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沧澜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让不惊心里有点发毛。不惊确定自己似乎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丝怒意,他连忙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自己应该没有做什么事惹得他老人家不高兴才是。他讪笑着,慢慢坐起身。
月沧澜也跟着坐起来,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我又没做错事,你生什么气?”他将臀部挪远了些。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时,他觉得有点心虚。
月沧澜微一挑眉浅浅一笑:“你是没有做错事。你只是不顾自己的安危逞强而已。”
我没有逞强。你看,我不是把那个女人打跑了吗?”不惊不以为然地道。
月沧澜看着他半晌,对他招招手:“过来。”
过来可以,但是你不能打我。”不惊赶紧讨价还价。
嗯?”星月沧澜邪邪地一笑,危险地眯着眼。不惊甚至没有看到他有任何动作,一股力量就将他卷住扔进星月沧澜怀里。
你想干嘛?”他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
下次不要这么冲动,想想我站在一边却不能插手的心情可好?嗯?”星月沧澜用唇瓣摩挲着不惊的红唇,就像是每天早上起床后一定要洗脸一样,大手哧溜一声钻进不惊的衣衫,轻轻地**着他右胸的红点,没有任何色情的意思,却让不惊脸红心跳。
说话就说话,手拿开。”不惊全是烧了起来。妈呀,这个混蛋不挑逗的动作比挑逗更可怕。
是否答应我刚才所说的?”星月沧澜暗笑他单纯的反应,没有停止嘴唇上的吸吮和手指的动作。
唔。。。。。。我知道她很强。。。。。。但是。。。。。。那不是因为有你在旁边。。。。。。我。。。。。。我才嚣张一下嘛。。。。。。”
许是刚醒,不惊的大脑还有些混沌,不知如何反应,口中不自觉地说出当时所想。
月沧澜听见他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迷人,眼神中的怒气再次消散,低眸凝视着不惊。
原来如此。那么,让我奖励你可好?”
惊愣愣地看着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得非常快,因为紧张唇也变得极为干涉,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却被星月沧澜钻了空子,薄唇一张就准确地衔住不惊的舌。两人禁不住同时一颤。
惊微怔之后,迅速清醒过来,猛地推开星月沧澜几步跳开,展开四肢趴在大白的背上紧紧地贴着,大有搂着大白不离开的意思。
月沧澜被他莫名其妙的动作弄得哭笑不得:“这是在做什么?”
我刚恢复体力,不要和你做。”不惊瞪着他,脸蛋还有些红。
月沧澜不禁哈哈大笑:“小笨蛋,你以为扒着大白我就拿你没辙?小家伙,其实从背后更方便喔。”
一边说,一边故意伸手在不惊颇有弹性的小屁股上揉了揉。
惊吓得双腿并拢,仍然趴在大白背上,一边回头可怜兮兮地道:“澜,下次。”
如果你乖乖地回到我怀里,我就放过你。”星月沧澜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没动,含笑展开双臂。
惊狐疑地看着他一会儿,然后从大白背上爬起来,故意大力地冲进星月沧澜怀里。
月沧澜岂会不知他的鬼主意,仍然稳稳地接住了他,将他安置在自己的臂弯之内,亲亲他的额头,果然没有强迫他的意思。
惊奖励似的抬头在他的下巴上吧唧了一下:“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两夜。”
么能睡?不惊咋舌。
那个该死的海妖没有再出现吧?”这是不惊最关心的问题。
并无。看得出来她的力量也消耗不少。”
哼,活该!下次在看到她,一定让她人间蒸发。”不惊愤愤地道。
月沧澜听了只摇头:“小家伙,不要大意。”
嗯,我知道,我知道。”不惊嫌他罗嗦似的挥挥手。
不耐烦的挥手动作惹得星月沧澜又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连忙拿起星月沧澜的手紧紧地握住不让它有再次施虐的机会,然后转移话题。
龙界有什么动静吗?”
珠灵出现过三次,应该是冷潺和鱼沙他们都开始行动了。龙界的气氛变得很紧张,相信再过两天,龙宫里就该有所行动了。”
那就好。澜,下一个域界是哪里?”不惊兴致勃勃地问。
月沧澜捏捏他的鼻子:“龙界的事尚未了结就想着下一个域界了?”
问一问而已。”不惊躲开自己的鼻子。
不告诉你。”星月沧澜凉凉地说。
惊切了一声却也无可奈何。
了第三日,龙宫里终于有了动静。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不叫和星月沧澜在海底畅游时遭到一群虾兵蟹将的盘问。
巧不巧,带头的人居然是鱼方。
过,上次在龙宫,鱼方并没有见过不惊的真面目,此时即使见面也不相识。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龙界徘徊?”鱼方用犀利的眼神盯着坐在大白鲨背上的两人。
月沧澜当然不会随便与这些人寒暄,闭目养神,手中还把玩着不惊的头发。
惊淡然一笑,不卑不亢地道:“见过将军。在下二人是游客,且是父子——”
腰上被捏了一把。好痛!
惊暗暗掐了回去:“。。。。。。失散已久,最近才相认,所以家父才带着在下在龙界游玩一番,以培养感情。莫非在下二人无意中妨碍了将军的行动?”
方哼了一声,拿出一块银色的令牌,上面清晰地刻着一条龙。那是龙王的谕令。
这是龙王的谕令,本将军将奉龙王的命令执行任务,要搜查龙界所有可疑的人。阁下二人既然在龙界游玩,那么暂时也是龙界的子民,需得服从龙王的命令。本将军想,阁下应该没有意见才是。”
当然没有,”不惊仍是温和一笑,“诚如将军所说,只要我们在龙界一天,我们就必须听从龙王的命令,且处于龙王的保护之下。想要在出事时得到龙王的保护,就必须以服从命令为前提。我二人自然会配合。”
方的眼神不由得更加锐利。这少年不简单,适才说的一番话虽然表明了配合检查的意愿,但也暗示了他们暂时也是龙界的子民,他们不能对他们有任何过分的行为。他不由得对这初次相见的少年有一丝赞赏,但脸上仍然面无表情地板着。
惊伸手解开腰间的乾坤袋。
在遇见鱼方时,他已经在乾坤袋上做了手脚,乾坤袋此时不过是普通的钱袋,这些人根本检查不出什么。而他们身上除了衣服,唯一的东西就是这个乾坤袋。
惊大方地将乾坤袋递了过去。
方接过了翻开查看,没有任何发现,又还给了他。
两位一路走来,可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事?”
惊道:“‘宝珠显灵’的事算不算?”
方神色微变:“你们见过‘珠灵’?”
惊奇道:“珠灵?那是什么?我们只远远地看见一颗绿色的珠子升在空中,当时还觉得奇怪,不过离得太远,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方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又瞄了他们一眼:“那么两位还请小心。若是听到什么或者发现什么,最好是告知龙宫。”
多谢将军关心。”不惊微笑抱拳。
方挥手带着自己的手下走远了。
到看不见他们的踪影,不惊才拽了拽星月沧澜的手,开心地道:“澜,看了我们的计划生效了。”
呵呵,”星月沧澜扬起笑容,“小家伙这是在暗示我夸奖你吗?”
惊眨眨眼:“如果我说‘是’呢?”
月沧澜思考地挑眉,然后压着他一起躺在大白背上:“如果你主动吻我,我就勉为其难地夸一夸你如何?”
那还是算了。”不惊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大白背上拍了拍示意他继续向前。
小家伙,不考虑一下?绝对不吃亏喔。”星月沧澜邪笑着蛊惑。
117章 谁叫你没有靠山
惊瞄了他的下面一眼:“如果你那里没有反应的话,我说不定会相信你。”
月沧澜丝毫不觉得羞赧,不以为然地道:“我对小家伙有欲望是正常的。”
正常?”不惊翻翻白眼,“在你眼中,恐怕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有。”星月沧澜笑眯眯地道。
嗯?”不惊正要好奇地追问,忽然想起很久以前被星月沧澜耍过一次,顿时变得警觉,“如果我追问你是什么,你是不是又要说‘你不爱上本皇’?”
月沧澜哈哈大笑:“呵,小家伙变聪明了嘛,嗯,果真是近朱者赤。”
惊彻底服了他,无力地道:“澜,你的脸皮之厚度,绝对无人能比。”
这也正常,因为我有一真一假两张脸。”星月沧澜无辜地道。
惊挫败地白了他一眼:“你那张假的脸根本是幻术而不是用人皮面具易容的好不好?”
即使如此,也是两张。”
惊彻底无语。
月沧澜看着他郁闷的模样,甚以为乐。
惊则一直在暗暗思索,星月沧澜这种恶劣的性格到底是如何形成的,不过,任凭他想破头也想不出答案。
在想什么?”星月沧澜见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笑问。
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不惊饶有兴致地道。
月沧澜随口问:“嗯?怎么会想知道这个?”
就是想知道。”不惊道。
月沧澜一笑:“好,不过并未有何特殊。我一出生时就懂事理,第一天学会说话,第二天学会走路,第三天学会识字,第四天开始修炼,第五条——”
等等!”不惊早已因为惊讶趴在他身上,“这还叫没有什么特殊?”
月沧澜摊手一笑,眼中始终含着笑意。
惊翻翻白眼:“后来呢?”
两岁时除了你的皇爷爷,我在神界已经没有对手。六岁时我在下神界里玩了几年,直到十岁时,觉得有些无趣,才去往其他五界游历,欣赏世间百态,直到三十一岁时登基。同年,丢了一个儿子。。。。。。”
嘛突然提到他?不惊瞄了他一眼。
月沧澜笑道:“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十四年后,遇到一个有趣的小家伙,原来那个小家伙就是丢失的那个儿子,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妨碍他成为我的爱人。”
惊忽然忍不住一笑,他知道是自己心中的喜悦溢满的缘故。
笑颜逐开地趴在星月沧澜胸口道:“你去过的地方这么多,以后还会陪我出去玩吗?”
月沧澜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亲吻他的小嘴后道:“当然。小家伙,有人陪在身边时的风景和一个人时的风景是不同的。”
惊看着他一直笑,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以后我再给你讲和冷潺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星月沧澜松开他的唇。
惊疑惑:“以后?那么现在要做什么?”
月沧澜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在他耳边吐了一口气:“现在当然是做爱做的事。”
你刚才答应我不做的。”不惊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投怀送抱了。
小家伙,”星月沧澜的声音有些暗哑,灵活的舌在他的颈项上来来回回,“用手可好?”
吧,好吧。不惊翻翻白眼,没有回答,向他依偎得更紧了些。
子两人一路慢悠悠地玩闹,到了第三天,潜回龙宫附近,看见龙宫里向外派出成千上万的侍卫,浩浩荡荡地向不同的方向出发而去。
惊隐身后溜过去悄无声息地将走在最后面的一位侍卫绑了回来,从他口中得知他们果然是出宫搜捕“珠灵”。
惊大喜。现在龙宫对珠灵势在必得,他们便轻松不少,只要坐等消息即可。
二天上午,冷潺和柳邀也与他们会合。
惊刻意观察了一下冷潺和柳邀,却发现他们之间的气氛仍然和之前一样,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不由得有些意外。这几天是绝佳的独处时机,柳邀这个家伙居然没有抓紧机会拿下冷潺?
颇有深意地向柳邀瞄了一眼。
邀的脸有点红。
当然知道不惊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无奈,这几天他大暗示小暗示都有很多次,冷潺对他仍然不冷不热。那次主动的牵手,似乎也没有给冷潺带来一丝别样的感受。他也不知道下一步该什么办了。
贸然,怕冷潺吓跑;太畏缩,又心有不甘。
过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丝庆幸的。幸亏冷潺心里一直没人,不然的话,他的追夫之路只怕会更加艰辛。
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潺转过头看他,用眼神询问他什么事。
邀回以一笑,也用眼神回答他没事。
惊在一边看得有趣,哈哈地笑起来。
月沧澜这时候都是看戏的,欣赏着他的小家伙的得意模样,再看看柳邀吃瘪的表情和冷潺平淡的脸,也挺有意思。
邀听到不惊在笑,脸腾地一下变得红通通的,对不惊恨得牙痒痒,奈何他是星月沧澜的宝贝,他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唉,谁叫人家有靠山呢?
潺有些不明所以地瞟了不惊一眼,又与星月沧澜古怪地对视了片刻,随后转开视线看着前面。
柳大叔,要不要我教你几招?”不惊并未注意星月沧澜和冷潺的视线交流,传音揶揄柳邀。他的真实年纪和柳邀、冷潺相仿,所以他对这二人说话很轻松,并未刻意用晚辈的语气。柳邀和冷潺随行惯了,并不介意这一点。
邀不甘示弱地道:“你和意在一起,又不是你追他的。要教也是意教我。”
惊一时语塞,随即煞有其事地道:“澜那几招对你不适用。”
怎么不适用?”柳邀一愣。
惊暗笑,然后认真地道:“澜只会死缠烂打,你的脸皮那么薄,你做得来吗?”
我。。。。。。”柳邀想了想,似乎确实是那么回事。并不是说他的脸皮薄,而是他太小心,怕把冷潺逼得太紧反而弄巧成拙。
月沧澜修为之高,要侵入他们的传音交流是轻而易举的事,闻言,不满地箍紧不惊的腰,传音道:“又在骂我脸皮厚了?嗯?”
没有,没有,”不惊赶紧否认,“你别打岔,我和柳大叔正在讨论他的终身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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