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官,你们是雇佣军吧,我们只是普通的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能不能先将我们放回去!”
一个看起来还算机灵的韩国人小声的对艾姆姆说道,他已经看出这个人才是这些人中级别最高的人。
“把这个人单独带走,单独关押!”
艾姆姆注视着那个对他说话的韩国人,足足有两分钟后才突然吩咐了一声,刚才说话的韩国人猛然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慌乱,大声的叫嚷道:“你们不可以这么做,这里是韩国,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我要告你们,我要向联合国投诉你们的恶行”
艾姆姆突然在这个韩国人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这名韩国人立即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其他一起出来的人都惊恐的看着艾姆姆,特别是那几名警察,得知他们认为的恐怖分子居然是雇佣军之后他们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两个班的雇佣兵一会的功夫就将中餐厅押出来的人带上了运输车,在没有吴庸的同意之下谁也不会放他们走,别说去联合国投诉,就是朱奇来了也不敢放他们出去。
雇佣军汉城基地,卢武铉正焦急的站在一间客厅内,他已经来到这里半个多小时了,吴庸却一直没有亲自出面来见他,甚至车侯罗和保罗两个人也都没有露面,接待他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参谋官。
“这位将军,麻烦您再去问一下好吗,吴庸先生忙完了没有!”
卢武铉心里已经升起了剧烈的火气,可表面上还必须装出一副微笑的样子,这就是没有实力的悲哀,尽管他是一国总统,吴庸只不过是一介商人,可实力不同,他只能把气都吞到自己的肚子里。
卢武铉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吴庸才带着志明和车侯罗来到客厅,两个小时,卢武铉差点没到崩溃的边缘,堂堂一国总统,在自己的地盘上求见一个人居然要等两个小时,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卢武铉先生久等了!”
吴庸只是随意的说了一句,随即便坐在了主位上,既没有道歉,也没有问别的什么。
“没事,吴庸先生您忙完了就好!”
卢武铉急忙摇头,脸上还带着灿烂的微笑,而在他的心里,把吴庸杀了的想法都有了,他是总统,而且今天还是他就任总统的第一天,却让他在这里足足苦等了两个小时。
“卢武铉先生,我一直认为韩国是个很不错的国家,韩国人民也是非常诚实而又友好的人民,可今天的所见所闻却让我非常的失望,我才发现,原来韩国也是个虚伪的国家,同样也是一个虚伪的民族!”
吴庸说完就一直看着卢武铉,卢武铉先是一愣,随即满脸的惊讶,还带着一丝的委屈。
“吴庸先生,我想您是误会了,韩国向来都是一个爱好和平的国家,韩国人民也是友好、诚实和善良的人民,偶尔一两个败类是不足以代表整个韩国,吴庸先生,您一定是误会了!”
卢武铉压住心中的火气,慢慢的分辨道,看来今天吴庸一定是遇到了非常不愉快的事情,而且他还把这些事情迁怒到整个韩国的身上,简直太不可理喻了,难怪世界上都流传吴庸就是一个疯子,一个屠夫。
“误会,好,那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吴庸冷笑一声,车侯罗立即从后面丢出来几本书,都是写着韩国字的书。
志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吴庸还是打算现在对韩国下手了,这会让他们对付洛克菲勒家族真的多出一些变数来。
“历史?”
卢武铉惊讶的看着车侯罗丢出来的那几本书,上面的韩文写的是历史,下面还有教科书几个字,这是几本正规的韩国学校历史教科书。
“没错,是历史教课书,你口口声声所你们韩国人是诚实的,那么我问你,你们为什么随意隐瞒、篡改历史,而且还是出现在这种育人为本的教科书内!”
吴庸的声音突然变的严厉,在刚才的时间里,吴庸一直在翻看这些历史书,越看他是越生气,最终决定不顾此时是正和洛克菲勒家族斗争的关键时刻,也要把韩国给好好的整治一下。
“篡改历史?没有,我们从没有篡改过历史!”
卢武铉急忙大力的摇头,吴庸越严肃带给他的压力就越大,就算他是总统在面对吴庸的时候也是心慌。
“没有,那我问你,壬辰卫国战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里面对明朝军队对你们的援助只字不提?”
吴庸依然直直的瞪着卢武铉,壬辰卫国战争是朝鲜历史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是华夏和朝鲜联合作战的一个经典战争,同时也是华夏和朝鲜历史上友好的一个证明。
1589年,丰臣秀吉统一日本,他派人向朝鲜国王表示‘友好’,同时表示他要进攻中国,希望朝鲜合作,之后遭到了拒绝。于是,丰臣秀吉决定先从朝鲜开刀,然后‘假道’朝鲜,进攻华夏。1592年丰臣秀吉出动陆军16万,水军近4万,渡过对马海峡,于4月13日在朝鲜釜山登陆,发动侵朝战争。因为这一年是阴历壬辰年,朝鲜历史上把这次保卫战争称为‘壬辰卫国战争’。
在这场战争之中,明朝派遣了著名将军邓子龙率领五千水师进行救援,随后又派遣了五万明军,最终和朝鲜一起联合击败了日本军队,从那以后,日本也正式陷入了衰败之中。
这是一场惨烈的战争,有一万多华夏的明朝儿女永远的没有回去,也可以说,没有当时强大明朝的帮助,朝鲜已经被灭国成为亡国奴,没有明朝帮助朝鲜击败日本,以日本人的残忍性或许现在已经没有了朝鲜民族。
可这样一场重要经典的战争,在韩国的历史书中只有他们自己的英雄,对华夏明朝对朝鲜的援助只字未提,只在最后的末尾提了一句,还是当时友好联邦明朝祝贺他们获得了胜利。
“这个,我不是太清楚!”
卢武铉微微一愣,对这件历史其实他是知道一点的,在分裂之前,朝鲜的史书上对这次的战争记载的很真实也很详细,就是目前的朝鲜历史书中还明确写出了明朝当时对他们的帮助非常的大,而不像韩国这样彻底抹杀掉这块历史。
“不清楚!”吴庸冷笑了一声:“好,这件事你不清楚,那我问你清楚的事情,我听说韩国正在将重阳节,端午节都申请非物质文化遗产,是不是真的有这件事?”
“重阳节,端午节?”
卢武铉再次一愣,随即苦笑了一下,这件事情他当然清楚,这是韩国一帮子右翼分子搞出来的,他们将华夏很多东西侵吞为己有,谎称是自己的东西,重阳节和端午节就是其中两件。
只不过卢武铉之前对此从没有在意过,第一之前他不是总统,其次卢武铉并没有把这样的事情当成一回事,只不过申请几个非物质文化遗产而已,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引来吴庸这么大的反应。
吴庸瞪了一眼卢武铉,身子突然向前靠了一些,语气也更加的严厉:“那我在问你,李时珍是韩国人吗?孔子是你们韩国人吗?还有那中医,居然说是从你们韩医而来,这是我这辈子听说过最可笑也是最无耻的事情了!”
“不,吴庸先生您误会了,这些绝对不是历史教科书中的内容,历史教科书中绝对没有这些!”
卢武铉急忙的摇头,他已经被吴庸的气势给压的抬不起头来,吴庸在愤怒的时候连志明都不敢直接和吴庸对视,更不要说他只是一个刚上任的小国总统。
第620章 为你而骄傲
“是,我知道是没有在你们的教科书里,假如这些内容也出现在教科书中的话,那你们就真的就没救了!”
吴庸轻轻摇了摇头,脸上依然冷笑着,吴庸训斥卢武铉就像训斥自己的手下一样,卢武铉虽然非常的难受,可也没有办法,只能咬牙承受着,把屈辱都转化为了仇恨。
“不过我想你是知道这些事情的,我问你,为什么你明知道有这么无耻的事情在发生而不过问?甚至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
吴庸继续说道,卢武铉额头已经冒出了汗水,他来之前想了很多,可绝对没有想到吴庸会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的生气。
这些事情在卢武铉看来还真的是小事,不过是几个狂妄的右翼分子胡乱吹嘘的事情罢了,卢武铉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已经深入到韩国人民的心中,韩国人做了华夏几千年的附属国,从心底每个韩国人都有一种想要压制住华夏人的思想。
“吴庸先生,您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严查这些事,把这些不负责任的谣传全都抹杀掉,来给您一个交代!”
心里憋屈归憋屈,面对吴庸卢武铉还只能继续陪着笑脸,把错误先承担了下来。
“查是肯定要查,还有一件事你也办一下吧,就是把你们韩国的教科书全都改一下,一定要把那些历史真相给我写出来,我不希望再也有任何歪曲或者隐晦的内容出现!”
吴庸终于点了头,卢武铉露出一丝愕然,随即在眼中闪过一道愤怒,改教科书,吴庸居然让他改教科书,还是命令的口气。
“这个,不太合适吧!”
卢武铉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脸上故意露出一丝为难的样子,更改教科书不是小事情,而且还是被逼着更改教科书,卢武铉心里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不合适,这么说你认为刚才我说的那些都是合适的事情了!”
吴庸猛然站了起来,眼中还闪过道精光,一股浓厚的杀气渐渐的从吴庸身上向外逸散。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更改教科书是大事,我必须和其他人开会商量之后才能做决定!”
卢武铉急忙摇头,同时惊骇的看着吴庸,世界上流传吴庸是个煞星原来是真的,人的身上真的可以有杀气存在,卢武铉真切的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威胁,同时心也在不断的怦怦跳。
“志明,给威尔斯打电话,同意朝鲜对他的邀请,和朝鲜这次的生意好好的谈一谈,假如可以的话接下这个单子!”
吴庸深深的看了一眼卢武铉,突然对身后的志明吩咐道,卢武铉猛然一愣,随即脸色发白,全是惊恐的样子。
“吴庸先生,教科书我改,我回去立即就改!”
卢武铉惶恐的大叫着,吴庸这是在威胁他,赤裸裸的威胁他,威尔斯去朝鲜,还去谈生意,雇佣军能有什么好生意可以谈。
和雇佣军谈的生意不是军火就是雇佣,这两样任何一样韩国都承受不起,如果朝鲜有了雇佣军的帮助,那韩国恐怕就真的完了,现在的美国可无法在将手伸到这边来,即使他们能伸过来,恐怕也不一定能战胜雇佣军,雇佣军的战斗力卢武铉可是亲眼看到过。
“知错就改还是不错的,怕就怕那知错不改,这样的人毫无保留的价值!”
吴庸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在卢武铉的眼里总感觉和恶魔的微笑一样,他今天所就面对的这些事情是他之前从没有想象过的,而他也有幸见到了吴庸的强势,堂堂一国总统,在吴庸的面前和个下人一样,甚至连下人都不如。
“吴庸先生,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马上去处理教科书的事情!”
卢武铉现在已经不在是愤怒,而是仇恨和委屈,他没有实力报复吴庸,只能先将这口气忍着,期待着有一天可以报仇。
吴庸静静的看着卢武铉,既没有答应他的要求也没有拒绝,就这么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看的卢武铉心中直发毛。
“卢武铉先生,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吴庸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就连身后的志明和车侯罗都愣了一下,这完全和刚才所说的事风马不相及。
卢武铉呆呆的看着吴庸,并没有回答,而吴庸已经自己说了起来。
“我是一个商人,以自己的努力开创了一片属于我的事业,这片事业目前来说还算不错。可在这商人的背后首先我是一个华夏人,华夏是我的根,是我的家,也是养育我的父亲,对华夏不敬,就如同对我父亲不敬一般,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感受!”
吴庸脸上再次笑了,然后继续的说道:“卢武铉先生,假如有人欺负你的父亲,辱骂你的父亲,你会作出什么选择?我想你绝对不会无动于衷,这样的话你也做不到一个总统,如果你会做出点什么来,那你就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
“我能理解!”卢武铉呆呆的看着吴庸,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回答了一句。
“行了,总统先生你先回去吧,打扰了你今天的就职典礼真的不好意思,车侯罗,你送送总统先生!”
吴庸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和刚才完全是两个样子,几乎像是变了一个人。
卢武铉走了,带着异常复杂的心情走了,吴庸最后的那些话总算让他明白了一切,原来吴庸是因为韩国对华夏的态度而生气,韩国不改变对华夏的态度,恐怕吴庸还会作出过激的事情来,甚至是韩国所无法承受的事情来。
卢武铉非常的相信,吴庸一定会这么做,眼下必须想办法尽快改变这一切,平息吴庸的怒火,可是说改变这一切也没那么容易,已经在民众之间形成了的思想哪有那么容易被改变。
卢武铉走后不久,在客厅一旁的房间内走出一个女孩子来,复杂的看着吴庸。
这个女孩是张雅丽,刚才吴庸和卢武铉会见的过程她全都看到了,张雅丽没有想到,今天上午在电视上还意气风发的新总统,在这个神秘年轻的面前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任凭他的训斥而不敢说话。
训韩国总统像训自己的孩子一样,张雅丽的心中突然升起这么一个怪异的想法,随后张雅丽自己都笑了,可是这个想法却在他的心里越来越多,越来越浓。
“先生!”
张雅丽抛掉这些想法,对着吴庸轻轻的叫了一声,因为吴庸对张雅丽承诺过一定会改变这一切,所以吴庸的所作所为都让张雅丽亲眼来看着,让她亲眼看到整个韩国因为吴庸而改变。
“你出来了!”
吴庸并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身后的张雅丽点了点头,也不管吴庸的反应,自己径自说道:“您最后说的真好,虽然我不知道您到底是什么身份,可我以华夏有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