他急急忙忙的趴在了镜子面前望着镜中的自己,除了肚色有一些惨白以外似于并没有什么大碍,先才被西沙苍海碰过的地方也都被他洗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林久略微放心了,他不想让灭天醒来之后看到一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将青莲瓶放好,林久掀开了帘子走了出去,雪殿里空无一人,西沙苍海也不在,并没有刻意去寻找西沙苍海的身影,林久觉得或许不见会更好。
站在了窗户旁,林久唤出了九天凤凰,白裳男子往窗外一跳跃上了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