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欲·逆天劫 作者:金庸隐徒风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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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 作者:金庸隐徒风笑天-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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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陆府,陆玉嫣与猪肉强早就在大厅里等得心焦了,瞧着刘伯带着任天弃进来,便都走过来相询,见到他身后跟着几名抬着礼盒的官兵,也是一愣。
  等那些官兵离开,任天弃也不隐瞒,就将花刺史要送自己上京的事说了一遍,陆玉嫣听说他五日之后就要离开,粉脸顿时一变,见到任天弃一脸兴奋地样子,什么也无法说起,只能咬着樱唇黯然神伤。
  而猪肉强见到那礼盒中琳琅满目的玉件、金器、珊瑚、宝石,已是大喜过望,又知道任天弃要上京城,而且还有可能见到皇上,顿时就跳着笑了起来,央求他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带上自己,任天弃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要他答应自己到了京城,千万不要和人乱说话,否则一不小心,脑袋就会掉下来,猪肉强没口子的答应着。
  陆玉嫣身子已复,不再需要任天弃渡阳气,她虽已身属任天弃,但终是未嫁之身,陆府又还有几名奴仆,为了避嫌,只得与任天弃分房而居,她仍然住在后花园,而任天弃与猪肉强就住在前院的客房里。


上部 称霸人间 第96章 离别之际
  第二天一早,那花刺史果然又派了人来,将昨日答应任天弃的数目又增添了好些,共是五百亩良田的地契、男女奴仆五十人、另外还有黄金二千两。
  陆玉嫣见此,完全是不知所措,任天弃却像主人一样,笑嘻嘻的让刘伯收下,那刘伯见到陆家有了复苏的景象,便欢天喜地的忙个不停。
  也活该任天弃发财,从花刺史开始,便陆陆续续的有杭州城的其他官员富商轮流请他过府一叙,大家都知道这任真人要去入选护法国师,他那日在陆府时的情景谁没见到,此人有真才实学,道法通玄,自不待说,要是做上了护法国师,当今皇上极是尊道,对他的话必然是言听计从,此人日后说不定就是个举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现在还是早些巴结到他为好。
  任天弃也不客气,凡有邀请定然是欣然空手而去,回来之时又必然是兴尽满载而归。
  而对那些礼物,他开始时还满有兴趣的瞧了两眼,到了后来,便只是挥手让刘伯登记入册,尽归陆府,也不枉他与陆玉嫣相交一场,在自己离开的这些日子,她应该衣食无忧了。
  不过他良心未泯,自然想起白芳芳、范丽娟、郑宝儿她们,让刘伯差人带了不少的金银珠宝,玛瑙玉器到合州城的“春满园”去。
  到了第六日的晚上,那花刺史就派人来知会,已经定在明早辰时启程前往长安,到时他会派车到陆府来接任天弃。
  陆玉嫣这几日一直在强作欢颜,到了这临别的关头,再也克制不住了,用过晚膳,就叫了一名贴身丫环让任天弃到她绣楼去。
  任天弃不是鲁莽之人,明白陆玉嫣虽是陆府唯一的主人,但终是云英未嫁之身。还是要避避嫌,免得外人乱嚼舌头。便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众奴仆纷纷归房休息,这才到了陆玉嫣的绣楼,早有丫环开门相迎。
  刚进陆玉嫣的闺房,那领路的丫环就很识趣的关上门出去了,陆玉嫣移动莲足,已经奔了过来。紧紧的将任天弃抱住,将玉面深深的埋在他的肩头,却什么也没说。
  任天弃知道陆玉嫣不想自己离开她,但决心已定,岂会更改,低声安慰了一阵,便牵着手和她坐在了床前。
  陆玉嫣将身子偎在他的怀中,秋波盈盈,脸颊之上已是梨花带雨,有些哽咽地道:“天弃。你这一走。会不会忘了我,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
  任天弃摸了摸她滑如凝脂的脸,柔声道:“傻妹子。你这么好,我怎么会舍得不回来,只是现在可还不能留在你的身边。”陆玉嫣十五岁时便被兄长害死,就算在阴间过了一年,现在也不过二八芳龄,而任天弃已经过了十八岁,叫她一声妹子,可半点儿没错。
  陆玉嫣将脸在他的胸前轻轻厮磨了两下,才道:“任郎,我知道你不会骗我。
  可是不知怎么,我总是好害怕。”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怕什么,难道别的姑娘还会瞧上我这个丑八怪么,怕我见了另外美貌的姑娘,就把你忘了,是不是?”
  陆玉嫣被他说中心事,脸上微微一红,道:“任郎,你别老说自己丑。其实你长得很好看很好看,只是因为生了怪病才变成如今这样,我总有一个预感,一定还会有许许多多地美貌姑娘喜欢你的,真的,也许你不会相信。”
  任天弃又笑道:“那里会,难道别的姑娘会有你我这样的遇合,这样的交情,再说,我瞧这天底下能找到比你还美的姑娘可不容易”他说着这话,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了蛛儿的容貌来,心中猛然如被钢针一刺,又道:“除非是天上的仙子。”
  陆玉嫣听情郎夸赞自己长得美,芳心之中也是甜蜜无比,顿时想起一个传闻来,道:“任郎,你这次到长安去见皇上,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杨娘娘,我听说她的容貌才是天下无双哩。”
  原来这杨娘娘就是杨贵妃了,唐玄宗未立皇后,过去本来最宠信地就是武惠妃,一切礼遇与皇后无异,但五年前亡故,自此唐玄宗再无称心如意之人,然而就在三年前,听人说自己的儿子寿王李瑁的妃子杨氏长得国色天香,美貌绝世,便宣到宫中一见,果然是惊为天人,于是就起了花花心肠,命这杨妃自己请求去做带发修行地女道士,号为“太真”,又另给寿王李瑁娶了左卫郎将韦昭训的女儿为妃,这才将那娇滴滴的太真女道人接到宫中,封为贵妃,礼遇与武惠妃相同,又追赠其父亲杨玄琰为兵部尚书,任命其叔父杨玄珪为光禄,堂兄杨铅为殿中少监,三个美貌但已嫁人的姐姐分别被封为韩国夫人、虢国夫人、奏国夫人,能够随便出入宫中,受到唐玄宗的恩宠,这杨氏一门,当真是杨太真一人得道,满门鸡犬升天,权势在朝中宣赫无比,朝庭各官无不孝敬巴结。
  杨贵妃之事由于有乱人伦,故而无人乱讲,但这样的大事,岂会没有风声传出,任天弃在合州城也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只是甚为模糊,听到陆玉嫣提起,顿时也大有兴趣,只是嘴上那能表现出来,道:“天下无双,未必未必,那是别人没瞧见你罢了。”
  陆玉嫣听他这么一说,脸上也浮出了笑颜,道:“任郎,你总是爱逗我开心,我我可长得不好看,杭州城里多的是。”
  任天弃笑道:“嘿,你这就是过谦了,你以为我没听说过杭州第一美女陆家玉嫣小姐的大名么,杭州城我可溜达了不少的时日,也没见到能比过你的啊,不行,这话说得太假,我要罚你。”
  陆玉嫣微红着脸道:“怎么罚,我我什么都是你的,还能罚什么?”
  任天弃瞧她说得羞涩娇柔,心中一荡,道:“那我先罚你亲个嘴。”
  说着伸脸就朝着陆玉嫣红润的樱唇吻去,若是在平时,陆玉嫣是必定要下意识的避让的,但情郎离别在即,自己千万不舍,只想与他永永远远的缠绵下去,见到任天弃的嘴伸来,反而温顺的迎合了上去,玉齿微启,丁香轻吐,任由情郎吮吸纠缠。
  任天弃见她情深如水,那里还能忍得住,将她轻盈的身子一抬,已经放在了床上,自己脱了鞋也钻上床去,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这时陆玉嫣却在床上坐了起来,就像服侍结婚多年的相公一样,满脸通红的先来给任天弃宽衣,将他的衣裳理好搭在床头,然后这才轻解罗衫,只留下的月白色肚兜与绿色的亵裤。
  任天弃与她欢爱多日,也没那么急色,隔着那薄薄的衣裳摸索了好一阵,这才去解开,一具赤裸的美人儿玉体顿时落入眼帘,胸乳尖挺玲珑,顶端之珠粉红细嫩,肚骄紧圆,腰肢细柔,玉腿修长,那羞处仍然紧闭成一线。
  任天弃欲心高炽,嘴唇与双手不停在她白嫩细滑的肌肤游走,陆玉嫣已是微闭双眸,呼吸渐急。
  过得片刻,任天弃便轻轻分开陆玉嫣的两只玉腿,直攻而入,陆王、嫣破身未久,牝处依然紧窄,但此时放开一切,只想与情郎尽情欢爱,体液充盈其中,疼痛之感已是削减了许多,紧紧的抱住任天弃,到得情动之处,偶尔还要抬着玉腰微微迎送,舒服得任天弃浑身上下的骨头也轻了好几斤。
  这一夜郎情妾意,销魂几渡,正所谓“春霄苦短”,不知不觉就听见雄鸡报晓,天色渐渐微白。
  从听到第一声鸡叫开始,陆玉嫣就是一脸伤哀,偎在任天弃的怀中,将他抱得极紧,好像是怕一放手他就要从自己身边消失一般。
  任天弃呆在这香软的温柔乡中,美人儿在怀,其实也甚有不舍,但他深知自己是绝不能现在留下来,那样只会做个一事无成的男人。
  等到鸡鸣三遍,任天弃就轻轻拉开陆玉嫣的手,起了床,陆玉嫣幽幽长叹一声,也起了身,服侍着他穿衣,然后自己才开始穿戴。
  一切弄好,陆玉嫣便从闺房里的衣柜取出一大一小两个包袱来,交到他的手上道:“任郎,你的随身之物我已经准备好了,大的这一包是换洗的衣服,小的这一包是你路上的盘缠,要是不够,你随时带信回来,我再给你,反正这些天你得的财物咱们这一辈子都是用不完的,你出门在外,可不要节省。还有,猪肉强的那份,我已经叫刘伯给他了。”
  任天弃见她想得如此周到,有个女人的感觉果然比打光棍大不一样,伸嘴就在她脸上亲了亲道:“玉嫣,你对我这样好,要我把你忘记,那可难得紧啊。”
  陆玉嫣痴痴的望着他道:“任郎,只要你心里有我,让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任天弃瞧着她秋水般的美眸中似乎又有了泪花,不敢再与她卿卿我我,儿女情长,便道:“我要走啦,那个花刺史说是要亲自来送我哩。对了,玉嫣,你就不要去了,免得人家说你的闲话。”
  陆玉嫣摇着头道:“不,任郎,我一定要送你的,我不怕别人说,其实那样子也不错啊,别人都知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自然不会来打我的主意。”
  任天弃一想她的话果然不错,自己与牛头马面交好,治死陆冠杰的事,杭州城的人只怕已经人人皆知,若是明白这陆玉嫣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自然不敢来招惹这个杭州城第一美女,当下便点头答应了。
  两人双双下了绣楼,出了后花园,猪肉强早就背着一个包袱与刘伯就在外面等着了。


上部 称霸人间 第97章 初至长安
  任天弃出了大门,便见到身披戎装,手持一柄亮银长枪的李光弼骑着马,带着三四十名骑兵在外守候,后面却停着一辆装饰豪华的四骑马车。
  李光弼见到任天弃出来,便跃下马,拱手道:“末将在此恭候任真人多时了,刺史大人带着全杭州城的文武官员正在西大门等着相送,还请任真人上车。”
  任天弃点点头,回过身对陆玉嫣道:“玉嫣,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保重,有什么事叫人捎信来,记住没有。”
  见到陆玉嫣使劲的点着头,任天弃便笑着拂了拂她的脸,转身要走,却听见陆玉嫣在身后叫了一声。
  他回过头来道:“玉嫣,还有什么事么?”
  陆玉嫣眼见着情郎就要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热泪已经是滚滚而下,泣不成声,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一头扑在他的怀中道:“任郎,你记住,杭州城永远有一个女人在等你,你一年不回来,这个女人就等你一年,你十年不回来,这个女人就等你十年,你要是永远不回来,这个女人就等到永远,就是到了地府,也不会投胎转世。”
  任天弃见她如此痴情,也是心潮澎湃,但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很肯切地道:“玉嫣,你只管放心就是。
  说了这话,心肠一硬,便与猪肉强钻到了车内。
  那黄绮将手中的长枪一举,一众人就缓缓向前而去,等走了一阵,任天弃掀开后面的车帘望去,却见陆玉嫣远远的还在后面向自己挥着手。
  不一阵就到西城门,果然见到那花刺史带着一大群杭州城的文武官员在外面候着。
  等到马车停稳,任天弃让猪肉强呆在车中,自己却满面堆笑的钻了出去道:“花大人,何必这样客气。让大家在这里久站,本真人也不好意思啊。”
  那花刺史向他一揖道:“那里,那里,本官已经将任真人的奇异之处写成奏折送到京城,皇上必然会对你另眼相视,到时真人再露一露自己的手段,下官可以断言,这护法国师之位非任真人莫属。到时候真人你的位崇尊,只怕还瞧不上下官等人哩。”
  任天弃哈哈大笑道:“这怎么会,这怎么会,刺史大人你这是说笑了。”
  花刺史微微一笑,将手一挥,便有一名侍卫捧来一套衣物。
  任天弃一瞧,上面却是一顶道士戴的九梁冠,下面还有道袍、丝绦、云鞋诸物,质地都极是考究。
  花刺史道:“任真人,下官知道你生性闲淡。游戏人间。向来不注重衣物穿着,但这次国师之选,事关我杭州官员百姓地脸面。这套道衣,还请真人你换上。”
  任天弃岂会拒绝,点点头,道:“这是自然,好吧,本真人上车后就换上。”
  花刺史叫人将道服送到马车处,猪肉强出来接下。
  一切弄妥,任天弃与杭州城一众官员行礼毕,在那李光弼的护送之下,缓缓而去。
  任天弃与猪肉强从来没出过门。一路向西而行,但见江山如画,美人多娇,已是眼花缭乱,每到一处繁华之地,就要玩够吃足,那李光弼得了花刺史的吩咐,一切以任天弃马首是瞻,见离圣旨定下的期限还有些时日。当下也并不催促,便陪着两人游山玩水,开支一切用度,只是见到任天弃的动作举止有些粗俗,活脱脱的一个市井少年模样,那里像什么有道之士,不由为花刺史大是担心。
  而任天弃见这李光弼模样雄武,做事又不卑不亢,一路之上虽然太平,但仍然枪不离身,警觉极高,连手下的骑兵也远比自己平常所见的大唐官兵精神威风,一问才知他不过是名从八品地副将,不由甚是为他报屈。
  对于有真本事的人,任天弃向来是敬重的,当下刻意与他交结,那李光弼虽然怀疑这任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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