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想到北冥,无论怎么拼命告诫自己不准哭都没有用,不争气的眼泪就是“哗哗”的往下掉以前北冥总是在他身后,从不让他受半点的委屈永远都把肩膀和胸膛借给他依靠
可现在,不说委屈,他的天都要塌了,却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着!
去掉这三个人选后——
梵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只剩下一个人,他没得选择了!
至少,那个人不会害他,也会全心全意的帮他、为他好
不出半个时辰,“提前来贺喜”的茗仑王便匆匆赶来,茗仑王爷和梵汐公子是青梅竹马,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一进门就免了所有人的大礼,直奔梵汐睡午觉的洞房,告诉所有人不要去打扰他们聊天,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汐儿——”
茗仑看到梵汐从不离身的玉坠儿,却又是宰相府飞出的信鸽这事儿实在太蹊跷了,身在被大内高手层层保护中的宰相府里,能出什么事儿?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
一把将倒在地上一大片别人的血泊中的梵汐抱在怀里,茗仑望着爱人身体上如同昨夜噩梦再现般的星星点点遭人侵犯的痕迹,这次比上次还糟糕,梵汐被蹂躏后尚未闭合的穴口,那些白浊的东西还粘在大腿内侧
“茗仑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我”
梵汐的脸色惨白,靠在熟悉的怀抱里顿时多了一份安心,吃力的抬起眼,极力想给对方做一个安心的表情,可是满眼的屈辱和委屈,哪是藏得住的?!
“又是那个人?”
茗仑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谁!对这样单薄纤弱的人,怎么能够狠得下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
难以启齿的答案,梵汐没说话,算是默认,只是艰难的转了转头,四下环视了一周后,才仰着头望向陷入愤怒的茗仑——
“茗仑拜托了”
极度的体力消耗和受惊过度,在意识到茗仑可以帮他处理这个烂摊子的时候梵汐终于也撑不住的昏倒在对方的怀里。
“信,你在吧!”
——茗仑心疼的抱着怀中娇软的身子,慢慢站起身来,突然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
而所谓的“自言自语”,却可以收到意料之中的回应——一道黑影不知从什么地方闪出来,像真正的影子一样冒出来的年轻男子单腿跪地。
“是,主人!”
所谓“影卫”,本当如此。
“你能查出是谁做的吗?”
千夜太慢了,竟然还没有跟他回报还没能查的出嘛?凝视着饱受其辱的心肝宝贝,那家伙竟然还敢再次下手,满腔怒火的茗仑是一刻都等不了。
“这主人,属下已经退隐江湖多年,而且属下的本事主要是使毒,这调查”年轻男子面带难色。
他倒是能理解接这个任务的千夜的难处凶手神不知鬼不觉、连被害的当事人梵汐公子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又不能派人大张旗鼓的追查,这要怎么查?
“那你就把这个烂摊子收拾掉,别让外人看到,这总能做到吧!”
茗仑的口吻透出了明显的不满。
“是——”
使毒的人,对于这种事是手到擒来,信从上衣衣襟里掏出几个小巧精致的瓶子,除了化尸粉之外,其他的茗仑也不认识,反正他知道信能够处理好就是了,剩下的大概是处理血迹和腥味儿的东西吧!
茗仑抱起梵汐,小心翼翼的帮他套上衣服不管怎么说要先带他去洗澡才行!
这情形似曾相识上一次在客栈也是这样
每一次自己都姗姗来迟,每一次都没能好好的保护他
“主人——”
看他们即将离开,信一脸的欲言又止。
“说——”茗仑的口吻,今天是怎么也善不起来了。
信似乎是慎重的考虑了一下要如何说辞——
“主人,属下觉得昨天入住到王府的纾儿小姐并不太对劲,那位小姐似乎能够感受到您身后有属下的存在,昨天你们不是有几次在院子里遇上,还她有一次差点撞上您嘛。那时候,属下觉得那位小姐急收住脚步的时候,脚下又不自觉地运功的痕迹所以就稍微查了一下”
“信,你想说什么?”茗仑停下了即将迈出的脚步,眯缝着眼睛并没有回头,而是执着的审视着怀中的人,但质疑显然是对身后的信发出的。
北纾,怎么会有武功!
而信则干脆“不负所望”的给了他一个惊人的答案——
“主人,这个北纾小姐绝对是假的,从一开始就是有人在蓄意冒充——因为,真正的北纾,三个月前已经失踪了,只不过北冥府的人并不知道罢了,因为北纾小姐是匿名去念书,所以学堂并不知道她的身份、也无法跟家人及时联络。而前几天,当地有人在一口水井里打水,不小心提起了北纾小姐已经被泡的面目全非的尸体,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三个月前失踪的时候就已经落井身亡了!”
“你确认那是北纾?不是尸体已经泡得面目全飞了吗?”
“主人,从尸状来看,浸泡的时间和她消失的时间吻合,而且让仵作和画师一起做了尸样还原,身材样貌也都吻合,脖子上还挂着北冥家的信物项链那项链,也算是很值钱的东西”
信的最后一句话,茗仑听懂了——名贵的项链还在,说明不可能是遇上劫财劫色,如果不是那个倒霉的女人自己掉进水里,那一定是有什么人有更大的图谋才会实施谋杀!而从有人冒充她这一点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主人,要不要把王府里现在那个冒牌货”
——信把手刀比在脖子上,做了个“杀”的动作。
不料,茗仑却摇摇头:“不用,这种事不该王府的人做!”
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想要搞什么把戏?如果自己也陷进去就看不清楚了,反正之前跟千夜的约定里原本就有处理掉北纾这一项既然人是假的,倒不如稍微修改一下协议,见机行事——不管这到底是多少人套着多少层阴谋,但把黑手伸向他的汐儿,就绝对不行!
满眼疼惜的俯视怀中的人挂满泪水的憔悴睡颜,茗仑觉得自己的心狠狠的抽了一下,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他的心肝宝贝搞不好被不止一个混蛋盯上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有把生米做成熟饭,逼着汐儿接受自己,然后把他接去王府,由自己亲自来保护了!
希望这个小傻瓜,不要恨他太久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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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二十八章 趁人之危
燥热还有无力感浑浑噩噩之间只觉得自己这样一张无形的网束缚住,怎么也挣不脱
“不要——”
猛的一个激灵,睁开双眼的梵汐,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浓浓的水汽。
“慢点,别乱动,汐儿——”
——被他突然这么一挣脱,两人正在温热的水里,帮他轻抚着身体的茗仑吓了一跳,不由手上一滑,险些失手把怀里的宝贝摔出去!
“恩啊”
本就无力、又在水中失去重心的梵汐脱口而出的轻吟之下,不由自主的又倒回男人的怀中,这会儿神智才清醒了些,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也明了千夜已经离开,身边的人是他搬来的“救兵”——茗仑。
两人皆是身无寸缕,置身在相府的浴池里虽然有了那一次自己身中春药、茗仑差点把持不住的经历之后,让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坦然的面对这种情形,不过他还是自恃茗仑不会在他清醒的时候乱来,既然此时他全身发软、在温水的浮力下更是想要站住都难,也只好这样无奈的靠在对方的胸膛上。
“茗仑,我昏迷了多久”
“不久,一炷香的功夫而已,我们才刚进来”
茗仑温柔的言语却所言非虚,梵汐这么快醒来也在他的意料之外以至于自己还没来得及帮他检查“那里”的伤势,他原本打算如果汐儿那里没有受伤,就趁他昏迷的时候,把他们的关系做实
“那我们上去吧,这里太热了,我头晕”
其实头晕倒也不至于,关键是他不想一直这样跟茗伦赤身裸体的贴在浴池里。
“稍等一下就好,我帮你把身子洗干净。”
梵汐不语,不知是没想好该怎么拒绝,还是不知道该不该拒绝明天要大婚,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力气清洗遭人玷污的身体依靠茗仑吗?
“傻瓜,你在害羞吗?我们可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
背后上方,传来茗仑戏谑的笑声,话音未落,茗仑保养极好的手已经在热水里一寸寸抚摸着他锦缎般柔滑的肌肤这样,看上去也像是清洗吧
只是不知为什么,梵汐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越来越快,肌肤也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下触碰都让他咬紧了牙关才忍住不要颤抖或者轻吟出声来两次被茗仑看到自己被人糟蹋、屈辱不堪的样子,现在他尽可能的再不想丢脸
浴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茗仑用轻功避开众人的耳目进了浴房,只让几个随身护卫守在外面,万一有人乱闯,就立刻拦下称王爷和梵汐公子在里面沐浴,禁止任何人进入。
安静的空间里,一时间只有两人刻意放轻却略显不规则的喘息和浴池里温水的撩拨声。
“汐儿,外面洗完了里面也要洗,不然你会发高烧的!乖,去池边扶着边沿爬好,我来帮你——”
看似不经意的建议,却怎么听也无法用一颗平常心去度量因为茗仑的意思很明显,是要用手伸进去帮他清理
“不、不用,我自己来”
无论梵汐怎样的故作镇定,一想到那个时候茗仑帮他扩充、然后想要对他做跟千夜一样的事的时候茗仑一定不知道他那时候是恢复了神智的,可按捺了许久的羞臊,脸还是蓦的红透了。
“你自己够不到,明天若是因为这个发烧你要如何大婚?乖,听话——”
茗仑看似句句有理的循循善诱,耐心而温柔,就像是在呵护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充满了溺爱这是他们一贯疼惜这个人的方式,只是疼惜和疼惜的意义不一样,他和逸尘、梵沐他们对汐儿的感情更不一样!
其实,若是在平地上,蹲在地上也能自己勉强清理,他以前见那些男宠们弄过,只不过在水里、全身软绵绵的梵汐在热水的浮力下、自己的怀抱里办不到罢了!故意趁他刚醒、又被热水气蒸的晕晕乎乎,失去判别能力的时候误导他梵汐果然迟疑了
想到那个该死的禽兽千夜临走前的那番话明天他大婚,就算赌这口气,他也要办得风风光光,却对不能发烧倒下
不知道自己那根筋不对,他竟然稀里糊涂的真的依茗仑所言,慢慢的被对方抱着挪到浴池的边缘
“唔恩恩”
虽然极力的克制,可是尚未闭合的穴口被茗仑的手指慢慢推入的时候,还是无法隐忍的娇喘起来,樊曦紧紧地抿住了自己的薄唇。
茗仑起初还算规矩,只是小心翼翼的在温热潮湿而紧致的蜜穴里慢慢的探索,其实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受了伤如果他的心肝宝贝真的今天再不适合做这种事,他会一切以汐儿的身体为最优先!
只是千夜那时候看似凶狠,却也着实不像第一次那么乱来,其实他也有小心翼翼地疼惜这具身体,所以梵汐只是脱力,肌肤上遍布着那个男人留下的吻痕,可身体却几乎没有像第一次一样受到伤害!
只是不知道,这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茗茗仑别别把手拿走啊”
确认了这件事之后,身后的茗仑可就没那么规矩了,梵汐终于察觉到体内娴熟的手指并不是在帮他清理,而是在探索他的敏感所在,立刻失声惊呼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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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二十九章 夙愿
然而,转瞬之后,梵汐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茗仑“听话”的把手指抽了出来,可那只手却立刻从背后牢牢的扣住他纤细的腰际,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为了阻止他呼救,迅速堵上他才刚刚开启、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的柔软双唇!
“呜呜唔”
茗仑,你不可以这样做!
茗仑,快停下来!
茗仑,别让我恨你!
辗转于胸的言语吐不出半个字,茗仑的动作已经将他牢牢的控制住梵汐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向以冷静睿智著称的茗仑,会做出这样丧失理智的事!
殊不知,茗仑堵住他的口,固然是不想让他呼救,若是外人只道他们俩在浴池里沐浴嬉戏,自然会乖乖地听侍卫的阻拦,反正他们几个从小便是这样一起长大,众人早就司空见惯了,可这毕竟是在宰相府,不是他的茗仑王府,万一梵汐的大声呼救被外面的旁人听去,那可就另当别论了但更重要的,却是怕他说出心中所想——
茗仑,别让我恨你!
他们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把这个人盛在眼中二十二年,怎么会不了解梵汐所想?如果梵汐将这话说出口,他怕自己真的不忍心继续下去
他等不及了二十二年只能在一旁望着自己心爱的人与北冥亲亲我我,现在北冥好不容易死了,他的爱人却几次三番被人欺负、被人染指若是连汐儿都无法保护,无法占有,他还当这王爷何用?他还图谋这天下何用!
“汐儿,不要闹!安静的听我说——以后你跟着我,北冥以前对你如何,我茗仑会加倍对你更好!不要成亲了,你跟我搬去王府住,以后由我亲自保护你,寸步不离,我就不信那个混蛋还敢来?他敢来更好,我会帮你报仇,把他个畜生千刀万剐!你放心,我和你不同于逸尘和梵沐,逸尘是一国之君,他和梵沐的恋情涉及到江山无后,但我不会母后因为梵沐的事,本来就觉得愧对你们相府,她需要你父亲的扶持,所以不会对你斩草除根的,只要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后我就算纳王妃也是摆设给外人做样子,今生我只爱你一个人,只抱你一个人所以,今天乖乖地从了我,别再拒绝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