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十大考古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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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十大考古发现-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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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⑾值淖钤绲娜死嗷鹇朐�300万年。  布鲁内特教授在报告中兴奋地宣称:“这种新的原始人类展示了完整的原始起源的特征,表明了它很可能是所有原始人类的祖先,强烈动摇了我们原先关于原始人类历史的概念。” 哈佛大学古人类学家丹尼尔·里勃曼甚至认为:“这无疑是近百年来最伟大的古生物学大发现。”  当然,在每一种轰动的发现之后,总是会有不同的声音。在这个头骨出土消息刚问世之际,巴黎自然历史博物馆的考古学家布里奇特·斯奈特说:“‘托迈’并非人科动物,而是一类已经灭绝的非洲猿类。”他的理由是“托迈”拥有较小的犬齿,这是雌性猿类的显著特征。密苏里大学的人类学家卡罗尔·沃德也持有同样看法。对于这种观点,不需布鲁内特和他的考古小组多做反驳,就有《自然》杂志古生物学编辑亨利·基出面撰文指出:“尽管它的头盖骨化石很像猿类,但从随后发现的下颚骨化石看,牙齿排列得非常紧凑,所以,较之与其他动物的关系,‘托迈’与人类的关系更为密切。”  “托迈”还有许多特点在努力表明它是人类家族中的一员。它额骨宽厚、面部扁平,从后面看去也许和黑猩猩很像,但从前面看,却和猿类有很大差别,它那巨大的眉脊、短平的面颊和牙齿上厚厚的珐琅质都表明它更像人类而不是猿。而且,这些倾向于人类的特征,甚至没有在某些诸如南方古猿这样晚于“托迈”的早期人类化石上显现。由此,学界不禁怀疑,某些古生物种类是否应该继续归为“人类”?如果著名的人类始祖南方古猿比其前辈更接近猿类,它是否应从“原始人”大家族里除名?“一句话,‘托迈’的出现让许多类人猿的‘人类’资格岌岌可危。”乔治·华盛顿大学人类学专家伯纳德·伍德如是说。  此外,“托迈”颅底的枕骨大孔在中央,也足以说明它是双足直立行走的。哈佛大学古人类学家丹尼尔·里勃曼据此推断:“习惯性直立行走作为一种运动方式,很可能出现在人猿演化分歧之前,为双方所共有。”于是这就引出了另一个问题:是否继续使用直立行走作为区分人与猿类的基本标准?直立行走是否是一种利于古人类行动的生理适应性?这些都成为学术界需要重新考虑的问题。  “托迈”的发现地点,对人类学也同样具备革命性意义。近半个世纪以来,“人类东非起源论”一直占据统治地位。这个东部故事认为,原始人类是800万年前东非大峡谷形成后出现的。峡谷东侧的猿类由于越来越干旱的恶劣气候,被迫向前进化。而峡谷西侧的猿类则由于气候温和,森林葱郁,食物充足而在原地踏步。“托迈”发现于距东非古人类活动核心地带数千公里的地方,似乎证明,进化的原因与气候、地理环境的联系并非像原来想像的那样大。  对这一系列的尴尬,加州大学古生物学者蒂姆·怀特解释道:“‘托迈’对人类学提出的真正问题是,根据某几种外表特征或几块化石来判断人类进化史的方法是否科学。原始人和猿类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它们之间的差异有时并不明显。而且每一种猿可能都有自己独特的进化进程,某个人类特征出现得晚也许并不意味着它更接近猿类。这些特征都有可能在不同的演化树分支谱系中独立演化而出。”  我们找到的化石使我们可以与过去相联结,我们想要去解释这些线索。“托迈”使我们越来越靠近在黑猩猩与人类之间的分支区域,本来我们以为可以得到更多答案,但是却在忽然之间,所有的线索都变成了疑问。它甚至让我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不知道自己何以为人了,不知道什么才是人与猿最本质的区别了。这是多么奇妙的生命历程啊?  可以肯定,“托迈”不会是我们最后、最古老的发现,那么最终的发现会告诉我们究竟是什么进化出了人类吗?我们能找到那个答案吗?


第二部分:远古人类人类史前时代的四个关键性的阶段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类学家能站出来宣布史前时代的每一个细节,然而关于人类史前时代的总的轮廓,研究者们的认识在很大程度上是一致的。可以肯定地说,人类史前时代存在着四个关键性的阶段。  第一个阶段是人的系统(人科)本身的起源,就是在大约700万年以前,类似猿的动物转变成为两足直立行走的物种。  第二个阶段是这种两足行走的物种的繁衍,生物学家称这种过程为适应辐射。在距今700万年~200万年前之间,两足的猿演化成许多不同的物种,每一物种适应于稍稍不同的生态环境。在这些繁衍的人的物种之中,在距今300万~200万年之间,发展出脑子明显较大的一个物种。  脑子的扩大标志着第三个阶段,是人属出现的信号,人类的这一支以后发展成直立人最终到智人。  第四个阶段是现代人的起源,是像我们这样的人的进化,具有语言、意识、艺术想像力和自然界其他地方没有见过的技术革新。


第三部分:古老而神秘的莫切文明恐怖的嗜血图案(1)…(图)

  在南美秘鲁的北部海滨地区,是一片绵延沙漠。然而,就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地区存在着一个极其神秘的文明遗址。考古学家用曾经流淌在这片地区、如今早已经干涸的河流为其命名,称之为莫切文明。不过,许多年来,现代的人们对这一文明知之甚少,对其如何兴起、兴盛,乃至突然消失的历史更无从知晓。  对莫切文明的第一次发现始于一百多年前。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介绍,1899年,有一位名叫马克·乌勒的德国考古学家曾在这一地区进行过发掘工作。在一段早已于千年前就干涸的河谷地带,他首先发现了这个地区的一些墓地和遗迹,他猜测是属于当时历史学家尚无所知的一个民族所有。不过,在这个毫无生机的沙漠地带,人们很难想像怎么会有人类在那里生活。因而,马克·乌勒的发现并未引起人们的重视。到了1946年,才又有两位美国考古学家来到这一地区进行考察和发掘。当这两位考古学家发掘其中一段河谷时,他们发现了一个有5具尸体的墓葬。其中一个男子的地位看来比其他两位妇女、一位青年男子和一个孩子都更为重要——其他的4位似乎是被活埋的,似乎是作为那个男子的殉葬品与之同赴冥府的。  两位考古学家还发现了与尸体在一起的各种随葬品,包括一些奇怪的、精美的陶罐。每个陶罐上绘有一些显然具有象征意义的图案,似乎都在诉说着各不相同的故事。有些陶罐上画着某种生活场景,那些场景可能与宗教有关,或者是表现战争以及捕鱼、狩猎和农耕之类的日常生活。  随后几十年,至20世纪80年代中期,人们在这一地区又陆续发现了一些类似的陶罐,以及上千座被盗的坟墓——自西班牙人征服这一地区以来,盗掘当地遗址中的文物进行倒卖就成为这一地区的主要活动。考古学家的考察活动总是要比那些盗墓者的行动要晚一步,大量精美绝伦的陶罐被源源不断地投入到艺术品黑市上,而那些宝贵的遗址被根本不懂其考古意义的盗墓者破坏殆尽,往往十室九空,令考古学家们十分遗憾。不过,越来越多的出土证据表明,大约两千年以前,的确有一群堪称卓越的人统治了秘鲁北岸,其中许多人就生活在莫切河谷一带。考古学家将之称为莫切人。  通常认为,秘鲁的印加文明、墨西哥的阿兹特克文明和中美洲的玛雅文明是美洲最早的三大古印第安文明。的确,在哥伦布抵达美洲之前,这三大文明就已经高度发展,并在农业、天文、宗教和艺术等方面取得了辉煌的成就。但考古学家的发现却证明,早在印加帝国出现前一千多年,莫切人就已经在这片地区上创建了类似于国家的社会。事实上,伟大而神秘的莫切文明是如此的成熟、精致,其发达程度决不亚于后来的三大印第安文明。  遗憾的是,莫切人没有独立的文字体系,因此考古学家只能在残缺不全的废墟和出土的陶罐上进行研究,并整合出从公元前1世纪至公元700年间,莫切人在消失之前的生活状况。考古学家认定,在将近600公里长、800公里宽的那片沿海地带都留下了莫切人生活的足迹,在其兴盛时期,居住人口超过10万。这些莫切人十分聪明。他们是灌溉专家。虽然秘鲁北岸几乎从来不下雨,但他们懂得利用从安第斯山脉流下的河水灌溉土地。这里的泥土含有丰富的矿物质和养分,莫切人在这里种植玉米、马铃薯、辣椒、南瓜等农作物,使这里成为当时世界上最富庶的地区之一。此外,这里的海洋资源也十分丰富,毗邻秘鲁海岸的太平洋盛产超过800种鱼类。从莫切人陶罐上的绘画可以看出,当时的莫切人已经懂得支取这用之不竭的海洋资源,并形成了具有社会分工性质的生产格局。


第三部分:古老而神秘的莫切文明恐怖的嗜血图案(2)…(图)

  莫切人的陶罐包括各种陶制瓶、罐、盘、壶以及各种陶制塑像,是考古学家们主要的研究依据。他们高超的制陶工艺,的确令人惊奇,令人着迷。  莫切人已经懂得在陶罐上进行彩绘。在他们的陶罐上,有些绘有精美的宗教和政治仪式的场面,有些则绘满了人和动物的形象,反映了莫切人生活的方方面面。一些被制成人形状的陶罐被考古学家称为“肖像陶罐”,它们的脸部特征刻画得十分细致,身上的衣着饰物也清晰可辨,据推测可能是以其族人的首领的形象制作的。还有一些陶罐上的彩绘则充满了“色情”意味,这些绘画描摹了人、动物以及奇怪的神灵之间多种多样、令人眼花缭乱的性爱活动。一些学者认为,这些性爱行为不完全是为了生育,而多半出于某种神秘的宗教仪式,因为其中许多行为不大可能导致受孕。  最令人惊奇的是,在发现的许多陶罐上,都雷同地描画着一种充满神秘、恐怖的场景。画面的内容是,一个戴着猫头鹰头饰的武士模样的人像,一个接一个地将一些看起来像是囚犯的喉咙划开。而另一个结着辫子、戴着古怪头饰的女人则拿着一个高脚酒杯,似乎是在盛接囚犯的血,供端坐在金字塔上一个衣饰复杂、长着利齿、相貌狰狞的人饮用。那长着利齿的人右手握着权杖,一边喝着人血,一边看着囚犯鱼贯来到他的面前,依次被砍头,身体被肢解——有时他的手里还提着一颗刚刚割下来,滴着血的人头。  这些绘画反映的似乎是以人作为献祭的场面,图画里还有一些半人半兽的形象。有些考古学家认为,画面上是需要用鲜血来祭祀的神灵。那个出现最多的,长着利齿的人像画的是莫切人信仰的神,叫做阿伊—阿帕埃克,他的名字在印第安语中是“斩首之王”的意思。还有一些考古学家不能相信莫切人会真的具有这种恐怖献祭仪式,怀疑那些古怪的人物是虚构的,可能是莫切人想像中的人死后的情景或是神话故事。  这些场面究竟代表着什么,研究者们的争论非常激烈。它们究竟是传说中的神话故事?还是确有其事的祭祀场面?谁又是那祭坛上饮食人血的偶像?  除了制作精美的陶罐,莫切人还建造了与埃及金字塔一样规模庞大的泥砖金字塔和平台。 从最近的发现来看,他们在其控制的每一条峡谷内都建造了这种巨型建筑。其中最大的一座金字塔,是在太阳峡谷中被发现的,所以被命名为太阳金字塔。考古学家估计,仅这一座就用去了至少1。2亿块的泥砖,应该是在公元100年到700年间分七个阶段建造完成的。它包含一个比美式橄榄球场还大的广场,以及一座分为六阶的金字塔。如今,这些由泥土制成的土砖一块块垒就的遗迹早已受到严重的侵蚀,几乎很难辨认出它们是人工建筑,它很可能是当时整个美洲大陆最大的人工建筑。多年来,研究莫切历史的专家猜测:只有位高权重的统治者才能兴建这么伟大的工程,但是令专家们困惑的是,他们始终找不到这样的人物曾经存在的证据。  莫切人的统治者究竟是怎样的人物?他们又有着怎样奇怪的风俗?这个问题在20世纪中期之前,一直困扰着考古学界。


第三部分:古老而神秘的莫切文明盗墓贼带来的线索(图)

  由于秘鲁是世界上古文明遗址最多的国家之一,所以秘鲁的文物盗挖盗卖情况极为猖獗,当地的许多农民甚至不事生产,而专门干起了盗墓的营生。  西潘是秘鲁北部沿海奇克拉约市附近的一个小村庄的名字。它就坐落于莫切人的遗址之上,但这里的居民对莫切人的历史一无所知。不过,那些盗墓贼却知道在这片土地下埋藏着能让他们发财的宝贝。1987年2月16日,一伙盗墓贼趁着夜色潜入西潘村附近的一块荒坡,悄悄挖开了一个小型泥砖金字塔。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挖到了一个完好无损的墓室。这看来是一座王室陵墓,里面的宝物可不是十几件这样的数量级,而是有数百件令人目眩的金银制品。盗贼们面对这么多的宝贝简直是目瞪口呆。很快,他们之间就因分赃不均而起了争执,结果其中一个愤愤不平的成员向警方举报了这起盗墓行为。  当晚,警察就将这伙盗墓贼拘捕,并立即通知了秘鲁考古学家沃尔特·阿尔瓦,请他立刻去一趟。当时阿尔瓦还没意识到这是使他闻名世界的重大事件——由于得了重感冒,他并不太情愿在这个大半夜里往警察局跑,希望能明天再去。但是警察局长请他务必来一趟,并向他保证说,“你来了之后会忘记一切病痛”。  阿尔瓦随后赶到警察局,当他看到那些宝物时,立即意识到这一发现的重大意义。多年来,考古学家在莫切遗址中几乎找不到金银一类的器物,这一方面有可能是当年的西班牙探险者和一些当地盗墓者把大部分宝物都偷盗一空;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莫切人还没有掌握金银的使用——在西潘陵墓被发现之前,许多学者就一直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这一看法不攻自破。为了防止其他盗墓贼闻风而动,阿尔瓦又立即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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