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的笑声响起
目光飘向楼外,惊叫起来:“啊,小微你看,那家伙也跳上去了,人妖会不会被踩成肉饼啊!”
白衣男子红着脸皱眉,因为黑衣男子像八爪章鱼一样抱住他,实在缠不过他只得采取不搭理政策,目光继续放在花台上,只见忆初被两个男人一人抓住一支手扯来扯去还要不停和爬上来的人打架,不时的有人从花台上掉下去,又不断有人爬上去,陌生的黑青色底花纹的男子和玄堇色底纹的欧阳君很快解决了不断爬上来的闲杂人等,两人又开始相互争夺,你一脚我一拳互不相让,而忆初则依旧被两人拉在中间扯来扯去,脸色也变得难看。
再看这边,黑衣男子一支手偷偷滑进白衣男子衣服里,性感的薄唇轻轻吸咬小微的耳垂,吹口气:“小微,别看了,咱回房去吧!”小微身子一僵,就倒在阿雷怀里,咬紧了唇才没在大白天发出**的呻吟,今天又这么人不能大吼一声,因为大家都激动的看着台上花落谁家。看她的神色情况似乎不太好,只好强迫自己镇定,冷声道:“阿雷,别、别乱来!”这次阿雷却没有怕怕的闪开而是伸出舌头灵巧的捉住小微粉红的薄唇,小微当场吓呆了,推拒的手反被擒住加深了这个吻,小微也只能尽量不发出声音惹人注意,憋的一张白玉脸变成柿子脸。阿雷今天总算在受创之后吻到小微了,满意的松开香唇,在脖子、喉结、锁谷、胸口留下一串串梅花,小微无奈反抗只能把目光放到台上,期望台上的人不要看到!却碰巧看到忆初求解的眼神。小微羞红了半个身子,“阿雷别闹了,子彦好像犯病了!”
“犯病?”阿雷不解,“什么病?本大侠看她惊忪的很!”
“恐恐高症!”小微有些为难的说。
阿雷做了个惊讶的表情,说:“啊?人妖真麻烦,不过看在小微配合的面子上本大侠再帮她一次!”说完在小微脸上狠狠的亲口。放着这么多人的面,小微有种揍人的冲动,当然手上也没客气,按着殷其雷的胸膛狠狠的一把狞下去,只听一声狼嚎,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嗽”的声从窗口发射,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向两个打的不可开交的男人,连带着忆初一起从十多米高的花台上撞下来。
上帝啊!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三个男人摔成一锅粥,而红衣忆初是最后一个慢慢往下掉的,势必回砸到台下的三个男人。就在此时,一道白色身影从黑东西射出的地方射了出来,飘向正急速下落的忆初,在人们惊讶的目光中,白衣男子一手轻轻揽住忆初的肩一手靠着肩飘然降落,踩在刚要往起来爬的黑衣男子身上,黑衣男子大大的往后一躺,直接将两人压在身下猛吃一顿豆腐。被这一折腾,忆初的面纱早掉了,世界再次为她的美貌而震惊,良久之后爆发一阵热烈的掌声,就连一向荣辱不惊的小微也被她惊到了。
脚下的黑衣男子伸胳膊伸腿,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挣扎了一会儿才委屈的举手投降,“小微,你踩错人了!我要抱抱、我也要抱抱!”
众人脸色迷茫,只有脸色稍微好点的忆初露出一个会心的笑。
被叫做小微的白衣男子亦娇亦嗔的瞪了黑衣男子阿雷一眼:“踩的就是你!色狼!”后面两字说得声音极小,可他旁边的四人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不由得一阵脸红。
留客——美人侍酒
就这样,以殷其雷的特殊出场作为整个闹剧的收场,最后的结果是四个人都留下,他们分别是式微、殷其雷、欧阳君、齐天磊(青黑色底纹的锦缎窄袖长衫的男子),让忆初奇怪的是,那几个老熟人竟然没动手,看来她的魅力还有待提升啊!花娘可是一半脸哭,一半脸笑,那表情让忆初觉得好可爱!前院给毁得那叫个可怜,恐怕得停业几天吧!殷其雷是出了名得能打更能挨打,那一撞威力无比啊!
五人各怀心思得坐在忆初闺房里,红樱带人上了一桌子酒菜,给忆初一个保重得眼神就彻了出去。'br/'忆初本来打算让阿雷直接将两个麻烦得男人踢下台他们三兄弟好好聚聚,没想到欧阳君和齐天磊太卑鄙了,一人抢了一半花,花娘看在银子的面子上竟然将四人都塞到忆初房里,忆初看到四人脸色那叫个阴沉,阿雷一路上幸灾乐祸的不停吃帅哥们的豆腐,不过一个将军一个皇帝他哪儿能占到大便宜,只好识趣的揩了几把油就缩回小微身边。按理说齐天磊是将军,欧阳君是皇帝,两人多少该有点顾及才对,可他们的表现实在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尤其是在欧阳君正在假象拉拢齐家的时候!忆初疑惑的瞥了两人一眼,在心里重重的叹口气,起身“伺候”着,话说,她今天是主人。
为了打破沉寂,忆初为自己倒满酒,起身说:“忆初感谢四位公子前来捧场,先干为敬!”朱唇刚碰到杯子酒被一支筷子挡住,众人得到目光一下都集中到筷子的主人身上。式微冷淡的按下忆初的杯子,配合着他身上那股子冰冷的灵气,说:“你身子不宜喝酒!”
齐天磊和欧阳君更是疑惑的盯着式微,他们似乎很熟呢!忆初也随手放下杯子,拿起酒壶道:“既然这位恩客不允忆初饮酒,那忆初就为诸位侍酒如何?”说完美目转了一圈见无人反对便离席为最近的齐天磊斟酒,齐天磊只觉一阵清香靠近自己,抬头就见忆初已经端着酒壶站在他身后,一双美丽的眸子正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朱唇轻启,温言细语:“这位公子,请!”
齐天磊看的痴了,美人肤若凝脂,眉间红莲似水中摇曳,一双秋水般的眸子流光四溢,妙美不可方物。更重要的是她在对他笑,虽然淡,可他真的感受到她的笑意,原来那张看不见的脸这样美。
“齐公子?”忆初微笑低唤,看的旁边几个人目瞪口呆。
“哦,齐某失礼了!”齐天磊回神慌忙的接过忆初递上的酒杯,忆初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走向欧阳君,“公子请!”
欧阳君抬眸,泯唇,双眼紧锁忆初的眼睛,伸手接过酒,忆初淡笑,仿若从不相识,没给他任何解释,微笑着转到殷其雷身边,“殷大侠,请!”
殷其雷乌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肆无忌弹的在忆初身上来来回回瞄,似乎要把她看穿,片刻眯笑着伸长脖子刁住忆初手里的酒杯,忆初也乐意,笑着配合,郎情蜜妾的喂阿雷喝酒,阿雷夸张的伸出舌头舔唇,加上他俊美中的八分邪魅,根本就像女人的毒药。忆初脸一红低下头,“大侠,这酒如何?”
留客——气走两个
殷其雷一手揽过忆初的腰将她往怀里一带,说:“美人斟酒,一定极好!诸位兄台说是不是啊!哈哈!”
齐天磊和欧阳君尴尬的应承,式微则是别有“深意”的看了殷其雷一眼,殷其雷本来还有很多大节目在接收这一个“深意”之后也只好收起来,占点小便宜就好了,可不能得罪了小微!
忆初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警告似的狞了殷其雷一把,事情没办好,哪儿能让他好过了,想占她便宜就得配她把戏演完。于是,殷其雷咧这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嘴被忆初又灌了一杯酒,单手勾着脖子,就差嘴对嘴了,忆初还不打算放过他,柔若无骨的手举着酒杯又递到殷其雷嘴边,“殷大侠,再来一杯,如何?”此时,忆初已经整个坐到殷其雷怀里了,殷其雷脸上笑的像面具,手伸在桌子底下抓着式微的衣角扯使劲儿在心里求情:小微,你可千万别误会,都是人妖主动的,我已经从良很久了,呜呜呜
式微装作没看见,手里转动着白瓷酒杯,酒香沁人心脾,衣服给扯的实在受不了了就狠狠的瞪一眼委屈的殷其雷,继而一笑:“姑娘可是忘了在下?”
忆初回式微一个明白的眼神,千娇百媚的爬殷其雷耳边小声说:“这次就饶了你,下次本姑娘可是要特别招待哦!”殷其雷嘿嘿笑,忙不跌的点头,“好好好,本大侠知道了!”听的其他的人云里雾里的。式微则好整以暇,等着忆初。忆初离开殷其雷投入式微怀抱,赔笑道:“哪儿能啊,公子可是忆初的救命恩人呢!忆初怎么可能忘了公子!”式微冷淡的抱住忆初,“那就好!”
忆初照旧为他满上一杯酒送到嘴边,粉红的薄唇好性感,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下。
这边甜甜蜜蜜,那边两个男人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为什么就这么大差距啊!
阿雷的两眼也快喷出火来,不过很明显是妒火,妒谁就不用说了,起身将忆初拉回自己怀里一个转身拉开了她和小微的距离,在桌下狠狠的捏了式微一把,式微白了他一眼,微红的脸忙移开视线,低头品酒。
“忆初姑娘可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殷其雷那妖娆的魅眼冲忆初眨了眨,一脸带着邪气的暧昧问,阴柔凭添了几分魅惑,就连旁边的三个男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两眼,想到的第一句话是:好漂亮的男人!
忆初迷茫的摇摇头。
“九月九,重阳登高节啊,小美人儿!”殷其雷颇为无奈的说,鬼知道他如此好心的面具下另一只手去哪儿了!
“哦,已经九月初九了,登高品酒,这么重要的时间我竟然忘了日子了!”忆初颇为感慨的说。
“本大侠邀美人儿明日同游,登高品酒,不知美人可否赏光?”殷其雷边说边看另两人的脸色。
忆初低笑,爬殷其雷耳边吐气如兰,“好啊,色狼,到时候可别欺负人家!”
殷其雷得瑟得哈哈大笑起来,人妖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欧阳君唰得声站了起来,看着三人投来的疑问、奸笑、看戏的目光,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忆初见终于有效了,忙装作花娘的样子说:“这位公子若是闲不住,可去前院唤些姑娘伺候着,忆初一人照顾不周,还望见谅!”
欧阳君看着他们三人熟悉的打情骂俏,喉咙像卡了根骨头,憋了半天憋出个“好!”撩着袍子出了席。齐天磊一愣,忙起身悠然道:“忆初姑娘,在下齐天磊,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行告辞,改日再来偿姑娘的酒!”
忆初惊讶的看着齐天磊,“莫不是忆初怠慢了齐公子,齐公子生气了?”
“那里那里,齐某是真的有要事处理,请姑娘见谅!”齐天磊连忙解释。
忆初微笑起身,“既然如此,忆初就不强留了,齐公子请!”
齐天磊一阵失落,微微点头出了门,却突然回头一笑:“忆初姑娘,后日可有空,齐某有一物归还!”
忆初微愣,点点头,“恭送!”齐天磊笑了笑,得意的出了门。忆初翻手将门关上,皱起眉头:他拿她什么东西了??迷惑
留客——小微、阿雷
等人一走远,式微就皱眉,语气十分不善,能冻的人四肢发凉,还有一丝不可思议:“你有身孕了!”
忆初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无奈说:“是啊,小微你也有失手的时候呢!”而后勾起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阿雷蹭到式微身边,现在没他什么事了,不敢造茨、乖乖的吃肉喝酒。
“不是我失手,是瑞王一直在给你调理身子,两三个月虽然没有痊愈,但是效果还不错!”式微粉红的薄唇事不关己的诉说着,忆初却僵在原地。
“其实,他一直在搜罗可以治愈呢病的药,只是怕你多心一直没让你知道。”式微依旧事不关己慢吞吞的说。
忆初眼中慢慢拢上雾水,哽咽着说:“不,他怎么会知道我的病,不是只有有祀、阿雷、天启和你知道吗?”
“别忘了,你在雪域病的半死不活时,守着你的不是只有白天启,还有南宫祈翎!”阿雷猛的抬头插一句又低头猛吃猛喝。
忆初摇头,一滴晶莹的泪珠划破眼眶。
式微叹息,说:“你有了身孕,我得重新配药,以免伤了胎儿。”
“哇,我真的又要有干儿子了吗?哈哈”殷其雷兴奋的跳了起来,嗖的一下串到式微身边,嗖的一下又串到忆初身边,耳朵贴忆初肚子上蹭啊啊,忆初的脸唰的下就黑了。式微慢慢瞥开头,一抹苦涩浮上眉头,整张脸都沉默了,黯然离开屋子。
忆初忙拧了殷其雷一把,示意他看小微。殷其雷一愣,忙从忆初怀里站起来跑上去抱住式微,慌忙道歉:“对不起小微,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喜欢孩子,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喜欢小微、我只喜欢小微!小微,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小微”
式微愣了愣,推开殷其雷跑了出去,赫然发现院子竟然杯十多个人暗中监视着,走到院中,手心翻动带着一阵微风向暗中的人袭去,墙外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昏死过去。
“小微不要走,小微---”殷其雷急忙抱住式微,轻轻抽泣,“我错了嘛,小微你不要生气,不要走。”殷其雷十岁遇到式微,一个是雪山野人、一个是皇室出走的太子,那时殷其雷还不会说话,式微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人,潜意识里,他就离不开式微。有时候殷其雷就像一个孩子,虽然他努力的想像个大人,可是只要遇到式微他就很容易原型毕露。
“小微,你别误会。”忆初终于看不下去轻声叫他。
式微摇头,推开殷其雷。殷其雷乖的跟小猫似的,可怜巴巴的看着式微。忆初拍拍式微的肩:“你多心了!在阿雷心中,你比什么都重要!”
“子彦,你应该多休息!”式微皱着眉头不堪忆初。
忆初:“阿雷就是孩子气,和岚儿一样就是喜欢一群孩子热闹,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好不容易这层纸被戳破了,你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总不能每次阿雷一提到孩子你就生气内疚吧!”
“呵呵!”式微
“阿雷,你先出去,我和小微有要事商谈!”忆初对殷其雷眨眨眼,要他出去。殷其雷担心的看着式微,一步三回头离开。
“你支开阿雷想说什么?”式微。
“我想说:小微,我知道你和阿雷流浪江湖使你放弃了责任和义务,让你觉得很愧疚,甚至没有办法延续雪域国的皇族血脉。”
“”式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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