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且,我一直不会计算古代的时辰,你说还会有电么?”
这这这?这个陆大军欠揍的语气还真让人气的牙痒痒的,但是他说的也不是无理,我竟然没办法反驳?陆大军见我穷词不语,拿起圆桌的药碗:“喝药吧,真不知你有什么好,什么都不会,长的又不是倾国倾城,怎么那么多人喜欢你?还当了孩子他妈妈”
我恍惚喝药,没有搭理他的话,咕噜咕噜喝完药,在陆大军的唠叨声中昏沉睡下
65、惊变朝政离人曲(二)
我的病比我想象中痊愈的快许多,眨眼之间,我已恢复初来咋到那般生龙活虎,律音仍旧每日按时前来为我把脉,淡笑间我都避免涉及昭雪与降雪之事,不知是否有意无意,律音似乎猜想我到我的难言之忍,关键时刻总是婉转避开!
“有几日没见着祀夜了。”
律音失笑:“我还以为馨儿不打算问呢?”白衣束腰的律音无论气质或是谈吐,与祀夜总是不谋而合,这令我有种怀疑他们二人是兄弟的可能性!或许说,祀夜与祀寒的身世没有我想象中来的复杂!
“叩叩”
律音放下手中的药碗,轻道:“何事?”
“主子回来了。”
律音脸色泛过担忧,沉声道:“我立即来,律风与大军知道不?”那身影鞠躬道:“已有人去通传。”
“先下去,随后到。”
“是。”
那条身影一退下,我立马站起来:“我也去。”律音倒没多大为难,爽快道:“好。”
双脚交替踏在木质的地板上,二人沉默步行,禁不住沉寂的我还是发话了:“祀夜他出事了?”律音抿唇不语,大步流星踏步着。在拐弯处,见到律风与陆大军着急迎面而来,我心里的不安演变成焦虑!
沉不住气的陆大军疾步冲上,劈头就问:“师傅哪受伤了?那人吃了雄心豹子胆?”
“祀夜受伤了?”焦虑爆发,我攥紧律音的衣袖。律音回握我的手,安慰道:“我们这不就去看他吗?”我恍惚点头,律风愤怒的声音适时响起:“那移花宫的人实在欺人太甚。”律音不解摇头道:“移花宫为何会无端伤祀夜?”
“那移花宫不是远在西域?”我忆起当初与慕容梓无意邂逅的紫衣慕容梓本就是半个西域人氏,与移花宫结怨,一点也不奇!可是祀夜呢?难道他的身世与移花宫的人有莫大的关联?
“小馨儿知道移花宫?”律风讶异问道,我点头:“在宫中略有听闻,不要耽搁,我们去看看祀夜。”
祀夜的伤没我想象中那般严重,起码还能坐着优雅喝茶,脱俗的优雅举止让我有种上当的感觉,身旁的陆大军直嚷嚷不满道:“这也叫受伤?师傅,你想让小馨单独见你就早说嘛!”
“闭嘴啦,陆大军。”无暇顾及陆大军的埋怨,径自来到祀夜身侧,担忧道:“难道是内伤?”祀夜见我慌张不已,清澈的蓝眸霎时罩上层层柔光,轻轻揽过我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抚上我隆起的肚子,柔声问:“今日宝宝乖吗?”话语间,就犹如如漆如胶的恩爱夫妻!
呃?我惊愕回望咫尺眼前的俊美脸孔,实在想象不到此人会有此一着?
“咳咳,看来我们不该出现呢。”陆大军双手抱胸,双目斜视窗外,没心没肺埋怨道。他的话让我脸红耳赤,禁不住嗔道:“陆大军!”
律风与律音二人脸色泛过红晕,低头不语,神色掠过的笑意还是让我发觉,我羞得的不知如何是好,落在肩上的手指微微收紧,我则婉转回避:“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妹子呀,看来我这个大舅子是当定了。”陆大军一点都不懂得适可而止,对着我与祀夜笑的一脸得逞:“既可以免费学武,又可免去拜师,妹子的功劳真让为兄感动。”
去死气的咬牙切齿的我恨不得当场撕烂他那张大嘴!
“都不必回避,今日我有正事要说。”祀夜的心情似乎受到陆大军的陶冶,淡语间的疏离带着少许愉悦。律音一改调笑的神色,谨慎道:“关于移花宫?”一提起移花宫,大军与律风的笑意被不安所替,律风担忧道:“听闻移花宫的宫主暴毙在硅谷林。”
祀夜微微点头,蓝眸禁不住的担忧一袭而来:“嗯。”
“我们何不杀上移花宫,顺便捞个什么堂主来做如何?对了,移花宫肯定是名花云集之地,顺便拐个情人什么的。”陆大军两眼放着青光,一脸贪婪,犹如那传说中的韦某人
律风毫不客气上前给了他一腿,不屑道:“就你?省省吧,要不,盖个被窝做梦去。”陆大军抱胸撅嘴:“不知谁还要学那些碍眼的字符呢。”
“好了,不要吵了,正事重要。”律音适时响起的声音让我感激淋漓,我摇头瞟了一眼那二人,陆大军仍旧抱胸,满脸挑衅看着不远处的律风,律风则憋着一口恶气,飞刀眼狠狠往陆大军身上砍奈何二人就像一对前世斗气冤家?
“我本就是前去夺下移花宫的余党,让他归顺予我。可惜”
我下意识抬头,落入眼帘的深蓝色彩令我全身紧绷,喃喃道:“祀夜?”
“想不到移花宫宫主之死竟是慕容梓所为。”祀夜蓝眸的清澈被怒气所替:“还借此当上移花宫的宫主。”
“那妖人是个卑鄙之人,祀夜,你可有被他所伤?”律风忧心忡忡,脱口慌道。祀夜摇头:“不碍事,只是一些内伤。”随即冷笑:“过去是我小看他了,慕容梓竟是个如此强劲的对手,我很好奇何人有能耐竟让他有如此大的变化?”
“馨儿,手怎么这么冰?”祀夜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不禁加大力度,握住我手心。我只能不断摇头,心里早就乱成一团!
“没事,没事,只是宝宝在踢我。”我恍惚回答,扯起一笑容,示意他们莫担忧:“我先回房。”祀夜见我如此失态,当真以为我全心扑在宝宝的身上,释然道:“馨儿的噩耗要终结了。”没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祀夜右手抚上我腹部:“从此以后,我就是他父亲。”
什么意思?我满脸惘然,抬头不解!祀夜一语击破我心口:“皇帝慕容昭昨日已驾崩。”
66、惊变朝政离人曲(三)
“小姐,小姐”着急熟悉的声音让昏睡的我惊醒过来。
是迦琪?可是怎么会是迦琪呢?
我微微睁开双目,一脸着急的迦琪映入眼帘,我惊讶:“迦琪,你为何会在这里?”
“小姐,你还说?你都失踪了好几日,迦琪寻遍整个汴京城都寻不着你,可知我有担心?今日我一进你卧房,便见你躺在床上。你有没哪受伤了?”迦琪的话犹如放鞭炮般啪啦个不停。
我怎么会在这里?祀夜他们呢?
“小姐,皇上驾崩了。”迦琪神色无助,满脸不知如何是好,我拧紧眉心,头,痛的发昏,捂着额头轻问:“新帝是谁?”太子死了,朝中剩下的皇子就只有慕容梓和慕容席,但是他不是成为那个移花宫的宫主么?难道是慕容席?祀夜他们无端丢下我,难道出事了?满腔疑问席卷而来,让我陷入苦战!
迦琪黯然摇头:“不是殿下,殿下还在西域。”我心一沉:“是慕容席?”迦琪摇头:“不是,听说叫慕容寒,流落在外头的皇子。”迦琪语气突然不悦:“他很凶,迦琪讨厌他。”
流落在外的皇子?怎么会有流落在外头的皇子?
“他来过云府?”这皇帝实在太匪夷所思了,登基就赶来云府?迦琪用力点头:“他来的时候双眼通红,好像要将云府的人生吞活剥般,还有,他在找小姐你。”我的心重重的抖了一下,他认识我?慕容寒?他是谁?我印象中好像不认识这号人。
“昭雪呢?她有没回来?”慕容昭死了,昭雪怎么办?她腹中的孩儿怎么办?迦琪摇头:“小姐,你就不要管她了,她没回来过,她一点都不关心云府的死活。”我急的眼泪在眼眶打转:“不,昭雪这么久都没回来,肯定有危险了。我要去找她。”
迦琪慌张摇头:“不行,你不能去找她。”慌张的迦琪见我如此激动,无计可施的她在我后颈上狠狠劈了一下,模糊之际听见迦琪的道歉:“小姐,现在你哪都不要去。”
在云府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日,粱都城依旧全无消息,我急的每天在院子打转,闹变革是最百姓最人心茫茫的时刻,我每日都唤迦琪外出待定情况,根据迦琪回来的禀告,汴京城那间有名的茶楼:岳阳楼,每日都一说书人,说这慕容寒毕竟不是太子,这皇帝当的如此不正式,看那西域的慕容殿下何时进军中原,到时怕是有场血战。
听书之人大多都信以为真,很多人都携带妻儿远离这是非之地,几日的变动,汴京城上下的店铺大多数都已关的严紧,就连青楼妓院都关的所剩无几,人心惶惶,卞京城霎时陷入死寂,犹如死城那般让人胆颤心寒!
“小姐,不如我们也离开好不好?这阵势,真要打仗了。”迦琪忧心忡忡的给我磕了一杯热茶。我望着院子早已凋谢的花儿,叹气:“这花难道也知道战争爆发吗?”
“我们逃吧,逃去西域。那皇帝不好惹,而且你的身份又这么敏感。”
是啊,我是先皇的妃子?云府这几日,要逃跑的都已走的差不多。可悲的是,我无力阻止造反下人猖狂嚣张的掠夺行为
“你算什么?你老子死了,连天皇老子都死了,你是贵妃很了不起吗?顶多是陪葬品,要不,下贱一点的,下嫁他儿子,哈哈”这是那几个平日比较嚣张的家丁对她的羞辱,当日,他们想将云府值钱的玉器偷出去,我不但阻止不了他们的行为,还被他们难听粗俗之话羞辱的跌坐在地上,无声流泪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们见我如此,还想趁机奸淫我。我只是一弱质女流,哪抵得过他们几个大男人。要不是迦琪突然赶回来,我怕早被那几个禽兽侮辱了!
这云府一共留下十来个忠心的家丁,他们平日都是‘少说话,多做事’的人,他们那番心意和行动让我感动不已。
“小姐,小姐救救我。”一家丁的声音突然传入我耳际,我往声音的泉源一看,是小胡,只见他脸色刷白,满脸惊慌,还有满身鲜血。
让我惊恐的是,他在踏入屋内竟被劈开两段我瞪大眼眸,后面的人执着一把长长的银剑,执剑之人乃是失踪已久的昭雪?
此刻她那张美丽的脸孔上尽是狰狞和疯癫昭雪在见到我那一刻,傻傻的笑起来:“姐姐,皇上死了,皇上死了我一直的努力到今日为止全都破灭了破灭了。”全身颤抖的昭雪犹如疯子般,披头散发,平日的优雅被深深的无助和惊恐取代。
我睁着不可置信的双眸痛心的看着眼前的昭雪,止不住的泪水不断洒落,我掩住嘴巴哽声道:“昭雪,昭雪,你怎么变成这样?”怎么也想象不到,眼前疯癫之人乃是昭雪。
我扑上前,抓住她的双肩,摇晃她的双肩,语无伦次道:“昭雪,你醒醒,昭雪”昭雪怎么会变成这样?这还是那个天真活泼的昭雪吗?
难道这便是深宫女人的悲剧么
“你滚,你滚,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我恨你,恨你”唰的一声,银色的剑身划破我的手臂,迦琪快将我揽回身边,快速用纱布缠上。
67、惊变朝政离人曲(四)
眼前疯癫的昭雪让我觉得心寒,迦琪帮我包扎好伤口,愤怒上前与她打起来。昭雪执着银剑,刀刀是见血的绝情,不断往迦琪身上刺去,而躲避的迦琪显得单薄危险非常。
我急的在一旁劝说,但此刻的昭雪犹如不见血不死心般,剑剑要命。
“迦琪。”我惊叫一声,快速上前抱住来不及躲避的迦琪。昭雪一见我,先愣了一下,我快嘴道:“昭雪,你冷静点。”
昭雪褪下嗜血的眼神,落寞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你为什么不伤心?姐姐,我有时怀疑你的心是不是铁做的?皇上走了,走了皇上是最疼你的,你忘了吗?”我手心微微攥紧,他有爱过我吗?他不过像柳祀寒一样,当我是替身,只是替身而我,难道要对那样的人感激涕零?
昭雪拿着剑舞在一旁唰唰舞动,语无伦次道:“皇上最喜欢我舞剑给他看,他说这样的我最漂亮了姐姐,你说,我漂亮吗?”
我眼眶泛红,泪水徐徐而下,答道:“漂亮,在姐姐心目中,昭雪一直是最美,最美的”
“可是,你为何要抢走他?”哐的一声,剑,落在地上。她满眼怨恨慢慢靠近我:“为了你们云家,我舍弃旧爱,将自己奉献给皇室,怀上龙胎,爱上皇上,你竟然过河拆桥?”
“我没有。”我哭得竭斯底里。
“菩提寺那次,我去狩猎,你竟然派人半路截我,害我差点滑胎,你知道我流了多少血吗?用了什么办法保住胎儿吗?”昭雪大哭,激动指着我大骂。
我瞪大惊愕的双目,迷惘的看着她,不可置信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昭雪,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悲愤冷笑:“发生了什么事?姐姐,何必再装下去?”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昭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跪在地上的我哭的犹如泪人儿。迦琪赶紧扶起我,对昭雪冷喝道:“你闭嘴,你懂什么?”接着抱紧我大哭:“小姐受的伤害比你多,你根本没资格骂小姐,小姐已经吃了不少苦,现在已经经不起任何伤害了”迦琪哭的伤心欲绝,抱着我断重复后面那句话。
“苦吗?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皇上的宠爱他不屑,可是却不允许别人得到,她那样狠毒,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以让人同情和原谅。”昭雪眼眸大的犹如鼓出来般,继续道:“姐姐,你可知当初我是非常尊敬你,真心视你为姐姐?”
我泪流满脸,闭目点头。她继续回忆:“第一次见到姐姐,我就被你身上的气质吸引住,你虽然没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可是身上那份独有的宁静祥和气息不禁让我连连失神。我就告诉自己,你以后就是我昭雪的主人,发誓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我泪水滚滚而下,脑海里回忆着那个甜美活泼的昭雪,那时的她犹如蝴蝶仙子,豁然美丽、一尘不染。
“我的孩儿没了。”昭雪落寞的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