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自然 系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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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自然 系列丛书-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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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过了多少秒,橡皮船身终于在一股强大的水流作用下,朝前“弹”了一下。坐在舱内的3人只觉得重重地一记磕头,随密封船继续旋了起来。 
  3个小时后,秦大安等人拎着白色帆布兜在贵德县上岸——他们再次胜利了! 
  8月24日傍晚,北京队5名队员跃过三圣公大型水利枢纽工程,漂抵黄河上游的终点站——内蒙古托克托。从源头到托克托,黄河已走完了全程3/5的3461。3公里,落差3463米。 
  下漂比较顺利,直抵壶口。 
  9月3日下午5点55分,马鞍山队的王乃安在众人的期盼和祝福中乘坐密封船进入瀑布上方的黄河主流,像自由落体加速度一般,愈旋愈快,愈旋愈猛,最后在自然落差60多米的石槽水壶口状顶端,一头栽入飞流之中。密封船在浊浪排空的瀑布里近40秒钟后翻出。王乃安成为壶口独漂第一人! 
  河南队比北京队迟到一天,马鞍山队和北京队已经用密封船成功地漂过壶口,他们当机立断,要创一项“壶口敞船第一漂”。他们选定下水的这片“水帘”,石槽距河南队有3个台阶,总共约十四五米高。李朝革和朱磊匍匐在一条黑色橡皮筏里,筏的两端系着尼龙绳,由站在石槽顶的14个武警战士拽着,缓缓地将船往下放。水流对着他们劈头盖脸地猛砸。放到最后一级台阶,即那道“水帘”的初端,指挥袁世俊一声“撒手”,橡皮筏被“水帘”一下子打入石槽底。也就是说船刚接触水面就翻了。两人早已准备好,死死抓住筏绳,冒出了头。在飞快地冲向下游过程中,身体沿筏沿四周不住地移动,躲避撞来的石角、石嘴。。李朝革瞄准一个机会,扒火车般地攀上高速漂浮的船底,双肩朝下一顶,两脚竖起,身子竟摇摇晃晃地倒立起来!眨眼间飞向下游,又一个新纪录——壶口敞船漂流被中华健儿触目惊心地创造出来! 
  北京队自9月9日上午9点35分从壶口瀑布以下荡开橡皮筏,仅仅用了12天,就先后越过了两山伸崖相抱、中流飞湍的禹门(即龙门),“千里黄河此一弯,寒风激浪射潼关”的潼关,河心立两岛、雄流分3股的三门峡。。在3支黄河漂流队中,率先到达入海口,拿下了“黄河第一漂”! 
  随后抵达海口的是马鞍山队。最后到达垦利的河南队,在离县城约1公里的黄河渡口举行了完漂仪式。 
  写着死难健儿名字的红旗,由4名队员各执一角,缓缓垂放河中,随着向前推涌的水流一点点没去,驾龙入海;死难健儿的骨灰被一捧一捧撒入弯弯黄流。满满一杯“中国红”葡萄美酒,旋即倾入大地、倾入大海,醇香飘向四方。




“阿基米德”号深海探险 
  1973年8月2日9点零3分,法国深潜器“阿基米德”号离开了母船“比昂”号,缓缓地向大西洋深处沉去。 
  探险家们对“阿基米德”号充满了信心,因为大家对“阿基米德”号在1961年曾潜入万米深渊的壮举至今还记忆犹新。这艘性能良好的深潜器,经过几百次下潜都没有发生过重大故障,这次深海探险,定也会圆满地完成任务的。 
  “阿基米德”号缓缓地下沉着,通过声波电话,它和母船“比昂”号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驾驶员德弗罗贝维尔全神贯注地操纵着深潜器,让“阿基米德”号躲过各种障碍物,稳稳地潜向目的地。担任观察员的勒皮维用心地观察着深潜器外面的奇异世界,并且灵巧地操纵着安在深潜器外面的3架摄影机,把外面的深海世界录了下来,同时还录下了海中世界千奇百怪的各种声音。机械师在忙着自己的事情,他用电子仪器每30秒钟记录一次时间、高度、深度、湿度和航向。 
  “正前方,巨大的障碍物!”忽然传来机械师米歇尔惊喜的叫声。原来,他们已经见到了中央裂谷的峭壁,海底近在咫尺了。 
  80米,60米,40米,20米,10米。。看到了,看到了!海底就在眼前。 
  他们已经潜到了大裂谷的底部。深潜器外面的景观吸引了这些探险家们。看啊!缓缓流动的巨大熔岩流,从陡峭的裂谷绝壁上直泻而下,好一个巨大的熔岩瀑布!这些熔岩流,直径几十厘米到1米不等,像一条条黑色的管道。 
  在这些熔岩流的上面,覆盖着一层鲜明夺目的像玻璃一样的膜,在深潜器的探照灯的照射下,闪烁着黑色的光泽,每隔10秒钟闪一次的闪光灯,更使这些黑玉般的熔岩发出灿烂的光彩。这是何等壮丽的景观啊!它们紧紧抓住了探险家们的心。因为探险家们发现,这就是地幔物质涌出海底的景象,科学家们在海底扩张学说中设想的地幔涌升的科学预见在这里得到了证实。一股由衷的喜悦涌上了心头,探险家们觉得一切辛苦都从这里得到了报偿。 
  德弗罗贝维尔慢慢地驾驶着潜水器离开了大裂谷的最底层,轻轻地落在了2550米处的一片凹地上。 
  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象。眼前出现的是一片明亮的、洁白无暇的“地毯”。 
  原来这是新形成的年轻的海洋底。这里堆满了大小异乎寻常均匀一致的岩石碎块,这些打碎了的枕岩的岩屑,它们的辐射结构都可以清楚地看出来,这是从地幔涌出的熔岩流在与冰冷的海水接触后冷凝的产物。这些冷凝的熔岩,就构成了年轻的海底。由于它们形成的时间短,所以上面没有什么沉积物,只有从海洋表层落下来的浮游生物的残骸,在上面形成了一层几毫米厚的薄薄的“雪”,这就是探险家们看到的雪白的“地毯”。 
  在这块大地毯的边上,有一个漂亮的枕岩,米歇尔操纵着深潜器外的取样器,采取了一大块枕岩,放在漏斗里。 
  潜水器继续考察了大裂谷四周的峭壁,“阿基米德”号在大裂谷里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漫游着。探险家们发现,这峭壁是原生的火山结构,是由裂缝中喷出来的熔岩形成的火山,全部由流出的熔岩构成。由于山顶上有大量熔岩涌出,所以它不但是一座火山,而且是一座活火山。探险者们驾驶着深潜器,从一座火山到另一座火山,从一个峭壁到另一个峭壁,他们是在海底火山上探险。探险家们不但饱览了大裂谷的奇特风光,亲眼见到了海底形成的秘密,而且用亲身经历证明了海底扩张学说认为中央裂谷是地幔物质上涌的通道,火山地震特别集中的观点的正确。 
  电池里的电用完了,探险家们只好恋恋不舍地告别了大海深处。




芦苇筏再现古埃及航线 
  海尔达尔真是一个让人钦佩的人。他自从驾驶“康提吉”号远洋探险以来,名望誉满全球。他是继阿蒙森以来最有声望的挪威航海家,多次获得勋章和奖金,还是美国纽约科学院院士,世界著名的畅销探险书的作者。他完全可以为已取得的成就骄傲,不用再有所作为,但他却还要驾驶着纸莎草芦苇筏从非洲横渡大西洋到达中美洲,探索“谁开辟了美洲大陆”这一长期没有解开的问题,证明在哥伦布之前几千年,法老时代的埃及和美洲之间就存在着某种联系,而海尔达尔认为,它们之间最重要的联系环节就是芦苇筏。 
  他推测,古代埃及人制造了这种芦苇筏,而且很可能坐着这种船到达了南美洲。海尔达尔也要坐着芦苇筏,像古代埃及人那样,从非洲航行到美洲。 
  1964年5月23日,东方发白,从云缝中露出了金色的阳光,命名为“拉”号的芦苇筏启航了。航行的第一天,探险家们就开始与汹涌澎湃的波涛作顽强的斗争。两支舵橹损坏了,灼热的太阳暴晒着,有的船员在发高烧,高达3~5米的波浪使芦苇筏难以控制。 
  7月上旬,情况越来越复杂了。芦苇筏的尾部及舱外甲板几天前就已经被海水淹没了,只露出舷边的芦草艄头。尾部一天天下沉,芦草筏越来越湿,它的长度整整减少了4米,只剩下13米了。探险家们在想,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古代埃及航海家们怎么办呢?大家一致决定,把芦苇筏上唯一的一个泡沫塑料救生筏锯开,用整块的泡沫塑料代替芦苇捆来加固尾部。结果尾部稍微浮起来一点,但很快就又恢复原状了。 
  当航行到第56天时,“拉”号已经行驶了近3000海里了,遇上了自马提尼克岛开来的芬兰拖网渔船“谢南多亚”号。半浮半沉的芦苇筏实在经不起巨浪的冲击了,海尔达尔只好和乘员们乘“谢南多亚”号渔船抵达了巴巴多斯岛。 
  虽然“拉”号的探险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但它漂流了3000海里,而大西洋的宽度只有1500海里,这就有力地证明了古代埃及人乘坐芦苇筏是可以到达南美的。 
  但是,海尔达尔并不满足,他要乘“拉Ⅱ”号芦苇筏再次出洋探险。这真是一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人。 
  1970年5月17日,天空中万里无云,海面上风平浪静。海尔达尔带领他的7名船员驾着“拉Ⅱ”号离开了萨菲港,扬起了风帆,向大洋漂去。 
  在航行的第33天,海洋突然变得汹涌澎湃,这样的滔天巨浪上次可没遇到过。“拉Ⅱ”号常常被高高地抛上满是泡沫的浪峰,立刻又几乎垂直地跌入深蓝色的浪谷之中。当芦苇筏落在浪谷底下的时候,第二个浪峰就在桅顶上边,好像在筏的上方10多米处耸立着一座水丘。接受上次探险教训,改造后的月牙形船尾发挥了作用,海水没能涌上甲板,保证了芦苇筏的完好。 
  到了漂流的第40天,6月25日,他们发现芦苇筏不再下沉了,因为芦苇捆已经吸足了海水。 
  第56天了,离巴巴多斯岛越来越近。巴巴多斯岛派出了一艘小汽艇,护送“拉Ⅱ”号走完最后的路程。更让海尔达尔感到高兴的是,他的妻子和大女儿就在小汽艇上,伴随着他走完这段辉煌的行程。 
  海尔达尔如愿了,他以卓越的探险精神,百折不挠的毅力,驾驶着芦苇筏横渡了大西洋,完成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航海探险。




65岁老人的环球航行 
  这是1966年8月里的一天,海浪拍打着英格兰海岸。英国的一位老人奇切斯特告别了妻子儿女,登上了他心爱的“吉普赛飞蛾”号游艇,在欢送他出航的枪声和人们的祝福声中,开始了他梦想多年的环球航行。这一年他正好65岁。 
  奇切斯特的航行计划是:首先向南航行穿越大西洋,然后再折向东进入印度洋前往澳大利亚。 
  航行一开始就遇上了大风。航行到第5天,风小了,大海开始平静下来。 
  老人检查了一下游艇,发现自动控制航海的装置出了毛玻小艇老是偏离航线,他不得不时常校正它。 
  到了9月17日这一天,正好是奇切斯特的65岁生日,他穿上了最好的夹克衫、新裤子和黑皮鞋,还喝了一些葡萄酒庆祝生日。他打开本子,在上面写道:“这天夜晚,肯定是我一生中最有意义的夜晚了。” 
  就在这天的半夜,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把奇切斯特惊醒了。风暴好不容易过去了,天气又变得异常酷热,小艇的甲板被太阳晒得滚烫滚烫的。船上带的鸡蛋全坏了。这下,鸡蛋也甭吃了。他在船上自己烤面包,还在甲板上用一只箱子种了一些青菜,但又因为种菜耗去了不少淡水,他煮饭的时候就只好用又咸又涩的海水,难吃极了。整整5个星期都没有下雨了,奇切斯特又开始为淡水储备担忧了。可没过几天,他又为雨下得太多而发愁了。一阵又一阵暴雨把老人搞得狼狈不堪。困难一个接着一个向这个65岁的老人袭来,但最困难的还是在“咆哮的南纬40度”的航行。 
  10月中旬,老人到达了这个危险的海域附近,开始了横渡印度洋的航行。一个个像小山一样的巨浪向“吉普赛飞蛾”号小艇扑来,狂风在不停地变换着方向。小艇在风浪中变得更不听话了,就是落下所有的帆,它也总是打横,稍一疏忽,船就可能自己调过头去。到了11月15日,那台自控航海的装置全坏了。老人只好自己搞了一个简易装置,对付着用。几天以后,他终于用无线电话和他的老伴联系上了,她就要赶往澳大利亚的悉尼去迎接他,奇切斯特高兴极了。 
  12月23日,他到达了悉尼港。在过去的14000海里航程中,他只用了107天,但他也瘦了40磅。奇切斯特在这里得到了热烈盛大的欢迎和接待。 
  老人谢绝了人们好心的劝告,抓紧时间修好了自动舵,补充了淡水和食物,就又驾驶着“吉普赛飞蛾”号小艇,冲破重重波浪,向东航行。 
  第二年的3月19日,“吉普赛飞蛾”号驶进了南美洲的合恩角海域。在早晨5点左右的时候,灰濛濛的海面显得格外平静。于是他就大胆地调整了航向,准备沿着合恩角行驶。可就在他下去吃早饭的时候,一个巨浪打进了驾驶台,接着又一个巨浪砸在了船头上,船又偏航了。他急忙跑上驾驶台,见里面成了一片水塘,连站脚地方都没有了。老人只好站在驾驶座上,调整小艇的航向。这时候,风越来越猛,浪越来越高,他紧紧地把住舵轮,小艇终于在离合恩角海岸7英里的地方驶了过来。岸上陡峭的绝壁和水下隐隐出现的礁石都看得特别清楚。真是太危险了! 
  “吉普赛飞蛾”号小艇在顽强地航行着,它把南美洲远远地抛在了后面,奇切斯特老人觉得好像快到自己的家门口了。其实,还有几千海里的航程在等着他呢。4月24日,他又一次穿越赤道。炎热的天气好像要把他烤化似的,老人只好提起一桶桶水从头冲到脚,凉快一下。孤独的海上生活打乱了他的作息规律,他常常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就这样又过了漫长的一个月。 
  1967年5月28日,老人透过朦胧的海雾,终于看到了英格兰海岸和前来迎接他的几十艘帆船。“吉普赛飞蛾”号小艇在其他帆船的簇拥下驶进了港口。整个港口像过节一样的热闹,码头上站满了欢迎的人们。奇切斯特老人的这次环球航行,用了9个月的时间,其中净航行时间是226天。他创造了小艇环球航行最高速度的新记录。他想要做到的事做到了,他多年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白令海峡的来历 
  1724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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