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千夜逼他用过这种姿势,因为被侵犯的更深而会更加的痛,他知道的可是,此时的梵汐却除了娇羞之外,满眼写着心意已决。
“汐儿,我帮你——”
茗仑欣喜之余却不忘心疼他,双手立刻托住他的腰际没有让他这么乱来的硬坐上去,而让他坐在自己胸口后,才抽出一只手将枕下的玫瑰精油拿出来,把他的身体微仰、露出因为刚才的撩拨而不由自主一张一合的入口,这才小心翼翼的沾着精油在上面来回涂抹起来
“恩唔茗仑不用”
忍不住发出甜腻呻吟的梵汐,吃力的探起头,茗仑沾着精油进入自己体内的手指看得清清楚楚这感觉
心里有一道墙,像是挡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而不知为什么茗仑居然这样了解他身体的敏感锁在,伴随着小腹一股股的热流涌向全身,那堵墙也在渐渐裂开似地里面的内容模糊的分辨不清,却又那么无形的令人害怕。
等茗仑做足了前戏,确保他的心肝宝贝不会受伤之后,才缓缓抽离了手指,把梵汐扶正——
“汐儿,那我就拭目以待你的‘主动’了!”
坏坏的笑着,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中的体贴从来没有指望梵汐有多好的技术,只要是这个人,那一切都好
梵汐在尚未平复的艰难喘息中、艰难的扯了一下嘴角,还不忘大煞风景——
“别忘了你答应的条件!”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回不了头、也不能回头!
慢慢抬起单薄的身子,以前一起洗过很多次澡,却是第一次认真注视着这个男人对自己充满欲望的昂扬,那么大、那么亢奋看得出,茗仑有多想要占有他!
“啊恩”
慢慢的坐下去,咬着牙把所有的屈辱往肚子里屯,将那昂扬的硕大慢慢的挤入自己难以启齿的私处因为被侵犯而被充满的身体,随着茗仑在下面由慢而快的几个挺身,娇吟连连的梵汐随着某一轮高潮的来临,猛地打了个激灵——
这感觉不是熟悉,而是发生过!
心里的那堵“墙”彻底碎了,藏在后面的昔日发生的那一幕幕在这特殊的时候重新回归了记忆的温床!
茗仑居然
与此同时——
蓝香宫。
“睡在梵汐别院的那个人究竟是他的什么朋友?认识二十多年,除了北冥,还没见过那个神经大条的家伙对谁这样执着过,而且是怎么弄得昏迷不醒的”
逸尘只穿着内衣坐在床上,没有半点帝王的架子,凌乱的床榻之上处处显示着之前的云雨之欢,只是梵沐却已经做到了对面,整理好衣衫,一副置身世外的姿态——他要抱,就让他抱!不是因为对方是爱人,而是因为那是不可忤逆的陛下!
第一次以如此姿态交欢,做完之后形同陌路,如此的梵沐,清冷的背影让人看得心疼,可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却又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心底的隐痛,让逸尘渐渐明白一件事——
这些年来,也许,他把心爱的人摆错了位置!梵沐应该比江山更重要吧可惜如今伤了这个人的心,遭了报应才幡然悔悟,也不知还是否来得及?
而对于千夜的事,本想瞒住逸尘的梵沐,微微皱了一下眉,心里暗骂那些下人多嘴,脸上却没多一份的好脸色——
“是啊,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比你我在他心目中都重要也说不定。”梵沐一边答得模棱两可,一边双手将茶碗奉上,“这是新到的雨前龙井,比不得东宫皇后的御茶,还请将就喝吧。”
这话不卑不亢,软中带硬,生分得很。
逸尘一愣,接过茶,欲言又止。
梵沐上次使性子离京,他始终没有安抚过,如今他又把梵汐弄丢了难怪梵沐到现在都不给他好脸色看。
两人就如此对坐,面面相窥,谁也不说话,转眼间一柱香的工夫就过去了。
“怎么?嫌我的茶不好么?”终于梵沐先开口了,冷眼看着他手中纹丝未动的那杯茶,“还是说,时候不早了,陛下该回后宫了!”
“哦,不不太渴。”逸尘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心中愧疚,可是身为君王他的无奈跟谁解释?他讨厌这客气,“那个最近的争分太多了,等我把最近的事忙完,时局安定下来,到时候你跟我”
一切尘埃落定后就跟我回宫吧,再也不想放开你了!
——可是这种时候,这样的话又显得多么可笑和不合时宜。
“北冥一家的判决下来了?什么时候行刑?”梵沐却故意打断了他。
知道这个男人说什么,但是他不是梵汐,他对遥远不着边际的承诺没有兴趣。
“恩,三日后,菜市口满门抄斩叛国证据确凿,群臣众目睽睽,现在翻不了案,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待他日能够为他洗刷罪名之时再做计较”
人都死了,还能计较什么?只不过是恢复名誉又有什么意义呢?逸尘自己又何尝不知道这道理,可是身在其位想及此不由又伤神起来,神情顿时变得更加黯淡。
梵沐看着他,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他在想什么这么多年的相处自己当然知道,想要安慰两句又觉得实在症结难解。
“哈,明知道那人是冤枉的,还要斩了人家全家,竟然还在这里假惺惺的要给他平反什么的——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如此虚伪,这样好吗?”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漆黑的身影从窗口飘然而至。
梵沐大骇!来人——
竟然是千夜!
男人是一种注定有弱点的动物,无论是将相帝王、还是武林第一只要是男人,就会有某一个瞬间是完全不设防、也无心防范的——
“啊哈啊茗仑我”
名义上的上位,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主动权早就落进了按捺不住的茗仑手里,伴随着下方一个又一个激情的挺身,梵汐望着自己喷薄而出的白浊,再一次在心里委屈的感叹着男人身体本能的悲哀。
不过现在,不是他自叹自怜的时候——
激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茗仑,也终于到达了顶峰,感觉到瞬间涌动在体内的热流,梵汐本已发软的双腿猛地一颤——
就是现在!
每个男人都会出现的一瞬间失去防备意识的空挡!
梵汐毫无预兆的伸出刚才还无力的撑在茗仑胸膛上手指,剑指如风来形容他的动作可能夸张了,但这的确是梵汐习武以来表现最好的一次——
转眼之间,陷入高潮、大脑还沉浸在全然幸福的一片空白中的茗仑便被连续三次封住穴道!
——不止动弹不得,连哑穴、丹田穴都封死,不但不能说话,无法运气的话、连用传音叫人都做不到!
想到因为自信能全然掌控梵汐,已经故意支走了信,心情顿时从云端跌入了地底的茗仑懊悔不已,却只能睁着一双哀伤的眼睛,望着单薄的爱人从他身上吃力地爬起来,自己方才留下的白浊正顺着白皙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
“茗仑,你错了。”梵汐望着他,手并没有闲着,好在他注意到他之前穿的衣服就叠的整整齐齐的摆放在距离床不远处的桌上,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许多的穿起来,“这个世界上对一个臣子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忠君卫国,对我个人而言最重要的人,是已经被你害死的北冥,我必须要保护逸尘,要让北冥沉冤得雪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之前故意那样说,无非是要骗取茗仑的信任,给他解药!甚至不惜主动将身体交给他、咽下所有的屈辱为的也不过是等待茗仑掉以轻心的那一瞬间罢了!否则,他怎么可能逃得出这个男人的手掌心?
至于千夜
那个人伤了他,却也救过他,最后骗了他什么愿意给北冥平反,骗得他咬紧牙以身相许
只是现在,他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麻利的换好衣服,就算现在两腿软的站着都困难,但凡西还是心一横——拿起墙上装饰用的剑,最后看了床上的茗仑一眼,那眼神百感交集却不等对方感受到,便匆匆离开了窄小的门!
希望还来得及!
千夜那家伙可千万别已经动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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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杀手
且不说蓝香宫里的小倌们都是独门独院,梵沐的房间又最为隐蔽,没有人能听到这里的动静,就算有人敢来,面对千夜这种身手,谁又能做什么?无异于螳臂当车罢了——
梵沐大骇,却不待其提起长剑,直觉眼前人形闪动一下,猛然定在原处,竟已被点住了穴道!
“你不是被我所伤、昏迷不醒吗?你想干什么?”
话一出口梵沐自己却已然明白——这才是这个人真正的实力!
和自己相差太多了!上次和他对战那么久根本就是故意等梵汐出现、为今天的行动埋下伏笔只要这个人愿意,完全可以在一瞬间就结果了他!
千夜当时没有那么做,是因为他要等待他的目标出现——
对!他的目标既不是自己更不是梵汐而是——逸尘这个一国之君!
“若不那么做,你会悄然将我安置在距离你房间最近的梵汐的别苑里吗?”
——千夜压根没有看他,虽然这个美人有着一张跟自己在意的人一模一样的脸,可是感觉却完全不同果然论到怦然心动,只能是那个乖巧的在他怀中轻颤的梵汐!
而此时,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已经提起剑的逸尘,目光充满了冷嘲——
“呦,陛下,在下已经恭候大驾多日了。”
梵沐觉得一阵寒气袭向心头在这家伙步步为营的算计中,该不会为梵汐挡下那一剑都在计算之中吧?如果不是发生那样的事,自己是绝不会让这个来历不明的男人逗留在蓝香宫的,更不会把他的身份对逸尘隐瞒好狡诈的苦肉计!
“你是杀手?谁派你来的?”逸尘阴着脸。
方才的平和一扫而光,口吻中充满了君临天下的天子威仪。手上的剑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他当然看得出——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普通的江湖宵小之辈。
“好吧,看在你就要死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省得你做了糊涂鬼,梵汐会怨我的!”千夜倒是笑的十分豁达。
“等等!”梵沐却在这时候打断了他,“我先问你——你真的是在利用梵汐?那是纯粹的苦肉计?”
逸尘和梵汐苦苦追寻的真相就在眼前,他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江山社稷在梵沐心目中远远没有他的宝贝弟弟那么重要!如果眼前这个人只是利用那孩子的话那梵汐就太可怜了!
千夜愣了一下,若有所思:“他是我的人,所以也不喜欢那身体的主人心里想着别人。当然,想要他全心全意心里只有我的话,就对他好一点喽!”
他耸耸肩,对于梵汐,他还想不到什么更好的理由解释自己对他的好。
总之就是喜欢那个人依偎在自己怀里,早就打定了要占为己有的主意!
当然,事实也跟梵沐猜得差不多——其实他早就醒了,那种伤以他的内力来恢复,轻松得不得了!那时候,他的确是故意激怒梵沐、再等梵汐出现、在缠斗中神不知鬼不觉的调整了对峙的角度、以至于梵沐差点失手刺中梵汐,利用了这件事让自己顺其自然的留在蓝香宫,方便等待逸尘的到来,再伺机动手!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剑即将刺中梵汐的时候,自己的心有多紧张!
那一瞬间的心情,他躺在床上反复的咀嚼,到现在依旧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而梵沐却不再问,只是黯然苦笑——显然,对这种答复,他们两人的理解截然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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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蓝颜帐下龙虎斗
梵沐伤心无语之际,两个刀剑相向的男人之间的对话却依旧在继续——
“说吧,交待出忤逆主谋的话,说不定定罪之时,朕会给你留个全尸。”
逸尘从刚才他们的对话里,听懂了此人便是终日睡在梵汐别院中的男人,对于梵沐的隐瞒多少有些恼火,却顾不上在此时跟他多做计较。
“你自己不是也猜到了么?北冥死了,如果你也死了谁是最大的获利者!”
——千夜轻笑,似乎逸尘在他眼里已经是死人一般,没有什么值得隐瞒。
“是茗仑——”逸尘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
最不愿面对的现实终于铁一般的摆在眼前!
千夜挑了一下嘴角——
“我只是个杀手,拿钱办事!皇上的项上人头可是价格不菲呢!”
——他手中冰冷的寒刃已然举起,不再给对手留更多的时间。
七十几个回合下来,逸尘早已是汗流浃背。
——这个对手,比他预料中更为狠辣,招招致命,是他生平所遇最强敌手!
再反观千夜,也多多少少露出疲态。
只怪自己先前有些轻敌,他以为皇上都是从小养尊处优,没有了侍卫的保护,杀个皇上应该像踩死只蚂蚁那么容易可他错了,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皇上的功夫也是这般了得,虽然听说是这皇上跟梵汐和梵沐师出同门,却俨然不在同一水平上!轻敌让他准备不足又错失先机,现在不得不全力应战。
不过千夜的脸上依旧是一副处变不惊的表情——
实力全开的话,杀这个男人还是有把握的!
梵沐被定身在原地,猛然间觉得胸口一闷,心下大呼不妙——直到现在,这个可怕的男人才内力全开!
“逸尘小心——”
——他急得只能呼喊,却一口鲜血被千夜的内力硬生生的震了出来。
“喂!你是傻瓜吗?你还有余力管他?赶紧自己调息护住元气,我可不想连你也杀了,梵汐知道我杀了他的亲人又该闹别扭了!”
千夜没有功夫看他,却毫不客气的斥责了一声亲人是什么感觉,他根本不懂,他只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不想让那个人难过罢了!
刺杀逸尘,软禁梵沐然后一边陪在梵汐左右,假装帮他“破案”、然后把这盆“脏水”扣在茗仑的头上,一边实则是留在京城,等待某个人的接应来来回回,他早就把行动要如何瞒着梵汐都算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