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农的坎坷人生 by水涧沧(今穿古 春风一度 种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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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农的坎坷人生 by水涧沧(今穿古 春风一度 种田文)-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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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岐山楂挤出一个笑容,眉毛堪比八字,心里苦道:总不能回答小枣说是他哥的情人吧。
  只得含糊道:“认识。”
  不等张小枣追问,岐山楂丢下一句‘你在这等我下,我去看下啥情况。’便一个箭步向何幕帷冲去。
  何幕帷只感觉身后一阵风动,手臂便被一个熟悉的纤细挽起,只听得“你这是做什么?”
  回头,看了看身后一脸茫然的张小枣,再认真看着一脸紧张的岐山楂,何幕帷自然是明白岐山楂的心思,便轻笑着小声道:“自然是搬过来了。”
  “啥?”岐山楂疑惑,怎么之前完全没听说。
  “让你住在我府里,你又不愿,只得我过来了。”何幕帷笑得自然仿佛说的是如吃饭一般寻常的事。
  “那你的镖局怎么办?”岐山楂准备开始用曲线救国的方式,说服何幕帷这样贸然搬过来是不对的,怎么说,现在小枣可是在家住啊,这让他怎么解释?自己还没做好出柜的准备啊!
  “交给幕约了。”何幕帷可是在这几日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的滴水不漏了才过来的。
  “啊?他?”岐山楂惊了,那个衰小爷能管好那么大一间镖局?
  何幕帷猜到岐山楂在想什么,于是解释道:“不用担心,有谦之看着,自能顺利。”
  岐山楂看着何幕帷的微笑,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有股寒意袭来。
  “感觉李兄不是个愿意受束缚之人,他怎愿意?”
  “由不得他不愿意。”何幕帷笑得人畜无害。
  岐山楂隐隐明白了些,心里替李谦之自求多福了句,便不再追问,当务之急是眼前。
  “你这样突然搬过来,不怕人说闲话吗?”岐山楂明白,在这个世界的氛围里,人言有时候真的能形成实体的可畏。
  “怕啊,”低沉的嗓音诉说着现实。
  岐山楂抬头,眼前的光线,有些可以遇见的黑暗了些。
  “不过,更怕你再逃走。”何幕帷轻笑,眉眼弯弯。




54

54、见家属之正常版(中) 。。。 
 
 
  岐山楂愣了几秒,才笑道:“我何时逃过?”
  岐山楂知道,何幕帷说的是上次在亭子里的事,可那时候,你并不是真,自己也就算不得‘逃’了。
  何幕帷也不揭穿,回头看看张小枣的身影轻笑道:“不给我介绍下吗?”
  岐山楂回头对小枣做了个安抚性的微笑,才转头对何幕帷说道:“咋介绍?”
  何幕帷看着岐山楂红到耳根的淡粉,玩心起,故意压低身躯,在岐山楂耳旁,沉声道:“照实说便可。”
  感受到耳边的热气,岐山楂的心跳加速赶超120码,大脑虽混沌,但还好口齿惯性灵敏:“说你无家可归来投靠我?”
  “可。”何幕帷挺直腰杆,拉开距离。
  只是这人即便说话间唇边也总有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只要你愿意收留。”
  岐山楂看的痴了,就是这神态,让岐山楂第一次见到便又堕入万劫不复。
  被电击的岐山楂心里只捣腾一句话,见鬼,整个一妖孽。
  “好了,进去再说罢。”何幕帷一身从容,俨然已反客为主。
  岐山楂眼看着何幕帷去请小枣一同进屋的翩翩身影,很是郁闷。
  这股郁闷之情,一直持续到何幕帷同张小枣打成一片,其乐融融的现在。
  岐山楂拉住正在帮何幕帷搬箱子搬的不亦乐乎的小枣道:“他刚跟你说什么了?”以至于你丫我‘亲弟’,这么快投入‘敌营’?
  “哥,原来这人是你请来照顾园子的啊,早跟俺说多好,俺还一直担心那么大片园子,你一个人照应不过来。”张小枣放下箱子,对搬着箱子从他们身边经过的何幕帷打了个招呼。毕竟以后要帮哥的人,多些礼数总是好的。
  岐山楂回头,看见何幕帷也温和的微笑回礼,顿时疑惑,事情不该这么一片和乐啊。
  “我请他?”这是岐山楂的疑问句。
  到了张小枣耳边,这句话变直了,成了肯定句。
  “嗯,俺懂。”张小枣一脸了然。
  这下轮到岐山楂不懂了,“你懂啥了?”
  “俺觉得现下空儿不在,让他搬进来,有个人互相照顾也是好的,何况他还是要帮你做事的人。”
  岐山楂投降,好吧,有时候,同志的恋人进了同志的家门,见到了同志的家属,也不一定就是出柜的时候,也许对家属而言是有很‘正当’理由的时候。
  看着憨厚的小枣一脸对自己的关怀,岐山楂更多的是对日后小枣知道真相之时的担忧。
  三人和谐的用过晚饭,张小枣便要离开。
  “哥,既然何大哥搬过来了,俺就去英子家睡了,也好看看英子这俩日过的咋样。”这屋子就一张大床,顶多睡俩成年人,张小枣很自觉的选择让出,反正英子家有睡铺。
  “那还请小枣兄一路小心!”何幕帷已经起身做送行状了。
  虽然这样有些对不住小枣,可若是小枣留下过夜,恐怕长夜漫漫会多露端倪。
  也只好附和道:“嗯,多加小心,明早在园子里见。”虽然不能在家里见了,还好小枣这几日会帮胖婶浇灌枣树,白天还能在枣园相见。
  直到再看不见小枣一步三回头,回头三摆手的身影,何幕帷才转身将门带上,落地已是月光满院。
  看着何幕帷那像对待未来小姑子的小媳妇样对小枣,岐山楂虽然心里跟抹了蜜似得,但嘴上还是不放过丝毫道:“幕帷,原来你是来帮我照顾园子的啊?”
  “不然呢?”何幕帷回答的倒是一副坦坦荡荡。
  岐山楂回头微笑:“很好,正好园子要施肥,就劳烦你了。”
  “施肥?莫不是上次那个?”何幕帷的微笑有些僵了。
  “就是那个。”岐山楂暗爽在心笑在颜。
  看着岐山楂一副‘我小人得志’写满脸的样子,何幕帷心下觉得有几分好笑,也只有同他在一起的时候,天空看起来才似乎是高远的。
  用飞鸽传书向幕约报平安的同时,也顺便提了让他明日遣人送些‘肥料’过来。
  一切做完之后,发现那人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院中的藤椅上,身旁摆放着一空着的藤椅。
  看见何幕帷优雅的坐到身旁自己为其准备的藤椅上,双手撑于脑后,修长的双腿交叉直放,一派慵懒平和,岐山楂想了想还是开口再次确定道:
  “真就这么住下?”其实岐山楂到现在都还有种不真实感。
  “嗯。。。”带着舒服叹息的声音,是肯定。
  强止住咧到嘴边的笑,岐山楂学着何幕帷的姿势,舒展全身,是挺舒服的。
  “种田的日子可是很累的。”生长期,养分,天气,无一不得照顾考虑到。
  “比刀尖舔血强。”事实。
  “种田的日子可是很枯燥的。”说复杂,可就那么些事,年复一年的重复着,有时候岐山楂想想也觉得挺腻味的。
  “凡事重在自得其乐。”重点。
  “肥料可是很臭的。”整片园子浇灌下了,很有可能全身被熏臭,而且其味久久不散。
  “你能忍,我何尝不能。”轻松。
  “我家没多的床睡。”就那么一张破床。
  “那床可以睡俩人。”刚认证过。
  “不怕我偷袭你啊。”往上一躺,能忍的住的是圣人。
  “就怕你不偷袭。”无压力。
  “。。。幕帷,你可想好了?”上次自飞涧谷出来分手之后,说好两人都好好想清楚今后之事,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找自己了,而且,答案这么干脆不留余地。
  “想的很清楚。”不拖沓。
  “我是说,什么都不要,就跟着我种田。”
  何幕帷转头,看向岐山楂的眼里,不答反问:“有何不可?”
  一起种田当然没问题,但是,“靠,你丫早说啊,有这决心,不如咱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还种个屁田!”岐山楂怒了。
  “那你的宏图大业呢?”那日马车里的话犹在耳边,何幕帷相信,那是这人的理想无疑。
  “那是在没有靠山只能靠己的情况下!有软饭不吃的是傻蛋!”岐山楂跳起来了。
  “软饭?”
  “就是吃白饭的意思。”
  “你真这么想?”何幕帷起身抱住那人,收紧住怀里的颤抖,轻笑着有意步步紧逼。
  “。。。有点这么想。”
  “可如今已成定局,你想如何?”
  岐山楂微叹口气,“没办法,只有便宜你了,让你吃我软饭。”
  何幕帷大笑,没想到‘逼’出的是这般结局,“乐意之至。”
  “哈哈!”岐山楂反抱住何幕帷,“一言为定!”




55

55、见家属之正常版(下) 。。。 
 
 
  如果人情动是情不自禁,自身毫无罪过,那么罪魁祸首就必然是这魅惑人心的月光。
  情人眼里本就出西施,而月光下的情人,披上了温柔旖旎的光晕,则更是魅人。
  何幕帷低头,抵住岐山楂的额头,向下望去,是闪着光的眸子,心下顿时一片柔软。
  而此刻岐山楂刚沉浸于温情才片刻,那异于常人的大脑构造又活动起来。
  岐山楂踮起脚尖,尔后,何幕帷眼睁睁看着怀里的人一点一里的升高,感觉到本在腰间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后脑勺上。
  “怎么了?”何幕帷苦笑,这家伙做事无头绪也就罢了,却总得看看时候吧。
  “没啥,‘平起平坐’而已。”岐山楂顾左右。
  要知道,长的高者不觉有何,可在长得稍低者眼里,‘高度差’是可以决定很多事情的有利优势。
  “你啊!”何幕帷无奈,将头稍一用力顶上岐山楂的额头,这人脑里都在想些何事啊。
  “嘶~”岐山楂倒抽一口气,“疼!”
  叹出这一声,岐山楂刚刚升起的那么点高度,立刻就复原了。
  狠狠的向上看去,只见何幕帷居然还在笑,岐山楂刚想发作,只见一片阴影投下又拉开的瞬间,额头上感受到的亲吻是那么轻柔。
  何幕帷牵起嘴角,这下你总该安静了罢。
  在那一瞬间,有些东西从额头一直触到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岐山楂抬手,轻轻抚摸眼前这熟悉的脸庞,曾经在心底刻了无数次的样子,一如往昔,只是那人的距离从未这么近过,可越是近,差异也就越是明显。
  抚在脸上的手,一寸一寸游弋,那么仔细,似在探寻什么,而那直视的眼神,却让何幕帷找不到焦距,抓住那手,粗糙而纤细。
  “在想何事?”
  如此近的距离,何幕帷只轻轻开口的吐纳,气息也清晰的洒在了岐山楂的面上。
  回过神来,是了,这里的,是另一个时空的,另一个人。
  岐山楂‘嘿’笑两声。
  也许是今夜月光太过奢侈的放送,也许是那一声‘嘿’笑促动了某人的某根非理智神经,何幕帷低头,这次找准了那个一直扰乱人心的所在。
  原来,唇瓣是这么柔软,算上有记忆的‘上半辈子’,除了‘这半辈子’上次那晚说不上爱的各种,这是岐山楂第一次意义上的‘亲吻’。
  唇瓣上传来温柔的厮磨,一点一点抽空了岐山楂的思绪,那人的样子竟模糊不清,脑海里,唯一能清晰感受的,只有现在唇瓣传来的阵阵酥麻。
  张小枣走到半路,突然想到自己换洗的衣物还在大哥那里,一拍脑门,才又折回来。
  刚准备敲门叫喊大哥前来开门之时,门却因着敲推之力轻开一条细缝。
  门没上闩倒省了事,张小枣咧咧嘴,直接推开门迈脚进入。
  在门‘吱’一声打开的时候,张小枣的眼睛直了。
  哥,还有何大哥,抱,居然抱在一起,还在,亲,亲!?
  在门发出‘吱’一声后,经过神经反射弧,岐山楂和何幕帷迅速分开后,看向声源的时候,岐山楂只希望手上有个遥控器,那样自己就可以死命按‘后退’键!
  “那啥,小枣,怎么又回来了?”岐山楂堆笑,在心里不停念叨着:镇定,要镇定,镇定。。。
  “我没拿换洗的衣物。。。”张小枣机械的动嘴回答,大脑里来回播放的是刚刚看到的景象。
  加上岐山楂这不自然到看起来像脸抽筋的笑容,张小枣那直线思维马上得出了正解,答案已非常明显。
  “哦,那我帮你。”岐山楂走过去拉了小枣进房。
  何幕帷也跟了,但止步于堂上,并未进入房间。
  岐山楂看着张小枣默默的收拾着衣物,然后默默的打包,在心里祈祷,希望淳朴的小枣不知道自己在跟幕帷做什么,或者看见了也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只当是嬉戏或其它什么的,只要。。。
  而此刻一直默默的张小枣之所以默默,是想着其它的事,一些尘封在记忆里很久的事情,抹抹领口,只感觉到衣领,才回觉,那石头原早已送给大哥了。
  张小枣收拾好包袱,出了房门,看见何幕帷端坐在大堂的饭桌前,迈了个转角的步子又收了回来,转而走到何幕帷的对面坐了下来。
  岐山楂见小枣居然坐在了下,看了看依然气定神闲的何幕帷,赶忙坐在了他俩中间。
  “小枣,歇歇再走也是好的,不过天色已晚,太晚上路,哥怕不安全啊。”岐山楂抹汗。
  “哥,你和何大哥是两情相悦吗?”经过这一收拾,张小枣头脑也冷静了,事情理清了,说话也就爽快了。
  “两。。。两情。。。两情相悦?!”岐山楂舌头打结了,小枣,你口中的可是两个‘哥’、两个男人啊!你就完全没觉得不对劲?
  “嗯,哥你老实告诉俺。”张小枣的表情要多淳朴认真有多淳朴认真。
  说实在的,对男人同男人的感情,张小枣并不太懂,但小时候,爹在一次醉酒之时说过,他同另一个男子的往事,小枣当时并不明白,长大后才渐渐懵懂的明白了些,有些感情是跟特定的人产生共鸣,而那人可能是人海里的任何一人,也可能是人海里的任何性别。
  认同归认同,可张小枣此刻也不知该如何用言语来表达,但做为亲弟,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清楚。
  岐山楂心在擂鼓,嘴上吱吱唔唔,不知是该隐瞒还是该从实,小枣这过于实诚的表情放在现在这情况下,让岐山楂真拿不准了。
  “是!”何幕帷在桌下握住岐山楂的手,轻轻用力,并回给岐山楂不安眼神一个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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