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智人的那一刹那,有如白昼见鬼一般,充满了惊恐绝望的眼神。
南宫智人一眼就瞧向她那芳草如茵的神秘三角地带,只见那两片肥沃的山丘上,湿淋淋的沾满唾液,简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孔雀郡主虽然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但见他那色眯眯的贪婪眼神,也知道他正在看什么。
心中只感到一阵羞辱,在绝望与无助的困境中,她忽然想到一个人“生哥,快来救我。”
南宫智人淫笑的抚摸她的胴体一阵后,才取出药粉洒在“桃源洞”口周围,呵呵笑道:“你喜欢开苞,我就让你开个够,若没有我的解药,保证让你像花痴一样,永远见不得女人。”
哈哈大笑中关门离去。孔雀郡主淌着泪水暗自饮泣,她不知南宫智人洒了什么药粉,却知道他是利用自己的身子做媒介,准备暗算南宫无忌。
她既痛心白璧即将蒙垢,更明白她的下场是必死无疑,绝望之中,不由得想起花生种种的好,对她的体贴与疼惜。忍不住心中祈祷:“神呀!请您保佑生哥,今生我已经无颜再侍生哥左右,但愿来生做牛做马来回报他。”
她自怨自艾的埋怨一阵,无意中却发现自己能够动了,大喜之余,连忙翻身爬起迅速着衣,小心翼翼的顺着秘道逃去。花生对机关布置可比一代宗师,所以,他等南宫智人离去之后,便另外找出用以逃生的秘道,再暗中解去孔雀郡主的穴道,让她得以顺利逃出。
这么做的用意,无非是顾及孔雀郡主的自尊,怕她一见救命恩人是他时,会羞愤的当场自绝也说不定。再则,他绝不能原谅南宫兄弟如此作贱他的妻子,尽管他与孔雀郡主仅是有名无实、毫无感情的挂名夫妻。
所以,对于南宫兄弟挟名门正派之名,所作所为却是阴狠恶毒,十足的伪君子,令他痛恨到极点。尤其南宫智人不顾手足之情,竟想下毒谋害胞兄的卑鄙手段,更是他最不耻的。
因此,花生浪费不少时间在搜索他,却徒劳无功。当他正想放弃的时候,突闻右侧房内“呕”
声大作,他如受催眠一般,不由自主地走进去。只见榻上女子低伏着身子干呕不止,一旁照顾她的小侍女焦急的为她拍背顺气,两女闻声都转首望来,发现是陌生人闯入,不禁大为惊慌。
花生连忙脱去人皮面具,怜惜地道:“玉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小侍女连忙咽下到口的惊叫,正感奇怪之际,南宫玉珊已经惊喜地道:“生哥,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花生在榻沿坐下,关切地道:“你是不是有孕了?来!我这里有灵药止呕,你服下就没事了。”南宫玉珊乖顺的服下,抬起憔悴的玉首瞧着他一阵,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哇!”
的扑倒在他怀里悲泣着。小侍女见状,连忙含羞得退出房去。
花生也激动搂吻着她,两人像饥饿的婴儿样,用双手、用嘴唇在对方身上探索着,吮吸着一件件衫裙被抛落地上,终于只剩下两具赤条条的胴体在床上滚动,彼此爱抚着对方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私人禁地
南宫玉珊娇颜面腆布满红霞,气喘嘘嘘地道:“生哥,快点给我,好好的爱我。”花生犹豫地道:“你才怀有两个月身孕,胎儿尚未稳固,现在敦伦对胎儿太危险了。”
“我不管,谁叫你一直不来看我,我实在太思念你了,只要我们温柔点,就不会动到胎气的。”花生见她两眼布满血丝,知道她已动了情欲,便不再坚持,将她的娇躯抱到桌上,让下身置于桌沿,两条粉嫩的玉腿悬空在桌下。
南宫玉珊陶醉不已的享受着花生的轻薄、爱抚、吮吸直到玉津盈门。花生暗喜道:“
太好了,“水”愈多愈好。”轻轻地,体贴地,阴阳终于调和。
他,温柔地长驱直入,小心地泛舟入湖她,热情地请君入瓮,激烈地兴风作浪
房中便响着迷人的“打击乐曲”。南宫无忌愤怒如狂的找寻着。
当他打发掉梁大人之后,立刻赶回密室查看,却发现密室空无一人,他直觉的认定南宫智人不理会他的警告,色胆包天的将孔雀郡主移往他处奸淫。原本欲火焚身的南宫无忌,再受此刺激影响,俊逸的脸变得挣狞可怕。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见前方房间传出一阵男女的淫声浪语,靡靡之音令人闻之脸红心跳。南宫无忌顿时脸色大变,想都不想的冲上前去,一脚蹋开房门
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双男女一见是他,立刻惊声尖叫的爬起着衣。南宫无忌先是一阵错愕,接着怒不可遏地骂道:“雯莉你们”
郑雯莉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身子道:“无忌,你听我解释”“我杀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南宫无忌只觉得羞愤难当,掌出如雷,立即扫出两股阳刚劲气。南宫智人见气劲迫人,分别袭向两人要害,显然欲将他们置于死地,立即引发他的杀机。
挪身一闪而过,倏将全身功力集中右掌攻出。南宫无忌急怒攻心之下,早被羞辱冲昏了头,一见郑雯莉惊叫一声,狼狈的滚下了床,正想再补她一掌,以报绿云罩顶之恨,突见南宫智人攻来,只气得他一声暴吼,也运掌正面迎击而出。
一声轰隆巨响,南宫无忌“嘭”然倒地。
南宫智人连退数步,立刻飞身攻向南宫无忌。南宫无忌不由得惊叫出声:“二弟,你敢”
“轰!”一声,南宫无忌惨叫声中,鲜血狂喷便惨死当场。
郑雯莉大惊失色叫道:“你你怎能杀死他”南宫智人喘道:“不杀他,难道要等他杀了我们,或是把大家都引来吗?”
郑雯莉顿时语塞,一阵沉默之后,才彷徨无助的泣道:“事到如今,我们该如何收场呢?”南宫智人考虑一阵,才道:“反正今晚祠堂刚好被人纵火,我们也东施效颦嫁祸给外人,这间客房离祠堂又近,正好可以摆脱我们的嫌疑。”
郑雯莉脸含愧色地看着丈夫的尸体道:“你想纵火毁尸灭迹?”“不错!你还是快走吧!免得被人发现不好交代。”
郑雯莉早就慌了,闻言便急急忙忙的逃离现场。不久,这间客房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火势猛烈,一发不可收拾。
已经有过一次的经验,所以,南宫家的人虽快却不乱的扑救着,结果仅烧掉三间客房,总算扑灭了火源。“你们看!这里有尸体。”
清理现场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王总管连忙命人小心的清出尸体,接连事故频传,他身为总管责无旁贷,立刻小心的检查尸体。
“咦!这是”王总管突然惊叫道:“夫人请看!这不是庄主随身携带的斑指古玉吗?”
黄香君大吃一惊,连忙上前一看,忍不住惊叫:“不错!这是老爷的东西,难道哇!老爷你死得好惨呀!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凶手害死你的,你告诉我呀!”现场立刻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
郑雯莉满腹悔恨的心中呐喊着:“无忌,我错了!都是我不好,才害得你命丧黄泉,可是你哪里知道,我也是被他逼奸成孕,才不得不接受他的胁迫,你常年在外奔波,哪里知道我心中的苦呢?”柳美珍怒道:“王总管,你是怎么派人守卫的?居然两度让人侵入纵火,更让人杀害庄主,你实在罪该万死。”
王总管惭愧道:“属下无能,请夫人赐罪。”“慢着!”
南宫智人凝重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还是赶快追查凶手要紧。”黄香君强忍泪水道:“叔叔说得没错,当前以追缉凶手要紧,我们绝不能自乱阵脚,应该一致对外才是,二妹就别再责怪他们了。”
柳美珍冷哼转身,神情哀伤的抚尸而泣。王总管松了口气,连忙道:“启禀二爷,依属下判断凶手可能藏身庄中,否则外围警戒森严,凶手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如此轻松的来去自如。”
南宫智人点头道:“你认为该怎么做就去做吧!免得时间拖久了,延误了追缉时机,让他趁乱逃走。”王总管连忙下令所有人加入追捕行动。
当火势正在猛烈燃烧之际,南宫玉珊也被花生推向欲海高峰,丢盔弃甲的告饶不已。突闻一阵脚步声快速奔来,接着房门被拍的“咚咚”
直响。“五小姐你快开门,我是小翠呀!”
花生正在紧要关头,闻声大吃一惊,连忙“鸣金收兵”的爬起着装。
南宫玉珊顿觉一空虚,惋惜地望了“宝贝”一眼,慵懒的喘道:“小翠,有什么事?”
小翠听出声音懒洋洋的,以为她刚睡醒,急道:“五小姐你快起来呀!庄中又发生第二次火灾,三夫人不放心你,要我来陪伴你,你快开门让我进去。”南宫玉珊一惊而醒,连忙自桌上下来,边整装边道:“可发现何人所为?”
说着,她心中一动,便抬头看了花生一眼。花生连忙摇摇手否认。
“现在还在救火,所以不清楚人捉住了没?”“那你快去探听清楚,回来再告诉我。”
“可是”“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不方便走动,难道你要我自己跑一趟吗?”
“好吧!五小姐你别乱动,我立刻就去问清楚。”接着听见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南宫玉珊等了一阵,才瞪着花生问道:“你坦白告诉我,这件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花生苦笑道:“你怎能冤枉我?小翠不是说刚起火吗?如果我去放火的话,同一时间又是谁在这里,陪你共赴巫山之会?”
“胡说!谁跟你共赴羞死人了。”花生见她相信才放下心来,心中却困惑的忖道:““上”一把火是我预先放的,目的在诱出南宫兄弟,以便帮我带路救人,再由北霸天的人联络知府大人搜庄,以利我们趁机脱身,难道他们自作主张又放一把火不成?可是这把火又有什么作用?”
南宫玉珊突然急叫道:“生哥!你现在不能留在这里,万一被他们撞见,你就要背黑锅了。”花生不舍道:“我都听你的话,可是我以后要怎样才能再见到你。”
南宫玉珊听了凄苦道:“我也不知道,爹爹不但反对我们的婚事,而且还打算找你算帐,我夹在中间实在难以做人,如果不是为了肚里的小生命,我早就不想活了。”花生大惊道:“你可别做傻事!”
南宫玉珊羞白了一眼道:“你急什么?我如果想不开的话,你现在才来,恐怕连帮我收尸都来不及了。”花生松了口气,尴尬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你只要安心待产就好,我会尽快向令尊解释误会,以便安排成亲之事。”
此时,突闻小翠的脚步声快速奔来。南宫玉珊脸色一变,急忙道:“快点,床下有密道可以逃出,你快走吧!”
事不宜迟,花生见她一拉床边拉绳,床铺一掀现出一条暗道,他立刻一跃而下“五小姐,大事不好了,老爷他遇害了。”
“爹”花生只听到这里,床板已经“砰”
一声合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南、北双霸早已反目成仇,再经南宫智人的有意安排,南宫无忌的死,自然而然把帐算在北霸天的头上。所以,双方人马才刚交战,手段却是狠猛残烈,造成死伤人数与日剧增。
北霸天的四龙旗虽然阵法高明,无奈总护法翁天铭却估错了情势的演变,一开始便被南宫智人率领的敢死队冲破于主阵中枢,已经注定败亡命运。偏偏他的对手是“鄱阳王”,双方一交手,他就知道大势已去。
无论内功修养或格斗技巧,他都不是南宫智人的对手,再见到对手强攻的剽悍气势,他就知道踢到铁板了。“
你可是“鄱阳王”南宫智人?”南宫智人哈哈大笑道:“不错!你这小辈既知本大王的名号,还不乖乖束手就缚,难道想找死不成9”
翁天铭咒骂道:“放屁!别人怕你这湖匪,本大爷未必含糊你。”南宫智人却趁机一阵猛攻,杀得翁天铭节节败退,狼狈的招架不住。
南宫智人怒吼飞扑,刀光电闪,夹风雷之威急攻而至。翁天铭惨叫一声,齐腰而断。
南宫智人一阵欢呼,尚未喘过气来突见混乱的人丛中,飞起一道人影直扑而至,手中刀芒闪烁不定,阴森寒气迫人。
南宫智人脸色大变,匆促间举刀封挡,“敬工”一声脆响,连退七大步才停止。
南宫智人忍不住大惊道:“来人可是“北霸天”花无缺?”
蒙面人不答,立刻又挥刀劈来,迅疾凶猛,锐不可当。南宫智人早听南宫无忌提及,花无缺的内功深厚,以致南宫无忌不敌身受内伤,只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的内功比兄长更胜一筹。
如今才知道对手果然厉害,一连几招的硬砍硬劈,已让他吃足了苦头,整条右臂麻疼欲裂,而且对手刀上的劲道也愈来愈强,形之于外的气势与剽悍作风,完全像极了土匪强盗的模式,令人不寒而怵。现在他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蒙面人不仅招招致命,而且紧迫盯人,让他穷于应付,完全无法找机会逃走。
“大王别慌,本师用法术对付这孽障。”南宫智人大喜道:“国师快来,我要哇啊!”
一条左臂随着他的惨叫飞起。东洋神医见状,怒吼一声,口中念念有词,接着一团黑雾迅速飞出,向蒙面人扑去。
蒙面人见状暗惊,刀芒突然大盛,金光闪动耀眼夺目,快速直奔黑雾而去。黑雾似灵物一般,对光束极为忌惮,左躲右闪一阵,终于避无可避的正面交锋。
“哇啊!”黑雾惨叫倒地,等烟雾四散之后,才发现东洋神医已尸体碎裂散落一地,死状凄惨。
蒙面人突然发现南宫智人竟丢下同伴挡灾,自己趁机开溜得无影无踪,更是愤怒得破口大骂道:“这卑鄙小人真是该死。”环顾战局已近尾声,双方你追我跑,实力只剩不到原来的一半,已不可能再兴风作浪,结局算是两败俱伤。
蒙面人非常满意的飞身离开。如果不是他中途介入,北霸天的人必定全军覆没无疑,由于有他牵制住南宫智人等众高手,双方人马的实力才勉强达到平衡,落得两败俱伤。
蒙面人飞掠一阵,刚过一座山头,立刻迅速躲进左侧密林一闪不见。又过一会儿,两道俏影突然出现山头上。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槽了,我们把人跟丢了,回去准要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