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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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撩君心-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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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的心事瞒不过他们,轻轻吁气苦笑:“忘记过去?说着便简单,真忘记,谈何容易。”因爱生恨,我与柳祀寒所发生的种种岂能用忘记二字来形容。
  “夫人,言语得分轻重。”鬼医的声音有点冷,我侧头对上他:“你大可将此话告知慕容梓,包括我方才的反应都可一字不露地告诉他。”鬼医将我如此坦然,眼里的犀利渐渐逝去:“宫主离开了牡丹园,临走之前,留下了鬼阵、鬼局、鬼琴还有属下护送夫人回移花宫,若是夫人不喜见到那皇帝,属下听从夫人的。”
  一听他又走了,心里的不安与害怕急剧上升:“他去哪儿了?”该死的慕容梓总是随心所欲的丢下我,想到这里,肚子的小家伙狠狠地踹了我一脚,忍着疼痛,我摸着肚子狠声:“你这小屁孩,还没出生就偏帮你爹爹,为娘真是不应该如了你老爹的愿。”
  “宫主吩咐,夫人若肯回移花宫,待宫主回去之日,定当带回小姐。”
  天涯那古灵精怪的模样在脑海一晃而过:“皇帝此行没带天涯?慕容现在去救天涯?”是这样吗?鬼医摇头:“宫主的心思岂是属下能猜测,夫人就别让属下难做。”
  适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鬼医鞠身低头:“这会定是鬼琴煎了药送来,鬼医先行退下。”说着,礼身离去,开门那刻果然见到端着药碗的鬼琴,在见到鬼琴之际,我心中自然多了几分亲切,毕竟她与鬼萧是贴身服侍我的。
  门再次关上,鬼琴端着药来到我身边:“夫人。”我深深看了她一眼:“先搁着,等凉了再喝。”看这药的色泽和闻起来的气味,又是鬼医为我炮制的安胎药。
  “夫人有什么事要问吗?”不愧是我亲自培育的,自个的心事瞒不住她:“中原皇帝驾临牡丹园,是为了何事?”就单单挂念云卿吗?如今的柳祀寒可不只是柳园的主子,况且按照云卿的说法,柳祀寒对云卿并不热衷,那么又是为了何事?
  “鬼琴不知。”语气没有任何起伏,我穷追不舍:“不准骗我。”鬼琴平静摇头,我眯眼细瞧她眼里是否有任何起伏,半响之后,我放弃了,泄气吐出一句话:“喝了这碗药,扶我到外面坐坐,我身子还有些乏,明日再回移花宫吧。”
  “夫人愿意回移花宫?”鬼琴的情绪总算有了反应,我朝她做了个鬼脸,径自拿起药碗,喝起了汤药,心中无比郁闷,自己有这么难伺候吗?这点小事竟能让这丫头这么开心,喝完了药,将药碗递给鬼琴的时候,嘴里很自然地蹦出一句:“你可怨恨我?毕竟是我让你和鬼萧分开的。”
  “鬼萧现在很好,只要夫人回移花宫,咱们便可见面。”轻快的语气让我顿时明了:“好你个鬼琴,我还以为你在为我回移花宫这事忧心,原来是为了鬼萧。”
  鬼琴低头不作声,我吐气:“将心比心,我懂你的心情,好了,扶我出去走走,这大好天气的,不出去走走可真对不起自己呐。”鬼琴见我笑容满脸,紧绷的脸容也松懈下来:“是。”
  来到院子,便可见到渡边思坐在院子的青石台旁,见到我出来,不但没有半点意外,反而欣慰点头:“慕容夫人总算出来了。”
  感觉到身边的鬼琴打算出头,我先下手为强拉住了她,然后对上渡边思欣然一笑:“渡边先生等舒馨是为何事?”心中冷笑,这老匹夫在算计什么?
  渡边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鬼琴:“慕容宫主可真是对夫人上心,身边的伺候的人除了每日换新之外,都拥有惊人的武艺。”
  “先生这话何意?”
  渡边思摇头:“在下只是受人之托,夫人请。”倒是利落干脆,索性什么都不解析就进入主题。身边的鬼琴耐不住了:“我家夫人岂是你能带走就带走?看招。”说着,手中多了一把古筝,纤指才拨动了一根琴弦,周遭掠过阵阵强风,望着眼前的鬼琴,嘴角不禁上扬,看来鬼琴在经过上次的无意失误,强大了许多,相信身在移花宫的鬼萧也大有进展。
  “你便是鬼琴?”渡边思的笑容突然渗上一层冷意,我心中一惊,未来得及提醒鬼琴,肩上一热,一阵急速的转移,再次睁眼,鬼琴已站在自己对面。
  “放了夫人。”
  “流星踱步的精湛就在于这里,鬼琴姑娘可看好了。”说完,双手扣着我的双肩,哈哈的大笑声消失在院子
  耳边的声音很杂,头很晕,眼前的景象如海市蜃楼,消失出现,出现再消失,那感觉,晕的很。
  当双脚站稳地面那刻,我早就摇晃不定了,看着转个不停的地面,我想也没想,抱紧肚子,别摔着我的宝宝但是,却没有如期的疼痛,反倒感觉跌入了一个胸膛这味道?心脏急速收紧,身子猛地离开,一双大手却将我扣的不能动弹,同时头顶传来一声暴怒的声音:“别动,多年不见,为何还是这性子?”
  “想我不动,先放手。”想不到我的声音如此冷冽,对方似乎被我的冷静怔住了,双手不禁松开我的肩膀,我毫不犹豫地逃离他的胸膛,猛地跪下:“皇上万岁。”


  96、躲不过
  我的一声‘皇上万岁’恭敬有礼,平静有力,也算是在提醒自个儿的身份。
  感觉头顶那道气息重重吁了一下,我低头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忽地,一只大手将我搀扶而起,当我抬头,那张曾经扰我心魂的俊脸咫尺眼前那刻,本以为会激动失控一番,殊不知仅是一眼就让我再次垂眸:“民女只是一介贱民,皇上请自重。”他苍老了许多,依然生人勿近的冷峻脸孔多了几分沧桑少了以往的自负,也许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所产生的无奈让他的锋芒渐减。
  “起来吧。”他已放开我,得了自由,我猛地站起的同时与他保持着距离,我仍然低着头不与他直视。
  气氛紧张而僵硬,我僵着身子直直的立在原处。
  “你打算站到几时?”声音非常不悦,我没有抬头:“回皇上,民女站到何时,只要皇上一句话。”
  “我们非要这样说话?这些年来,你恨我的难道就这么难以忘却?”现在的他没了帝皇的尊严,一切就如回到了柳园,这也是我最为震惊的,想不到他会将以往的过错用一句话就概括了?就一笔勾销了?
  “呵呵,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就一笔勾销好了。”
  “馨儿”
  “皇上请自重,民女现在已是有孕之人。”我特意将有孕二字提高音量,柳祀寒也在此刻如大梦初醒,吃惊地看着我隆起的肚子,满脸不可思议:“难道真的不能回头”
  我淡然一笑,抬头与他直视:“民女已经如了皇上的意愿,一笔勾销,毫无瓜葛了,皇上理应放民女离开。”
  “馨儿,你明知我心中有你,何苦折磨朕,我不相信你已经忘”
  “已经忘了。”
  他全身一震,嘴角爬上苦涩:“原来是我痴了”我猛然低下头不与他直视,也许是心虚,也许怕心软,也许是害怕。
  “民女告退。”柳祀寒,以后见着你,我不会躲,不会逃避,因为我们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才转身,便见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我大方鞠了鞠身:“娘娘千岁,民女告退。”
  她没有说一句话,眼里透着悲痛,就像受了莫大委屈,我无视她的是否假装的难堪,打算快步离去,却不知她嘤的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啦?”声音柔和,与方才伤感一幕形成一个极其讽刺的对比,真是要死了,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恶心。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甜言蜜语,脚步没有停滞,不断向前走,此刻的我直想将他们抛离。
  走着走着,脚步悄然停下,环看一周,漫天白雾?望不到尽头的小路?见鬼了,这儿被设阵法了!
  “夫人在这。”是鬼琴的声音,我心中暗喜的同时对上那白雾:“鬼阵,我没事,撤了阵法,马上回移花宫。”
  “是。”回应窃喜,我不禁失笑,在他们心中原来我是个如此难伺候的主,真是难为他们了,或许说,这次就暂时听慕容的,先回移花宫。
  正午,毒辣的阳光在头顶徘徊着,炎热的温度让马儿的嘶叫声不断,鬼阵与鬼局忙着安抚马儿,鬼医还在屋内备用所需上路药材,鬼琴扶着我,缓缓步至马车所在地。
  “慕容夫人。”身后迎来渡边思的叫唤声,我停下脚步转头那刻见到了一行人,当见到人群中负手而立的柳祀寒之际,鞠身行了礼,微笑点头:“皇上安好。”想不到他也会来送我?
  怎不知一句话打破了他眼中的平静,他身边的云卿嗅觉倒也灵敏,连连拉了他一把:“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出发?侧头,才发现除了自家的马车外,不远处也停了一辆较为气派的马车。
  “鬼琴,去叫鬼阵与鬼局侯一会好了,让皇上的马车先走,所谓君君民民,我们理应遵守。”
  “是。”鬼琴离去,我也不打算再出声,扶着肚子缓缓退至一边。
  柳祀寒也没多加理会我,侧头对那撒娇的云卿道:“这趟回宫,朕送你一礼物。”
  “此礼物有血有肉,比起以往定有趣的多。”打趣的话却带着血腥的味道,天涯的去向本就让我患得患失,本他这样一说,脸上的平静瞬间瓦解。
  “夫人——”鬼医适时来到我身边,见我脸色不太对劲也想到事出何处,脸上的冷冽尽显:“你们对夫人做了什么?鬼琴呢?”
  “我没事,见着皇上怎能如此无礼?”移花宫的影子杀手冷血残酷,秉承了慕容一贯的作风,而且最不受敌人的挑衅,平日他们多自负我都不会多管,可涉及到天涯,不容我大意。
  “属下扶夫人上马车。”眼角都没看那群尊贵之人,这些年,影子杀手树立的敌人够多的说。
  我猛地拉住鬼医:“你在那边等我就好。”
  “夫人?”鬼医神色凝重,我对他摇了摇头:“没事,这些年,我好歹也是看着你们做事风格过来的,怎会让自己出事呢?”
  “你们胆子好大,竟没将皇上放在眼里。”皇帝身边有人对我们这一幕异常愤怒,声音洪亮有力,将我的注意力从鬼医身上转移开来。
  我再三对鬼医保证,才让他离去,与此同时,柳祀寒识趣地唤走了身边的人,在闻见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我的一颗心被吊在半空,也顺势对上他独有的冷眸,柳祀寒的冷是我至今不能承受的,前一刻会将你伤的遍体鳞伤,后一刻却在呐喊着无辜与心痛。呵,他还真当自己是情圣不成?
  “你打算与我怄气到何时?”
  真好笑,原来由始至终他都没搞清状况?
  “皇上觉得是怄气吗?舒馨是个心机很重的女子,皇上不怕死无全尸?而且皇上不也曾经批过,舒馨是个不知廉耻之人。”想当初他在柳园对我的出言伤人,现时终于有机会反驳了!
  “馨儿”
  “皇上请自重,再如此唤民女,民女就不作逗留了。”当初叫你别放弃我的是你,如今想打破我平静生活的人也是你,柳祀寒,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欺人太甚了?
  “好,好,你现在过的好吗?”似是被压抑的难受,重重舒出一口气,我打量了他一眼:“很好,皇上,能否进入主题,慕容天涯”
  “你怎会真的给我生下那孽种,红眸?酷似你的脸容呵,一看那小家伙是你跟那反贼的孽种”他的声音异常阴冷,我却没有反驳,只因自己任何的失言都会牵涉天涯的性命!
  “皇上要怎样才能放了天涯?”
  “放了她?好说,只要你随我回中原,一切都好说。”


  97、幸福再次溜走
  皇家马车的避震功能就是略胜一筹,我抬起窗帘,望着窗外旖旎风光一幕一幕地闪过,突然间才想起没有与慕容好好来个家庭旅行,自打我接受了慕容,天涯就离开了我,没有的大多的时间让我们相聚,就分开了,如果此次能将天涯带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规划一下来个家庭旅行。
  虽然鬼医一直保证天涯的安危掌握在慕容的手中,可作为人母的弱点就是受不了别人云清风淡地谈论你子女的安危。这点,柳祀寒倒是看得比谁都清晰,也成功地牵制了我。
  前行的马车悄然止住,同时帘子外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姑娘要喝水吗?”
  吞了吞喉咙,才发现渴得很,道了声谢之后,帘子被掀开之际,一只白皙的小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杯子:“姑娘请喝水。”接过茶杯,揭开后见是白水,便一口灌下。
  解了渴,继续靠在窗户的边上发呆,不时摸着肚子,哼着小曲,唱着唱着,眼皮开始打架,不能睡,不可以睡,可是理智与神经不能达到共识,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双眼,其实我是痛醒的,下体传来的刺痛让我难受的要命,下体?秀儿?
  天啊,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救命,救命呀。”喉咙似被火烧,烫的要命,声音嘶哑却不给力,我疯狂地抱着肚子,眼泪一滴一滴,心里的痛掩盖了身体的痛:“慕容,慕容,慕容,秀儿,秀儿”我的幸福妨碍了谁?
  “馨儿”一声馨儿叫乱了我的心弦,我不知来者是何人,只知能让我承认唤我馨儿的只有慕容一人:“慕容”紧抱着我的人有着刚冷的胸膛,不是慕容,此念头一过,他已抱着我打横而起,我眯着双眼,终于让我看清了他:“祀寒”我抬起右手习惯性地想抚平他蹙紧的眉头,可手才伸到一半,就落下了
  再次醒来,已躺在高床软枕上,檀香的味道充斥的鼻间,熟悉的感觉不禁让我未睁眼就落了一脸泪水,这檀香在柳园的时候,是最喜欢点的,自打与柳祀寒分开,便没有点檀香的习惯,一是不想停留在过去,二是想忘掉柳祀寒。
  动了动身躯,才想起秀儿,顾不上身体的不适,急忙摸了一把肚子,隆起的触感让我悬在半空的心放了下来,还好,秀儿还在。
  随着一声推门声,我猛地闭上双眼,感觉一股刚冷气息停滞在自己跟前,一只大手抚上自己肚皮那刻,我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扫开那只落在自己腹上的手:“你还想对他干吗?”
  “你怀疑我是天经地义。”眼前的柳祀寒没有帝皇的装束,宛如回到了从前,变成了那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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