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闻身后闷哼一声,南宫玉贞已脸色大变地叫道:“娘!”迅即扶住郑雯莉的身子。
郑雯莉嘴角溢血的颤声道:“请爹原谅不孝媳才是害死忌哥的罪魁祸首害他们兄弟相残我真是悔不当初报应”当郑雯莉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南宫璧才恍然大悟过来,又见他们兄妹一哭一笑的两极反应,更叫他痛心疾首。
面对这场由乱伦所引起手足相残的人伦惨剧,南宫璧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般,失神的跌坐一旁。刹那间,盛极一时的南宫世家,笼罩在一片诡谲多变的愁云惨雾之中。
风水抡流转,盛极而衰是不变的道理。南宫世家虽雄霸江湖半边天,尤其是“南极仙翁”
南宫璧当选武林盟主时,更是盛极到顶点。怎料到自家人窝里反,致使“登天计划”
就此胎死腹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而且还付出极大的代价。相较于南宫世家的霉运当头,天波府却是好运连连,鸿福齐天,一衰一盛之间,可谓地狱与天堂之别。
今日早朝时,皇上已龙颜大悦地赞颂花生消灭乱党,解除京城之危的功绩,当廷便下旨将“铁扇公主”嫁予花生。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花生等于一步登天,由侍卫统领变成驸马爷。
所以下朝之后,天波府前早已车水马龙挤得水泄不通,较之老太君七十大寿时的盛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老太君乐得嘴都快笑歪了,虽然天波府的名气地位,在京城里也算是名列前茅,仍不足以请动权高位尊的皇亲国戚,如今这些人竟然主动的登门祝贺,示好拉近关系的企图极为明显,这是老太君以前所不敢妄想的,现在却真实的发生在眼前。
难怪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简直乐翻天。其中又以周王的莅临最令她感到意外,自从花生和孔雀郡主失和之后,周王已不曾再踏进天波府一步,如今突然造访,不禁令她惊疑不已。
“不知王爷驾到,老身有失远迎,实在罪该万死。”周王板着脸道:“太君不必客气,生儿呢?本王有事找他。”
老太君笑道:“皇上及东、西宫皇后设宴御花园,生儿受邀参加还没回来,王爷何不先休息一下,一面品茗一面等侯如何?”“既是皇上邀宴,本王的事就找太君商量好了。”
“王爷有事只管明言,老身必定尽力配合。”周王叹息道:“本王也知道孔雀不够贤慧,只怪本王溺爱过深以致她傲气凌人,才使他们小俩口失和,本王原想让他们分离一阵,彼此趁机冷静检讨,对他们夫妻的将来,可说有百利而无一弊。”
老太君点头道:“王爷这番处置极为恰当,老身也是抱持着同王爷一样的看法。”周王突然无力的叹息道:“可是本王现在却不知道做法是对是错?”
“咦!王爷为什么这样说?”“本王因见她长久郁郁寡欢,便让她南下游玩散心,不料前不久她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甚至连御医也束手无策,眼看一条小命即将不保,所以本王想问生儿,这房妻室究竟要是不要?如果还想要的话,就来看她最后一面,否则的话,她的后事本王自会料理,不敢麻烦他。”
老太君大吃一惊道:“郡主生病了?难道凭胡太医的医术也治不好?”周王叹道:“心病必须心药医,小女一心寻死,胡太医虽是华陀再世,同样无能为力。”
老太君慌了道:“这孩子太胡闹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如此作贱自己,岂是为孝之道?”周王苦笑道:“只怪本王家教不严出此不孝女,如果这门亲事不是皇上赐婚的话,本王实在不想认此孽女。”
“王爷千万别这么做。”周王摇头道:“这件事就托太君转告生儿,本王先返府静候佳音。”
说完,便快步离去。老太君连忙召开家庭会议。
不久,花生兴高采烈的回府。“生儿!刚才周王来告知郡主病重的消息,你快去探视她,以免失礼得罪周王就惨了。”
花生听了笑容一僵,怔住了。铁齿道人道:“你别再发呆了,连胡亲家都医不好的病,恐怕真是病入膏肓的绝症,于情于理,你都该过府慰问才对。”
花生怔问道:“什么病会这么严重?竟连岳父“鬼医”的招牌都砸了?”
老太君皱眉不耐道:“你想知道病情,自己不会当面问她?总比在这里问我们还要清楚吧?”花生乍听妻子病重,再也无心计较孔雀郡主的蛮横,连忙快马加鞭的赶往周王府。
周王见他到访,虽然脸色不悦,却也没说什么,立刻带他来到孔雀郡主的闺房。花生见他立刻退出房间,才平复尴尬不安的心情,掀起床前的布帘。
只见原本丰润美艳的美人,如今却苍白消瘦的躺在床上沉睡着,浓浓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花生心中一阵不忍,连忙轻抚腕脉探查病况。
孔雀郡主立即惊醒,本能的想挣扎脱困,一见是他,不禁一呆。花生默察片刻,果然脉门混乱而虚弱,不禁怜惜的焦急道:“你究竟是怎么了?才一个月没见就病成这个样子?”
孔雀郡主原本偏头暗泣着,状似不理他,其实全副心神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花生话刚讲完,以她冰雪聪明的个性,立即发现了语病,止泣问道:“我们闹僵至今,明明已经过了半年有余的时间,这一段期间我们更是不曾再碰面,你却说才一个月没见?难道一个月前你曾经遇见过我?”花生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孔雀郡主脸色乍变,憔悴的娇容更形苍白,语带颤抖地道:“二个月前我人在江南,难道你你当时人也在南宫世家?”花生知道她的遭遇,也明白那件事对她的打击,连忙正色道:“不错!当时是我暗中解开你的穴道,让你由暗道脱身的”
孔雀郡主脸上一片绝望的神情,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彷徨无主。“当我得到你被擒的消息,我立刻调集人马设法救你,相信你该听说江南一役的南北大对决,双方人马死伤惨重的消息,那就是由我一手策动的。”
“那南宫无忌他们现在是”“他们兄弟两个一死一残。”
“真的?你没骗我?”花生怜惜地笑道:“傻丫头,从结婚至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孔雀郡主又喜又悲道:“你虽然帮我报了大仇,可是我已经被他们”花生抢道:“对于死人我是不会计较的,何况你天生丽质一本钱二雄厚,让他们见识一下过过干瘾,又不曾少一块肉。”
孔雀郡主羞得无地自容,举臂轻槌了他一记,叫道:“讨厌,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花生顺势拥她入怀,脸露不怀好意的邪笑道:“好嘛!我不说用做的总可以吧?”
孔雀郡主见状,又怕又期待的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花生脸上表情更是邪恶的淫笑道:“我想做你心里想的事。”
孔雀郡主刚羞郝得娇嗔一声,还不及反应便被花生热烈的搂吻着,她浑身一震,也激烈的回应着。激情如狂风暴雨般,一阵接着一阵,一波跟着一波。
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受到猛烈的侵袭,一种从未有过的狂野感受,令她陶醉在欲海的云雨之中,无法自拔,脑海里一片空白,逐渐沉迷“呀!好痛”
下体一阵裂痛传来,终于惊醒了她,忍不住含泪痛叫起来。孔雀郡主低头一看,只见下身落红点点,已经被破瓜,令她心惊胆战的颤抖道:“
我的天呀,你你用什么“怪物”整我?痛死我了。”花生喘著大气,一边放轻动作道:“
这“怪物”是“传家之宝”,你先忍一下,等一会儿这“怪物”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保证让你爱不释手。”
孔雀郡主欲哭无泪的痛叫道:“你别骗我,你是不是记恨我以前跟你捣蛋,故意趁机整我报复我?”花生听了真是哭笑不得,急道:“
哎!你怎么老是胡思乱想?明明是根“宝贝”你偏说成是“怪物”。”
孔雀郡主任性地叫道:“你骗人!“它”
弄得我这么痛,你还说“它”是宝贝。”花生停止抽动,暗运神功道:“
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儍?你会感到痛是代表完璧、代表贞洁的崇高表徵,难道你不曾听过“芳径未曾缘客扫”这句话?”孔雀郡主顿感痛楚大减,含情脉脉地望著他:“真的?你没骗我?”
花生点头道:“当然。”孔雀郡主半信半疑道:“可是你跟她们在一起时,她们怎没叫痛,反而叫好不迭?”
花生见她这么多疑,不禁心中有气,急运神功。只见孔雀郡主突然尖叫一声,浑身一阵哆嗦,香汗直流。
花生见状大乐,趁机攻城掠地,直捣黄龙。孔雀郡主顿时尝到既痛苦又快乐的复杂体验,让她欲罢不能的迎合花生的挺动。
花生已经是花丛老手,见她一下子便香汗淋漓的娇喘嘘嘘,便知她已尝到甜头,连忙乘胜追击,施展十八般绝技,在她的胴体上放肆妄为。直把这小妮子制服得百依百顺,欲罢不能
花生受此鼓励,战况更是激烈,有如脱缰的野马般纵情驰骋。孔雀郡主亦不甘示弱的迎击着。
许久孔雀郡主终于毫无招架余地的丢盔弃甲,忍不住地喘息着、呻吟着,浑身酥软无力的任他摆布。
花生一见美人婉转承欢的娇喘嘘嘘模样,一时不忍,又驰骋一阵,便将“传家之宝”送出。
花生休息片别,见她已是昏迷不醒,便待起身。孔雀郡主忽然惊醒紧抱着他,急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花生爱怜的安慰道:“我只是想沐浴一番,并不是要离开,你别紧张。”孔雀郡主仍紧抱不放道:“等一下嘛!我现在一刻也不让你离开了,等我恢复体力之后,我们再一起洗如何?”
花生讶然道:“咦!你怎么”孔雀郡主俏脸一红,羞赫道:“
你说得没错,“它”果然是根“宝贝”,既是“宝贝”
便不可露白,把“它”藏在“里面”岂不正好?”
花生轻笑一声,本想调侃她几句,却见她胀红着脸,一副娇羞模样,不忍再令她难堪,低头轻吻她的樱唇,便搂着她的娇躯而眠。十月十日,胡玉儿终在一阵阵痛苦悲嚎之后,顺利的产下一名男婴。
整个天波府顿时欣喜若狂,尤其是老太君更是高兴万分,当晚立即设宴大肆庆祝。花生更是乐翻天了,不仅为儿子的出世高兴,更为迎娶铁扇公主喜不自胜。
只见他上午忙着安抚胡玉儿,逗弄儿子,下午则忙着迎接三美进门,好不容易才将闹洞房的人赶走,花生累得躺在榻上,再也懒得动一下。铁扇公主边服侍他喝茶解酒,边含羞带怯道:“生哥!你不要紧吧?刚才你喝了不少酒,如果真的累了,就不要闯关了,免得累坏身子。”
花生轻笑道:“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几坛女儿红就想摆平我,哪有这么容易?装醉只不过是为了摆脱那些贺客,免得让他们耽误了春霄美景,岂不令人扼腕?”铁扇公主听了脸都红了:“你的酒量虽好,总是有无法负荷的极限,你可别一时逞强累坏身体,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花生拍胸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们的幸福着想,我绝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铁扇公主会意的羞红着脸道:“你这个人讲话也不含蓄点,都已经是附马爷了,难道不能正经一点?”
花生忽然色迷迷的暧昧笑道:“我的好公主,那么你来教我“为人之道”如何?”
铁扇公主忍不住大羞得槌了他一记,娇嗔道:“要死了,你就会想这些歪邪的事”“
谁说的?这明明是“增产报国”的正经事,怎会歪邪?”铁扇公主瞪了他一眼,娇羞不胜地道:“等一下你可不能太凶喔,我我好像有了”
花生惊喜道:“真的?”铁扇公主暗拧了他一把,气道:“什么真的,假的?你没发现冬梅最近胃口大减,一副病憾俯的模样。”
花生虽痛得酗牙裂嘴,神情却兴奋地叫道:“我就说嘛!我们一路玩下来,可说夜夜春宵,次次高潮,最起码三个人中也该有一人“中奖”才对。”
铁扇公主斜着眼酸溜溜道:“你可乐昏了,却害我们要受十月怀胎之苦。”花生体贴轻搂她的娇躯道:“我的好公主,小兄虽然无法体验孕事,心里的压力却不比你们低。”
铁扇公主悻悻地道:“说来说去都是你们男人占尽便宜,下辈子我再也不当女人了。”花生大惊小怪地叫道:“那可不行,断袖之癖我可没有兴趣。”
“你想得美呢?我的意思是下辈子不再嫁给你了,换你当女人嫁给我,懂不懂?”花生松了口气地笑道:“我是无所谓啦!不过,恐怕有人会不答应。”
铁扇公主嘟嘴嗔道:“谁敢反对?”花生怪笑道:“别人不说,恐怕玉儿这一关就不好过。”
铁扇公主轻哼道:“她又有什么意见?”花生瞄眼邪笑道:“她跟你一样,下辈子也想娶我过门,你说说看这该怎么办呢?”
铁扇公主听了当场怔住了。花生见状心中暗笑,佯做可怜兮兮地道:“你们两个都这么爱我,我真的是受宠若惊,嫁给谁我都无所谓,只是我的胃口奇大,依你们平常的表现看来,一定无法满足我的欲求,长此下来,我岂不是变成守活寡?”
铁扇公主不服气道:“谁说的?”花生瞄眼道:“你不服气?”
铁扇公主挑眉道:“当然!”花生立刻躺平摆妥姿势道:“
太好了!不必等到下辈子,我们现在就可以印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让我先一步登上“仙境”。”铁扇公主一怔道:“这”
“怎么?你不行”“谁说的!来就来,谁怕谁”
“哎唷!轻一点嘛!你怎么可以这样粗鲁?”“少啰嗦,你别乱动。”
“咦!你怎么可以讲粗话呢?”“”
“唔!不错嘛!再轻一点,别把“宝贝”咬断了。”
“”“喔!好舒服”
不久,靡靡之音响起闻之引入遐思。
第十一章 反贼伏诛天下平
时势造英雄,英雄造时势。
“鄱阳王”南宫智人利用连下三天的豪雨,趁着风雨交加的夜晚,发动空前猛烈的叛乱行动。
接着黄河、长江汇集的洪流,同时在几处崩塌的河道,冲破堤防泛滥成灾。天灾、人