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不需要准备,你是我的妻,你是我的”仿若一种宣誓也似乎是一种霸道的占有,祁铭琰一把将沐清漓抱了起来,行到了内室。
她是他的,他要让她是他的,只有这样,他才会觉着自己也许也许是拥有的。
“祁铭琰,你不能这样!”推搡着伏身在自己颈项间的男子,沐清漓觉得有什么是不对,至少,至少不应该是这样。
“清漓给你,都给你我的任何都可以给你所以,不要拒绝我。”什么都不要,他原本没想过要这江山,本来就是给她的,本来就是为她建造的,她想要他给,他都给,命也可以,他只要她是他的,他只要她不对他如此残忍。
那原本犹如蝴蝶翼的轻吻,逐渐变得那么充满了霸道,充满了占有,似乎每一次都是一种印证,印证身下的这个人只他的,是他祁铭琰的。
“祁铭琰!你放开!”沐清漓拼劲权利的拍打反抗,满心都弥漫着一种羞辱,是的,不对的地方,他将她当作了什么?完全不顾及她感受的占有,她到底算什么?
许是激烈的反抗起了作用,男人瞬息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一双眼目亮的让人有一种泪水充盈的错觉,可是沐清漓不相信,那样的一个男人会有眼泪。
轻抚着颈项处那一道指甲划过的痕迹,望着沾染在自己手指上的血色,祁铭琰怔了怔,她到底有多厌恶他,到底有多不愿意他碰她?
沐清漓也没想到自己无意识的反抗竟然伤到了身上的男人才要开口,却见男人面色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她挡在胸前的手臂,带着愤怒的桎梏在了她的头顶上方,紧紧地毫不由于的禁锢着她,让她只能任身体毫无防备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更从未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反抗我?为什么不让我碰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他疯了,是啊,祁铭琰知道自己一定是疯了,明明知道她不会喜欢,明明知道这样只会让她厌恶,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没有办法忍受她这样对他,会让他觉着他祁铭琰不过就是一个笑话。
那昏暗的地下室,那永无止尽的疼痛,那芳香四溢的气体,那一道道无情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那些要将他撕碎了的折磨,那个女人说:祁铭琰,你听好了,你的这条命不过就是为了哀家的景阑才会存在,帝位,女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要为景阑守着的,永远不要忘了自己是什么
清漓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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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的怨
苦难?折磨?愤怒?还是说心酸?沐清漓都不知道,只拼劲全力的汲取着浴桶内温热的水温,她需要这样的温暖来将自己包裹,脸颊上有潮湿的液体,可她不知道那是水滴还是泪珠。
抱琴不敢进,独自站在高大牡丹屏风的后面垂泪,心却是伤心到了极处。皇宫的冰冷又怎会只有这里。有道是:莫到两地不相思,泪染锦书始未干。虽然两人在同一片天地,到不如那分隔两地的有情之人。
孙德海小心的拿着上等的金创药,为那个自从打椒房殿回来便一直一声不吭坐着的主子上药。那颈项之上的伤痕,他又怎会不知道是如何留下的。
‘做的没有错,没有错。’祁铭琰一遍又一遍的在心中如是告诉自己,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如果不这样做,他要如何走下去,心会死,一个心死了的人还如何活着?
他走到现在,拼尽全力,机关算尽,该伤害的不该伤害的他都做了个遍,只求能自私的拥有一次自己想要的,如果就这样死掉了,他如何甘心?
灵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没有关系,孩子可以再生,她一定可以生下属于他们的孩子的,属于他祁铭琰的孩子,至于清漓那是自己听错了啊,她的清漓从来便不会是那种会伤害他人,会玩弄感情的女人。他的清漓是对爱情最尊重的女子。
皇宫之中无时无刻不在变着天,田珞和施偌的怀孕都得到了属于自己家族的保护,虽有暗潮却也不是一般人可见。容妃又得宠了,这是宫内近期最大的热议。
原因不过是当今帝王又开始不入其它嫔妃的殿门,只一门心思日日恩泽均给了那个椒房殿中的娘娘。
却有多少人知道这各种的情思?不管恨还是他祁铭琰都不想去思索了,清漓,只要你为我生一个孩子,有了孩子她的清漓就真真正正的属于过他。
昏黄的烛火,逸轩堂的内室里因为已经是夜间十分,所以只点了一根臂腕大的宫烛,奢华舒适的大床上沐清漓缓缓睁开了眼,但那双眼睛却在告诉每个看到的人一个信号,她并没有睡着过。
小心的将腰上男人的手臂拿下,生怕惊动了对方,缓缓起了身。回身见男人并没有转醒的迹象后才穿鞋离了床。行到了累丝镶红石熏炉边,拿出了一个精巧的盒子,里面赫然躺着已经只剩下数片的绿色香丸,如此熟练的动作便知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
那香丸在进入熏炉后不多时便散发出了一种让人嗅到即生困意的淡香。见香味已经弥漫开来,沐清漓复又来到了床边,轻轻推了床上的人,唤道:“皇上,皇上”连续几声都不见床上的男子有任何反映才收了手。
自行出了内室,暖阁中已经有抱琴进了来,见到自家小姐抱琴赶忙上前伸手去扶:“小姐。”
“水都备好了。”
“嗯”说完,两人向着沐浴的隔间而去,这已经是一种习惯,沐清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养成这样的习惯,但是她没有理由的不允许那个人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任何气息,那些带着耻辱的气息。
却并不知道床榻之上原本应当沉沉睡去的男子竟然无意识皱起了一对俊眉
意外?上苍总是在无形之中制造着太多的意外和未知,在这世间何来的纸能包住火?由身体内传出的一浪盖过一浪的疼痛搅扰着床榻上的男子,即便是那淡淡的芳香也不能将其意识再次带入深眠。
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扶上了刺痛异常的胃部,但这样的按压还是无法让那疼痛得到缓解。缓缓睁开的眼目是迷离的,他甚至忘记了这里是哪里,只开口轻唤:“孙德海”
孙德海又如何会在这里?许是没有得到回应或是男人终于找回了松散的意识,那床幔是椒房殿的。
在这样的意识冒出以后,男人几乎是当时身子便是一窒,仿佛怕会惊扰到身侧的人一般,然而当自己万分小心的转头找寻那个应该躺在自己身边的身影时,心却顿时漏跳了一分,瞬间坐起的动作牵引的胃里又是一震剧烈的不适,却也敌不过如今的心焦。
他的清漓不在?
祁铭琰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慌,曾经的曾经他也做过这样的梦,梦里他抱着自己最爱的女子,可当他再看时,那个女人已经消失在了他的世界,空旷的房间,空旷的世界他找不到她的一点痕迹。
慌乱的下了床,男人甚至忘记了自己光裸的双脚,他要找到她,但那过于波动的情绪和激烈的动作也让本就不堪重负不停叫嚣的胃部发起了更大的抗议。
一震突然拔起的痛觉让祁铭琰只能勉强扶着桌脚缓解,满心是急却也是伤,以前的以前他并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以前他可以很健康,可是
更加用力的低着那不断叫嚣的胃,他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但有清漓,他无时无刻不想做一个正常的夫君,能和自己的妻子过着最平常的生活。只是这样
静静牵引着身体内的真气,直到那疼痛多少被压制住了几分,才缓步向着内室外的暖阁而去。才要掀起珠帘没想到竟然先一步听到有门开启的声音,接着便是熟悉异常的脚步声,那是清漓。
思及此心中大石也落了下去,她的清漓没有消失,没有离他而去,紧绷的意识才得到松懈那叫嚣的疼痛便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不能让他的清漓发现,一心想着转身回到内室躺着,却没曾想
“小姐,药冷热正好,抓紧喝了吧,过了时辰便不好了。”抱琴小心的将一碗泛着褐色的汤药递给了自家主子,沐清漓并未有任何的思索只昂头一口喝了。
放下碗的时候见抱琴始终望着她,心中知道她所想:“你别担心,只是不会怀孕,不会影响健康。”
“奴婢没有担心,毕竟是周太医开的,也没什么好挂心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奴婢说句不该说的,其实其实小姐若是怀上皇上的孩子,现如今没什么不好,再则”再则皇上的真心可这后面的再则抱琴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觉得,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那人,至少,她亏欠了他的。毕竟是那样好的一个男人,有时候她甚至怀疑那样的人如何会是杀害孝谨皇帝的人。一个下雨了她为他撑伞而他却笑着说:离那么远做什么,不怕淋了雨受了风寒?的男人。
“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沐清漓搁下手中的药碗,心里却是恼怒的,怀上孩子,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如果自己怀上孩子是利大于弊端的,但是她不能忍受,她绝不能忍受在自己遭受到那样的强迫下怀上孩子。
她至今扔记得他对她的霸道,他分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只一味的占有和索取,她不能原谅这样的那人,更不能允许自己怀上在这样的对待下而产生的孩子。
见自家的小姐情绪又开始不稳定,抱琴只能收了一腔是心思:“小姐,休息吧时候也不早了,那让人昏沉的香丸也只能管一个时辰,若是皇上醒来找不到您也不好。”
可沐清漓在听到这样的话后如何还能休息了,身子窒闷的的可怕,自己起身开了小榻之上的窗子,任那凉风吹打自己的面颊。
她知道的,其实她比谁都要知道的,自己这颗心,自己这种种的情思,她为什么一定要每次与那人在一起后都去沐浴,不过不过是想要减少哪怕只是一分的罪恶。
她还是迷失了的,她承认
那满面的苦涩与挣扎痛苦也只有月亮可以看到吧,至少那个面色苍白紧抿唇瓣的男子并没有看到,疼,该是很疼的,但祁铭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想笑,就是想要笑。
原来不是自己心安的安眠,原来不那样反抗他是因为不会受孕,原来自始自终又都不过是自己的单想。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再次躺下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冲出去质问那个如此狠心的女人,他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那么镇定。他更不知道老天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待他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他只知道明明是上等的锦被,却让他一点也感受不到温暖,明明是加了让人昏沉的香料可他却为什么还是睡不着。
“皇上,该起床了。”抱琴在晨起的时候轻唤着床榻上仍旧紧闭着双目的男子,其实她自己也说不好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这样服侍他起床也变得有了期待。
在这个时候她能很近很近的看到那人俊逸的轮廓,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子,白皙的面容,她也会不自觉的慨叹这样的男人该是上天精心雕琢而出的。她也多少能知道为什么宫里那么多的女人都只求这个男人能看他们一眼,他有这样的魅力。
“皇上”只是,平时都极为容易叫醒的男人并没有如往昔一般的回应她,甚至那总会在醒来之时轻颤的睫毛都不曾动一下。没来由的抱琴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安。
本给自家小姐梳妆的幽竹也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钗子轻步来到了床前开口唤道:“皇上?”
仍旧毫无反应的无声以对,不禁吓到了众人,皇上若是有个什么谁能担得起?即便是沐清漓也是面色大变,提起裙摆拨开了床前的几人,伸手摇了摇似乎睡的异常沉的男子:“皇上,皇上!”
或是沐清漓摇晃的太厉害,或是那带着焦躁与担忧的声线勾起了床上之人的神识,总是毫无所动的男子终是有了反映。
修长白皙的手掌无意识的搭在了光洁的额头上,然后便是那一对微微开启的漆墨寒眸,见他有了反映,一屋子人无不是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沐清漓只觉着男人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关心慌忙要伸手去探对方的温度,深怕他是病了。
可意识仍旧有丝恍惚的男子并没有看到女子那面上发自真心的担忧,只一把抓住了要探向自己的手腕,看了眼僵硬在那里的女子,眼中却只有说不明的冰寒与——孤寂。
缓缓起了身,祁铭琰又闭了眼,胃里不曾停歇了的疼痛并没有消散,只是,他该感谢这疼痛,如果不是这疼痛他又如何知道那人对他的心思,若不是那疼痛他又怎会知道她永远不会为他生下孩子,如果不是那疼痛,他又如何能熬过这样可怕的夜晚。
“皇上!”抱琴如往常一般的为男人更衣,可在摸到男人内衫的时候却惊到了,因为那衣衫已经早因为汗水的浸染而失去了干燥与柔滑,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那么多汗,却本能的担心。
“皇上,您脸色看着不好,让奴婢着人去请太医过来吧。”
“换掉就好。”男人没有抬头,更没有回应,只如醒过来时一般,可那冰寒与疏离却让抱琴不觉心中一阵的难受。
沐清漓又怎会感觉不到哪里的不对劲,尤其那失了血色的唇瓣她还是看的清楚的:“幽竹,去请太医。”
她还是做不到去违背身体的本能反映,明明知道不该关心,明明知道不该这样陷下去,可这个身体却,失去了主导的权利。
“清漓不知道我始终都是这样的吗?没什么大不了的。”祁铭琰是淡漠的,可那份淡漠却没来的让人窒息。
穿戴妥当后的帝王出了内室,让人唤了孙德海,他要离开,他必须离开这里,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无法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