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教主宠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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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教主宠田妻-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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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荷花很少自己做符,没想到现在倒是要用上了,看来下次要准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黑狗血来了!”田荷花只闻得嘹亮的大嗓门一吼,便全身上下浇了个通透。

    吴道士也未能幸免于难。

    田荷花只露出黑白分明的眼珠,黏稠的狗血泼了一脸。

    这黑狗血一浇,对僵尸没起多大作用,反倒是厚重的血腥味刺激了她,狂性大发,田荷花手中的束灵索滑了手,快坚持不住了。

    从掌心处传来束灵索微微的震荡,田荷花冲着吴道士说:“我快坚持不住了,用桃木剑画符念咒!”

    吴道士捏着兰花指,如同乐队中的指挥官一样大幅度上下左右摆动着,“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临兵斗者,阵列在前!”

    “呃如来佛祖,急急如律令!”

    “呃嗷!”

    “你戳我干嘛!”

    田荷花从发髻上拿下簪子,快准狠的往吴道士的手臂上一刺,刹那间,殷红的鲜血便流了出来。

    “不戳你戳谁?鱼肉百姓,坑蒙拐骗,愚弄乡民,戳的就是你!你这天天烧香拜佛的血总该有点效果。”田荷花从吴道士的手中接过桃木剑,划过吴道士的伤口处。

    以地为纸,低头在地上画符,口中念念有词,“天有天将,地有地袛,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邪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焚骨扬灰!”

    语毕,已在僵尸的周身画出四道咒语,红芒闪过,形成阵法。

    此类符咒立即见效,凭空画符,不能具有长期的保存性。

    简单地阵法困不了僵尸多久,田荷花也不指望阵法能支撑多久,只要拖延时间便足够了。

    对着追魂灯内吹了一口气,追魂灯内燃起橘黄色的火焰,借出阴火弹到阵法上。

    僵尸的周身离开升起熊熊火焰,热浪翻滚,火焰炽热,幻化着形状。

    束灵索动作缓慢地绕着田荷花的手臂钻入玉镯中休养。

    那僵尸似乎对于这火焰极为忌惮,不敢靠近。

    这阴火只能困住僵尸磨掉她身上的戾气,但是要制服她还是需要定身符。

    条件简陋,时间刻不容缓,田荷花冲着人群喊道:“一盆清水!”

    而后对着吴道士说:“没用过的黄纸给我一张!”

    刚刚那个泼狗血的人早被田荷花的一串动作惊的目瞪口呆,也知自己差点坏了事,听到田荷花要清水,立刻去准备清水了。

    吴道士虽是痛的龇牙咧嘴,但也知道人家比他厉害,他糊弄人还行,真要捉鬼降妖还是趁早跑路。

    双手在干净的里衣里擦了擦,从包里掏出一叠黄纸,乱七八糟的翻了一通后,急的满头大汗,终于找到一张没有用过的黄纸,松了一口气,忙递给田荷花。

    将干涸的血渍在清水中洗净,擦干后接过黄纸,田荷花咬破食指,屏气凝神,在符纸上写符,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最后一笔拖下,田荷花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流转,仿佛被符咒吸食,急速流失。

    田荷花平时没有刻意修炼法术,和些小鬼打交道,有束灵索和追魂灯就足够了,若需要符咒,便去阴阳鬼界采购,现在只消一个定身符,便吸走田荷花身上的大部分法力。

    望着手上的高级定身符,田荷花身子摇晃了俩下,头脑一阵晕眩,眨了眨眼睛,看来以后要多习法术了,只利不弊。

    转身,收阴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定身符,收工。

    看到一动不动的僵尸,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千万不要掀了她额头上的符纸,搬去义庄,找个赶尸匠送往她的安葬之地。”

    留下一句话后,田荷花便离开了,黏在身上的狗血她迫切要洗掉,这么一松口气,浑身的气味便清晰起来,头晕目眩,腹中翻滚,几欲作呕。

    田荷花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醉酒的安傲白。

 第二十八章 最美的人

    不复以前的意气风发,满身酒气,踉跄着脚步,双眸黯然,却在见到田荷花的一瞬间如同被点亮的烛光。

    “荷花!”即使田荷花现在和个血人一样,安傲白依旧认出了她,不顾那浓稠的血腥味,安傲白紧紧抱住了田荷花的身子。

    下巴的胡茬搁在田荷花雪白的脖颈上,刺的她生疼。

    “荷花”安傲白又叫了一声,声音中的颤栗似乎带着哭腔。

    安傲白身子的重量压在田荷花纤弱的身上,田荷花抬起虚软的双手没推动安傲白,反倒是被安傲白压的靠在墙壁上,才不至于滑落身子。

    “安傲白,我不喜欢这样的你,满身酒气,有点讨厌。”

    似是听到了田荷花的话,安傲白抱着田荷花的双臂又紧了几分,“那我以后都不喝酒了,你回来,好不好?”

    声音愈来愈小,渐渐地消无,安傲白趴在田荷花的身上睡着了。

    “扶他回去吧。”田荷花对着踌躇在一旁的俩个小厮道。

    俩个小厮点头,一人架着一边胳膊,撑着安傲白回去,酒醉如泥的少爷听到僵尸没什么反应,听到田姑娘的名字便突然睁大了眼睛跑出来。

    安傲白用情至深是幸还是不幸,不过此番回去,能够振作起来,便是一大幸事。

    那被定住的僵尸放在义庄已经几日,镇长请了几个赶尸匠来,结果看了一眼后都摇着头说不干,以路程遥远推脱了,而后婉言相告最好请个道行更高深的赶尸匠来。

    无奈之下,镇长想到了田荷花,此事自然而然的应该落在制服僵尸的田荷花身上,赶紧处理了这物事。

    让一个姑娘家长途跋涉送尸体这事镇长也知道此事不妥,怕田荷花家不同意,直接叫人将尸体搬到了田荷花家里,来个赶鸭子上架。

    镇长是软硬兼施,把尸体搬到了田荷花家里后,带着一帮镇民们送来鸡鸭鱼肉,感恩戴德。

    在田元秋和锦娘面前把田荷花夸的上天入地,叫田荷花对镇长的口才钦佩不已。

    不过,其实镇长不用这么麻烦,和田荷花说明情况,田荷花自然是会帮忙的,这僵尸多放在镇上一天,便对大家的威胁多一分,若是出了差错,后果便不堪设想。

    这样一来,也帮田荷花省了事,爹和娘亲同意了,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了。

    “娘,这是钱庄的庄票,你给收好,需要用的时候便从钱庄取。此番离去,路途遥远,有时路上恐怕有事耽搁,所以也许回家的会比较晚,但是爹娘放心,女儿年底的时候定会赶回家的。”

    田荷花将钱庄的庄票交给锦娘,看着俩人道。

    脚上穿着一双草鞋,一身青色长袍,柔顺的发丝高束于顶,挽成道髻,素面朝天,身上系着包袱,后背一把桃木剑。

    “要这么久?”田元秋皱眉问道,这离过年还有几个月,田荷花连家都没离远过,突然之间要离开石镇这么长时间,心里老大不放心。

    她也是为了避避嫌,想在外面多呆上一阵时日,想起安傲白,时间久了,他便会忘了她吧。

    “爹,你就放心吧,你忘了,我有这个。”田荷花说着做了个食指与中指并拢的手势。

    上次锦娘和田元秋问起田荷花捉僵尸的事情,田荷花便说自己滚了山坡那次去了地府见到阎王爷,阎王爷说她阳寿未尽,便让她回来了,因为鬼差抓错了魂,作为补偿,给了她法术。

    自从见了僵尸后,锦娘和田元秋对这鬼怪神力的事情深信不疑,再加上对于上次田荷花差点命归的事情心有余悸,便不做深究,只是说道:“活着便好,活着便好。”

    田荷花挥手道别,“爹娘,我走了,好好照顾自己,别忘了按我说的照顾柳树。”

    “嗯,你自己小心点,吃好点,别亏待了自己。”

    锦娘和田元秋相视了一眼,脸上满是担忧和不舍。

    田荷花从斜跨的布包里拿出摄魂铃,清了清嗓子,“阴人借道,生人回避!”

    手上的摄魂铃每摇晃一次,身后的死尸便跟着跳一次。

    那僵尸身上已换了干净衣裳,田荷花怕血腥味引来山间的野兽,头上已经戴上了纱帽,遮住美丽的脸蛋,防止被浮夸之人窥见,被美色蛊惑,突生状况。

    王家兄弟既然盗了这小姐的墓穴,身上必定是带了地图,果不其然,田荷花翻出了一张羊皮纸,找到地图,便知晓这小姐的安葬之地了。

    其间,田荷花发现了躺在地上的蓝宝石项链,收起来又重新挂在了那小姐的脖子上。

    这不是普通的珠宝,其中大有乾坤,乃是镇尸的宝物,待她安全的把尸体送到,既然送了,这宝石便收入囊中了,田荷花摩挲着白皙的下巴如是想。

    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周遭万籁俱静,只有田荷花手上的摄魂铃一下一下的响起,伴随着身后咚咚的规律性落地声。

    追魂灯照亮前方的道路,悠悠的悬挂在半空中。

    这样诡异的组合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大半夜的碰到田荷花准要吓破了胆。

    有束灵索和追魂灯陪伴着自己,这俩件前世就一直跟着自己的伙伴,爷爷留给自己的宝物,田荷花陪着一具尸体独自走夜路也没有害怕的感觉了。

    想起在阴阳鬼界碰到的那个黑衣人,不禁蹙起了秀眉,自己留在现代的束灵索和追魂灯怎么会在他手中,他为什么会认识她?

    可惜此人神出鬼没,瞬间没了踪影,让人找不到。

    抬手摸了摸追魂灯,爷爷奶奶,是否安好。

    这是田荷花第一次离开石镇,她没想到的是她将会不期而遇生命中最美的人,温暖了岁月,惊艳了时光。

 第二十九章 夜千狐

    青蒙蒙的天空挂着几颗残星,薄薄的晨雾朦朦胧胧,宛如在茫茫的大地上笼罩一层薄纱。

    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黎明时分,天际破晓。

    空气中透着青草的芬芳,丝丝窜入鼻间,通透而清新。

    田荷花伸手将追魂灯提至面前,吹灭了灯火,叠好收入怀中。

    眼前的房子陈旧的看不出年代,俩扇大门敞开,墙壁斑驳,门柱上的黑漆剥落。

    门沿俩边挂着白纸灯笼,幽幽的亮着光。

    门楣上隐隐刻着“赶尸客栈”,许是年代久远,已看的不甚太清。

    听到了摄魂铃的声音,从屋内晃悠悠的走出一个佝偻着后背的老人,老人的脸上布满了褶皱,如同纵横交错的沟壑一般深深的印在脸上,头发灰白,穿着粗布麻衣。

    看到田荷花,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田荷花含笑冲着老人点了点头。

    赶尸匠大都是相貌狰狞,像田荷花这般娇俏的女子,而且看样子年纪不过十几芳龄,老人是头一次见着。

    虽是心有疑惑,脸上的惊愕也是一闪而过,老人颤巍巍的挪开了身子,给田荷花让路。

    田荷花抖了抖青色长袍,袍角上沾染了些许露珠,湿漉漉的。

    引着身后的死尸跳过门槛,将她安放在门板后面。

    微微掀开白纱,露出女子惨白的脸,嘴唇鲜红如血,额头上贴着黄纸,垂在脸上,田荷花放心的放下了白纱。

    老人已走至一张四方桌前,桌子的棱角已被磨的圆滑,形如枯槁的双手端着一盏古朴的油灯,轻轻地放到桌子上。

    见老人将油灯放在桌子上后,便未有动作,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

    田荷花笑了一下,她既然敢赶尸,这些事情肯定是会的,没想到老者看她年纪轻,还考上了。

    从贴在腰间的布包里捏住一张黄符,“龙神敕令,火神祝融借法,诛邪!”

    黄纸在田荷花的手中燃了起来,将燃着的黄纸放到桌子上的油灯内,油灯亮起光芒,火苗向上窜着,不偏不斜一分一毫。

    田荷花将过栈费放在四方桌上,“劳烦爷爷掌灯了。”

    “小姑娘放心。”声音嘶哑沉重,像是老牛拉着磨坊的吱咯声,老人点头,收了钱,托着灯转身慢悠悠的走向里面。

    即使屋外已经天明,屋内只有几束白光透入,里面黑恻恻的,摆放着几具阴森森的棺材,老人便是睡在棺材里。

    田荷花离开了赶尸客栈,到街边的小摊上喝了碗白米粥,就着一叠腌菜。

    吃好早膳后,城中开始逐渐热闹起来,田荷花又去商铺里购买了些干粮。

    这些日子,田荷花白天里睡觉,晚上赶尸,走的都是崎岖不平的山路,翻山越岭的,每到一个城镇便补一些干粮,这时候也能到城镇上的客栈里睡上一个好觉。

    不过很多时候都是在外面风餐露宿,睡在山洞里,树上,破庙里,干粮吃完了,便在山中打些野味果腹。

    城中的繁荣是边远的小镇不能媲美的,初次感受时,红砖青瓦,雕梁画柱,古色古香的每一处让田荷花不禁感叹自己真真是个古代人了,现代的灯红酒绿已远去,心下唏嘘,物是人非,惆怅万分。

    不过又马上被这浓郁的古朴气息所吸引,挂着旗帜、木头招牌的店铺鳞次栉比,街上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吆喝声不绝于耳。

    精美的楼阁飞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颜色鲜艳,娉娉袅袅走来的撑伞女子飘逸着裙裾,写满了诗意朦胧。

    犹如置身于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历史的诗卷中,刹那间,心灵穿越千万年,人在画中行走。

    田荷花找了处档次虽算不上高,但是干净清爽的客栈,楼下客官把酒交欢,楼上田荷花正睡的酣甜。

    一觉醒来,已是日落时分,夕阳西下,天边渲染着火红的云彩。

    田荷花起床摸了摸干瘪的肚子,唤来小二,要了一桶沐浴的温水,点了晚餐送来屋内。

    脚上的草鞋磨坏了,田荷花纤细的手指灵活的编织着草鞋,干草在手指间穿梭。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房外的声音稍响便是听的清切。

    听到夜千狐三字时,田荷花手上的动作微顿,继而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是在哪里都能听闻此人,夜千狐这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

    整个武林在武林盟主南宫雪的带领下,攻入魔教,魔教众教徒严阵以待。

    炼狱教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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