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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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心烟雨 by云彦卿(父子 温馨 强强)-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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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他当初的眼睛是瞎的”  
  
   

作者有话要说:1、十分高兴我换了文案,以前的文案我是怎么看怎么小白,自己都看不下去,原谅我的文案无能= =
2、感谢姽婳怜翩童鞋倾情赞助的文案,虽然她一再地难产,但最终还是在物质诱惑下,产出来了,在此给予爱的鼓励
3、我想不出来羽歌要叫皇甫新叫什么,哎哎,暂时就叫爷爷吧




52

52、同行 。。。 
 
 
  “阁主,属下该死。”
  
  黑影跪在地上,垂着头,准备面对任何的暴风雨。楼渐忧却只是沉默,摩沙着杯沿,眼睛始终盯着窗外。
  
  皇甫新知道楼渐忧并没有生黑影的气,他不过是在生自己的气,有时候,他就是一死脑筋,把没有保护好楼羽歌的责任都归结到自己身上。
  
  他用眼神暗示、再暗示,楼渐忧始才缓缓道:“起来吧。”
  
  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属,黑影跟楼渐忧一样,有时候也是个死脑筋,哪怕楼渐忧下命令叫他起来,没有任何惩罚,他也会跪着不起。
  
  楼渐忧放下杯子,起身行至窗前,去外面找马车的楼羽歌已经踏进客栈,他明艳的外貌自然引起不少人的注意,围观群众颇多。他转过身,看着还跪在地上的黑影,道:
  
  “你去前面开路,务必清除路上所有的阻碍。”
  
  “是。”
  
  黑影应着,转眼就不见了。楼羽歌正好打开门进来。
  
  “爹,马车已经备好,我们走吧。”
  
  他给楼渐忧带好面纱,眼神里除了痴情还是痴情,他领着他下楼,将皇甫新晾在一旁。皇甫新悠闲地喝完茶,感叹道,果然是嫁出去的徒弟,泼出去的水。
  
  由于怕楼渐忧辛苦,楼羽歌倒不急着赶路,加之他身上的刀剑伤口还没有愈合,所以理所应当地与楼渐忧共乘马车,皇甫新本以年老体弱,老眼昏花为名,也想占一席之地,可是当他要踏进车厢的时候,楼渐忧却‘碰’地一声将车门关上。
  
  楼渐忧靠在楼羽歌的胸口,听着跳动的心脏声,觉得异常心安。楼羽歌抚着他的发,问道:
  
  “爹,你怎么会来?”
  
  “黑影写信告诉我的。你明明答应过我,会完好无损地回来,现在呢”
  
  楼羽歌想起在客栈拥着他时,明显感到他的身体在颤抖,他蹭蹭他的脸,“我没事,莫要瞎担心。”
  
  他躺在客栈里的时候,终于想清楚了一件事——其实一切都是个陷阱。水绣庄的货物是黑衣人烧的,各地运往水绣庄的货物也是他们劫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他上京都,至于目的么,暂时还没有想到。
  
  楼渐忧手指轻弹,开始一层层地剥开楼羽歌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绷带。他的指尖在绷带上拂过,轻轻地解开。楼羽歌身体上的伤痕已经开始愈合,腰间的伤痕最严重,皮肉往外翻,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白森森的骨头。
  
  楼羽歌握住他颤抖的手,轻声道:“别看了。”
  
  楼渐忧坐起身来,打开车窗,向着骑马的皇甫新伸出手,道:“药。”
  
  皇甫新的嘴咧大再咧大,神情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眼睛发着虎狼一般的光。
  
  “你要什么药?”
  
  楼渐忧眼神一凛,正欲发作,皇甫新已经将药盒和绷带递到他的手中,自己驾着马奔走,扬起一阵尘土。
  
  “爹,师公好像很怕你呢。”
  
  楼渐忧挑起清艳的眼角,“你的叔叔伯伯们也都很怕我。”
  
  如柳云修所说,他们是在楼渐忧的捉弄下长大的,看师公怕的样子,似乎也难逃爹爹的魔爪,可是楼渐忧在他面前一向很乖,他除了淘气一点,并不像是会捉弄人的样子啊。楼羽歌如是想着,楼渐忧已经开始往他的伤口上抹药。
  
  碎心阁特制的金疮药,涂上去感觉凉凉的,缓解了伤口在愈合时的轻微疼痛和发痒的症状,他的手劲不轻不重,像是在按摩,楼羽歌舒适地闭着眼睛,任楼渐忧折腾。
  
  “前辈,”任文彦朝着皇甫新拱手,“天色不早,我们是否要歇息。”
  
  他们已经差不多行了一天,天色渐暗,前方的道路也看不明朗。皇甫新便挥手裴汐停下马车,他们停下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夜晚是要在野外度过无疑。
  
  任文彦捡了柴禾回来,点了火,他看见皇甫新站在河边一动不动,正想上前去同他讲话,却见皇甫新手一扬一顿,一根细树枝插入手中,拿上来的时候,树枝上串着两条鱼。他见过用削尖了的竹子刺鱼,从来没见过哪个人用细树枝就能扎上来鱼的,他情不自禁地鼓掌。
  
  “前辈真是好身手,不知前辈从属哪一派?”
  
  皇甫新笑了笑,道:“我无拘无束惯了,如真是入了门派,定会浑身不自在。”
  
  任文彦又与他客套了几句,便收好地上的鱼,清理干净,放在火旁边烤。
  
  皇甫新敲敲马车门,“我说你们俩要腻歪到什么时候,连晚饭都不用吃了?”
  
  车门打开,楼羽歌率先跳下,然后扶着楼渐忧下来。皇甫新仔细地观察他们两个,再嗅嗅周围的气味,似乎并没有可疑之处,不禁略显失望,如此好的机会,两人怎么不好好珍惜呢。
  
  在见到楼羽歌的时候,任家兄妹一直认为楼羽歌是他们见过最美的人,但他们在见到楼渐忧之后,这种思想就被彻底颠覆。因为之前楼渐忧总是蒙着面纱,他们看不真切,现在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们不知该如何形容眼前的人,无暇?出尘?任何词在他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月光倾泻在他的身上,他的周身都笼罩在一片寒光之中,像极了翩然而至的神仙。
  
  众人围着火堆坐下,楼渐忧偎在楼羽歌的怀里,缩缩身子道:“宝贝儿,我冷。”
  
  楼羽歌便脱下外套给他盖上,又紧了紧怀抱,“还冷么?”
  
  楼渐忧摇摇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心满意足地吃着楼羽歌给他挑完刺的烤鱼,脸上洋溢着一种名为幸福的神情。
  
  皇甫新愣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小白版楼渐忧?他一直看着楼渐忧长大,楼渐忧对他除了白眼就是飞针,从来都没有撒过一次娇。楼羽歌竟然能将祸害楼渐忧收服,果然——很无敌。或许他可以在一旁看着,到时候有样学样,也许能照样收服楼渐忧一想到这里,他就不可抑制地想要大笑,偏现在夜深人静,他又不能笑的太大声,还不能使气息混乱,以免被楼渐忧发现,所以这一夜,皇甫老爷爷过的十分地辛苦。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谢谢柚子同学告诉我羽歌应该称呼皇甫爷爷为师公ORZ




53

53、到达京城 。。。 
 
 
  路总是有尽头的,哪怕走的再慢,也终有到的一天。楼羽歌一行人以龟速行到了京都后,就与任家兄妹分别,任纤纤似乎有些恋恋不舍,目光在楼渐忧身上闪了几下,最后咬咬唇,放下女孩子的矜持,问楼羽歌要了地址,方才离去。送他们到了水绣庄后,裴汐也离开了。
  
  水绣庄的钱掌柜诚惶诚恐地迎接楼羽歌,在自家后院为他们收拾了房间,倒省去不少麻烦。
  
  楼渐忧其实有自己的房间,不过他更愿意跟楼羽歌腻歪在一起,根本没有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打算。他们俩在房里腻歪亲热,留皇甫新一人空对墙壁,徒叹奈何。
  
  不过他自然有自己的消遣方式,比如说,拿一叠厚厚的纸,先卷起来,再贴在墙壁上,偷听隔壁房间的声音,在听见隔壁房间的床开始摇晃的时候,他偷偷地掩着嘴笑了。再比如说,他会跳上屋顶,掀开瓦砾,去看楼羽歌与楼渐忧在干什么,当然,这可是冒着被楼渐忧的银针射死的危险,但他很快就失望了,因为他发现床之所以会摇动,只是楼渐忧被楼羽歌挠痒痒挣扎时所发出的,所以,他宁愿玩窃听,让自己有想象的空间。
  
  事实证明,楼羽歌是个闲不住的主,在来到水绣庄之后的第二天,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他一旦进入忙碌状态,就不许人去打搅,楼渐忧也不例外,所以楼渐忧自然而来地闲下来,与皇甫新玩瞪眼游戏。
  
  皇甫新终于忍不住眯眼。“渐忧,不理你的是羽儿,不是我,你不要用那么哀怨的眼神望着我,成吗?”
  
  楼渐忧倚在窗前,敛着眉目,还是哀怨的神情。皇甫新伸出手,想去捏他的脸蛋,却在看到他手中夹着三根泛着寒光的银针之后,又来了个返程,转而摸摸自己的鼻子。
  
  “楼公子”
  
  耳朵里蓦地传进一声娇滴滴的呼唤,楼渐忧不大情愿的转过身,看着刚来的任纤纤。任纤纤顶多比楼羽歌大三四岁,与楼羽歌是同辈,她现在称呼楼渐忧为公子,倒显得有些可笑。
  
  “嗯”
  
  楼渐忧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又转了目光去看窗外的繁花盛开。
  
  任纤纤不免有些尴尬,她揉着衣角,鼓起勇气,再次开口道:
  
  “方才我去见了羽歌,他说公子在房里闷的慌,又是初来京都,还没见识过京都的新奇事物,让我带公子出去转转。”
  
  她属于江湖侠女,若是大大咧咧,讲话随性豪爽,肯定会惹人喜爱,如现在这般扭扭捏捏,讲一句话都得停顿好几次,装成大家闺秀的样子,反而给人矫揉造作的感觉。
  
  “不去。”
  
  任纤纤没有想到楼渐忧会回的如此干脆,区区二字就将她一口回绝,不留余地,她毕竟是女孩儿家,面上顿觉挂不住。
  
  见此情景,皇甫新急忙出来打圆场,“渐忧在马车上几日颠簸,来到京城后又水土不服,所以有些不舒服,姑娘的盛情怕是不能接受了,还请任姑娘不要介意。”
  
  他这么一说,就给了任纤纤一个可以下去的台阶。她脸上的死灰的神色也逐渐散去。
  
  “既然如此,那纤纤就不打扰公子和前辈休息了。”
  
  看着任纤纤带着满肚子的委屈离去,皇甫新叹了口气,“渐忧,你还真是不解风情,人家小姑娘可是鼓起好大的勇气,才敢邀请你出去,你倒好,一口回绝,多伤人家姑娘的心。”
  
  楼渐忧头也不回,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楼羽歌,一颦一笑,记得清清楚楚,“你若喜欢,就送你吧。”
  
  “虽然我喜欢美人,但也还不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对于小姑娘,我是提不起兴趣的。”
  
  他看楼渐忧的身影颇为落寞,脑海里便浮现出楼羽歌哄他时候的样子,于是,他彻底贯彻有样学样的方针,打开怀抱,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用楼羽歌的口吻对着楼渐忧道:“渐忧宝贝儿”
  
  
  
  “啊”尖叫声起,“渐忧,你竟然趁为师发扬父爱的时机,用针扎我”
  
  
  
  “其实,我更想把你扎成一只刺猬。”
  
  皇甫新委屈地揉揉手,走到楼渐忧身后,握住他一缕被风吹的凌乱的发,送到唇边吻了吻,轻声道:“渐忧莫不是吃任姑娘的醋?放心吧,其实我爱的一直是你。”
  
  那声音带着迷恋,仿佛爱他爱了一千年。他的话音刚落,身后一阵寒风吹来,他微微一侧身,刺来的剑就擦着他的耳际过去。
  
  楼羽歌一剑拉开皇甫新和楼渐忧之间的距离,然后自己挡在楼渐忧的身前,举着剑,一脸敌意地望着皇甫新。
  
  皇甫新拍拍胸口,做怕怕状。
  
  “乖孙,爷爷我一把年纪,玩不了刀刀剑剑,你若想玩,我可以写信给你柳叔,唤他来陪你练习。”
  
  “宝贝儿,他调戏我。”
  
  楼渐忧瘪着嘴,很是委屈,声音里带着哽咽,好像说话间就要落下泪来。
  
  皇甫新在路上就已经知道楼渐忧在他们面前和在楼羽歌面前的表现完全不一样,对他们是冷淡的,动不动就拿针射,拿拳头威胁,对楼羽歌是千方百计地讨好,要多小白就有多小白,但现在,他对这种认识显然又上了一个台面。
  
  楼羽歌把眼一瞪,恨不得自己的眼神化作飞刀,把皇甫新割成千万块。他在路上就觉得皇甫新看楼渐忧的眼神不对劲,但皇甫新一直挺安分,他也就没有多想,哪想到他趁着他不在,竟然公然调戏。
  
  皇甫新在楼渐忧的眼角看到了一丝狡黠的笑意,狐狸就是狐狸,抓住一点把柄就能祸害人与死地。
  
  “乖孙,事情不是你想象的样子。”——这是奸夫被抓住后的经典说辞。
  
  楼渐忧拉住楼羽歌,道:“宝贝儿,算了吧,虽然我师父挺好色的,但我相信他不会把算盘打到我身上的。”
  
  狐狸,皇甫新在心里暗骂,这不是火上浇油又是什么。
  
  楼羽歌放下剑,眼神的攻势却一直没弱下来,“没有下次。”说完,便拉着楼渐忧转身离去。
  
  嘿,到底谁是长辈,怎么说话没大没小的。皇甫新抗议,但他没胆子真的冲上前抗议,因为一个愤怒的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还有只老狐狸在旁边助阵。算了,他在楼渐忧面前从来就只有吃亏的份。
  
  他摩沙着茶杯的边缘,想起楼渐忧方才站在窗前孤高傲然的身影,自然而然地将他与那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他轻叹一声,该忘的,总是忘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我竟然已经写 10W多字了么

字数与留言与收藏与点击好不成比例啊,望天,看来我写的很失败啊




54

54、青鸟 。。。 
 
 
  自从皇甫爷爷‘调戏’了大楼美人之后,楼羽歌对楼渐忧保护地更加严实了,不论到哪都得带在身边,以防止某个登徒子再次出手。楼渐忧自然乐得其所,整日整日地跟他家宝贝儿腻歪在一起。于是,皇甫新倍感落寞。
  
  楼羽歌大多数时间都在办公,仔细核对账目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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