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自然 系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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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自然 系列丛书-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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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无故伤害主人的毒蜥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产于美国亚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令人望而生畏的毒蜥竟常常有人饲养。尽管它不像鸟雀那样婉转啾鸣,不像金鱼那样悠游自在,不像猫儿那样性情温顺,也不像小狗那样讨人欢心,但是有些美国人还是喜欢喂养。在农村,农民们将毒蜥围上栅栏圈养,喂它青蛙等小动物;在城市,市民们则在花园的一角,把毒蜥用短墙围起来饲养,经常喂它鸡蛋等食物。 
  这种蜥蜴的毒性极为强烈,所以称之为“美国毒蜥”。美国毒蜥的下颌前部长有毒牙,牙上有沟,与毒腺相通。它的毒汁对人和动物的神经、心脏和呼吸系统的功能都有影响。人被毒蜥咬伤,如不及时治疗,对人体的健康影响较大。青蛙、老鼠、兔子等小动物被毒蜥咬住后,就会丧命。自然,毒牙注射毒液需要一定的时间和适当的剂量,才能使猎物致死。因此,毒蜥咬住猎物,从不轻易松口,猎物一死,就成为它的可口食品。 
  生长美国毒蜥的亚利桑那州和墨西哥州的山上,岩石大部分都裸露在外面,有些地方覆盖着毫无生气的干草,山间一些起伏不平的乱石中、沙地上则长着一些仙人掌。身体肥壮,体长超过半米的美国毒蜥就经常出没在这些仙人掌旁。它的头略呈扁平,眼睛小得出奇,可是在发现猎物或者敌害时,则顿时变得目光炯炯。它的躯干和尾巴呈圆筒状,四条短短的腿,爬行时肚皮擦着地面,显得有些迟钝。它全身青白色,间或有淡红、橙黄和黑色的斑点,但很不规则。 
  美国毒蜥的尾巴十分奇怪,时粗时细,因时而异。这种奇异的变化,完全是适应当地的生活环境所致。原来这里气候比较干燥,全年的降雨次数远不及其他地区多。只是在雨季,毒蜥爱吃的食物—鸟蛋、青蛙、蛤蟆和老鼠等比较多。这时毒蜥能吃到充足的食物,获得大量的营养,除了保证身体的正常需要外,还能把多余的营养转化成脂肪贮存在尾巴里去。随着进食的增加,尾巴变得越来越粗大,大得简直同整个体驱的比例极不相称。然而,如果长时间不下雨,地面越来越干燥,毒蜥的食物也少了。于是它就只好动用“库存”,慢慢地消耗贮存在尾巴里的脂肪,粗大的尾巴就变小了,天长日久,尾巴又小得同整个身体比例极不协调。 
  美国毒蜥不仅尾巴能够变化,动作、脾气也能够变化。平时它在沙地或乱石中爬行时,动作缓慢。但是,当它遇到猎物或敌害时,却会在瞬息之间变得非常机敏。当人们捕捉它的时候,它预感到危险到来,还会张牙舞爪,露出利牙,闪动舌头,同时发出“嘘嘘”声,真是面目可憎,声色俱厉。然而,美国毒蜥一旦被人捕获,情况就完全两样,它会一反常态,变得温顺起来。美国毒蜥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伤害它的主人,这也许是美国城乡某些人喜欢喂养它的一个重要原因吧!




鳅,斯蒂芬的保护神 
  1982年初,29岁的斯蒂芬离开了美国马萨诸塞州的多佛市,开始了他往返横渡大西洋的探险生涯。开始时一帆风顺,但在航行的第7天,他遇到了风暴。他在救生筏上眼看着他的“拿破仑·苏禄”号永远地沉到了海底。 
  他带到救生筏上的只有1。5公斤食物,10天的淡水,一支鱼枪,一架无线电,两个手电筒。3个太阳能海水蒸馏器。此外,还有一支火箭枪,几发照明弹,一个气泵。 
  斯蒂芬希望有人能发现自己,他用无线电不断地发出求援信号,一连呼叫了36个小时,当然没有人听到他的呼叫,他只好失望地关闭了无线电。 
  暴风雨肆虐了4天4夜,终于停了下来,期蒂芬稍稍松了口气。他忽然发现,有一种叫■鳅的鱼围着救生筏游来游去,而且越聚越多。 
  食物渐渐没了。第10天的时候,他猎到了一条鳞■。第二天,他又捕到了一条■鳅。他高兴极了,饱餐了一顿。 
  谁知又有新的危险在等待他了,那就是鲨鱼的袭击。他一会儿顾这边,一会顾那边,忙得团团转,累得疲惫不堪。 
  ■鳅这时几乎成了他唯一的食物,他过三四天总能捕到一条。可惜,不久他鱼枪上发射鱼叉的橡皮带断了,他只好把鱼叉绑在枪杆上做成手持的鱼叉,这样,远处的鱼捕不到了,只能捕近处的鱼。■鳅似乎也知道他的艰难,不再往远处游去,直往船边游来,好像有意要让他用鱼叉叉着一样,他觉得,■鳅真是在救他的命。 
  俗话说:“漏船又遭顶头风。”斯蒂芬就碰上这倒霉的事儿,他的求生筏漏了。 
  面临生死关头,斯蒂芬倒沉住了气。他仔细地查看救生筏上所有的物品,终于发现了有用的东西。他把食叉的柄把卸下来,用它穿过破洞的上端,然后再穿过泡沫橡皮垫和破洞的下端,他将裂开的洞在柄把上绑紧,救生筏上的破洞被堵住了,他又得救了。 
  斯蒂芬是那样地需要食物,他的身体已经因为饥饿和劳累过度而快支持不住了,他觉得,他连拿起刚接好的鱼叉的劲都没有了。■鳅又救了他的命。 
  4月21日,斯蒂芬已经在海上漂流了76天。正当他不知道自己将会漂流到什么时候时,一只渔船救了他。 
  原来,这是加勒比海安提瓜岛南边130公里的玛丽加兰特岛的渔船,船上只有3个渔民。他们平时很少到这边打鱼,这次是因为发现有许多海鸟向这个方向飞来,说明这儿有鱼群,于是他们把船驶向了这里,救了斯蒂芬。 
  是什么鱼把海鸟引向到这儿来的?是■鳅,斯蒂芬的保护神。




一个登山探险家和狗 
  维德尔博士,已经人到中年了,但他登山的兴趣却越来越浓厚。1987年7月,他带着他的两个女儿随同奥地利登山队来到中国。攀登新疆境内海拔7546米的慕士塔格峰。 
  维德尔博士登山有一个特点,除了必要的装备外,他总带着他的爱犬尼卢克。南北极探险家带狗是常见的,因为狗拉雪橇是他的主要运输工具,而在登山中带狗是不多见的。就是这条漂亮、聪明、有灵性的狗——尼卢克在此次登山活动中救了他。 
  7月27日,博士和他的爱犬从海拔4600米的一号营地出发,试图用阿尔卑斯快速登山法用一天一夜完成登顶。 
  已经能看见二号营地了。5500米是慕士塔格山的雪线高度,此时已在雪线高度之上。这座被称为“冰山之父”的慕士塔格山,呈现出绚丽的冰川地貌景观,尤其是冰川峡谷更为雄伟,博士被深深地吸引了。四周静悄悄的,除了脚踏在雪地上的声响及人和狗的不均匀的呼吸声,便是一片寂静。突然,博士感觉脚下一沉,没等反应过来,就和狗一起坠落下去了。 
  这是一个因为被大雪覆盖而不易察觉的深约25米的冰裂缝。博士和狗掉落在一块1。5平方米的小空地上,旁边还有一个更深的裂缝。博士抬头看看头顶上的一线天空,明白自己是不可能靠自身力量爬出去的,只有等待救援。 
  开始,他大声呼救,想让从山上下来的人能听见。此时,他20岁的大女儿马莉和17岁的小女儿英格已登顶成功,并滑雪返回了。 
  这是在海拔6500米处,气温相当低。为了最大限度地保持体温,博士紧贴尼卢克,紧紧地偎依在一起,用尼卢克厚厚的毛来暖和手脚,尼卢克也把嘴夹在博士的腿间来保护自己。 
  时间在缓慢地流逝,一小时一小时过去了,一天又一天过去了。直到7月30日,人们才发现维德尔霍夫博士和他的狗尼卢克,并终于救出了他们。 
  这3天3夜,他们没吃没喝,博士身上只有3片维生素。在最难受的时候,他吞下了那3片药。 
  当人们见到博士时感到十分惊讶,他的手和脚都没有冻伤,只是前额有点受伤和在鼻梁上留下了一道伤口。熟悉登山的人都说,这绝对是个奇迹! 
  而创造这一奇迹的是博士和爱犬尼卢克,是它把温暖带给了主人。




“狼司令”沃纳·弗特的 
  人们之所以称他“狼司令”,是因为他长期与狼一起厮混,并当上了狼的首领。而狼也甘愿尊他为王。他就是德国的沃纳·弗特的。 
  为了考察研究狼的行为特征,熟习狼的生活习性,沃纳长期深入狼群,同狼朝夕相处。他不想把狼驯化成能模仿人类动作的玩物,也不想使狼成为人的工具,帮人看家或干点什么,因而没有采取任何强制的手段,硬性改变狼的习性。他千方百计地维护狼的生活环境和条件,从而使狼始终保持它的粗野性情。平时他模仿狼的嚎叫,学习狼交流语言、感情时的动作表情,和狼一起猎食,甚至照着母狼的样子,把肉块用自己的嘴塞进幼狼的嘴里,和狼慢慢地建立感情。在他和狼的地盘上,每个狼窝都安放着一个长4米、高1米的大木箱,里边垫着谷草,这就是沃纳夜间睡觉的地方。冬天他钻进睡袋,夏天则光着膀子睡。但不论春夏秋冬,每晚他钻进去后,都把入口处敞开着。不大功夫,就有几只狼慑手慑脚地从入口处钻进箱去,小心翼翼地在他身旁蜷伏下来。 
  一天晚上,沃纳回去得很晚,他也确实累了,只想一头倒下就睡。可是一只狼占据了他的铺位,而且睡得正香。他进去后,毫不客气地朝那只狼身上踢了两脚,把它赶走了。一连几天,那只狼对他怀恨在心,表面上倒显得比较乖顺,暗中却寻找机会报复他。一次趁他不注意时,用前爪子狠狠抓了他一下,给他左眉上方留下了一条难忘的伤疤。从那以后,沃纳领悟到狼也很重视休息,睡觉时既不去打扰熟睡的伙伴,也不容许别的伙伴打扰它。沃纳和伊果——那只最高大最凶猛的狼,实行了分工。作为首领的沃纳,负责后勤保障,给狼群供给足够的食物;伊果则负责看护和照料小狼。伊果对这样的分工很不满意。 
  一天,当沃纳走进狼群时,他惊异地发现情况有些反常,没有了往日那种活泼的欢乐景象,倒是安静得出奇。只见伊果倒竖着耳朵,怒眼圆睁,脖子上的毛一根根向上竖着,尾巴也挺得老直老直。在伊果的身后,另有4只狼也虎视眈眈,都摆出一副要扑上来的架势。凭沃纳的经验,他意识到一场恶战就在眼前。此时他如果露出一点点害怕的神色,它们就会一下窜上来,把他撕咬得粉身碎骨。然而他毫无惧色,泰然自若地向伊果走去,死死地盯住这家伙的眼睛。当伊果向沃纳扑来时,沃纳猛地纵身向前跳了一步,穿着高筒靴子的双腿,使劲地夹住了它的肋骨。这家伙万万没料到头儿会来这么一手,吓得连忙后退,不住地嚎叫。这一次,确实使狼群重新领教了沃纳的厉害,乖乖地再次尊他为王。




寻找美洲狮 
  一个冬日的上午,太阳把它的光透过玻璃窗射进室内,整个房间都变得亮堂堂暖烘烘的。长时间感到寂寞无聊的麦克马伦,这会儿仍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毫无目的地翻着一张美国《芝加哥日报》。忽然,一则简短的报道映入他的眼睑:美国佛罗里达的美洲狮已经绝种。。他对那段报道的真实性表示了极大的怀疑,同时也勾起了他对童年狩猎生活的向往。他决心亲自到佛罗里达丛林去一趟,看看到底还有没有美洲狮。 
  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麦克马伦终于1972年4月下旬出发了。他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典型的猎人和探险家,单枪匹马地来到佛罗里达州南部的埃弗格菜兹沼泽地。在这里,他不仅要时刻警惕毒蛇猛兽的突然袭击,更令他讨厌的是多得数不胜数的蚂蟥,不时从四面八方对他进行“立体式的进攻,”弄得他防不胜防。夜晚,他必须在帐篷四周围上电网,在地面洒些药粉,才能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遇到大晴天,阳光从古柏缝隙中透过来,周围立时变得明亮起来。更使麦克马伦感兴趣的,是那些松鼠、飞蛙、大蝙蝠、麝、鹿、野猪、羚羊等,端起猎枪,嘣嘣两下,准要撂倒一头野猪、野牛或羚羊什么的,不仅过了枪瘾,还能美餐上新鲜的野味。 
  然而,眼前的这一切并没有使麦克马伦感到满足,他朝思暮想的,还是要寻找美洲狮的踪迹。为了这,他几乎又变成了侦探家,哪儿地面上有人畜或其他动物凌乱的脚印,他马上就去辨认;哪儿的树木、草丛有被踩倒损坏的,他也立即前去勘察;就连每次发现的动物的粪便,他都要蹲下来嗅一嗅。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麦克马伦等待了整整8个月之后,“奇遇”终于来临了。 
  那是一个清晨,天刚麻麻亮,东方已露出鱼肚白,麦克马伦正在密林中游荡。一头灰褐色、毛茸茸的美洲狮,拖着长长的尾巴,鬼头鬼脑地在不远处的树影间时隐时现,并不住地朝四周窥视。一发现麦克马伦,就急忙转身,猛地一窜,消失得无踪无影了。起初,麦克马伦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吓了一大跳。当麦克马伦迅速放下短刀,拿起摄影机,想跟踪捕捉它的身影时,已经来不及了。这就使他大为不解,同时也增强了要把“佛罗里达之谜”彻底揭穿,把“美洲狮问题”弄个水落石出的决心和信心。 
  于是,麦克马伦在丛林沼泽长期过起了渔猎生活,一直呆到了36岁。他曾30多次遇到过美洲狮,并拍下了无数珍贵的镜头,仅胶卷就用了好几万米。他勾划出26头美洲狮的出没区域,并在这些区域周围的树身上用尖刀刻下了记号,还将这些美洲狮按英语中的26个字母取名。此外,他还冒着生命的危险,摸出了美洲狮不同于非洲的最大特点,就是它们往往像“密探”一样,悄悄而又隐蔽地跟在他的后边进行“窥探”,一旦他回过头来,它们就急忙躲起来。他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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